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女人美的讓人不敢逼視,露絲就是這樣的女人,最關鍵的,這個女人還會做飯,且十分可口。
天行成立之後,任長平和張鋒自認為見過許多漂亮的女人,也不知道弗朗西斯當初是如何泡上人家的,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弗朗西斯和露絲兩個人在老人面前表現的親密無間,只是,老人的臉上依然流露出一絲的惋惜。
弗朗西斯如果認直打扮一番,絕對是個很帥的男人,或許,美女只需要牛糞來襯托吧,金童玉女畢竟只是人們的一個美好願望而已。
任長平和張鋒只顧低頭吃飯,不時由弗朗西斯翻譯一些問候的話語。
西方的午夜,半輪明月掛在天際,璀璨的繁星如同眼楮一樣凝視著大地,微微的涼風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寧靜的夜晚听到昆蟲的嗚叫,小河流水的嘩拉拉,甚至人工小瀑布,為這寧靜的夜晚增加不少音符。
「你是怎麼出來的?」露絲坐在草坪上,看著午夜的星空,淡淡的問著,雖然自己不是有意,當初卻也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你很想我死在里面嗎?」弗朗西斯淡淡的說著,不帶一絲的火氣,平靜的讓本來看著天空的露絲將目光轉向自己。
「弗朗西斯,你要相信我,雖然我已經不愛你了,卻並未對你起加害之心,一切都是巧合,巧合懂嗎?」
露絲認真的看著弗朗西斯,眼波流轉的大眼,像極了秋天的湖水,深且平靜。
「得了,收起你的解釋吧!我听夠了,不要告訴我,你在認識我之前就已經上了別人的床,不要告訴我,在我得到巨額財富的時候,你已經不愛我了,真的吧!人間若有真情在,這種情一定不是愛情。」
「愛情經不起平淡,生活經不起挫折,弗郎西斯,不管你信不信,到現在我對你還有愛意,天意弄人,我只能選擇更適合我的生活,而不是做一個管家婆。」
漂亮女人生來就不是給誰做老婆的,嬌好的容顏,漫妙的身材,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的聲音,一舉一動,媚惑無邊,她們天生的就是大眾情人,當她們被俘獲後,往往能舍切自己的一切。
「得了吧,你還愛著我,是在和別人的時候,叫著我的名字,大聲喊道,‘弗朗西斯,你個傻逼,為什麼不多留下點錢’。」
弗朗西斯躺在草地上,平靜的說著,像是說一陣事不關己的事情,淡淡道︰「露絲,知道嗎?我本來不想回來的,只是因為你,因為我的媽媽,我回來看看,真的,只是一種心里的安慰。」
黑夜無聲,最終也沒有發生點什麼,露絲做好早飯後,開頭她那輛限量版的賓利飛馳而去。
弗朗西斯則拿著一封疊成心狀的信慢慢的看著,‘親愛的弗朗西斯,發生一夜確實可恥,可是,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所做的,是正確的,真的’弗朗西斯默默記下信上的地址,把信撕成幾片,隨手扔在紅色的垃圾樓里。
老人不圖兒女什麼,只要兒女常回家看看。
逝去的已經不再回來,老人每天在弗朗西斯的陪伴下,靜靜的享受著日出與日落,整個人仿佛年輕了十歲
王蕭身處江浙,沒有閑著,平地起高樓,有了安然和樸氏的錢,暫時解了燃眉之急,大樓在正迅速的蓋起來。
「就是這里?」王蕭抬頭看著百合會館四個大字,從外邊看,絕對平淡無奇。
余飛點點頭,墮落迪廳里跑出的少女,無一例外,全部跑進百合會館,自己絕對不會看錯。
王蕭自顧的向里面走去,走到門口,一個相貌嬌好的少女伸手攔住二人,歉意道︰「兩位對不起,這里只招待女客。」
「我們不是來這里消費的,請你們老板娘出來,就是王蕭前來拜訪。」
少女盈盈轉身,蓮步輕移,快速的向百合會館內走去,不一會就出來了,同時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
「呦王老弟怎麼有雅興跑到我百合會館來了。」野百合看著王蕭蒼白的臉色,滿面春風的走過來,「以後老弟若是再來,你不用通知我了。」
「知道了。」少女恭敬的站在一邊,雙手交叉放于小月復下,微微含首。
野百合很漂亮,有種粗獷的野性之美,這在大都市中極少見到。
王蕭淡然一笑,淡淡道︰「前來討饒姐姐,還望莫煩啊!」
「哪里哪里,你可是將來江浙的新貴,到時我還要生活在你的保護之下呢,長江一浪更比一浪強,你可不要讓姐姐失望噢!」
余飛後退一步,王蕭和野百合並排走在前邊,淡淡的香氣讓人不禁貪婪的吮吸著空氣,好像是香奈兒5號的樣子,媽的,徐老半娘了,居然用這種香水。
百合會館不像門外看起來的那樣普通,這是一家集洗欲、鍛煉、養性于一體的,專為女性準備的會所。
一路行來,清純的少年、豐滿的、婉約的熟婦,知性的白領,這里的女人,每一個非富即貴,這種氣質,完全是錢能堆出來的。
野百合‘咯咯’的笑著,花枝亂顫,嬌嗔道︰「男人都一個德性,眼花了吧,不過我們這里可不給男顧客提供服務噢!」
「啊喔親親哥哥,用力嗯」
三個人走到一個包間處,駐足而立,不是包間的隔音效果太差,而是,門根本就是半掩著的,略微能看到一個男人正俯身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渾身大汗淋灕,不斷的做著活塞運動。
野百合蓮步輕移,擋在王蕭的身前,輕輕的將站對上,淡淡道︰「現在的人啊,就想找點刺激,干這事,連門都不關了。」
王蕭淡然一笑,淡淡道︰「每個人心里都有不安的燥動,某一天觸發的時候,它就會引導人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來,例如現」
「你這是在向我暗示什麼呢?」野百合幾乎貼在王蕭的身上,一雙**更是頂在王蕭的胸膛上,仰視著王蕭。
王蕭低頭看著野百合身上那件薄薄的針織衫,比一件秋衣強不了多少,而且里面是真空的,自己甚至能感覺到如同小石頭一樣堅挺的兩粒櫻桃。
王蕭輕輕的推開野百合,道︰「我是一個思想守舊的男人,或許姐姐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野百合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王蕭,如果她再年輕二十歲,王蕭不敢保證自己能受得了這種誘惑。
三個人很快到了五樓的經理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是和起居室一體的,中間只隔一道門而已。
辦公室有五十平左右,向陽的窗台上擺放著一些盆栽,陽光的照射下,愈發的展現出蓬勃生機,黑色的沙發讓整個辦公室有種穩重的感覺,沙發對著的是一張褐色實木辦公桌,做功極其考究,桌子後邊的椅子也是真皮的。
「進來看看姐姐的窩居吧!」
王蕭搖了搖頭,這種女人,用好了會幫助自己,用不好,會傷害天行。
「唉我一個女人,做到這麼大的基業並不容易,你不知道啊」野百合向王蕭和余飛大倒苦水,只口不問兩個人來的目的是什麼。
余飛心中暗罵,這個婊子還真他媽的是個人才,混社會可惜了些,要不然,怎麼也能當個老鴇。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天行要在江浙下好這盤旗,何其艱難。
王蕭不是沒有想過一家獨大,可是如果那種情況,目標反而更明顯,更能集中斧頭幫的力量,所以,再三深思,還是要留下這些本地的幫派,以牽制斧頭幫。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最近老是有人敲我的門,我害怕呀,手不留情,就殺了幾個人,我看到幾個女人跑到這里來了,那是些瘋子,別傷害了姐姐的性命。」
野百合嫣然一笑,坐在王蕭對面凝視著王蕭,凝重道︰「我也不想說什麼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天行來江浙為得是什麼?」
王蕭扔了支煙給野百合,自己點燃,深吸一口,吐出濃郁的煙霧,淡淡道︰「天行的到來必定會影響你們的生意,所以,斧頭幫挑唆你們先與我們對耗,然後他們漁翁得利。」
野百合叼著煙,並未點燃,淡淡道︰「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百合會不再與天行為敵,你們向斧頭幫繳納的貢獻我們只要一半,然後保你們在江浙的平安。」
野百合冷哼一聲,淡淡道︰「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的,你未必太小看我了。」
王蕭相信野百合說的是真話,枕邊風的力量可是無窮的,冷笑一聲,逼視著野百合,冷道︰「殺一人為罪,殺萬人為雄,屠得千千萬方為雄中雄,天行前進的路上不介意多具尸體。」
野百合微微低頭,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香煙,深深的抽了一口,熟練的吞雲吐霧,她沒有問王蕭有沒有這個實力,天下間,有太多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偏偏就發生在自己身邊。
王蕭和余飛看著凝神深思的野百合,徑自的起身離開,到百合會來,本身就是警告的意思,有時候,拳頭硬的確實是老大,例如,現在野百合就陷入兩難之中,斧頭幫和天行集團,自己一個得罪不起啊!
王蕭和余飛重新走到那個包間的時候,門又是半敞著的,男人依然在辛勤勞動著,看來,他們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