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這個星期能不能把筆記本弄回來呢,反正那家伙就是一個十足的無賴和人渣。『超快』)
看到角都那無比囂張的樣子,和飛段這個不死男戰成一團的猿飛阿斯瑪不由的越來越急躁,作為這一小組忍者的首領,看著自己手下一個接一個的落于下風甚至死亡,沒有誰能高興起來,猿飛阿斯瑪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了,但是手上卻一點也沒有放松。
只要不是那種有極其特殊能力的忍者遇到飛段這種打不死碾不爛的超級小強誰都會心生無力之感,飛段就是那種打不死你也能累死你的那種變態小強,對于正常人來說那無數次致命打擊早就能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了,不過對于飛段來說就只是小意思了。
看著一身上下傷痕累累血流不止的飛段,猿飛阿斯瑪的無力感越來越沉重,自己的飛燕拳刃已經在飛段身上劃下了無數的傷口,可惜卻不能阻攔飛段一點,有的只是更加激起飛段的凶性,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猿飛阿斯瑪他絕對不想遇到飛段這種類型的敵人。
但是敵人不是說能換就可以更換的,要是這樣的話那戰爭就真的是太簡單了,打不過就找一個比自己弱很多的對手肆虐一把。
「嚎嚎嚎嚎……」,飛段怪嘯著揮舞著手中那巨大的三刃鐮刀再次向猿飛阿斯瑪撲去,飛段的體術真的很爛,如果沒有不死神這種逆天的能力,木葉村隨便拿出一個中級忍者都能做飛段的體術老師了,但是飛段他有著自己獨特的體術,以傷換死的能力,無論多麼嚴重的傷勢對于他邪神的寵兒飛段來說都是如蚊子叮了他一口的程度,真是太微不足道了,但是對方卻不能這樣,面對飛段那種悍不畏死的攻擊,他的對手也只能束手束腳的和他打,他們可是沒有飛段這種能力,任何傷口對于他們來說都是致命的,面對飛段的死纏爛打,哪怕就是普通的傷口流出的血也能流死他們了,更不用說飛段的絕技死司憑血了,只要能得到對方哪怕一滴血,他飛段就能用詛咒術將敵人給咒殺。
「怎麼樣啊!我是不是很厲害啊,我可是不死神啊,沒有誰能殺死我的!來啊,好爽啊,再來一下!」,飛段不愧是大嘴巴和自虐狂,剛剛被猿飛阿斯瑪的飛燕貫穿了小臂的他竟然舒服的申吟出來。
「這家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怎麼打也打不死!」,猿飛阿斯瑪的心是越來越沉重了,飛段可是那種戰斗的越久就越厲害類型的忍者,一般的忍者絕對不能承受這種程度的傷害,時間越久流的血也就越多,忍者也是人,和普通人一樣不是不死的怪物,一旦流出的血液達到了警戒線他們和普通人比起來也沒有任何差別。
飛段依舊沒有退出詛咒模式,整個人依舊是那種惡心形態,黑如煤炭一般的皮膚,伏在黑色皮膚之上的恐怖骷髏印記。
「我要血,血啊!血……」,飛段的聲音越來越癲狂了,他迫切的要殺人,要見紅,要為他所崇拜的邪神大人獻上最新的犧牲。
猿飛阿斯瑪不是一般的忍者,作為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兒子,家學的源遠流長讓他在那一代忍者中是鶴立雞群,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忍者能和他相提並論,而這些忍者無比都是家學源遠流長之輩,白牙之子的旗木卡卡西,蒼藍猛獸的兒子邁特凱……(雖然不忿,但是不能不承認,在火影世界努力這種玩意真的沒有太多的作用,木葉村十二小強除了我最欣賞的李洛克之外,幾乎不是家學源遠流長之輩就是有著可怕的背景,就算沒有也有著別人艷羨到極點的老師。)
和飛段打了這麼長時間,猿飛阿斯瑪沒有被飛段割破哪怕一點皮膚就已經能說明他猿飛阿斯瑪的實力了,而且他在飛段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不是深可見骨就是血流不止的傷口。
但是這些都是無用功,哪怕他就是把飛段給碎尸萬段了,飛段依舊不會死,有機會的話,他甚至還能從墳墓中爬出來用牙齒將敵人的喉嚨給咬斷。
「既然這樣我就把你的腦袋砍下來!沒有腦袋我看你還不死!」。猿飛阿斯瑪也是下了狠心,準備用一點傷口來換取飛段的腦袋,他又怎麼知道這飛段的巧妙心思這麼做他就正中了飛段的下懷,因為飛段有一個怪癖,飛段對于強大的忍者都是用詛咒術來殺死對方,不過這前提是需要對方的鮮血,飛段根本沒有什麼遠戰能力,所以願意和他近戰的敵人都是飛段的最愛。
「還不死!」,猿飛阿斯瑪的飛段拳刃狠狠的斬中了飛段的脖子,灌注了查克拉的拳刃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飛段的脖頸,幾乎就把飛段的腦袋給斬了下來,現在飛段的腦袋和身體也就只有那麼一點點的連接了。
「嘿嘿黑……不錯啊,真的不錯!」,令猿飛阿斯瑪意外的是飛段的表情,飛段那得意的笑容讓他磨骨悚然,這不該是一個腦袋被砍下來之人該有的表情,但是這表情卻生生的浮現在了飛段的臉上。
猿飛阿斯瑪付出的代價就是手臂上一道正在流著血的劃痕。
「你死了!」,飛段無比欣喜的說著,看著飛段那狂喜的臉猿飛阿斯瑪心生不好的預兆,他是想也沒有想就把飛段的脖頸徹底斬了下來。
飛段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腦地則是咕嚕嚕的在地上滾動著,向角都滾去,角都是看也不看就一腳踩在了飛段那顆孤零零的腦袋上,「真是不省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