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輕輕聞著手上的香味,心里滿是陶醉的感覺,雖然剛才沒有吃了郭紅雨,可是畢竟已經驗過貨了,絕妙佳人啊,溫香軟玉,可惜只是便宜了自己的手和嘴了小兄弟干著急排不上,不過幸好有五位小丫頭伺候著,也算是爽了一把。
想起郭紅雨滿臉羞紅地跑出宿舍,張凌的心里就甜蜜蜜的,令人難受的醉酒感覺也舒服了許多。
爸爸媽媽留下的那個奇怪的要求,讓兩個人奇怪了好長時間,不過幸好自己找的媳婦並沒有違背他們的要求,要不然這麼美妙的佳人讓他放手,他可真不舍得。
可能是睡了一下午的原因,這個時候雖然身上難受,張凌卻再也睡不著了。干脆從床上爬起來,拿濕毛巾擦了把臉,推開窗子,一股清涼的空氣里面撲來,整個人精神了很多。
黨委大院里有很多屋子里還亮著燈,有些人正在加班,也有的睡不著在三五個湊在一起打麻將打撲克,顯得那麼安逸和諧,絲毫看不出這兒是一個勾心斗角的戰場。
坐到桌子前,張凌從抽屜里拿出一本稿紙,開始寫每周一次的工作小結,這是要給王靜的。
離開文江後,張凌一次也沒有聯系王靜,兩個人的情感,更多的是**上的,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吧?兩度春風,已經深深地烙在了兩個人的腦海里,想要忘記太難,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離了。
可是工作上的事情還是不能放下,作為張凌的「座師」張凌定期的思想工作小結從來沒有停止,一一地記錄著他的心路歷程,定期地寄給了王靜。與以前不同的是,現在王靜時不時地也會給他回一封信。對他的小結進行點評,提出自己的意見和建議。
只是連張凌和王靜都沒有覺察到,這些書信的字里行間已經悄悄地帶上了一絲感**彩,這種變化如此微妙,以至于沒人覺察到有什麼不妥
今天小結的主要內容就是幫貧扶弱基金的設立情況,張凌寫上了自己的初衷以及事情的變化,直到林玉起的捐款,甚至今後基金的運作等,都一一地寫在了上面。
寫好了信,已經十一點多了,張凌這才重新躺下,想著明天的工作,竟然很快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張凌早早在一陣鳥鳴中醒來了,換好了衣服來到了院子里,剛剛活動了兩子,郭紅雨也來了,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前一後慢慢地向後面的山上跑了去。
兩個人在山上跑了一圈回到黨委大院的時候,卻驚訝地現,早上一向沉靜的黨委大院里竟然一片嘈雜的吵鬧聲,里面還雜夾著宋梁大聲的喝斥聲,兩個人相視一愣,生什麼事了?
加快腳步跑回大院,卻現原來是一大群農民正堵在黨委大院里,宋梁正在乍著手讓大家安靜,可是群情激憤之下,他的話哪里有人肯听?
張凌皺了皺眉頭,「紅雨,你到辦公室去,打電話給高所長,讓派出所馬上派人來維持秩序說完,邁步朝著人群走去。
郭紅雨想要攔著他,卻咬了咬嘴唇轉頭向黨政辦跑去,自己的男人是鎮長,這個時候必須沖在前面,要想讓他安全一點,還是早點把派出所的人叫來為好。
張凌伸手撥拉著前面擋路的人,不時有人回頭怒瞪他一眼,但是看他的打扮,又都收回目光,閃身讓他過去。不大會兒功夫,已經擠到了最前面。
宋梁的嗓子都要喊啞了,可是這些人就是不听他的,前面幾個叫得最響的人都在表達著一個中心思想,「我們要見張鎮長!」
張凌跳上台階,伸手拍了拍宋梁的肩膀,示意他安靜下來。宋梁嚇了一跳,待看清是張凌時,整個人一松馳,幾乎要癱倒了,四十多歲的人了,又緊張又激動,加上早上沒吃飯,折騰這一會兒早就挺不住了。
「讓我來,你先休息一會兒。」張凌把宋梁拉到一旁,自己轉過臉來看著喧鬧的人群。
「讓張凌出來!我們要見鎮長!憑什麼收我們村的錢」。聲音此起彼伏,顯然圍在外面的人沒怎麼把站在台階上的這個小青年當回事。
張凌也不多說什麼,伸手從口袋里掏出鑰匙,右手握住了,只露出一個鑰匙頭,朝著身邊的窗戶玻璃上猛地一砸,只听「 嘟」一聲玻璃破碎的響聲在黨委大院里驚響,伴隨著這聲驚響,站在大院里鬧騰的人瞬時間安靜下來。
「我就是張凌,就是你們要找的張鎮長,有什麼事情讓各位一大清早成群結隊地圍在鎮黨委政府門口,以這種激烈的方式要見我?」張凌趁機冷聲問,目光在站在最前的十化一八的臉上滑過,充滿了寒意。
雖然還沒有練就用目光殺人的本事,但是這兩三個月鎮長當下來,張凌了培養了一點自己的小氣場,用來對付這些群眾還有點效果。
被他的目光掃了一下,前排的幾斤。人莫名地就想往後躲,張凌卻是哈下腰,「幾位大哥,剛才你們非要見我不可,現在我在這兒了,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個粗壯的漢子有著一張憨厚的臉,這臉上現在滿是激憤,「好,那你說說,憑什麼把俺村的錢都收到鎮上,弄的俺兒子學費報銷不了?」
「是啊,為什麼報銷不了?當初說好了,讓我們先交學費,然後各村報銷的,現在我們交了,村里卻不給報銷。你們鎮上憑什麼把村里的錢收到鎮上來花?鎮上的錢還不夠你們糟蹋的嗎?」說話的是粗壯漢子旁邊的一個婦女,看來是久經場面的,這個時候說話倒是一點不亂,一點不怯場,讓張凌好生佩服。
張凌站起來,對著院子里的群眾喊了一聲,「你們都是為村賬鎮管來的嗎?」
「是啊村里的錢是我們大伙兒的,鎮上憑什麼收上來?。「一群貪官!蛀蟲。」院子里響起一陣附合聲。
張凌看了看人群,伸手從宋梁手里接一支硬盒九城塞進嘴里,順著火點上,趁著這個空理了一下思路,吐出一口煙氣以後,這才不緊不慢地開了腔,「我想問你們兩個問題,第一,有誰知道什麼是村賬鎮管?第二,這件事你們是听誰說的?哪個來回答我?」
這兩個問題讓下面的人啞了火,好半天才有人叫了起來,「什麼村賬鎮管,就是把我們村的錢收上來,想再走大集體就走了,那是我們村的錢,鎮上憑什麼收上來?」
張凌順著聲音看過到去,卻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人極干癟,頭已經全掉光了,腦袋被曬成了古銅色,正氣咻咻地砸著嘴里的已經沒有煙了的旱煙數
用力吸了一口煙,張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吧,看來大家對村賬鎮管都有點誤會,我來跟大家說說吧。所謂的村賬鎮管,就是村里把會計賬本都交到鎮上來,由鎮經管站和財政所共同負責,對村里的支出、收益進行通盤審核,該花的一分不省,不該花的一分不花。
明白了嗎?」
「那村里不是一貞權也沒有了?」那粗壯漢子悶聲說道。
「村里想要什麼樣的權力?只要賬上有錢,正當的花銷,經過村民理財小組簽字後,拿到鎮上審核報銷就走了。凡是沒有經過村民理財小組簽字的單子,就是一分錢也不能報。這樣村里的每一分錢都花在明處,這樣不好嗎?」
張凌抬起頭看著站在院子里的這些人,「我很不明白,為什麼會是你們這些普通的群眾來問這件事,因為村賬鎮管說到家就是為了防止村干部大手大腳亂花錢的,防止村干部貪污侵佔集體財產,保護的是普通村民的利益,這件事著急的應該是那些手腳不干淨的村干部,怎麼會是你們呢?」
粗壯漢子抬起頭來,眼楮里滿是渴望,「張鎮長,你的意思是說,村里錢還是我們村的,只是鎮上幫著看著,不讓村干部們亂花,是吧?。
「是的,這位大哥明白了。前一段時間西紀村出的事可能很多人也都知道了,要是有村賬鎮管,我相信村兩委干部也不能這樣,現在是人財兩空,黨委著急,群眾上火,家人傷心,何苦呢?」張凌拿眼楮掃視了一遍人群,現人們都開始尋思起來。
院子里的人有些猶豫起來,很多人的臉上顯出沮喪的神情來,那是一種再次上當受騙的感覺。
「媽的,我回去問我們村書記,**的,要真是跟張鎮長說的這樣,我就砸死他,鼓動著我們上鎮黨委來找事,最後他們在背後得好處那個粗壯漢子帶頭嚷了起來,臉上的憤怒一目了然。
張凌急忙再次喊住了他,「大家不要激動,這件事情鎮黨委正在討論階段,目前只是停了各村的支出,為的是防止各村突擊花錢。這樣給大家造成了一些不方便,還請大家體諒一下。」
那個干癟老人抬起渾濁的雙眼,「張鎮長,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黨委政府正在制定具體的辦法,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實施的張凌抹了一把汗水,看樣子這次事情快要結束了。
正在這時,大院外響起一陣警笛聲,玉林派出所高所長帶著一票民警和聯防隊員全副武裝地趕了過來,出現在站在大院里的人群背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