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國霧忍 正文 201 終相見

作者 ︰ 阿卡七四

走在砂隱村的街道上,赤砂之蠍的百感交集,他生于此長于此,多少年了,自己又回來了,但早已是物是人非。十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切。

「還真是懷念啊!」赤砂之蠍依舊躲在他那具人傀儡緋流琥中,聲音有些低沉。

「是啊,蠍大人,大人立刻村子已經很久了,我們都非常懷念大人啊!」這是尤良,砂隱村長老會的重要人員,經常參與村子的重要決策,他是赤砂之蠍在砂隱村最高級別的間諜,這樣的間諜不到關鍵時刻他赤砂之蠍是不會動用的,可惜了,他還沒有徹底的絕情,要徹底的掌握村子現在的情況,最好的選擇莫過于使用尤良這枚暗棋。

「是啊……」緋流琥低下了頭,赤砂之蠍在回憶著那過去,那一天……

……

赤砂之蠍睜開了迷茫的雙眼,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一切都是記憶里最甜蜜的畫面。突然,赤砂之蠍覺得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是父母回來之前和他開的一個玩笑。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赤砂之蠍滿含著期待望著那扇門,期待著門開了後出現的人。或許,這真的只是一個夢。然而,門開了,走進來的是千代婆婆。蓬亂的白發掛了下來,遮不住她憔悴的面容。顯然,千代昨晚也沒有好好休息,死的人可是他的兒子和兒媳婦啊。

看到是自己的女乃女乃,赤砂之蠍張了張嘴,想問些什麼,然而還是吞下了那些話。多少次了,他已經失望夠了,再經不起又一次的欺騙——無論善意與否。赤砂之蠍告訴自己,死心吧。

千代滿含著憐惜走向赤砂之蠍,然而赤砂之蠍卻低下了頭,慢慢的後退,離開光照,靜靜的躲在床角那一片黑暗中。

過去,這里是他最溫暖的港灣。如今,這里冰涼刺骨。

千代不忍心,坐到了赤砂之蠍身邊,把他緊緊的抱在懷里,這一刻千代從來沒有如此痛恨自己,如果她不會傀儡術,這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了……

晚上,赤砂之蠍一個人蜷縮在床中央,身側是一個相框。相框里,父親和母親慈祥的笑著,懷里是襁褓中的他,睡的那麼沉,仿佛擁抱他的,是整個世界。

突然,赤砂之蠍爬起來跑到了屋頂,外面掛著大風。

赤砂之蠍就這麼閉上眼楮,讓風沙擦過他的面頰,覆在他的臉上。不知不覺,臉上多出了兩道淚痕。晶亮的淚滴順著痕跡劃下,裹著無數的沙子,滴落,最後,散作無數的星星點點,融在了沙子中。

第二天,正當赤砂之蠍呆呆的望著相框時,門悄悄的開了。他轉過頭,沒有人走進來,這時兩個木偶小人出現了,走著滑稽的正步,在赤砂之蠍面前立定,然後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赤砂之蠍立刻被面前有趣的一幕吸引,跑下床抓起兩個木偶。然而,縱使他怎麼命令,兩個木偶再也一動不動。正當他傷心時,千代走了進來……

想到這赤砂之蠍想哭,但是已經是人傀儡的他再也哭不出來了。

「蠍大人,到了!」隨著兩旁漸漸消失的房屋,赤砂之蠍和尤良已經來到千代和海老藏的隱居的地方了。

「尤良你做得很好,以後還要靠你!」赤砂之蠍對著尤良說道。

「可以為大人工作,是我的榮幸,放心吧,蠍大人,我們這些人不少已經身居高位了,一定會把村子最新的動向傳達給大人您的!」

「知道了,你回去吧,小心不要被人發現了!」

……

目送尤良遠去,赤砂之蠍打開了緋流琥的機關,現出了他的本體。

赤砂之蠍哆嗦的抬起手,渴望但又是害怕,根本不敢敲門。

那日砂隱村迎接五代水影的來訪,作為砂隱村上一代碩果僅存的幾位長老之二的他們是不能不出席的,因為砂隱村真的拿不出人來了,論第三次忍界大戰中那個忍村最慘,砂隱村是當仁不讓啊,三代風影被自己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了,那一代精英更是被屠戮一空,對于這個殺死本村最多精英的五代水影,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來只是例行公事而已,結束後他們立刻回去了。

這才有了赤砂之蠍這一幕。

「不是說我們已經隱居了嗎!?不要再來找我們了,討要鹿角盅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了!」千代的聲音響了起來。

令千代失望了,來人根本不是四代風影我愛羅他爸,而是她一直朝思暮想的孫子——赤砂之蠍!

「是我!」赤砂之蠍深呼了一口氣,接著他那略帶稚女敕而又令千代和海老藏無比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千代那不可置信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我,女乃女乃,叔公!」說著赤砂之蠍就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當然他沒有穿著曉的黑地紅雲制服。

「還走嗎,蠍。留下來吧!」以千代和海老藏的威望,要替赤砂之蠍消除砂隱村對他的通緝很簡單的,但是殺死了自己忍村歷史上最強大的忍者,赤砂之蠍是很心虛的,一旦這個被捅了出來就是他的女乃女乃和叔公威望再高也沒有用!

「……女乃女乃,真的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赤砂之蠍捂著自己的臉說道。

「……」

「女乃女乃,我和向姐姐和姐夫討回鹿角盅的,這是我為村子辦的最後一件事了!」接著他就向千代敘述了他和五代水影夫婦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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