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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幽靈的問題算不上尖銳,在這樣的情況下問出這樣的問題,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仰躺在藤椅之上,黑色的眸子半眯,莫月與司空幽靈十指相扣的手微一用力,將她拉倒在自己的懷中︰「知道我從什麼時候心里有你的嗎?」
「不知道!」沒有作出多于的反應,司空幽靈就勢如一只小貓般,趴在莫月的懷中。
這樣的姿勢應該是戀人之間才會有的,有點曖昧,又有點讓人臉紅心跳,就司空幽靈而言,不該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和莫月發展的這麼快。
但是她就是這樣做了!
曾經,她和雷鸞說過,兩世為人,對于感情她已經不再執著,隨著心走就好,就像現在一樣,她願意沉溺在莫月的臂彎中。
低頭看了眼胸前的司空幽靈,莫月低啞的問道︰「你不問我以前為何要周旋在那些女人之間嗎?」
司空幽靈嘴角一瞥,動了動自己的腦袋,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道︰「哦……這個要問嗎?男人喜歡女人很正常,我以為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一個男人總是流連在脂粉之中,能有幾種原因,一種死他本來就,這個是人之常情,一種是他用來掩飾自己的鋒芒。
不過以司空幽靈來看,莫月應該是第二種!他自己剛剛都說了,他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讓人看透的。
「呵……看來你真地不愛我!」無奈地一笑。莫月仿佛是陷入了自己地思緒中。道︰「我從十三歲接受世襲王位。那個時候地我會慌。會怕!十三歲地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可以有疏漏。以防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
十三歲?
墨綠色地眸子中閃過一絲心痛。司空幽靈露出一抹苦澀地笑容。
雷徹說過。每個人都有秘密。就算是神也不例外。現在地莫月。是在跟她講著自己地秘密啊!
「一直流連在女人之間。利用她們來掩藏起真正地莫月?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司空幽靈幽幽道。
莫月伸手輕輕勾起她地臉龐。苦笑道︰「我地父王有九個兒子。我是第四子。你可以想象一下。當時地王儲斗爭是多麼地激烈!我一直都告誡自己。不能有缺點。愛情對于我來說根本就是奢侈品!」
雖然他們是生在王族。在湘南一手遮天,表面上看著風光無比,其實私下的生活又有幾人知道?
「嗯!我明白了!就是帶著個面具過日子!莫月你跑題了!」躺在莫月的胸前,听著他沉穩有力地心跳,司空幽靈提醒道。
莫月的話讓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爺爺和父母,他們對她真的很好,雖然來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十幾歲,沒有童年可言,但是在他們的呵護下。最起碼她沒有帶著面具過日子。
遇到該做的做了,遇到該學的學了。遇到該戰的戰了,遇到該愛地她也愛了。如此想想,司空幽靈嘴角高高的揚起。笑了!
她地人生沒有什麼好悲哀的!
「呃……是跑題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地呢?」仰頭看著上方透著縷縷陽光的紅杉樹,莫月面色一換。道︰「我地人生中沒有一見鐘情,所以在宮門口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雖然訝異于你地容貌和雷鳴之間的關系,卻還沒到動心的程度!」
想到第一次見到司空幽靈的時候,她毫不避諱的與自己對視,莫月臉上便不禁露出笑容。
他的外在條件太好,在那之前,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直視他的眼楮,但是司空幽靈卻是那麼做了,而且看了之後還大搖大擺的和雷鳴一起繼續迎接朝貢的來使!
「我知道不是那個時候!」司空幽靈撓著頭發道。
低頭睨了她一眼,莫月伸手撫過司空幽靈的長發,幽幽道︰「時間差的並不遠,是那天晚上!」
「呃……」司空幽靈從莫月的胸前抬頭。
呀呀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她又做了什麼足以讓他動心的?
仔細想來,那一晚發生了很多事情,那一日是雷煌大壽,雷鳴在大金殿上求婚,自己和賽莉塔在御花園中潑婦似的搬跟頭,還有就是雷徹出現,比卡丘越級為聖獸引來天罰!
難道是天罰的時候?
司空幽靈墨綠色的眸子眨了眨。
看的出司空幽靈眼中的疑惑,莫月繼續道︰「在那一晚,雷鳴大金殿求婚,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你的身份,對你動心,是在天罰的時候!」
「……」果然!
「有著如花般的絕色容貌,有著所有女孩子夢寐以求的身份地位,有著傳說中的白馬王子,這些都是你身上的光環,但是……吸引我的不是這些,是你不輸給任何男子的霸氣,還有就是對魔獸的堅持!」
人,有的越多,一般就越是怕死,但是司空幽靈卻讓莫月懂得了,什麼叫做堅持!
她擁有所有的一切,卻還可以為了自己的魔獸力抗天罰,單單這一點,世上恐怕沒有女人可以做到!
「還有呢?」單憑這點就為她痴守七年,未免有些牽強!
再次露出一笑,莫月將司空幽靈的頭重新按在胸前,「我下棋從來沒有輸過,在棋畫軒卻輸給了你!」
「……」這個理由讓司空幽靈有些目瞪口呆。
她在前世就每天陪著爺爺殺幾盤,對于下棋根本就是累積了兩世的經驗,莫月不輸才怪!
深嘆一口氣,莫月道︰「如果我說你在皇宮中的一舉一動我都了若指掌,你怎麼想!?」
「……」司空幽靈沒說話。
「你那麼聰明就算我不提也應該知道。七年前我去帝都其實是沖著雷鸞公主而去,那個時候的莫月……」聲音微微一頓,莫月低眸瞥了司空幽靈一眼。道︰「很可怕!!」
「嘿嘿!」司空幽靈從莫月的懷中坐起身來,壞笑地看著莫月︰「有多可怕?比我還可怕嗎?」
一個女人即使是死了,居然還可以讓一個自認為很可怕的男人痴痴的守著,論可怕恐怕沒人比地過自己了!
從藤椅上坐起身,莫月臉色一正,嚴肅的凝視著司空幽靈。道︰「如果我說從加內特給你下毒,到你在幽靈谷同時引動水火兩種元素風暴,這一切的經過我都知道呢!」
一陣冷意襲來,司空幽靈仿佛被石化一般,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莫月。
這麼說來。他知道!七年前的那場變故他全知道!
心中的火氣慢慢升起,司空幽靈在心中暗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地男人?
「如果我是你,也一定會選擇那麼做,雖然很白痴,但是卻很無私……」
「你那個時候應該是對我有情的吧!為什麼沒有出現?為什麼沒有表現出來?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死?」司空幽靈有些氣惱的打斷莫月的話。
呀呀地!這個家伙太不地道了!
明明對她有情,明明知道她正在遭受著什麼,卻一直沒有露過面,以前他既然可以做到這一點。為什麼還又要為自己痴守七載!
此時的司空幽靈真的想把莫月的腦殼撬開,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那個時候你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什麼?權利?事業?雷鸞?還是其他?!」憤然從藤椅上起身。司空幽靈賭氣似的坐到另外的一把藤椅上。
沉寂片刻之後,一直沉默不語的莫月語氣苦澀地道︰「當一個自認不可以有愛情的男人不受控制地愛上一個女人。他明知這個女人有愛人,有主見。自己根本沒有絲毫機會的時候,他該怎麼做?」
坐在不遠處地司空幽靈氣鼓鼓的看了莫月一眼。沒有說話。
「如果我當時出現,將你中毒地事情告訴雷鳴或者是雷徹,你會怎麼想我?」
「……」秀眉蹙起,司空幽靈還是沒有說話。
「不安好心!那個時候即使我是好心,你也一定會以為我別有用心吧!」莫月凝視著司空幽靈自嘲道。
「……」這個時候的司空幽靈只能保持沉默!
莫月說地都對!
如果他將事情告訴了雷徹,恐怕自己還會怨恨他多管閑事。
「那種毒藥只有加內特能解!所以在那種情況下,讓你跟他走,是最好的決定,即便是不甘心,但是,跟著他,你能活!這也是我三思之後決定不插手的原因!」
他愛她,即使她跟著別的男人,愛著別的男人!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為什麼七年來還要改變自己?」听莫月語重心長的一番話,司空幽靈心中的火氣沒來由的熄滅了。
黑色的雙眸貪婪的凝視著司空幽靈的容顏,莫月語氣低沉道︰「你死了!因為你死了!我不插手是想讓你活,可是你死了!
一直以為將對你的感情深埋在心底就可以,可是前提是你還活著,得到你的死訊,我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三天,一時間,對我來說好像什麼都不再重要了,得到江山又如何?我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膽小的我,甚至沒能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說話間,莫月的俊臉上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莫月……」
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司空幽靈早已經被撥動的心弦輕輕一顫,起身走到莫月的身邊!
原來,心動真的是沒道理的!
「這些年來,我無心權勢之爭,收起了所有的心情,將王府交給安打理,不問世事。七年來,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初我插手的話,會是什麼結果,你是不是可以活著。」
無奈的一嘆,莫月轉頭看向身邊的司空幽靈,卻不期然迎上司空幽靈突然而來的吻。
這次的吻不似昨天的蜻蜓點水,微微怔愣片刻,莫月也開始漸漸回應,她的吻很青澀,卻可以輕易的讓他沉淪。
冰冷的唇慢慢的變得溫暖,伸手搭在司空幽靈的腰際,莫月陡然用力將她重新拉回到自己懷中,霸道的轉守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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