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接了王靜,兩個人一道到菜市場卜買了菜,大包心幾心泛了,這才來到了海邊的一所別墅跟前,三層的小別墅透著一股子西洋風情,羅馬柱、拱門、獸頭都讓張凌眼前一亮,前世時他也曾經有過這樣一棟房子,可惜那房子里缺少一個女人。
這棟別墅面積不小,一樓是客廳,廚房,書房;二樓全部是臥室,每個臥室又大又寬,各自帶有衛生間,還有寬大的露台;三樓是帶有套間的主臥室,原本是王靜和丈夫住,現在只有她自己住,他丈夫回來時就在二樓客房住。三樓還有一間小臥房在主臥室對面,從兩個臥室中間的通道可以到外面是個花棚。
張凌停好車,從後備箱里提著買來的菜,跟在王靜身後從容地進了別墅。整個屋子里裝修的很簡潔,沒有過多的華麗的東西,但是透著一股家的溫馨。
按著王靜的指點,張凌把買來的菜放到了寬大的廚房里,回轉頭,王靜正倚在廚房門上看著他淡淡地笑。
突然間心里一蕩,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心上輕輕撓過一樣,張凌幾步走上前,伸手環住了王靜的腰,「靜姐,你去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為你做飯
「你行嗎?」
「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張凌輕輕啄了一下王靜的嘴,「去洗個澡,我一會兒就好。」
王靜依然靜靜地倚在門上,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男人挽起袖子收拾起菜來,嘴角含著笑,眼里卻噙著淚,這樣場景曾經在自己的夢里出現過無數次,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實現了。
張凌正在收拾雞翅中,不大會兒功夫已經把上面殘留的羽根、殘皮都收拾得一干二淨,抬頭看了看一臉微笑的王靜,「靜姐,把我買的那瓶可樂拿來。」
王靜一听,听話地轉過身到客廳去取可樂,轉身之際,抬手抹去了眼角沁出來的淚花。
張凌的動作很快,加上弄的都是家常菜,不大會兒的功夫,四菜一湯加上米飯已經全部搞定擺上了寬大的餐桌。
看著桌上擺著的晚餐,王靜的心里充滿了暖意,可樂雞翅、原汁視子、油爆扁豆、海米油菜,外加一個西紅柿蛋湯,都是些家常菜,可是現在看起來卻充滿了愛意。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一手王靜用力抽了抽鼻子,捂著嘴笑著夸獎道。
張凌在圍裙上擦擦手,順手解下來放在一邊,「讀書的時候常自己做飯,都是些家常菜,靜姐湊合著吃吧。」說著。順手從高壓鍋里盛了半碗米飯遞給了王靜,「吃吧。」
王靜接過碗來,用筷子扒著米飯,卻忍不住淚水嘩嘩地掉了下來,流在了捧著的碗里。
張凌愣了,這位姐姐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頓飯嗎?至于嗎?
站起來輕輕從身後擁住她,「怎麼了這是?嫌我做的飯不好吃也不用委曲地哭啊?」
王靜突然轉過身來,用力地吻住了張凌的嘴,雙手急切地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張凌嚇了一跳,這姐姐瘋起來還真嚇人。得了,今天這飯算是不用吃了,先喂飽了她再說吧。想到這兒,彎腰打橫兒抱住了她,「靜姐。咱們到臥室吧?」
王靜大口喘著氣,用力地點點頭,伸手抱住了張凌的脖子,胡亂地在他臉上親吻起來。
個多小時以後,在王靜嘶啞的叫聲里,張凌把她送上了女人的最高峰,自己也猛烈地射了,喜極而泣的哭泣聲回響在粉紅色的房間里,兩個白花花的身子上滿是汗水,互相糾纏在一起,如兩株古藤一樣互相纏繞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響起一陣「咕嚕嚕」的聲音,跟著是兩個人嘿嘿的笑聲。王靜努力地爬起身子,在床頭找出一拿未拆包的軟中華來打開,抽出一支塞進張凌嘴里,拿起打火機幫他點上,「凌子,餓了吧?」
「是啊,你是飽了,我可真餓了。小,張凌舒服地噴了一口煙,撫模著女人光滑的背臀,隨口調笑道。
「壞蛋」王靜趴在張凌懷里,「餓一小會兒就有意見啦?我都餓了那麼多年了,頭一次吃個飽飯就是跟著你吃的。」
「怎麼家里會有煙?你吸嗎?」張凌突然現了這個問題,心里有點不得勁兒。
「還不是為你準備的,自從上次知道是你以後,我就有一種感覺,總有一天你會睡到這張床上的,沒想到會這麼快仿佛感知到小男人在吃醋,王靜吃吃地笑了起來。
感受著女人綿綿情意,雙手在那綿軟的身子上四處游走,享受著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滿足,張凌這一刻還真有點醉意。
衣服都月兌在了從客廳到臥室的樓梯上,兩個人也沒有心思再去收拾,找了兩件睡衣披在身上就下樓繼續吃飯了。飯菜雖然都已經涼透了,可是兩個人都沒有熱一下的意思,餓過勁了吃起來格外地香甜。
王靜一口氣吃了兩大碗米飯,四菜一湯讓兩個人基本上全部消滅了,這才意猶未足地收拾了一下。回到客廳相擁在一起看電視。
說起來,王靜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甚至連電視都很少看,她的生活除了卜七外,再就是讀薦,捧一本書在床卜靜靜地讀。常常著用「燦自睡去,生活僅此而已。
這會兒躺在張凌的懷里,以前看起來特別幼稚的電視節目現在竟然也充滿了趣味,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張凌看著懷里的這個快樂的女人,看著她哈哈大笑的樣子,心里特別溫暖,在那一瞬間,他有一種想要永遠擁有她的**。
正在這時,張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找了半天,才在樓梯下的一個角落里找到了,天知道這怎麼掉到那兒了。
剛剛把手機拿到手里,鈴聲停了,翻看了一下,原來是郭紅雨打來的電話,張凌愣了一下。
「誰來的電話?」王靜從背後貼上來,有些奇怪地問。
「沒什麼,我女朋友的電話。」張凌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跟她說話,但明顯感覺到王靜的身子一僵,抱住自己的手松了一下跟著又抱緊了。
「怎麼?沒有跟小姑娘請假?這可不好,快集給她回個電話吧,還不知急成什麼樣了呢王靜輕輕地說著,似乎在說一個跟自己一點小干系也沒有的人。
張凌拍拍她的手,拉著她在沙上坐下,按下了重撥鍵,「喂,紅雨啊,我在文江呢,在組織部王部長家里呢。嗯,有些事情想請教她一下,畢竟她是領導嘛。找你老爸,不敢不敢。我怕他熊我,再說了,我現在也不適宜去啊,這不還沒達標呢。好了,沒事了,我在這兒挺好的,明天爭取早一點回去,給你捎肯德基。嗯,大梯的,記住了,再見吧
放下手機,看到王靜正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張凌不由地老臉一紅,「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這不是上了你的賊船嗎?小,
「嘖嘖,也不知道是誰下午跟個急色鬼一樣,在人家辦公室里就不管不顧在起瘋來,現在倒弄得跟個受害者一樣。」王靜鄙視了一下。
張凌伸手抱住了她,「還說還說,還不都是你太迷人了。對了,靜姐,我似乎記著剛才你沒穿內褲吧?難道說整個下午你都光著屁屁?。
「還說」王靜惱怒地掐了張凌一把,「都是你這個小色鬼害的,那內褲都濕成那樣了怎麼穿?可恨下午還開了全部務會議,坐在那兒就跟光著一樣,都是你害的!」
張凌在腦子里想像了一下王靜光穿一件套裙參加部務會議的情形,真是太那啥了。
郭紅雨的電話還是提醒了他,還是有些正事要辦,伸手從茶幾上模過煙來點上,「靜姐,我听沙莎說你對我最近的動作有一些想法,不如說來听听?」
王靜看了看張凌,這個家伙真是煞風景,竟然在這個時候提這個問題,不過想想也是,二十多歲剛剛干上鎮長,既想干事,又怕出事,有點顧忌也是件好事o
「那些事情本身沒有問題,問題是現在的時機不對,如果推行的好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旦推行過程中出現點什麼意外,那可就太被動了,所以我建議你緩一緩、穩一穩
其實王靜說的意思很簡單,現在的官場,你可以沒有成績,但是絕對不能犯錯誤。不出成績頂多是你這個干部能力有問題,也沒有哪條規定說是能力有問題不能當干部的,而且很多領導喜歡這樣的干部,要是下面的干部都太有能力,那也顯不出領導這棵高苗不是?可要是犯了錯誤,那可就是黨紀國法都有規定了,隨便卡上哪一條,都可以把你打倒在地、踏上一腳,永無翻身之日。
「張凌,從你經過競職當上副鎮長以後,你說你干了多少事了?這些事隨便拿出一樁來在別人眼里都是一份可觀的政績,可你倒好,事兒越干越越多,動靜越來越大。現在書記、市長和組織部長都知道玉林鎮有你這麼一個突擊提拔的青年干部,下午開部務會議部長還提到過你,說你這種情況必須是個例,不能再有第二個了。你說多少雙眼楮盯著你,不出錯就是萬幸了,哪里還敢再出風頭?搞那些制度創新,一個不小心,掉到溝里,往下砸石頭的人多了去了。真要到了那一天,絕對是永不翻身
王靜翻過身來環住了張凌的腰,「這些還不說,青年干都把點錯誤有時在領導眼里也算是正常,還可以挽救,可現在是什麼時候?白沙縣正面臨換屆,整個縣級班子要大動,在這個時候,你的政策如果出現什麼波動,或是造成什麼惡劣影響,那麼不但你會到霉,你背後支持你的人也會到霉。現在據我所知,白沙縣已經有人開始動作了,想要把徐景平掀下去,只是現在還沒有拿到實實在在的把柄罷了,你現在搞這個,極容易出現不穩定現象,這不是往人家手里送刀把子嗎?這不是給你師兄找麻煩嗎?」
張凌抽著煙無語了,就算是他兩世為人,他也沒有想到竟然干事干多了還能干出過錯來的。
可是讓王靜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道理,法律上可沒說做對了事獎點什麼,說的可是做錯了要接受怎樣的處罰,難道老子真的錯了?
看到張凌無語地吸煙,王靜又有些不忍起來,「其實你弄的那兩斤,制度還真不錯,尤其是村賬鎮管,對控制,亂花錢絕對很有效果能夠等縣上,切塵埃落勉,一,做,肯定會好很多的。」
張凌用力抱住懷里的溫軟,「靜姐,如果只是一個村賬鎮管和幫貧扶弱計劃打手,的話,我收手不弄或是暫停也沒有什麼,可是現在的問題是,玉林今年書記,副書記連著出事,如果沒有過得硬的成績,年底肯定要在全縣墊底,這個我絕對不能接受。」
「墊底?以你們現在的業績,怎麼會讓你們墊底呢?」
「已經有人放出話來了,就是廉政這一條就可以來個一票否決,所有的成績一概抹殺。」張凌狠狠地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
「誰這麼大膽?現在雖然從上到下重視廉政建設,可還沒有一票否決的規定啊。」
「我哪知道,現在丁書記人不錯,可惜能力有限,尤其是對上這塊是個弱項,所以只好我自己跑了,要錢,要項目,要訂單,要支持,靜姐,別看小小的鎮長官兒不大,可是身上的壓力卻是不小啊
「是啊王靜模模張凌的腦袋,「你就打定主意要往上拼了?不後悔?」
「不後悔!這麼做,起碼玉林鎮的老百姓還可以得點好處。再說了,就算是有人想要扳倒徐縣長,徐縣長也不是泥捏的,會一點防範也沒有?」張凌梗著脖子頂了回去。
「傻子,你當你就是徐景平手里的棋子嗎?在白沙縣里,你的確是這樣的,可是再往上看呢?你是誰火線提起來的?如果你出事,那麼是不是代表提拔你的人有問題?」
幾個問題把張凌問傻了,自己這小小的鎮長竟然能市長書記聯系起來?這不是笑話嗎?
「你不要覺著好笑,在官場上,每個人頭上都打了個一個標簽,表明著自己所處的陣營,你是誰提起來的?升副鎮長時或許是偶然,沒有陣營,但是提鎮長呢?是程市長頂著全市的壓力把你火線提拔起來的,從那一刻起,你頭上就剪了個程字,這是永遠也抹不掉的。你的經歷與其他人不同,程市長的影響將可能會陪伴你一輩子。」王靜溫聲地解釋著。
張凌伸手模模腦袋,「那要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去見見程市長?」
「你不會告訴我這段時間你從來沒跟市長聯系過吧?」
「是啊,一天到晚地忙,也沒顧得上啊。再說了,我一個小鎮長,哪有機會見市長啊。」
听著張凌理直氣壯的話,王靜直想抽他,伸手捏著他的耳朵用力擰了一把,「要說你笨吧,在女人這方面你挺聰明的。要說你聰明吧,這麼長時間你竟然連個感謝的話都沒跟市長說過。」
「那怎麼辦?要我到市政府去,跟人說我是張凌,是市長把我提起來的,我來感謝他,我來向市長匯報工作,那保安還不一腳把我踹出去」。張凌把手插進女人的睡袍里,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王靜無奈地任由他胡鬧,身子漸漸地火熱起來,但還是忍著繼續教育他,「明天我聯系一下他的秘書,看他有沒有時間跟你見個面,你準備一下,頂多就是十多分鐘的時間。」
「見市長?」張凌的動作明顯僵了一下。
「嗯,見見對你有好處。」王靜悄悄地抬起身子,把那團帶著紅豆的粉膩送進了張凌的嘴里,「呆會兒再說,現在我又餓了。」
「你個吃不飽的小蕩婦,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是啊,我就是吃不飽,我就是和,怎麼樣啊?」王靜媚眼如絲,如蛇一樣纏在了張凌身上。
女人是地,男人是牛,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張凌這頭牛正在進行著最後的沖刺,從背後扶住王靜的小腰打手,看著那肥大的水蜜桃一樣的肥臀在自己沖擊下不斷變幻出層層臀浪,自己的利器快而勇猛地在那桃源之地進進出出,听著胯下的女人無力而亢奮的尖叫,全然沒有組織部副部長平時高高在上的的矜持與驕傲,一種莫名的快感在身體里漫延,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身下的尖叫也越來越高亢,直至突然間低吼一聲,兩個人同時爆炸在無盡的快感里。
漆黑的夜里,兩個剛剛做完運動的人互相依偎著倚在床頭,兩個過于興奮的人都沒有睡意,看著窗外的星光說著悄悄話。
「對了,靜姐,你原來說有人想要把徐縣長掀下去,並且已經開始有動作了,是誰啊?」
「我也是听說的,你自己心里有數就好了,知道多了對你不好,市里這塊兒有我呢,必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你還是說了吧,要不然我這心里沒底,最近遇到的事兒太多,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人要找我的事兒。他們不是真的想拿我說事兒吧?」張凌真有些擔心了。
王靜用力地向張凌懷里偎了偎,恨不得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里,亮晶晶的眼眸在夜里似乎也在散著亮光,「張凌,你听說過白沙七兄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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