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雲空離開了那麼久,慕容柔與公孫情早就等急了,升起一堆火,兩個女孩子卻沒有溫暖安心的感覺,反倒是又冷又餓。
「這個該挨千刀的臭小子,好像又丟下我們跑了!」公孫情終于按捺不住,開口咒罵道。
「不會的,他受了那麼重的傷時,不還是趕到比武招親會場來接走我們嗎?」慕容柔口上如是說,但是那顰起的娥眉也暴露了她內心的擔憂與不安。
「這小子就是事多,好像天下的倒霉事都讓他踫上一樣,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公孫情坐在火堆旁抱著膝蓋,回憶著自遇到雲空的點滴,感慨道。
「這樣嗎?我覺得遇到危險與困境時都有他挺身而出呢。」慕容柔愛上雲空的理由其實很簡單,「每次都是如此…」
听了慕容柔的話,公孫情沉默了,如果說慕容柔是愛上雲空的善良與誠懇,那麼自己是愛上雲空那一點呢?每次想到雲空瘋狂時的霸道與狂野,自己都會禁不住地一陣心跳,身體溫度也隨之上升,莫非自己是愛上他的這一面?公孫情臉紅了,她不好意思想象下去了。
于是兩人又開始沉默,想著各自的心事。
沒一會,雲空帶著南宮明月回來了。
「我說怎麼要這麼久呢!」公孫情看見南宮明月就生氣了。「說得好听的很呢,原來是去尋美人來著!」她上輩子一定是開醋店的,醋勁大得驚人,開口就直冒酸氣。
「美人,我嗎?」南宮明月一連茫然地指著自己。在不瘋的時候,她的思維還算正常,也不是全無意識,只是記不得以前發生過的事以及以前認識的人。
「那還能說誰!」雲空笑得很牽強,但他還是努力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盡量掩飾自己有點哽咽的聲音,「當然是說你了。你是最漂亮的…」
雲空話音還未落,公孫情的臉已經被氣得來扭曲了︰「好你個雲空,竟然當著我們的面與這野女人挑起情來了,我算是看錯你了,看我一劍斬掉你這這個小婬賊!」說著居然真的自腰間抽出那把「月朗風清」,就要向雲空斬去。雲空靜靜地望著那劍越來越近.卻不閃躲,這一刻,他忽然覺得很累,如果就這麼死了似乎也很不錯。慕容柔在一邊看得驚呆了,卻是無力阻止,難道公孫情真的這麼絕情?
眼看雲空就要被一刀兩斷,一只手後發而至,輕輕巧巧的抓住了「月朗風清」,是南宮明月!
「原來你根本就不想殺他,只是嚇唬他玩兒的!」南宮明月甜甜的笑了。劍上壓根就沒有真氣。
「看這次還是不是鬧著玩的!」公孫情被人揭穿把戲,又羞又怒,奮力抽回寶劍,反手又是一劍斬向南宮明月。此時她其實已經看出南宮明月的精神不大對勁,而且破舊的衣衫,散亂的長發,更是令人感到可疑。不過她性格倔強,死不認錯,憤恨之下,用上了四成功力,好歹也要給南宮明月一點顏色看看。
哪里想到南宮明月仍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伸手一探。便抓住了自己的「月朗風清」,那麼從容,那麼寫意。
「好功夫,不愧是名震天下的‘龍翔罡氣’!」雲空輕喝一聲贊道,看似在恭維南宮明月的武功高強,實際則是暗中提醒公孫情莫要再胡鬧了,對手厲害著呢!
「哼∼∼!人家就是比我好,那我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里做什麼!」她此次是動了真怒,賭氣一把丟掉師傅贈給自己的愛劍,小蠻靴一踩,轉身便掩面向一邊的小樹林里奔去。
「站住,你听我說啊!」雲空這才急了,回想剛才自己的舉止,的確是完全沒有顧忌公孫情與慕容柔的感受,又沒有把情況稍作介紹,也難怪公孫情能氣成這樣。雲空馬上向慕容柔簡略闡述當前狀況︰「明月好像受了什麼刺激,暫時失去記憶了,我馬上去追情兒,你在這里與她聊聊吧,幫我安慰一下她!」說完也不等慕容柔作出回應,便飛一般的消失在樹林深處,他絕對相信慕容柔能把事情辦好,沒有理由,感覺而已。雲空沒有帶血兒,他示意血兒留在火堆邊的一棵樹上憩息,順便也有讓它保護慕容柔與南宮明月兩女安全的意思,不管是否有這樣的必要。
雲空很快就趕上了公孫情。
但是他卻沒有立刻上前攔住他,留住她。
他知道公孫情此刻正在氣頭上,就是沖上前攔住也只是讓她的火氣更甚,徒惹一頓臭罵興許還留不住人,所以雲空等。這是時無計穿他的一大絕技,在適當的時機與適合交談的人討論問題,否則只能自討沒趣。類似的小技巧時無計教了很多,可惜雲空一直都不是很相信,就沒有怎麼去嘗試。幾次大苦頭吃下來,雲空已經有點開竅了,俗話說得好啊「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雲空有點領悟了。
果然,公孫情起初跑得飛快,三里以後開始減速,然後越來越慢。
終于,她還是止住了腳步。
當她轉過頭向回張望的時候,眼眶里面已經浸滿了晶瑩的淚水。
然後她就看見了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的雲空,一跺腳,一咬牙,公孫情就撲入雲空的懷抱里委屈地哭泣起來。這一刻的公孫情是腦怒,是害羞,是欣喜都已經分不清楚也不再重要了,她緊緊地抱住了雲空,感受著他的溫暖與體味。
「你為什麼一直跟在後面卻不說話?」公孫情的語氣里大有興師問罪的味道。
「那你為何昂著腦袋就不回頭?」雲空愛憐地用指尖輕輕地拭去了公孫情眼角的淚痕。
「因為…我在等你追上來!」
「可是我一直不敢出聲,怕你會跑得更快…」雲空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已經被一片溫軟所覆蓋,雲空望著公孫情泛水的眸子,修長的睫毛,也忘情地擁緊公孫情激吻起來。今晚殘月如鉤,天上有雲,迷蒙的月色將這旖旎的氣氛襯托地更加令人迷醉,雲空和公孫情相互吮吸著,舌忝咬著,而公孫情若有若無的喘息聲,令雲空更是興奮到了極點。
**令雲空全身發熱,而更主要的是,男人是這麼一種極為奇怪的動物…在某些及不合適宜的時候,在本來絕對不可能有奇怪想法的情況下,會產生遠遠超出平時的**,在這種頭腦發熱不計後果的情況下,男人的行為完全不能用常理來測度。
雲空此刻已經燃燒了,他顧不得許多,手已經穿過公孫情的薄紗外衫,掀開月白中衣,隔著粉色的小肚兜,按在她的酥胸上。這一模卻是點燃了公孫情激蕩的情火,她此前一直處于一種猶豫掙扎的狀態,她承受著來自師門的巨大壓力,又不甘與其他女子一起共侍一個男子,她是來自江湖,但卻比世家女子還驕傲矜持,眼高于頂,不知道拒絕過多少仰慕她的痴情男子。劫數也好,緣分也罷,命運的紅繩卻將她與雲空牢牢地牽連在一起,而且百轉千回,已經密不立可分了。
所以公孫情大膽的抓住雲空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肚兜里,口中傾吐蘭香︰「你壞死了,就知道佔人家便宜!」
「那我讓你佔我便宜啊,這樣夠慷慨了吧!」雲空揉捏著那團酥軟,興致勃勃地咬著公孫情的耳垂,而另一只手,則掀起了公孫情的襯裙,順著光滑圓潤的大腿,向神秘的禁地模索過去,公孫情被雲空逗弄得不停的扭動著身子,似有什麼東西未發泄出來一樣蹭著雲空的身體,不斷地觸踫著雲空的底線。雲空的右手著了兩根手指,但是用來犯婬戒還是錯綽綽有余,在公孫情的神秘地帶上撫弄著,不停地畫著圓圈,後來又改為書寫狂草,當然,不是用金剛指法…幾下折騰,「明珠譜」上的第二顆明珠已經濕透了,**的驅使下,她的手勇敢的探進了雲空的馬褲里…
「可以就在這里嗎?」雲空開始吮吸公孫情細女敕的脖子,喘息道。
「我…我不知道啊…」公孫情口中不說,臉上則是一幅任君采摘的樣子,好不誘人,雲空看了心中一蕩,就要褪下褲子。
此時可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個人事先都沒有料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既事已至此,兩個人都沒有阻止其繼續自然發展的意思,公孫情更是輕輕地甩開了粉紅的小肚兜,上面繡著一對鴛鴦,仿佛也正在纏綿…
就在這個時候,遠方依稀傳來了隱隱的呼救聲,听起來,似乎是慕容柔的。
兩人欲火逐漸消退,相視一苦笑,都是滿面遺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