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情長 第一卷 玉林鎮的夏天 第138章亂了套了

作者 ︰ 艾三兒

很快張洪便得知了兒子在闊緣居的表演。暴怒的他腳農訓,面前的茶幾,「滾,讓他滾,我沒有這樣的兒子!」

怪不愕張洪如此生氣,老七被抓了,老四眼看就要受牽連了,七兄弟都在提心吊膽的,沒想到這個小混蛋竟然跑到闊緣居去找事,尹翠是不起眼,可她的父親尹英石曾經當過兩任白沙縣委書記,在白沙還有一定的影響力,現在團結在七兄弟周圍的干部中有很多都是原來跟著他混的。

為了搞好與尹英石的關系,逢年過節七兄弟都會有人去拜訪他」心翼翼地維護著相互的關系,沒想到現在竟然讓張大寶這小子生生給壞掉了。這將給七兄弟帶來怎樣的損失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會分裂七兄弟的實力。打入一些不和諧的楔子。

與張洪的暴怒不同,面對著尹翠的哭泣,尹英石卻顯得很平靜,微笑著向陪在一邊的張凌表示感謝。不過張凌卻看到老人的手背因為過于用力而青筋暴露,顯然他是在用力克制著內心的憤怒。

「尹伯伯,您別生氣,為了那樣的人生氣不值得,要不然我回頭再去把他拉過來揍他一頓給你出出氣?」張凌急忙示意尹翠收聲,並且努力試圖逗老人一樂。

「唉,沒想到啊,我尹英石也會有這一天。尹翠是我的老來女兒,從小到大我連句重話都沒跟她說過,沒想到竟然會在白沙給人欺負,我怎麼能不生氣!」尹英石用力地拍著桌子,終于把悶在心里的怒氣泄了出來。

看到父親如此生氣,尹翠有些後悔了,「爸,都怪我不好,不該拿這些事情來惹你生氣。」

尹英石拍拍女兒的手背,「閨女,別生氣了,你不找我找誰啊?都怪爸爸認錯人了,沒想到這個張洪能教出這麼個混蛋兒子。」

「好了,翠姐,我都跟你說了。那個混小子絕對不敢再來找事了,你放寬心好了。」張凌也出言安慰。

「對了小張,這次真是多謝你了,看不出來,你小的年紀膽子還挺大,竟然敢朝著副縣長的兒子動椅子,後生可畏啊。」尹英石把眼楮轉到了張凌身上。

張凌到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尹伯伯你別夸我,一開始我打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是張縣長的兒子。後來雖然知道了,可已經打了,那索性就打個痛快了。」

尹英石饒有興趣地看著張凌。「你叫張凌?是玉林鎮的鎮長?呵呵,我耳是听說過你的大名啊。沒想到會這麼年輕,沒想到你會這麼大膽,看來程市長沒看錯人啊。」

張凌倒是沒想到,這個退休在家的老人竟然會知道自己的消息,著來這背後還是有玄機的。「哪里,尹伯伯過獎了,我只是運氣好一點,兒,其實性子莽撞得很,您可得多教導我一點兒。」

一見張凌順桿爬了上來,尹英石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呵呵笑著安慰尹翠,誰也看不出那蒼老的臉頰後面隱藏著怎樣的想法。

張凌雖然安現了這樣一個機會。可以更好地掌握一部分白沙的官場,可是他卻知道,這個機會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機會,因為他還沒有足夠的份量去抓住這個機會。雖然有些遺憾。但是還是得按部就班地離開。

把尹翠送回飯店,張凌便驅車離開了,這次尹家之行,讓他更加相信,就是借張大寶十個膽兒他也不敢再到闊緣居來了。

臨走的時候,張凌從店里拿了十壇原漿,都是最烈的好酒,然後又把劉中本的給的煙和酒全部取了出來,開車奔著白沙縣最西北面的山區去了。

白沙縣西北角的那片山區,雖然不是那種非常茂盛的原始森林,但是已經是比較罕見了,可惜,白沙縣自己的人也見得不多,因為那兒現在是軍事禁區。

張凌就是沖著軍事禁區來的。在禁區的大門口,有一輛綠色的吉普車正等在那里。見張凌的車來了,從車上跳下來個精干的小伙子,隨便往那兒一站,散出一股子刻悍之氣。

遠遠地,張凌就把車停住了。跳下車快走幾步,「哈哈,好久不見,齊參謀還是那麼精神!」

那小伙子也迎上前來,「張鎮長也是風采依然啊!」兩個人緊緊地握了握手,「大鎮長,帶什麼慰勞品來了?」

張凌把後備箱打開,「自己看去,我把我的全部家當都給你搬來了,全是你點名要的東西。對了,那兒有十壇原漿,是我專門給你要的,那是人家自己家釀的,在外面買不到的。」

「有這等好事?」齊小軍扭頭一看,滿滿一箱子煙酒,往車里一看,後座上還有,「我說張鎮長,你這家底夠厚的呀!行了,咱們兄弟也不用多說別的,我替那幫家伙謝謝你了。走,先進去再說吧。」

齊小軍在前面帶路,張凌一路走來沒有受到什麼阻攔,心里暗暗納悶,齊小軍這個參謀當得夠牛的啊。在這軍事禁區里竟然這麼牛氣?

車子在盤山公雌掣傳來轉夾,不大會兒功夫來到了外山谷里。那兒腎古著幾小紅樓,齊小軍的車子在第二座紅樓前停住了。

張凌停好車抬頭四下張望了一下,極普通的建築,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齊老弟,這是哪冊呀?」

「你叫誰老弟呢?咱們兩個還沒論一論誰大誰小呢,你這就當上哥了?」齊小軍皺了皺眉頭,笑著罵道。

「好啊,到了這兒我就什麼也不管了,車門不鎖了,鑰匙在車上放著呢,東西你自己找人搬,咱們兩個找地方好好論論大」張凌說著話抬眼下了車。車門也不關,跟著齊小軍往樓里走。

齊軍得意地一笑,「我可是領教過你的酒量,所以今天特意把這方圓三百里以內能喝酒的人全都請來了,呆會兒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酒桶到底能裝多少酒?」

用不著這麼狠吧?張凌一听這個頭都大了,在軍隊上喝酒,一旦出現客人酒量大的現象。這些家伙們會排成一隊,挨個找你拼酒。至于說拼到什麼級別,那完全取決于來客的酒量大酒量小的可能全是軍官,要是酒量大一點兒。怕是網入伍的新兵蛋子都可能過來。

這個基地里本身應該有不少人,這個家伙還把周圍三百里的能喝酒的人全請來了,這不是想要人命嗎?不過也是件好事,喝過這一次酒之後,三百里範圍內的軍隊長可就都成了自己的朋友了,這家伙得有多大的面子才行啊。

「行啊,齊老弟。哥領了你的這個人情。你說本來我就欠你的情,你再搞這麼一出,這情我得還到什麼時候嗎?」

「不用你還,你只要今天晚上好好陪我們喝一頓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齊小軍領著他來到了一間寬大的辦公室,里面除了一張辦公桌之外就是一個巨大的沙盤。

齊小軍隨意指了指,「自己找地方坐吧,在我這兒一切簡單。」

承接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張凌還是忍不住八卦了一下,「齊老弟,你這地方可真寬敞啊,打外面看不出來啊?」

「那是,要不說是軍事禁區呢,總得有點兒不一樣的地方吧?」齊小軍得意給張凌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

接過茶來張凌看了看樓下,正有人進進出出地把自己車廂里的集西搬出來,說不心疼那有點假了,可是齊小軍這次幫了這麼大的忙,再送十份也是應該的。

「對了,咱們還沒論一論誰大誰小呢?來,把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齊小軍想起這個茬來,伸手要起身份證來。

張凌搖了搖頭,「我到你這兒來拿的什麼身份證啊?沒帶,你說吧,你屬什麼的?幾月生日?」

齊扛軍雖然知道他是在耍賴,可也拿他沒辦法,「我屬龍的,臘月生人。」

有意思,這小子跟自己同歲不說,還是一個月的,但願生日能小一點兒。「你哪天生日?」

「你賴皮,呆會兒我不管說哪天,你只要比我大一天我都得喊你哥,我不干。」

張凌一听只好自己先說了,「我也屬龍的,是臘月十七生日。」

齊軍一听,噌地一聲站了起來,「**,咱倆一天生日啊,我是傍晚百時生人,你呢?」

「哈哈,我還是哥哥,我是早上辰時生人。」張凌得意地哈哈一笑,沒想到竟然在這兒踫上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這也算是機緣巧合。

懈!你這個哥我認下了!」齊小軍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呢,第一次見面就覺著和你有緣份,原來竟然是這樣的,今天晚上咱們可得好生喝兩杯。」

張凌也有一種特別親近的感覺,什麼也沒說,卻已經準備晚上慷慨就義了。

到傍晚的時候。齊軍的辦公室里66續續在來了幾個人,一看都是兩扛三的餃,張凌不敢大意小心地應付著,最後一個走進來的竟然是宋濤,一進門就告罪。「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有事走不開,來晚了,張老弟,我自罰三杯。」

酒在桌子擺了一小溜,菜則是弄了滿滿幾大盆,全是山間野味,人坐了七個個,全是扛火車道的,只有一個張凌身著便裝在苦苦支撐。一頓酒喝下來,他手里多了六個。人的名片,肚子里多了四五斤烈酒,人生中又多了幾個酒精考驗出來的朋友。

就在張凌還在宿醉中沉睡的時候,白沙縣城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大量的武警從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部勝文在白沙的各個。窩點來了個一鍋端,省公安廳的人同時把縣公安局局長宮培盛、副局長陶龍波、交警大隊長部勝武全部請去協助調查了,白沙的黑白兩道頓時亂了套了。

張洪坐在畢玉麟面前。臉上一派灰敗,他網從尹英石那里回來不久,面對他的道歉。尹英石沒說什麼,只說是孩子的誤會。這話听起來似乎是個好消息。但是實際上卻透著十分的冷淡,顯出了巨大的距離來。如果尹英石能將自己痛罵繃「或許事情壞有轉是現在嘛。除了把張大寶抓剃柬潤引頓外,張洪是什麼想法也沒了。

「老三,得想想辦法啊。老四和老七不能進去啊!」張洪自然知道宮培盛和部勝文的重要性,那就是一條狗和一個錢罐子啊,沒了他們兩個,大棒沒了,胡蘿卜也沒了。

畢玉麟在地上快地踱著步子,現在的問題是省公安廳直接插手干預,地方上根本無能為力。「二哥,現在能撈他們出來只有董書記了,可是不到最後關頭,這張牌不能動啊。」

張洪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他和畢玉麟、宮培盛是最早的三人組合,感情不同于其他人。「那怎麼辦?就這麼等死?」

「那倒不是,現在我已經弄清楚了,是東海的武警參與的抓捕工作,審訊工作也放在東海。而東海咱們還是有點關系的。只要老四和老七不說什麼,他們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是關鍵的是他們兩個能扛下來嗎?」畢玉麟在武警動手抓人以後立即派人跟蹤,同時廣泛利用多年的人脈進行打探,已經初步掌握了這幾個人的行蹤。

「老七怕是不行,唉,以前我就說過他多少回了,讓他安心賺錢。他就是不听,根據今天抓人的情況看,縣城幾個數得著的小痞子都被抓了,平時這都是老七的手下啊,這些人一定會死咬著老七的,得想個兩全的辦法才好啊。」張洪恨恨地點上一支煙,猛吸一口,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畢玉麟走過去,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二哥,別著急,這麼多年了,什麼坎兒咱們兄弟都過去了,我就不信會在最後這道坎兒這栽了。咱們兩個都不方便,明天讓大哥到省城去找人,實在不行就去找董書記,一定要把人撈出來。」

張洪被煙嗆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老三,我覺著這件事不對勁,似乎從頭到晚咱們都被人算計了,這些事情出得邪乎啊?要是沒人背後使勁,那個棒子小妞怎麼可能第二天就跑到了東海?還有,我記著老七明明說過那小妞還是個處,準備留給唐部長的,怎麼這回兒竟然成了被強,奸的了?」

畢玉麟點點頭,「二哥。我也覺著不對勁,可是卻找不到頭緒啊。難道說是徐景平干的?」

「不像是徐景平的手筆。這個人做事講的光明正夫,這件事里透著陰謀的味道。」雖然是對手。但是張洪對徐景平的為人還是很贊賞。

「難道說還有第三方力量?」畢玉麟更加奇怪了,全縣的科級以上干部都在他的腦子里裝著。沒有听說哪個。人最近新近又拉起了新隊伍啊。

「不可能,老矯乙經到點了。他只求不管哪方對他留下的人好一點就行了,老尹是已經退了的人。雖然有一定影響力,但是這樣做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至于其他人更是不用擔心了,不是咱們的人就是些游兵散勇,根本成不了氣候。難道說真的倒霉催的?」

「是不是徐景平的幕僚干的?比如說張凌?」一個最近很活躍的名字突然在畢玉麟腦海里劃小過。

「張凌?不可能!要是他背後策,的事情,今天中午躲都躲不及了,還會拿椅子打大寶?那麼沖動的一今年輕人,會整出這麼多事情來?不可能!」張洪對自己的眼楮很相信。

「說得也是,要是他整的事。就應該低調一點,省得引起我們的注意,可現在這家伙行事處處高調,一副很囂張的樣子,不像是個玩陰的人。」畢玉麟也搖著頭否定了自己。不過最近牽扯到這小子的事情還真不少,真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畢玉麟走到張洪對面坐下,「二哥,得想辦法扯扯這小子的後腿。我就怕他從中牽線搭橋,把徐景平和程市長連在一起,那我們就被動了。雖然我們有省里的支持。但是如果市長堅持要用誰,怕是市委馬書記也給幾分面子的。」

「好吧,我想想辦法。對了,東海那邊也得找人做做工作,讓老五去一趟吧,看看能不能透點什麼口風出來,這樣我們也好心中有數。」老五龍紹是縣經貿局局長,與東海打交道比較多,這麼多年也有點人脈在東海,現在正是用的著的時候。

「讓老五帶夠錢,現在的人不見兔子不撒鷹,一定要捎進話去,要咬牙挺住,一個字都不能說。」畢玉麟的神情有些猙獰,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本來好好的局面怎麼一下子就翻盤成這個樣子了呢?一切的起源都是郜勝文那頭豬,竟然連個韓國妞都看不住,結果引出這樣一場大變動來。

「是不是也該讓徐景平緊張一下了?」張洪突然問了一句。

畢玉麟點點頭,「既然已經亂了,那咱們就亂上加亂,來個渾水模魚,反正我們已經這樣了。我們不自在了,別人也別想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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