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天和蕭寒無聲無息的到來,而天地二尊所布置出的那些暗哨又沒有絲毫消息傳出來,這讓兩尊者先本來的計劃全部被打亂,這讓兩人不得不對整個計劃進行大的修改。()而紅衣人一直小心的站在一旁,兩位尊者的對話他插不上嘴,現在他之所以要做的就是等待新的命令。說起來他這次受傷不輕,而剛才他在做報告的時候還有意無意把自己的傷和這次任務聯系在了一起,讓兩位尊者相信他是因「公」受傷。這樣一來一會兩位尊者在討論完後肯定會對他進行相應的獎賞,這是必然的,否則以教中那麼殘酷的環境如果沒有這種賞罰分明的制度的話恐怕早就人心離散而解散了。
天尊者在和地尊者討論了半天後回過頭來對著那個紅衣人說道︰「不錯,你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好。放心,你為完成教中的任務而受傷,教中不會虧待有功之臣,這次計劃完了後堂主之位會有你的一個位置。現在傳我令諭,免去著次安排暗哨的洪堂主的堂主之職,由你暫代,等這次事情完了後再決定你具體的堂主職位。另外讓外圍的那些暗哨都撤了吧,叫這次來的所有人員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人家現在恐怕什麼都知道了,叫教中這次來的所有人給我把鄧家莊團團圍住,不許放一個人出去。那些被我們籠絡來的武者先不要殺,看守起來,等這件事完了還要他們來給我們背這個黑鍋呢。這次我們血教設下的這個針對林天的計劃能否成功關系到我教的大業,你們行事一定要小心仔細,不得有半分差錯。」
紅衣人听到天尊者的話後頓時心中萬分激動,就連右臂的傷痛都感覺仿佛輕了幾分。要知道在血教當中一切以實力為尊,雖然教中制度賞罰分明,可是沒有實力想要立功的機會少之又少。以自己的修為就算沒受傷之前就算一切順利也地再打拼二十幾年恐怕才有可能,這次竟然靠著這次受傷的機會一越數級可見教中對此次的計劃有多看重,想來只要這次差使自己辦得再漂亮一些,那麼以後在教中地地位馬上會水漲船高。力辦好二位尊者交代之事。屬下這就將二位尊者交代之事吩咐下去。屬下告退。」紅衣人看到天尊者吩咐完後連忙行禮告退,同時他也在心中開始籌劃著如何打造自己身為堂主地班底。
天地二尊者和紅衣人都沒發現,在紅衣人行禮高退的那一剎那。一股淡淡的紅光從他地身上閃過。由于這一瞬間實在是太過迅速,而那股紅光的力量也隱藏的十分巧妙,所以在場的三人都沒有發現。
只見那個紅衣人轉身剛走不到兩步,突然他只感覺渾身僵硬,一股詭異的力量瞬間從他的身體一各處冒了出來並沖入他全身的經脈當中去。只是一個呼吸間的時間,他全身所有地真源竟然被這股奇異的力量所侵襲,一時之間他全身的力量都不受控制的向著丹田匯聚過去。()這種情況和化丹期的修真者結成金丹時的情景很像,唯一的區別是化丹期的修真者只有在有足夠靈氣地情況下才敢結丹。而紅衣人是被那股力量強行控制了全身的真源而進行這一過程。
幾乎所有的修真者都知道一個常識,一個化丹期的高手如果要結丹的話不但本身地修為和真源要足夠,更需要外界有大量的靈氣來補充結丹時的巨大消耗。否則的話一旦力量不足,在結丹之時真源無法凝聚成實體的金丹,那麼那些高度壓縮地真源以及龐大地靈氣會在瞬間爆炸開來,到時候不但修煉者的身體會變成一個沖氣過度地氣球而爆掉,就是其魂魄也會在這種爆炸下被消泯掉。
天地二尊者在紅衣人停下的那一刻就發覺了不對,可是那股詭異的力量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迅速。這股力量完全無視急速調動的能量對紅衣人身體的巨大破壞性。一路上幾乎是橫沖直撞的控制著所有的力量在丹田會聚,所以這個過程出奇的快。僅僅不到一秒多的時間內紅衣人體內的能量就已經凝聚到了極點,由于其修為和體內的能量和修為遠不足以結成金丹,所以在下一刻這股聚集起來的力量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爆炸開來。
一個凝神中期的修真者本身的真源並不算多,再加上紅衣人之前為了攻擊旗陣消耗掉不少。所以這次爆炸中所包含的真源不算多。不過即使這樣由于這次爆炸來的實在是太過突然,就算那兩位尊者有所警覺可是也只來得及運用力量護住身體本身,下一瞬間狂暴的力量和飛濺的血肉在整個石室中爆散開來。
紅衣人自爆的力量其實也就相當于三四個手雷一起爆炸的力量,這種程度的力量對普通人雖然可以說是無可抵御的,可是對于修真者來說還算不上什麼。不過天地二尊者由于倉促運功。只來得及護住了身體本身。而衣服上卻被血給染了個遍。事!」一身狼狽的地尊者氣憤的吼道。
同樣被弄的一身狼狽的天尊者面色陰沉的看了看被肆虐的能量和非射的血肉給弄的一塌糊涂的房間說道︰「看來是林天那小子給我們下的戰書了。我一開始就奇怪這個家伙見到林天那小子怎麼可能活著回來。哼。死戰而得月兌,如果林天是他丟掉一條胳膊就能從起手底下逃跑的人的話那麼恐怕早被人宰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看來我們不能再小看這個煞星了,以你我二人的修為竟然沒有發現這家伙的身體上被做了手腳,其手段之詭異尚在我們教中法術之上。剩下的事情恐怕地小心仔細的計劃一下了。」
就在天地二尊者為紅衣人自爆而弄的狼狽不堪的時候,林天正在和鄧家的一幫老小歡快的暢談了。在鄧老爺子等人向林天表示過謝意後兩邊就在客廳交談起來,交談的內容包括鄧志強出去的這半年地生活,對此林天只是選擇性地透露了一些。畢竟鄧家雖然是個武林世家,可是還只是屬于普通人的範疇,而林天這半年過的可是十分精彩地,幾乎每件事都和修真界有關系。雖然能透露的消息不多,可是還是讓鄧家的幾位老爺子听的津津有味。一會兩邊天南地北就聊開了,鄧家幾位老爺子活的夠久。見識夠多。而林天則是學識淵博。跑的地方也不少,兩邊越聊越高興。直到一個鄧家弟子前來報告兩邊才停了下來。
只見一個身穿土灰色勁裝的鄧家弟子從大廳走了近來後對坐在上首位置的鄧老爺子行禮後說道︰「稟告家主,志強已經醒過來了。不過身上帶傷五爺爺說讓他暫時在那里修養,就不過來見禮了。」
自從林天來到鄧家後一直有種新奇感覺。鄧家由于是隱世百多年地武林世家,所以很多地方都保存了古代的風格。這種風格無論是在鄧家莊的建築上還是鄧家人的言行舉止上都表現的很明顯。像林天進入鄧家莊後就基本沒怎麼看到現代化的東西,而鄧家人大部分也都是穿著百年前武者所穿的勁裝,就連禮節都是行的古禮。雖然林天這些年沒少接觸一些古世家,可是像鄧家這種完全保持古風地世家他還是第一次見。傷,這里有我們幾個老家伙陪著客人就行了。讓那小子休息著吧。正好和他三爺爺還有那兩個叔叔做伴。四個傷號都讓他們靜心養傷吧。」鄧老爺子揮了揮手說道。還喲熱受傷?」林天听了鄧老爺子的話後問道。這次王家糾集了一幫小門派跑來鬧事,本來我們幾個老家伙以為對方沒有多少好手只要小心應付就行了,隨意只有老三帶著志強的兩個叔叔去和對方接觸。沒想到那幫家伙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功力大增,結果老三和那兩個小子被對方四個人給打成了重傷,要不是我們幾個老家伙搶的快地話恐怕三人就真的交代在那里了。」鄧老爺子一邊說一邊搖頭嘆息道。竟然給鄧家帶來這麼大的麻煩。請老爺子讓我為三人診治一下如何。」林天听了後說道。老三和那兩個小家伙的傷本來就不致命,老五地醫術還湊合,把三人傷勢已經控制住了。而且這次又吃了志強帶回來地丹藥,已經沒有大礙了。說起來志強帶回來的那些丹藥應該就是從小天你那里得到地吧。你這次等于是幫了我們鄧家好幾個大忙。不但救下志強,更是用丹藥間接的救下老三等人,我鄧家承受如此大恩讓老朽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鄧老爺子感嘆道。他想想這次要不四林天和蕭寒及時趕到的話恐怕不止是鄧志強要喪命對方的法術之下,就是鄧家的其他人恐怕最後也不能幸免,不禁一陣後怕。
听了鄧老爺子的話後林天臉上不但沒有輕松的樣子。反而回過頭來和蕭寒對視了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一絲苦笑來。只見他站起來對著鄧老爺子行了一禮後不等對方發問就說道︰「其實到是小天要對鄧老爺子說抱歉了。」
看了林天行禮後鄧老爺子就一陣錯愕,听了他的話後更是不解的問道︰「這事何意?」林天無奈的苦笑道︰「真要說起來的話鄧家這次之所以遇到如此強敵恐怕還是因為我的原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圍攻的那些武林人士突然功力大增,是因為他們身後有修真者插手此事,而那些修真者的目的就是把我引來。所以這次的事情看似好像是我來救援鄧家,其實卻是因為我本身的原因而連累了鄧家,還請鄧老爺子原諒。」
原來林天和蕭寒下了火車後由于不知道鄧家所在只能大範圍的用法術尋找。鄧志強之前曾經和林天等人提過他的家在深山之中,與外界並沒有什麼接觸。這樣在找了半天後林天才想起來自己發射到天上的那十八顆衛星法寶。那些衛星法寶既可以當成攻擊形的法寶來使用,又具有普通衛星所具有的功能,而且林天不惜本錢的在上邊安裝了一種他根據現在科技和法寶原理結合並用珍貴材料而制成的叫天眼的法寶,這種法寶可以將地面上一只螞蟻的幾條腿看的一清二楚,且不受天氣的影響。
本來林天只是想大面積的尋找一下鄧家莊的位置,可是沒想到當他用神念聯系到衛星後竟然發現搜尋的全山中的一處布滿了一種藍色的光點。對于這種藍色光點他並不陌生,當初他以放血教陸長老一命的代價而在那陸長老身上種下一種可以傳染的標視性能量,這種能量本身並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只要和感染這種能量的人有過近距離的接觸,那麼接觸的人同樣也會被感染,且只對身體能量高于普通人的修真者起作用。那麼現在感染如此之多這種能量的人只可能是和陸長老同是血教的教徒了,看著這些人圍在通向一個莊園的路上,在聯系一下這次鄧家詭異的被困,以林天的智商就是用腳指頭也能想到這次的事情是血教的一個陰謀,目的就是把他引來。所以他們一路小心潛行,靠著天上的衛星躲過了那些暗哨後直接來到鄧家莊。
當林天將他與血教的恩怨以及事情的始末講出來後鄧家的幾位老爺子才恍然大悟。不過听了林天的話後幾人卻並沒有生氣的表現,想反幾人互相看了一下後鄧老爺子站起來笑道︰「雖然如此,可是我們幾個老家伙卻仍然要謝謝你。」
鄧老爺子的話讓林天一陣錯愕,按說自己說了事情的因果後鄧家的幾位老爺子不氣的跳起來找自己麻煩就不錯了,卻又怎麼會仍然要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