此時離林天四五百米遠的一片森林處正有一個人在默默的注視著他。這個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穿著一身隨意的休閑裝,一臉懶洋洋的表情陪上嘴角那絲笑容讓人很容易產生一種親切的感覺。
「呵呵,沒想到在這個修真界人才凋零的時代竟然還能看到有如此天賦的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個孩子。在這個年紀就能達到自主的吸附天地靈氣以加強自身的修為的境界實在是讓人驚訝呀!」陳凌懶洋洋的站在高樓的頂上想道。他這次本來只是來這附近辦點事情,可是突然感覺到天地靈氣在某處有聚集的趨勢,趕過來一看才發現竟然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在自主的吸附天地靈氣進行修煉,這讓他十分的驚訝。
要知道即使是那些修真大派集中力量所培養出來的所謂的門派精英在各種珍貴的藥物和特殊的修煉法決下也需要近二十年的修煉才能達到如此的境界,更不用說那些小門派或者是普通的散修了。而那些以武入道的人將這種境界稱之為先天境界的及至,一般人就是天賦高的也地有六十年以上的苦功才能達到。
「恩?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頭竟然是純陰之體,這樣稀少的體制還真少見。看來這小子是要給這丫頭築基了。」陳凌心中想道。
突然,他臉色一變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等他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紫竹居的附近。這時只見陳凌的對面有個從頭到腳都被一件黑袍所遮蔽的怪人與他對峙著,大白天穿成這樣讓這個怪人顯得更加的怪異。兩人都是憑空懸浮在空中,陳凌還是那種懶洋洋的樣子,而他對面的這個怪人顯然對他有所顧及,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可是從氣勢上來看已經被完全的壓制住了。
「讓我看看,這不是血教的護法長老殘天麼。你們血教的人不在自己的地盤呆著,跑到這里來晃悠什麼了。」陳凌說話時的語氣完全是在調侃。
殘天現在一頭撞在牆上撞死的心都有,剛才發現那個小家伙在布置陣法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此時感受到屋內明顯有人在聚集天地靈氣,就是用腳指頭想也只到屋內的人要給那個小丫頭調和陰陽二氣,如果真讓他把小丫頭體內的陰陽而氣給調和了的話那麼這個鼎爐也就算是廢。感覺不能在等下去殘天急急忙忙的從藏身的地方沖了出來,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修真者隱在一旁,當他看清楚來人後心里立刻涼了半截。
殘天心里清楚,作為修真界八大高手之一的陳凌出現在這里那自己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雖然這陳凌在修真者中行事亦正亦邪,可是他這個人卻有個毛病,十分的愛管閑事,且對有為的小輩照顧有加。不過純陰體的誘惑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即使知道對方比自己的修為高的多,可是他仍然不願就這麼輕易放棄。
「陳凌,我們血教和你向來沒什麼瓜葛,只要你今天不阻攔我帶走那個女圭女圭,那我們血教以後一定將你奉為上賓。」殘天打算做最後的努力,搶人他是不敢的。陳凌的修為在整個修真界都是能排的上號的,比起自己強了太多。可是難得發現這種極品的鼎爐,如果能帶回去修煉的話自己很快便能借助這個鼎爐突破現有的境界。所以他還是想做一下最後的努力,實在不行就先退回去,反正修真界的人都知道陳凌不收徒弟這個規矩,也不怕他把這個兩個女圭女圭帶走,只要他一離開那一切都好辦了。
「呵呵,被你們血教視為上賓?我看還是免了吧,我可不想讓玄心道的人認為我和你們是一伙的。到時候被人家天上地下的滿世界的追殺躲在老窩里不敢出來。」陳凌還是用那種懶洋洋的語調說道。而他所說的話明顯是在諷刺血教的人被人打成縮頭烏龜卻不敢露面。
听到陳凌的話殘天的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殺意,血教被玄心道打壓的抬不起頭來這件事一直被血教內的人視為最大的恥辱,此時見陳凌拿這件事來諷刺他頓時讓他心中怒火滔天。可是無奈的是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自己就算是想拼命都沒有拼命的本錢。
「既然這樣那本座就先告退了!」殘天見事不可為準備先行撤退,等陳凌走了後在做打算。
「等等,就這樣就走了嗎?沒什麼要交代的了?」陳凌身行一晃擋在了殘天的身前。
「陳凌,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雖然是八大高手之一,但是我們血教也不見得就怕了你了!」殘天氣憤的說道。不過他心中明白自己的小算盤是打不精了,對方肯定已經猜出了自己的心思,今天是討不了好了,同時他心中又擔心起另一件事來。「難道他已經知道那件事是我們干的並且認出我來了?」殘天表面不動聲色,可是心中卻翻騰起來了。
「前段日子我的清風閣有一幫老鼠的潛了進來竟然想盜走我後山的那棵天芝,結果被我布下的陣法毀掉了三個人的肉身,逃出來的三個人又有兩個被我親的形神具滅。只是最後逃走的人中人十分的眼熟,不知道這件事殘天長老可知道什麼嗎?」說著陳凌一改剛才懶洋洋的樣子,眼神變的冰冷無比,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勢給人以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殘天的心中咯 的一下子,心中第一個念頭那就是壞了。那件事正是他帶著幾個血教的弟子去辦的。當時血教的教主修煉正到緊要關頭,需要高等級的靈藥來提升修為,所以派殘天等人去清風閣盜取天芝。可是沒想到的是連天芝的面都沒見到幾個人就被那里的守護陣法弄的灰頭土臉,連帶著還折損了三個血教的堂主。在逃的過程中又正好踫到了出外訪友回來的陳凌,又有三個堂主被他的太乙神雷打的魂飛魄散,要不是有那三個堂主拖延時間殘天連逃都逃不出來,回去後由于任務失敗還被罰的很慘,也正是因為那次使他對陳凌產生了恐懼感,所以這次見事不可為才急著撤退。
本來殘天以為當時自己已經事先用了換形符隱去了本來的面貌,連法決都沒敢用血教的。所以他認為陳凌應該認不出來自己,可是此時見陳凌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來就知道對方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廢話少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想怎麼樣就擺出道來。」殘天說話的同時將全身的真源都調動了起來。
可是陳凌突然的又變回那副懶洋洋的樣子,而他所說出來的話差點將殘天給氣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