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根本沒想過從夏侯徹這里問道什麼,一來是夏侯徹這種人脾氣火暴且已經和自己結下血海深仇,就算問了他也不可能說什麼。()另外一點就是因為即使有了夏侯徹的證詞他們也不一定能那樺千君怎麼樣,畢竟在現在這個華夏修真界和各方勢力平衡的時期一個金丹期高手的損失修真界承受不起。
所以在發現夏侯徹倒下後的第一時間林天的劍光就已經跟在後邊斬了過來。不得不說像夏侯徹這樣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積累下來的戰斗經驗豐富無比,雖然沒想到林天這麼快就下死手把自己往死里打,可是為了以防萬一他一照地後頓時身形晃動從倒下的地方閃到了一邊,林天的這波攻擊全部打在了空處。
整個生死台建立在峨眉派入口的不遠處,本意就是讓來這里的修真者有什麼恩怨的話早點在門口解決完,不要等進了會場再鬧事。生死台是個半徑在三百多米的圓形石頭高台,夏侯徹此時饒著整個生死台拼命的做不規則運動,每次都是在林天的飛劍快要斬到他的時候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看的下邊的眾人發出一陣陣驚呼。
剛才林天的那一下子已經將夏侯徹的劍光徹底的打散,夏侯徹的飛劍算是件極品法寶,可是在亞仙器幻化的數十把飛劍的聯合打擊下已經變成了三節,算是徹底的廢了。沒有了飛劍來增加自己的速度夏侯徹就是行動再怎麼快也快不過林天地法寶。不一會夏侯徹就已經被林天所發出的十八把飛劍逼迫在了一個角落處。的命也沒那麼容易。」眼看已經被逼入絕境地夏侯徹頓時像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紅著眼用狠毒地眼神看著林天歇斯底里的狂吼道。只見他的話音剛落頓時從身上冒出一陣血紅色的光芒。同時濃密的血霧從他的身上噴灑而出,看上去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被一團紅霧包裹的妖魔一般。圍繞在他身邊的那十八把幻化出來地飛劍被他爆增的力量和身上散發出來的血霧給向後彈飛了數米,一時間十八飛劍所組成的劍陣頓時被化解開來。又是這老一套。我記得這種禁法因該是馮家所改良後的吧,別的派別雖然也有會這種禁法的。可是化血為霧這一點卻是那些馮家殺手特有的手段。馮家連這樣地禁法都交給你了,那麼說你應該早就知道馮家在訓練殺手這件事了吧。」林天面對實力暴增四倍的夏侯徹毫無畏懼之色,他笑吟吟的將那十八把飛劍收回到仙甲之內後對著包裹在血霧之中的夏侯徹問道。個不成氣的東西地家族在秘密的鍛煉殺手。可惜那時候老夫的女兒已經嫁了過去,否則我又怎麼可能答應這門婚事,今天也不會被那個不成器的家伙累的我女兒也損命。不過沒關系,我馬上就會把你抽脛拔皮然後提著你地頭去奠基他們。」血霧中傳來了夏侯徹咬牙切齒地聲音,聲音中所帶的怨毒之意讓周圍地修真者听了後都感覺渾身發冷。)時候我就在懷疑了。你手中的那柄飛劍是用天焰金和淨火沙加上其他幾種珍貴的材料做成的一把火屬性的飛劍,那兩樣材料就算一些修真大派中都幾乎沒有幾個門派有,像你這樣的一個散修竟然能有這種極品材料來煉制法寶,想來這些也是馮家給你的吧,可是煉器的時評不怎麼樣,本來能成為一柄頂尖法寶的材料被你煉成了一把勉強達到極品法寶的水準的飛劍。」林天並沒有著急進攻,而是繼續像嘮家常一樣和夏侯徹聊著。兒。你不用拖延時間,雖然天魔解體大法有時間限制,可是要解決你卻足夠了。」夏侯徹突然好象反映過來了一樣大吼一聲,同時他也揚手發出一陣攻擊。過跟你這種頭腦簡單的家伙交手還真是沒什麼挑戰性。」對著實力爆增的夏侯徹所發出來的攻擊林天並不在意。只見他說完話後突然臉色一正,體內的力量已經完全的運轉了起來。如果有人此時能看到他的體內的話就會發現林天體內那團星雲狀的能量團突然向內一縮,然後再度膨脹到了原來的三倍大小並瘋狂的旋轉了起來。
只見乾坤映月仙甲上的光華閃動,瞬間在林天的手上形成了一把兩米長五指寬的巨型大劍,劍身仿佛由晶瑩的水晶鑄造而成。劍柄由金色的金屬所組成。他雙手握住劍柄後把劍橫放後猛的揮動。那片血光在這把大劍之下瞬間崩散開來。將夏侯徹的攻擊擊散後林天並沒有停下,在夏侯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第二次攻擊已經發動。大劍揮動時帶起的風雷之聲伴隨著繚繞在劍身上的雷電狠狠的劈在了夏侯徹周身的血霧之上,將他被血霧包裹的身體劈的向後倒飛出去。
震驚,這是周圍所有包括樺千君在內的修真者的感受。夏侯徹本身就是化丹後期的修真者,現在他用禁法將自己的力量提高了四倍左右,普通的化丹後期的修真者已經無法與之抗衡。可以說現在的夏侯徹雖然還遠不能和金丹期的修真者想比,可是在化丹期水平的修真者已經沒有對手了。但是林天卻僅僅以只有化丹中期的修為憑著一件亞仙器的幫助硬生生的將夏侯徹給劈飛,這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雖然修真界已經傳遍了林天以一人之力對付數位使用了禁法之後的化丹期高手,可是此時親眼見到的和那種听來地感受完全的不同。
被劈飛的夏侯徹在狠狠地撞到生死台的防護陣法上後又掉到了地上。不過看起來他這次受到地傷害並不嚴重,只見他怒吼一聲再度從地上跳了起來,手中法決一變向著林天又發出數道攻擊。
林天這次沒有留一分力。他將力量完全運轉後身體像是瞬移一樣在原地瞬間消失後又出現在夏侯徹的身邊,手中的大劍仿佛沒有重量一樣像削水果一般將夏侯徹給削的上下翻飛。夏侯徹這次是徹底的拼上了老命。與馮超等人只是燃燒本源力量來施展禁法不同,夏侯徹這次連生命本源之力都燃燒掉了,他就根本沒打算能活著走出生死台,所以他這次獲得的力量也比馮超那些人在強度上強的多。一時間竟然讓林天無法將他立斃劍下。
現在生死台旁邊看著場內情況的眾人感覺夏侯徹就像是一只正在被削皮地紅薯,而林天那把大劍就是把去皮刀。夏侯徹身上那些由本身生命精血和體內本源力量結合形成的血霧被林天削的越變越薄,漸漸的已經顯露出他的原身來了。小兄弟好厲害呀。可是我怎麼感覺他好像才只有化丹中期的水準。難道也是使用什麼暫時提高功力的禁法?」此時一個滿頭白發臉色紅潤地老道悄然的來到陳凌的身邊眼楮看著生死台上的比斗低聲的說道。候說起話來這麼拐彎抹角地了。不就是想問我這位兄弟的那件法寶麼。怎麼,你也想打打那件法寶的注意?你老道不是一向對這些東西都不感冒嗎?」陳凌早就知道這老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他頭也不回的看著台上地情況笑著說道。是心宗。法寶這樣外力對我們這一宗不但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阻礙修為的進步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我老道可不像那邊那位行事那麼下作。只是我奇怪什麼時候亞仙器地威力變的如此大了,亞仙器雖然厲害,可是還無法讓一個化丹中期的修真者和一個連老命都拼上了使用禁法的化丹後期的修真者硬抗。可是你看現在場上的這個情況根本就是你那位小兄弟佔了絕對優勢嗎。」新來的這個老道縷了縷胡子後笑著說道。和修真結合起來後的技術在修真界弄的沸沸揚揚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總能給人驚奇。當初他才十歲之時我踫到這小家伙的時候他的修為就已經達到凝神中期了,而我幾個月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達到了化丹初期,這次見面他的修為又再度突破到化丹後期,這本身就是個不得了的奇跡了。這次看他作出的這件亞仙器明顯是就他為自己量身定做的。在配合和使用上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修真者能做到這種程度,而且如果我沒估計的錯的話他制作的這件法寶恐怕除了在材料上稍微不如龍老頭那把排名在亞仙器榜第一位的震龍拐外,在威力和性能是已經是所有現在八件亞仙器中最出色的一件了。」陳凌笑著答道。
听了林天的話後老道又仔細的看了看場上打斗的過程後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個修真界的新繡確實是位奇才,他所制作的這件亞仙器不但是攻防一體。而且還包括了各種輔助功能。幾乎就是一件全能型的法寶,更珍貴的是這件法寶對天地靈氣使用的效率之高不是我們這幾人手中的亞仙器可比的。看來修真界要因為此子的出現有大的變化了。我們修為一直停歇不前的問題說不定此子就可以解決,看來在此之前我們要把他的安全顧慮周全了。」、
陳凌仿佛早知道那老道會這麼說,听了老道的話後他只是笑了笑。認識林天對他來說到沒有考慮過是否能幫自己突破現在的修為,純粹是一種對後輩的關愛罷了。不過多個金丹期高手來給林天做免費的保鏢他更加的樂意。
這時台上的爭斗已經分出了勝負,在林天那種仿佛暴風急雨一般的打擊下夏侯徹就是再厲害也頂不住,畢竟他還沒有金丹期高手那種在林天身穿乾坤映月仙甲的狀態下仍然能對其造成傷害的能力。此時的林天根本就是個刺蝟和烏龜的結合體,以仙甲的防御力打是打不動,還要不時的小心那層出不窮的怪異攻擊手段。
趁著夏侯徹被自己一下重擊給擊飛出去的空擋,林天手上光華一閃,一把由金銀兩色所組成的浩月輪瞬間出現在他手上。仿佛投擲鐵餅一般,在他的發動下那個升級版的浩月輪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光瞬間追上還在空中飛著的夏侯徹,浩月輪上多蕩漾著的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讓它經過的空間都產生了一種波紋式的震動,所有修真者都可以看的出來如果這下打實了的話絕對不會像之前的攻擊那樣只是將夏侯徹擊傷完事。
作為一個活了幾百年的修真者夏侯徹當然也看出了這次林天的殺著,已經無法調整姿勢的他幾乎集中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在剩下的那只手上硬擋飛來的浩月輪。
不得不說林天所做的這件亞仙器不同于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地攤貨,在質量和威力上還是有絕對的保證的。水晶一樣的輪刃在踫到夏侯徹所發出的那陣紅光後並沒有受到太大的阻力,仿佛鋼刀切黃油一樣將夏侯徹手上的所聚集的力量連同他本人都給切了西瓜,鮮紅色的血液四處飛散,同時他的兩半尸身翻滾著落在了地面之上。
獲勝的林天沒有就此停手,只見他身手一招,一道紅光從他手上飛出罩向地上夏侯徹的尸身連同一個從尸身上飄出來正打算逃逸的淡淡的白影給一起罩住。隨後白色的火焰猛的在紅光中出現,夏侯徹的本命精華以及他的元神都強行被這股火焰所煉化,最後變成一個龍眼葡萄大小的晶體被林天手了起來。
看到林天這種公然煉化其他修真者魂魄的做法在四下的修真者中引起了一陣騷動,可是騷動歸騷動,卻沒有任何一個修真者跑上來和林天叫板的。一方面固然是因為林天那可怕的實力,另外一方面剛才林天已經通過套話向所有人證明了夏侯徹早已知道了馮家做修真殺手的事情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接受了不少馮家所供奉的財物。這下就算馮超死而復生從地下爬出來說夏侯徹和自己家族做殺手買賣的事情沒聯系也不會有人相信了。那麼林天這種做法就等于是從解決私人恩怨變成了為修真界除害,雖然最後的手段有違修真界的規矩卻情有可原,再加上旁邊的陳凌在那坐鎮誰又敢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