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在少林呆了十六年的時光,初次下山,感覺是說不出的新鮮。來到山下的小鎮上,已是黃昏時分,空空簡直被山下的繁華驚呆了,只見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地走著,戴花而愛笑的少女、溫柔而疲乏的馬車、亮燈而幽靜的屋子,街邊晚霞,猶在天梢。此等景色,常人見了,或許並不以為意,但是對于初涉人世的空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沖擊。山上此時,必是裊裊青煙,沉沉鐘聲,木魚的響聲混雜著晚課的念經聲,對于一個少不經事的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過沉悶了。
空空走過幾條街,肚子已是餓了,便從包袱里取出干糧來吃,天色已晚,他才想到自己並無盤纏,今晚該睡在哪里。眼下看來住客棧似乎是不現實了,空空只好戀戀不舍地離開小鎮,行至小鎮旁的樹林里露宿。晚秋的天氣晚上已經相當寒冷,空空身無內力,御不得寒,便撿些樹枝生起一堆火以取暖。
剛剛躺下,空空就听見有沙沙地聲音代表有人在接近,忙坐起身來,果然,片刻之後,已經能看見一個高速移動的黑影,空空立刻警覺起來,一把提起包袱就要離開。而此時來人已經近身,只見一只手向空空抓來,空空身子一側便避開這一擊,來人「噫」一聲,似乎對空空能避開很是驚訝。火光照在來人臉上,居然是一個絕子!只見她眉目如畫,瑤鼻櫻口,桃眸含水,美得不可方物,身穿一身絲質的連體長裙,更顯出如山川起伏般的動人曲線,那微微出的一截小腿,如凝脂般潔白滑膩,令空空忍不住想起那本金剛身法中那個果女,一時竟是呆了。
一呆之間,空空卻是被她拿住,那名女子望他一眼,那勾魂蕩魄的雙眼中仿佛流出水來,輕嘆一口氣,「竟是個和尚,你是少林寺的嗎?」聲音如出谷的黃鶯一樣清脆動听,如泣如訴。
「我,我今天剛剛離寺了。」空空望著她清秀絕倫的俏臉,結結巴巴地說道。
「那是當然,要不然我怎會遇見你。」那女子似在強自忍耐什麼,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女施……啊,這位姑娘,你是否身體不適啊,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還有……能否先放開我?」
「其實如果你不是和尚就能幫我了。」那女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眼神卻更迷離了。
「這樣啊,其實……坦白說,小僧……哦,應該說在下已經算不得一個和尚了……我今日是還俗下山的。」空空說起此話時又想起了山上生活的點點滴滴,心中閃過一絲不舍。
「真的嗎?」美人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喜色,亦嗔亦怨地看著他,櫻唇微微啟合間媚得令人瘋狂,「如果可以的話能救救我嗎,我被人下了藥……」面色一紅,不敢再看空空,竟是說不下去了。
「可是我沒學過怎麼解毒啊?」空空老實地回答道,他哪里知道藥是什麼。
那女子一愣,望著空空,這是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即非俊秀也不粗陋,清澈的雙眼流露出的真誠與茫然告訴她空空是真的想幫自己但卻不知道從何幫起。
「你從未下過山,是嗎?」
「對啊,我從小就生長在少林寺,今天剛剛下山。」
那女子欲待再言,卻是眉角一顰,藥的藥性已經壓制不住了,她赤紅的臉色中透著絲絲慘白,嬌軀不停地顫抖著,于是她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以保持最後一絲清明,卻難以抗拒小月復暴發的狂焰,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空空。
「女施主,啊,不,這位姑娘,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空空話未說完,嘴巴已經被一張小嘴封住了,空空在少林寺里十多年來雖然謹守戒律,可每逢春暖花開之日,亦不免心頭蕩漾,幻想男女之事。只是他不知女人究竟如何,所有想像,當然怪誕離奇,莫衷一是,更是從來不敢與師父提及。後來看了那幅果女圖後,卻是再也不能忘記,每每午夜夢回,總是看到那峰巒起伏的曲線,那修長的**,全身莫名的發熱,如何都無法排解,只有去洗冷水澡才能沖淡那自靈魂最深處涌起的原始**。而此時人生第一大誘惑擺在眼前,他再也抵擋不住,抱起佳人痛吻起來。一直深藏的欲火仿佛滔滔的洪流找到了宣泄口般狂涌而出,他不再滿足表面的吮吸,而是將闖入佳人的櫻嘴里,佳人的檀口中更是迷人、誘人,入口的是滿口清香美味的瓊漿玉液,讓他不由狠狠地**一頓,直喝個飽才肯罷休。那嬌女敕香滑的丁香小舌更是讓人著迷。含在嘴中如同是天下最美味的東西在口一樣讓人百吃不厭。
「還沒告訴我該怎麼救你呢?」空空雖然享受著與玉人擁吻的快感,善良的他卻是沒有忘記救人的事。
「你,你,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壞呢?」佳人重重地喘息著,嗔怨地看著空空,「妾身名為冷鳳情,來自玄陰殿,相公要記住哦。」說著開始月兌自己和空空的衣服,「解毒,……
你只要把一切都交給我就行。」聲音越說越低,語至最後,直如蚊蚋般細不可聞。
慢慢地,在冷鳳情的引導下,空空越來越熟練,越來越狂野,原本靜謐的樹林里回蕩著男女纏綿的聲音,似申吟,似歡唱,如泣如訴,而夜色也仿佛越來越溫柔起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樹枝的縫隙傾灑在大地上,草上的露珠晶瑩圓潤,空空醒了過來。堅挺的分身仍然留在懷中美人的滾燙的雪膩里,空空忍不住又抱緊玉人輕輕地起來。只見玉人的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終于,那雙含水的桃眸緩緩地睜開,嗔怪地看著空空,「憐妾身昨夜是初次,今天……我……」
看見冷鳳情醒時空空便已經停下了動作,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紅著臉看著懷里玉人,听冷鳳情說完,忙從她身體里出來,忍不住看了一眼,才發現玉人的已經被昨夜的狂歡折騰得腫起老高,身下墊的雪白衣裙上一抹驚心動魄的鮮紅昭示著玉人的清白之身已為己所得,不由有感到一絲自豪。
「鳳情,……,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妾即身以屬君,相公愛叫什麼,自然由得你去,只是到現在妾還不知道自己的相公姓甚名何呢?」冷鳳情說道這里,幽怨地看了空空一眼。
空空心中惶恐,「我,……」空空一時卻不知道如何回答,總不能告訴她自己的法號吧,「我自幼為父母拋棄,師父收養了我,我一直視他為父,他俗家好像姓雲,我便叫雲空吧。」
「怎麼還是像個法名啊?」冷鳳情忍不住笑了起來,林中仿佛吹過一陣春風,又好像滿園盛開的鮮花,美得令人眩目,雲空看得都呆了。
看見雲空愣愣地看著自己,冷鳳情又羞又喜,「傻瓜,看什麼呢?」
「鳳情,你真的好漂亮啊!比山里的阿花還要好看」雲空忍不住說道。
「阿花是誰?少林寺里也有女子嗎?」
「不是啊,阿花是一只火紅色的狐狸,可神氣了!」
「所以我就跟狐狸一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個給你下藥的惡人是誰?」空空連忙轉換話題。
冷鳳情俏臉一變,「那個惡人便是天下聞名的天龍神教護法夜滄海,但是他到不僅是貪圖我的美色,而是想得到我的六成功力。」
「六成功力,什麼意思?」
「我是玄陰殿主的嫡傳弟子,自幼修習本門無上秘技玄陰神功,此神功需純陰體質的處女自小修習,習至第七重方算圓滿,而且其間一旦與男子,便會有六成功力流失至此男子體內,所以很多歹人覬覦此等功力速成法。」冷鳳情美眸流轉,脈脈含情地望著雲空,「誰知道我苦修十多年的內力,還是讓你這個冤家得了去。」臉色又一紅,「不過這個是我心甘情願的。」聲音轉小,直至細不可聞。
「哪里有,我沒有覺得體內多什麼啊?」雲空听完,檢查一內情況,困惑地問道。
「怎麼可能?」冷鳳情一驚,再一查自身情況,才發現內力不僅沒有分毫減少,反倒精純渾厚了許多,本來已臻圓滿的神功竟似還有再向上突破的跡象。
「難道竟是我得了你的好處?」冷鳳情忙去查看雲空的情況,卻發現幾道內力輸入雲空體內,就如泥牛入海一般,再無消息。
「你到底練得什麼內力,怎麼如此古怪?」
「師長們說我體質不適合習武,我沒有學過武功。」雲空老實回答道。
「不對,昨日你避開我一擊,用的分明是極為高深的身法,而你若是沒有內力的話,為何我向你體內輸的幾道內力都沒有影了呢?」冷鳳情越想越奇怪。
「哦,我練過這個」雲空欲從懷里掏出那本金剛身法,才發現地上一地紙屑,原來那本薄冊已經被昨夜的瘋狂給撕成碎片了。「我……我學過一種奇怪的身法……」雲空只得將自己如何巧得金剛身法的原委說給冷鳳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