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海和水柔打打嘴架,甚至說點昏話,手再在水柔的身佔點她可以的容忍自己又能暗爽一把的小便宜,這些都不為過。
但是,當水柔像這樣靠過來,貼在肥海的身,肥海有些吃不消了。
幾次的過肩摔,讓肥海絲毫不懷疑水柔的爆發力,視若鬼神般向旁邊挪了挪,肥海低聲咒罵著,「操蛋,等老子變厲害了,讓你給我……」
再往下,肥海適實的閉嘴,便宜可以佔,水柔也允許,畢竟這些事情只是發泄心中的不滿而已,哪里能天天讓人吃憋。
肥海也知道,水柔不會和自己一直胡鬧下去。
「要去別人去,反正我不去。」打定主意,肥海就是再被摔一回,也不去,誰願意渾身綁滿炸藥,遙控器還在別人手,萬一年紀大了,手一哆嗦,這樣死的才冤呢。
「真的不去?」水柔危襟正坐,沒有再咄咄逼人的往肥海的身靠,她知道這個家伙,骨子里還是很剛的,有些時候強硬的手段在他身不見得有效。
水柔甚至在懷疑,如果肥海和董存瑞換個位置,這個家伙也會為了大局,挺身而,從個人角度來說,她還是蠻喜歡肥海的。
幽幽的嘆了口氣,水柔少有的在肥海面前表現的意味深長,「你知道為什麼王蕭要叫我姨嗎?」
「不知道。」這個時候,反倒是肥海往水柔身邊靠了靠。
水柔知道肥海就這得性,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接著道︰「因為我和他父親曾經共患難過?」
「您不會是蕭哥的媽?」肥海夸張的捂住嘴巴,詫異的盯著水柔,看著她堅挺的沒有絲毫下垂跡象的胸部,似乎像是沒有哺育過,通過這點,肥海愈發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似乎感受到肥海侵略性的目光,水柔沒好氣的白了肥海一眼,心里卻沒有多少煩感,自然道︰「老了……」
一句話,頓時讓肥海的眼楮移開,訕笑道︰「水姨怎麼會老呢,最起碼你身不老。」
說著,肥海還煞有其事的吞了口水,果的絲毫不加掩飾。
或許肥海也不知道,這是贊美一個老女人不老的最佳方式了。
輕輕的靠沙發,水柔微微閉目,露出淡淡的苦澀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或許沒有人會注意身在天行保全大廈里的譚小江的爺爺。」
「嗯,小江爺爺這人蠻好的,平時和藹可親,相當的好說話。」肥海自然的應和著說著。
本來眼楮就要閉的水柔乍听到肥海這樣說,詫異道︰「他給你們的印象是這樣的嗎?」
「有什麼不對嗎?」
水柔的聲音更加的苦澀了,像是倒不完的苦水,無奈道︰「二十年前他可不是這個樣子。」
肥海不笨,水柔說到這里,他再不明白就豬狗不如了。
「二十年前,如果當初听他的,或許改變的是兩個人的命運。」水柔的話很重,重得讓肥海感覺她現在十分無力,「不,是三人,四個人的。」
肥海還是第一次看到語無倫次的水柔,此時,房間里只有兩個人,失去一貫鎮定的水柔,比任何一個時候都像是一個似水般的女人。
「水姨……」坐在旁邊的肥海輕聲叫了一句。
「嗯,有話直說。」水柔的縴縴玉手揉著太陽,聲音也出奇的發嗲。
肥海張了張嘴,最終鋼牙一咬,痛下決心,道︰「你不會還是處女?」
「啊……」肥海一聲慘叫,捂著坐在地。
肥海明知道水柔會用過肩摔,偏偏就是躲不過去。
這個時候,水柔站起來,俯視著肥海,沒有儀態,大失風範,指著他道︰「老娘就是處女,你管得著嗎?」
肥海當然不會信以為真,訕訕的笑著,道︰「笑話,冷笑話,水姨別當真嗎,我又沒說你真的是處女。」
「你……給我起來。」水柔氣得花枝亂顫,失去了那絲不食人間煙火的韻味。
「起來干嗎,再被摔?」肥海坐在地,耍起賴皮。
「打個電話,告訴沈雍奇,讓他回去,我不會去見那個老不死的。」
說著,肥海扔給肥海一部白色的N79,獨自一人坐在沙發,輕閉著眼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拿著手機的肥海根本記不得沈雍奇的手機號,于是乎,他拔通了譚小江,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後,沒有過多長時間,沈雍奇就回天行保全大廈了。
天行保全大廈內。
沈雍奇站在譚小江爺爺的房間內,喝著老人獨制的,有強身健骨之效的獨特藥茶,不解道︰「爺爺,水柔怎麼會知道我去的目的呢?」
老人一口氣將杯里茶喝完,沒有添,幽幽道︰「她那顆靈朧心,猜不出才不太可能呢。」
老人的話有些繞,繞得沈雍奇不明不白的。
「我們是認識的,今天讓你去找她,只是為了證明我這把老骨頭還在江浙呢。」
沈雍奇大概明白了,在天行集團中,沒有人知道老人到底有何處光輝的歷史,就是這樣一個身世神秘的老人,似乎讓水柔感覺到懼怕。
至于是不是真正的害怕,沈雍奇大概也不清楚,他清楚一件事情,蕭哥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江浙暫時會處于一個相當微妙的境界。
官場或許會風大雨也大,但是,江浙道,有水柔在,不會翻天了。
J省N市,野狼酒里。
王蕭、黃佳和張鋒三人一桌,慢慢的閑聊著。
除去黃佳的喝的是水外,王蕭和張鋒一瓶接一瓶的吹著百威。
酒過八分,兩個人眼楮紅了,臉也紅了,相承哈哈大笑起來,似痴如巔,看得旁邊的黃佳一陣心疼。
現在是午時分,酒里根本就沒有人,十幾位狼堂的兄弟們也在一旁玩著紙牌,這本就是用來愉樂的地方,所有人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
玉無霞的家,別墅里,賈輝坐在玉無霞的對面,斷然道︰「不行,堅決不行。」
「劍不走偏鋒,想要給天行集團給王蕭造成麻煩,你做夢。」玉無霞幽幽的聲音不帶絲毫的火氣,倒有些任其枉為的味道。
賈輝無語,江浙的幾次交手都以斧頭幫的慘敗結束,如今,自己身在N市,這里作為天行集團的大本營,自己就更處于劣勢了。
「那怎麼辦?」強龍還不壓地頭蛇,何況天行集團不是條龍也是要化龍的蛟了。
此時的賈輝感覺無助和無力,玉無霞以退為進的方式,讓他極為不爽,又無可奈何,在N市,賈輝可憐的發現,似乎最被動的要屬他了。
來這里之後,似乎還沒有走出過別墅外五十步。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說著,玉無霞站起來,自顧的一人樓,甚至沒有回眼看正看向她的賈輝。
賈輝一陣奧惱,來這里之前,他再聰明,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里外受氣,夾板氣還真不是人能忍的。
樓的玉無霞獨自一人幽幽的嘆了口氣,走到房,褐色的桌蒙了一層灰塵。
玉無霞輕輕的按了五個指印去,頭也回的出了房。
過去得,終究不能倒轉,出了房的玉無霞,眼神更加堅毅,而在這堅毅中又帶著些許讓人看不明白巔狂。
別墅二樓,玉無霞也只是短暫的一呆而已,隨後又了別墅,站在院子里。
此時,別墅前站著二十玉百常原來的手下。
這二十人,是玉百常為玉無霞姐妹兩個人留下的,即使玉百常死的時候,這二十人都沒有出來過。
細看之下,二十人統一穿得都是保安制服,如果有這個別墅區的管理人員在,就會發現,這二十人就是別墅區的保安。
二十人眼神凌厲,不比耀眼的太陽光差多少。
此時,他們站在一起,自然而然的能吸引人注意力,同時又讓人不敢逼視。
玉無霞從別墅里走出來,自然的審視著這些人。
「小姐。」聲音很齊,也很低沉,給人一種凝而不散的感覺。
「據可靠消息稱,王蕭和張鋒去了野狼酒拼酒。」一句後,玉無霞轉身朝別墅內走去。
至于二十保安,回到住處的他們換了衣服和鞋,從床底下抽了一把開山刀,用報紙包好了,無聲無息的朝著野狼酒趕去。
「站住。」看著玉無霞,賈輝斷喝一聲,接著道,「我有知情權。」
「我的人去殺王蕭去了。」輕描淡寫的一句,駐足而立的玉無霞折返回來,在賈輝的面前坐下,如水的眸子注視著他,帶著些許的不屑。
賈輝坐下,由感而發,道︰「你太瘋狂了,這里是N市,不是江浙。」
「我知道。」
「知道你不這樣做。」賈輝已經處于瀕臨爆發的邊緣了,手和額的青筋暴跳著。
他是聰明之人,知道在N市,機會只有一次,過早的打草驚蛇,日後的行動會倍加的困難。
玉無霞的行動是不受他控制的,所以,賈輝也只能干著急。
「別忘了,你來N市,只是協助我的。」賈輝無力的坐回到原位,說出這話的時候,他都感覺底氣不足。
「對啊,我是協助你的,所以,才沒有動用斧頭幫的人。」
「你……」賈輝氣急,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死死的瞪著玉無霞,如果可以,他想把玉無霞奸了再殺,殺了再奸,再奸再殺……以泄心頭之恨。
「放心,這二十人從來沒有在N市露過臉,這是父親留給我和姐姐的。」淡淡的憂傷在別墅里彌漫著。
賈輝感受到玉無霞的情緒,心中的爆燥也平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