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斧微微側身,豬一樣的的頭埋進女人胸前的兩抹柔軟之物內,淡淡的**讓他情不自禁的深吸起來。
「嗯」女人使勁挺著腰桿,筆直的坐在沙發上,不斷的推搡著肥斧,嘴里發出‘嗚嗯呀’的聲音,極為誘人。
肥斧其實人過中年,面對一個少自己一半的女人,且如此嫻熟的動作加上誘人的聲音,感覺自己小月復下如同火燒一般,雙手更是大動。
五個人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看到如此好戲,雖然沒有忘記來得目的是什麼,卻也忍不住駐足而立。
中原受儒家影響幾千年,內斂的性格很少有人會願意在別人的面前做,眼前之事,誤打誤撞,所以,五個人也就此站定,直直的凝視著肥斧和年輕的女人。
年輕的女人聲音越來越大,卻能听出來她已經在努力壓制自己的聲音了,有興奮也有期待,男人,女人亦如此。
「啊」肥斧大叫一聲,側頭注視著漂亮女人,眉頭微皺,不滿道,「你搞什麼東西。」
五個人明顯看到肥斧的下嘴唇上有兩排整齊的牙印。
「我讓你永遠記住我,這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女人嫵媚的一笑,輕輕的倚偎在肥斧的身上。
這個女人了不得,懂得給男人尊言,幾何時,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這條規則任何時候都是男人心中的向往,誰不想後宮佳麗三千呢。
「輕點,你老婆還在上面呢!」女人再將小的說著,嗔怒的看著肥斧,把他放在自己雙腿之間的手抽出來。在他腰間軟肉上輕輕的扭了一下。
「不用管他。」肥斧這些年安逸的生活過多了,體重愈發的大了起來,整個人撲到女人的身上,生生的壓上去。
女人只感覺眼前一黑,自己就被肥海壓在身下,這已經不是次,自然的閉著眼楮,一股腐爛的味道在自己鼻前縈繞著,讓人作嘔。
「嗯啊用力」女人的聲音如哭似泣,又帶著陣陣的興奮之音,即使是懵懂的少年也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
五個人看著一陣陣的衣服從兩個人的身上飛下來,甚至听到‘嘶啦’的聲音,一件開叉的紫色短裙開口更大了。
兩個人是壓在沙發上的,高大的沙發背將兩個人擋住,偶爾能露出肥斧女敕白的後背,粗且壯。
五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慢慢的模上前,他們來這里的本來就不是殺人的,從一陣黑色的西褲中模出一個錢夾。
拿著錢夾的這個人揚了揚手,五個人趴在地上,慢慢的匍匐後退著,退到二樓和一樓的樓梯之上,拿著錢夾的手打開錢夾,發現里面除了各個銀行的卡有五六章之外,還是他們最想要的東西,一張身份證。
五個人重新回到二樓的樓梯口,認真的听著二樓發出來的聲音,一眨不眨的看著沙發。
「用力你好棒,哥哥我還要」女人盡情的放松著自己,的聲音不斷的在二樓里回蕩著。
女人好像是雙腿叉開趴在沙發上,微微低著的頭,讓五個人看清,這個人不是那個剛冒頭的小明星嗎。
女人抬頭,驀然的發現五個的站在樓梯口,呆住了,腦海里一片空白,名人小區里怎麼可能有外人闖入,更何況這是肥斧的家中。
「啊」女人的反射神經弧度過長,直到五個人離開,她才叫出聲來。
肥斧低沉的聲音如同野獸般,兩個人撞擊時發出‘啪啪’的聲音。
「興奮吧,爽吧,盡情的叫吧,平時裝的根一個清純女似的,其實就是一個婬婦。」肥斧大聲的說著,急促的喘息讓他說話斷斷續續。
「有有有人。」女人回頭看著正在辛勤耕耘的肥斧,結巴的說著。
「啊。」肥斧打個激靈,身體的精華激射而出,軟下來,看向樓梯口,空無一物,邪笑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招式,是不是我太強壯了,你受不了了。」肥斧說著,在女人渾圓翹挺的上拍了一把常,如玉般的肌膚多了五個短粗的手指印。
女人一支手撐著沙發,一只手揉著眼楮,樓梯口確實沒有人,難道他真的讓自己了,產生了幻覺,不會啊,已經發生不止一次的性關系了,他從來沒有讓自己有過一絲興奮,只是各取所需罷了,怎麼天
女人感覺自己又腿間濕濕的,回頭嫵媚的看著肥斧一臉滿足的蕩笑,剛才確實給他帶來一股異樣的感覺。現在渾身還有種飄蕩蕩的感覺,如坐九天雲宵。
「你實在太厲害了,我剛才」
「了」肥斧替女人補充完未完之語,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下面強壯一些,女人就是最好試驗的場所。
女人紅著臉,眼波流轉,一眨不眨的看著肥斧,輕微的點點頭,喃喃道︰「人家把自己都獻給了哥哥,那件事情」
女人的憂怨如同深閨里的怨婦一樣,看起來楚楚可憐,整個人依靠在肥斧的身上,無助的感覺在大廳里飄蕩著。
五個人拿了肥斧的錢包,在女人看到自己的一瞬間,快速的下了一樓,叫上底下的人,一行十數人飛快的出了名人小區。
十個人飛快的消失在名人小區附近,分散開來,其中一個人拿著錢飛,飛快的奔向郊區的五百墳頭。
凌晨四點,夜風徐徐,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五百墳頭。
夜風微涼,這道身影靜靜的貯立在五百墳頭處,虔誠的鞠躬,嘴里念念有詞,喃喃道︰「我與你們生來無仇,死來無恨,今天也是奉命行事,不管你們是在天堂還是地獄,讓王蕭找斧頭幫去算帳吧。」
微風指過,站立之人額前的留海隨風飛揚,他從褲袋里掏出肥斧的錢包,隨意的扔在地上,大步流星的向江浙市中心走去。
八點鐘,二百人在機場酒店里匯聚了,每個人通過電子銀行發現自己帳戶里多了二十萬,心里興奮無比。
一部人人離開了,另一部分人卻留在江浙,最新任務是可選的,冒充斧頭幫的人,推波助瀾,不管成功與否都會得到五十萬。
留下的之人有一百五十人之多,其余五十人乘坐出租車,去了長途汽車站。
一百五十人化整為零分散在江浙,流言也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仿佛雨後春筍一般,大街小巷,到處都流傳著西南方的五百墳頭被人挖了,于是乎,他們的身份再次被人們懷疑起來。
萬名少年人祭拜的墳頭,居然被人挖了,難道他們生前是大奸大惡之人,年少之齡,即使再壞又能壞到哪里去。
這些人,太不道德了,即使有罪也不應
王蕭身在夏日酒店,陪著弗朗西斯的媽媽吃完早飯,余飛推門而入,滿頭大漢,看了一眼正在看電視的弗朗西斯的媽媽,示意王蕭出來一下。
余飛向來沉穩,如今沒有敲門就進來,王蕭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大步走出房間,拉上門,看著余飛,平靜道︰「什麼事情,這麼急。」
余飛的胸急驟起伏著,喘著粗氣,斷斷續續道︰「五百兄弟五百兄弟」他還沒有說完,淚珠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不斷的劃過臉旁。
「五百兄弟怎麼了?」王蕭掏出一支煙,拿在手里,並未點燃,神情卻有些凝重,能讓余飛哭泣的事情不多。
「五百兄弟」余飛還是沒有說出來,整個人頹然的靠在牆上,無力的坐在冰涼的地面上。
王蕭愈發的平靜下來,淡淡道︰「是不是兄弟們出什麼問題了?」
余飛搖了搖頭,慢慢扶著牆站起來,鋼牙緊咬,一字一頓的道︰「五百兄弟的墳頭被掘了。」
「什麼。」王蕭猛得沖到余飛的身前,雙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之按在走廊的牆上,爆喝一聲。
弗朗西斯的媽媽在房間里看電視,突然打個激靈,喃喃道︰「年輕人還是有些火氣的。」
「五百兄弟的墳頭被掘了。」余飛無力的看著王蕭,他知道,蕭哥對這五百兄弟十分的重視,雖然身死了,卻將自己的全部獻給了天行。
王蕭松開余飛的衣領,倒退幾步,靠在微涼的牆上,重新掏出一支煙,右手有些顫動抖的將煙放在嘴里,叼著煙的嘴唇輕輕的顫動著。
余飛也沒有整理皺巴巴的衣領,注視著王蕭,鄭重道︰「蕭哥,只要你一句話,就是把整個江浙屠了,也在所不惜。」
余飛知道自己說得是大話,可是,只要是天行的兄弟知道了這件事情,必定會獸性大發,天行人怕死,卻從來不懼死。
天行的兄弟們在看著自己,自己卻讓兄弟的遺體
王蕭很平靜,平靜的余飛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余飛看著蕭哥嘴里輕微抖動的香煙,心痛的感覺愈發的大起來,這個年紀本不該承擔如此的重任。
王蕭沉默良久,喃喃道︰「兄弟們知道這件事情嗎?」
「估計只有少數人知道,現在大街上都傳瘋了,用不了多長時間,萬名兄弟都會知道的。」余飛說得是實情,這個年頭,生活太過安逸了,有些人需要一些事情給自己平淡的生活增加一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