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不知道我在忙嗎?」
「所長,那個小子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他要見你——
「哼,知道又怎麼樣,趕緊讓他簽上字不就得了?」
「可是……可是他……他錄了音——」
「什麼!你們還讓他錄音!你們是干什麼吃的!」
正在所長辦公室內,跟慕容美親親我我的年輕人,臉色驟然一變,胸口急劇的起伏著,身體下充血昂揚體力的某個部位,頓時萎靡了下去。
比楊雄那個草包還要垃圾,膽子也就比老鼠大一點兒吧?
慕容美興致索然,眼眸中悄然露出一絲鄙夷的光芒。
「把錄音機搶過來不就行了,蠢!」慕容美說道。
「對啊,搶過來就行了!」那個年輕人頓覺眼前一亮,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欣喜的說道,「快搶過來,然後給那個小子點兒顏色看看!」
「所長,關鍵問題是……」拿著電話的那個警察,苦著臉看著面帶淡淡笑意的蘇翔,心頭一凜,「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什麼!你們不是他地對手?」年輕人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讓我跟他說吧。」蘇翔說。
那個警察哪敢不從。馬上恭恭敬敬地把話筒遞給了蘇翔。
「你做地事情我都知道——你說今天這事是私了還是公了?」蘇翔淡淡地說道。
蘇翔這麼說地時候。忍不住都要笑出聲來。這怕是他說地最像是黑社會地一句話了吧?
蘇翔平淡道來。但是對于那個年輕人來說。卻是如同晴天霹靂。他地身子顫顫巍巍地。如同篩糠般。顫抖個不停。
「小子,你還挺橫的嘛!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年輕的所長色厲內荏地說道。
蘇翔嘆了口氣,淡然道︰「這個……重要麼?」
「我現在就在審訊室。是我去找你,還是你來找我?」蘇翔說。
年輕的所長非常惱怒的喝道︰「小子,你等著!」
年輕的所長啪得一聲掛斷了電話,但是身子卻仍在不住的顫抖著,他從蘇翔的話語中感覺到一股高高在上地威壓,那無形的壓力。就像一塊巨石一樣,在他的心口堵得很不舒服!
原來也是個銀樣蠟槍頭,慕容美的眼中再度閃過一絲鄙夷的神色,輕哼一聲,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穿。
啪嗒……啪嗒——
年輕的所長好不容易點燃一根香煙,死命的吸力一口,緩解著心中地壓力。
「你有什麼可怕的,這里是你的地盤。他錄了音又怎麼樣?你不是跟我說你地叔叔是省公安廳的廳長麼?不是有他罩著嗎?」慕容美說著,已經不似剛此那般故作嗲聲嗲氣,而是略帶著一點兒嘲諷。
年輕的所長頓覺眼前一亮。慕容美說得沒錯,這里是他的地盤,他有什麼可怕的?天塌下來,有叔叔頂著,一定會沒事!
「事成之後,我再多給你二十萬。」慕容美彎腰撿起地上年輕所長的衣服,扔給他,冷冰冰地道,「穿上吧。」
年輕的所長捻滅香煙。看著剛才還像狗皮膏藥一般黏著自己的慕容美,已經如同冰山一般,對自己愛理不理,心中略有些羞愧的同時,又噌地一下冒起一團無名之火,都是蘇翔那個小子害的!一定要找他算賬!
年輕的所長沒用多久就穿好了衣服,正欲往審訊室走得時候,又從辦公室的抽屜中模出手槍插進褲兜中,大步流星的往審訊室走去。
一定要找蘇翔那個小子好好地算賬。把丟掉的場子全都找回來!年輕的所長心中滿是這樣的想法。
——
年輕的所長粗暴地踢開審訊室的門。
「你終于來了。」
蘇翔正懶洋洋的靠在辦公桌後的那張椅子上,見到年輕的所長正如同憤怒的紅牛一樣,怒氣沖沖的瞪著他,嘴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笑意。
「慕容美呢?」蘇翔笑著問道。
「蘇翔,你還記得人家啊。」慕容美輕笑著出現在年輕所長的身後。
蘇翔嘆了口氣,說︰「當然記得,我還要找個機會好好感謝你呢。」
「喲,蘇翔,你真是太客氣了。」慕容美媚眼如絲。輕笑著說道。「你要是真想感謝人家,就把那份供詞簽了。」
「你說地是垃圾桶中地那份嗎?」蘇翔嘆了口氣。「這個我怕是幫不了你了,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另一個忙——」
「什麼忙?」慕容美有些不明所以。
「比如說幫你的兩邊臉弄對稱——」蘇翔微微笑道,「你地左邊臉好像要比右邊臉高一些啊——」
的確如此,米筱雅前天晚上的那一巴掌,甩得是分外有力,快兩天了,還沒有完全消腫,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注意到,慕容美的兩邊臉不一樣高。
「怎麼弄對稱?」慕容美一怔。
「這個就要問他了。」蘇翔似笑非笑的指著那個年輕的所長,體內的天地靈氣瞬間往手掌積聚,循著那意念控物的線路圖,流轉至手掌——
心意一動,年輕所長猛地抬起右手反手一甩,狠狠地抽在慕容美雪白粉女敕的又臉蛋上。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慕容美目瞪口呆,眼楮瞪得大大的,疼的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你……你居然敢打我!」
年輕的所長連連搖手,焦急的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兩邊好像還是不對稱啊。」蘇翔喃喃道。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慕容美的左臉上又挨了一巴掌,兩邊臉頰火辣辣的刺痛瞬間沿著神經末梢傳遍全身,淚水終于忍不住奪眶而出。
「你還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慕容美怒目瞪著年輕所長。
然而,又是「啪」的一聲,年輕所長又是巴掌狠狠地摔在慕容美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空前地力大,慕容美踉踉蹌蹌的向一旁倒去,舌尖,莫名的纏繞起一絲絲的腥味。
慕容美的耳邊回蕩著嚶嚶的響聲,不敢相信地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嘴角,伸手一看。是醒目的鮮紅。
血,居然流血了!慕容美一下子就懵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年輕的所長連忙走上前去,似乎想要扶起慕容美。
「你別過來,滾開!」慕容美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
「真的不是我……」年輕的所長指著蘇翔說道,「是不是你在搞鬼!」
蘇翔一臉茫然,仿佛渾然不覺,聳聳肩,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可以一直好端端地在這里坐著,這里也有兩個目擊證人。到底是誰動手,他們也應該看到了。」
「你……一定是你!」年輕的所長唰的一下拔出了腰間地手槍,有些顫顫巍巍的指著蘇翔。「小子,雙手抱頭,蹲在牆角!」
「你的槍……不燙手麼?」蘇翔嘆了口氣說道,體內的天地靈氣盤旋而上,直至眼眸,兩道精光激射而出,如同錐子似的,深深地扎入了年輕所長的靈魂深處。
霎時——
年輕所長的意識郝然恍惚起來,莫名的感覺手中的槍越來越燙。越來越燙,仿佛是地心熔岩在手掌中翻滾一般,那滾燙地溫度,都快要把手掌烘烤熟!
「呀!」年輕的所長驚叫一聲,連忙把手中的槍扔了出去。
啪嗒——
手槍落地,發出沉悶的聲響,年輕的所長終于回過神來,剛剛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卻是如同夢幻。
「我想起來了,你……你會催眠!」慕容美的聲音有些驚恐。她終于想起,前天在玫瑰廳中,蘇翔只不過是說了一句「不要動」,孫龍整個人就如同石頭一樣,一動也不動,慕容欣兒問過蘇翔是怎麼做到的,蘇翔回答說他會催眠,剛剛一定是蘇翔用催眠控制了他!
蘇翔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年輕地所長看著蘇翔嘴角納斯高深莫測的笑容,突然間有些後悔。為什麼要一時財迷心竅、色迷心竅答應跟這個女人合作?這下好。惹火上身了!
「來人吶!」年輕的所長退到門口後,高聲喊道。「快把這個家伙給我抓起來!往死了打!」
你能催眠一個人,能一下子催眠十幾個麼?好漢也架不住拳多!年輕所長的心中,打得是這樣的小算盤。
「所長——這個不大好吧……」聞訊趕來的警察面露為難之色。
「什麼不太好的!他是你誰啊,幫他說話?是不是想調去當交警啊!」年輕的所長怒氣沖沖的說道。
「不是不是,賈所長,剛剛王局、張局、林局……還有法院地高法官、葉法官、黃法官……都打來電話,要求公正處理,善待蘇翔——這麼做,是不是……」一名警察附在賈所長地耳邊,輕聲說道。
這些人都是大校長找來的說客,他們都是從大畢業出去地,有些人甚至是大校長的學生,大的校長發話,他們自然要給大校長幾分薄面。
「什麼!那麼多人,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賈所長心驟然沉到谷底,剛才這名警察提到的人,級別可都要比他高!
「我也不知道……對了,听說他好像是一個知名學者,在國際上都享有盛名。」那名警察好像在電話中听某個高官提起過這茬兒。
「他……他是國際知名學者?」賈所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蘇翔,蘇翔看上去頂多二十歲,這麼年輕會是什麼國際知名學者麼?
蘇翔的嘴角依舊掛著似乎亙古不變的淡淡笑意,星眸中那一抹抹奇異的光輝,將他整個人渲染得格外有魅力,舉手投足見流露出來的風度翩翩,令人欽羨。
此時,蘇翔仿佛不是置身于一個有些陰暗的審訊室。而是人頭攢動、名流齊聚的盛大晚宴,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那股隨和,即便是吃了他苦頭的慕容美也是心頭為之一蕩。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年輕地賈所長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後悔,好不容易通過叔叔的關系爬上來了,在所長的位置上,還沒有坐熱呢。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慕容美不知何時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賈所長身邊,費力的說著︰「你現在想回頭,難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罪名坐實,到時候……他們也沒什麼話可說!」
賈所長看著臉腫得跟個豬頭似的慕容美,心中怨恨的同時,卻不得不承認慕容美說得對,事情到了這一步。想要回頭,很難!
他收了慕容美地好處不說,蘇翔還把這件事情給錄音了!蘇翔如果安然無恙的走出去。倒霉的就是他!到時候,他死的更快!更加別想在所長的位置上待下去!
當下,賈所長的心中有了決斷,咬咬牙,斷然下令︰「他是市影城特大縱火案的幕後主使之一,天子犯法還要與民同罪呢,更何況他只是個小小的學者!抓住他,讓他懂點兒規矩!」
「可是……賈所長,這麼做真的好嗎?」一個警察有些心驚地說著。
他身後的那些警察同志也是這樣的想法。那麼多人聯名要保蘇翔,直到現在,電話鈴還在不斷響起,蘇翔地身份一定非常顯赫,到時候倒霉的可是他們!
「趕緊給我動手!不要磨磨蹭蹭的,天塌下來有我頂著!」賈所長拍著胸脯說道。
「喲,想不到關鍵時刻你還挺有男人氣概的嘛,人家好喜歡啊——」慕容美朝賈所長拋了個媚眼。
賈所長的某個部位又是蠢蠢欲動起來,但是看到慕容美腫的跟個豬頭似的臉。頓時興致全無,心想著,等事了之後,還是到洗頭房去找個美眉敗敗火吧。
這時——
「你頂,你怎麼頂?」派出所的門口,傳來這樣一個有些陰沉的聲音。
「我頂不了,還有我叔叔啊,我叔叔是省公安廳地廳長,賈志宏。那些人算個屁!趕緊給我動手!抓住他。給我往死了打!」年輕的賈所長有些得意的說道,他原來只是這個派出所的一個小小的干警。都是因為他這個叔叔的關系,才能夠年齡輕輕,就當上這個派出所的所長。
「哼!」
「哼什麼哼,你跟誰哼呢!想死啊!」正在氣頭上的賈所長惱怒的轉過身,怒目瞪著正從門口走進來那人。
但是賈所長剛一看到門口緩緩走進來地那人,霎時就愣住了,這個人他認識,正是他的叔叔,省公安廳的廳長,賈志宏!
賈志宏的身邊,郝然正是一個一身職業套裝的美女,她笑嘻嘻的走到賈所長的跟前,嘖嘖嘴,笑嘻嘻的說道︰「教你一招,下次訓人呢,最好先搞清楚對象,否則,很容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知道嗎?」
「關你什麼事兒!」賈所長怒氣沖沖地瞪了那美女一眼,迎向賈志宏,訕訕地笑了笑,「叔叔,我不知道是您來了,誤會誤會」
「小強啊,米小姐說得多好啊,她說得話你應該听進去,放在腦子里,記在心里!別一天到晚眼楮長在頭頂上!」賈志宏冷聲說道。
「是是是。」賈所長點頭哈腰道,心中卻在暗自叫苦,恨不能給自己兩個嘴巴子,那個女人是和賈志宏一起來的,十有是賈志宏地小蜜,對她凶,這不是沒事找抽嗎「米小姐,您說得對……」
「靠,你怎麼說話呢!你才小姐呢,你們全家都是小姐!」那個美女有些不快的說道。
「¥……」蘇翔感覺背後冷汗直冒,心道,便宜姐姐還是這麼有個性!
這個穿著一身職業套裝的美女,郝然正是米筱雅!
「是是是,您說得對。」賈所長心中沸反盈天。但是卻點頭哈腰的應承著。
「咳咳……」賈志宏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立即切入主題,正色道,「小強啊,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叔叔。這小子是市影城特大縱火案的幕後主使者……」賈所長唾沫星子直飛,把蘇翔的「罪名」細細說了一遍,最後還補充了一句,「叔叔,這個小子是個危險人物,剛才他還襲警,對了,他好像還會催眠!」
「哦,是嗎?有證據嗎?」賈志宏笑呵呵的說著。
「嗯!鐵證如山!這位便是受害人慕容美。另一位目擊證人也指證這一切都是蘇翔主使!」賈所長非常篤定的說道。
說著,賈所長有些陰冷地瞥了蘇翔一眼,心道。小子,這次你死定了!
不過蘇翔卻是暗自嘆了一口氣,看著賈所長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眼眸中只有憐憫,心中暗嘆著,真是個不知死活的人!
「小強,你干得不錯啊,哈哈——」賈志宏笑呵呵的走到賈所長的跟前。
「這都是叔叔您的栽培——」賈所長得意洋洋地說道,正準備說出一番拍馬屁的台詞時。聲音戛然而止。
不是誰卡住了賈所長的脖子,而是賈志宏突兀的伸出胖乎乎的手,重重的給了賈所長一巴掌。
啪的一聲,把賈所長整個人都打懵了。
「叔叔——」賈所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賈志宏。
「哼!我可沒有你這麼出息的佷子!」賈志宏陰晴不定地瞪著賈所長。
「叔叔,我哪里做錯了?」賈所長捂著臉說道。
「你——你哪里做錯了你自己還不知道嗎?」賈志宏眯起眼楮瞪著賈所長,眼眸中的光芒好像刀子似的,扎得賈所長有些心寒。
「我……我不知道。」賈所長有些心虛地說道。
「小強,你真是死不悔改啊!」賈志宏嘆了口氣準備接受調查吧。」
「叔叔,為什麼?!」賈所長徒然色變。
「為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賈志宏冷眼瞪著賈所長。
賈所長說不出話來,心如死灰,難道賈志宏真的知道些什麼?
「翔少,不好意思,一場誤會,您現在就可以走了,這里交給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賈志宏對著蘇翔恭敬地說道。
周圍的警察一下子就愣住了。
蘇翔居然連省公安廳廳長都要恭恭敬敬對待。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真的只是一個國際知名學者這麼簡單?
「說說吧。你怎麼這麼處理,是準備把他們革職查辦呢。還是發配邊疆呢?」米筱雅笑嘻嘻的問道。
「米……」賈志宏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稱呼,于是乎,賈志宏就在稱呼這里卡殼了。
「好啦好啦,什麼都別說,我相信你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地答復,撫慰我弟弟受傷的心靈的。」
說罷,米筱雅大搖大擺的走到蘇翔的身邊,自然地挽起蘇翔的胳膊,驀地,瞥見躲躲閃閃的慕容美,仔細的分辨了一下,恍然道︰「原來是你啊,難怪這麼眼熟!」
慕容美有些後怕向後躲去,但是眼眸中的光芒卻是怨毒無比,她高高腫起地臉,都是拜米筱雅和蘇翔這對姐弟所賜。
「你好像胖了啊!」米筱雅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兩邊的臉,好像胖的有點兒不對稱啊-
「呀!」慕容美一定到「不對稱」這三個字,郝然想起剛才蘇翔說完這三個字之後,自己受到了怎樣的折磨,難道米筱雅也想效仿蘇翔的做法?
慕容美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不經意間絆倒了地上倒著的拖把,驚叫著向後倒去,一下子撞在了椅子上,「 」的一聲,倒地不醒。
「靠!反映需要這麼大麼?畏罪自殺?」米筱雅有些傻眼。
「她只是昏過去了。」一個警察上去探了探慕容美地鼻息,還有呼吸。
「弟弟啊,我們回去吧。」米筱雅眨了眨眼楮說道,「那個女人讓我感覺惡
蘇翔點點頭,走到警察局門口時時,恍然想起一件事,問門口地一個警察︰「市影城的那兩個犯罪嫌疑人現在在哪里?」
「暫時被拘留著呢。」那個警察畢恭畢敬地答道。
蘇翔點了點頭,跟著米筱雅一起走出了警察局。
「姜虎?幫我做件事……」蘇翔撥通了姜虎地手機,蘇翔並不知道,他這個決定,讓飛龍幫有了第一個智囊!
「弟弟啊,你神秘兮兮的干什麼呢?一出來就打電話,你眼里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姐姐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米筱雅有些氣惱的說道。
「姐姐啊,我應該怎麼做?」蘇翔愁眉苦臉的說著。
「什麼叫你應該怎麼做,這應該是你主動提出來的吧?你難道沒有看過電視劇麼?哪個人被救了,不是恩公恩公的叫著,哭著喊著求著要報恩……除了白眼狼!」米筱雅咬牙切齒的說道。
「恩公,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您大恩——」蘇翔沖米筱雅作了個揖,哭笑不得的說道。
「嘻嘻,這才像話嘛!」米筱雅伸出右手食指,輕輕的勾起蘇翔的下巴,很是流氓的說道,「小娘子,我見你頗有幾分姿色,你不如以身相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