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忍村的襲擊讓木葉村建村六十年的心血瞬間化為了烏有,幾乎所有的建築都在那一次規模空前的空襲中被空忍村忍者用起爆符炸成了碎片,一夜之間木葉村就多了許多無家可歸的可憐村民,但是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各種重要的基礎設施都是空忍村重點照顧的對象,醫院,水廠,電站這些關乎民生的設施都在那一次的打擊中被折騰的不成樣子,這樣情況本就很壞的木葉村更是雪加霜。
而如今和團藏這只老狐狸有著血海深仇的長門來了,他將會給木葉村帶來遠遠超過空忍村所造成是損失,神羅天征可不是區區起爆符可以比擬的,利用近乎于無敵的斥力的神羅天征幾乎可以將任何東西從內部摧毀掉。
修羅道將那只裝滿了導彈的手臂高高抬起,面無表情的臉也有了少許的嗜血和興奮,瞬間,修羅道就被導彈發射時推進器產生的白色氣體淹沒,而導彈也像長了眼楮一般各自向著各自的目標奔去,既然是制造混亂那就好的辦法就是大量殺傷平民,將恐怖帶給這些平民,然後讓他們將這些恐懼傳播。
倒地是大村子,人力資源和物力資源自然不是其他村子可以比擬的,幾天的功夫已經有不少由木板構成的簡易房屋被豎了起來,這也讓有些浮躁的村民的心安定了不少。但是安定也僅僅是一會而已,他們將迎來被空忍村還要可怕無數倍的充滿著仇恨的長門。
「咦,那是什麼!」,許多村民看著拖著白煙四散飛行的導彈不解的互相問道,他們至今還不知道長門已經入侵木葉村了,許多村民更是饒有興趣的將這些導彈當作了景致來看以消解這些天的苦悶,殊不知這些都是閻王索命的工具。
一枚導彈在眾目睽睽之下劃著死亡的弧度精確無比的鑽進了一所民房的二樓窗戶,然後就是震天的爆炸聲,這時村民才知道這不是什麼玩具,而是來自地獄的死亡邀請函!
場面瞬間變得混亂起來,本來有些安定的人心經過長門的這一次襲擊又開始浮躁起來,何況人群里面更是有著一個唯恐天下不亂在煽風點火的內輪龍一。木葉村那防御結界在內輪龍一看來就是一個笑話,身為木葉村兩大創始人之一宇智波斑的後人,這些所謂的秘密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這結界對他來說就是形同虛設。
看到村民一臉驚恐的樣子,內輪龍一自然不會放過如此良好的機會,亂,只有混亂才會有先機,如果可以引發大規模的混亂則可以更好的配合長門的行動,游擊隊為什麼難以清除還不是因為他們混跡于平民之中,面對死亡,人會長生恐懼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怕死的不是沒有,但畢竟是少數,不要寄希望于平民,內輪龍一立刻用著無比恐懼和淒厲的聲音嘶吼著︰「不好了,敵人又來啊,我才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要像父親母親那樣被殺死,啊啊啊……」
內輪龍一就如打開的潘多拉盒子一般可怕,听到內輪龍一的話,還在踟躕中的村民立刻崩潰了,內輪龍一的話產生了連鎖反應,村民是你推我我推你擠成一團向著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涌去,如不知越是擁擠對于佩恩六道中的修羅道和畜生道來說就越有利,他們都是面殺傷的代表。
一時間木葉村烽火四起,帶著嗆鼻子味道的黑煙是鋪天蓋地甚至將陽光都遮住了,到處都是狂奔逃難尋找安全地方的人影和痛苦無比的哀嚎與淒涼無比的抽泣聲。
看著自己的杰作,躲在木葉村不遠處的長門不禁的想到︰「哭泣,痛苦,這就是你們木葉村曾經加于我們雨忍村的痛苦,我只是讓你們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痛苦,沒有經歷過絕望和痛苦的人都是那麼的大言不慚,根本沒有資格來談論痛苦是什麼!畜生道,通靈!」
畜生道立刻忠實的執行了長門的意志,雙手立刻結起通靈術的手印,雙手竟然化成了一陣令人眼花繚亂的幻影,最後畜生道雙手向地一按,通靈術那特有的白色煙霧散盡之後出現了一只巨大的蜈蚣,這只蜈蚣和三忍的通靈獸蛞蝓,蛤蟆和萬蛇來說也是只大不小,每一只腳都有一個半成年人大小,這樣的怪物體積可想而知,蜈蚣每前行一步都會引起大地輕微的顫抖,所過之處自然是一片狼藉,就是由鋼筋混凝土組成的房屋也根本無法阻擋這只有著巨大身形的恐怖蜈蚣,更別說是木板房了,面對這只蜈蚣,村民和一些低級忍者也只能四散奔逃,比起修羅道,畜生道對平民造成的傷害更大。
「到處都在出事,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入侵者就只有一個嘛!」,看到烽火四起的村子,一個木葉村忍者捏著拳頭痛苦的說道,這里可是他出生成長的地方啊。
「立刻用白眼確認!」,一個日向家族的忍者立刻開啟了白眼來確定情況。
一個木葉村忍者向著蜈蚣所在的地方狂奔過去,嘴里更是不停的念叨著,「快,快,一定要阻止他們,啊……」,就在關鍵時刻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腦袋,那手就如同是愛人的手一般輕柔,但是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
人間道露出了淺淺的無奈笑容,「沒有關于九尾的情報嗎……!」,人間道喃喃的說道,搜索了這個忍者的記憶後長門得出了這個令人沮喪的結論,「既然這樣……」,人間道手一用力向一抽就把這個忍者的靈魂抽了出來,這個忍者無力的倒在地,濺起了一陣煙塵,一條人命就這樣消失了。
佩恩六道就這樣在木葉村大肆破壞著,他這是在發泄,將那些積郁在內心最深處的痛苦全部發泄出來,沒有木葉村忍者,他的父母也就不會死亡,沒有木葉村核心之一的團藏的插手,他視若兄父的彌彥就不會死去,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長門要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不要緊!」,海野伊魯卡扶著一個痛苦申吟的同僚說道,關切之意溢于言表。
「啊?」,听到了嗖的一聲衣服與空氣摩擦的聲音,海野伊魯卡慢慢的轉過頭看見了一張陌生的臉和一身陌生的衣服,橘黃色發色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