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雲朝廷,也不見得對這里充耳不聞。沈廉雖然表面上是得罪權貴被貶,可依舊掛著個錦衣衛經歷的頭餃。而且小小歸林鎮,居然能有十部千鈞弩和上百只火銃,這樣的裝備,可不是一個錦衣衛經歷能夠弄到的。
如今蠻族大軍開戰,更是令人詫異。一開始凌玉以為蠻軍是為了銀礦而來,但細想想卻也不對。蠻人攻城向來劫掠一把就走,這銀礦長在老銀山上,搶了一次就一次,難道還能把整座山搬走不成?
上萬蠻軍外加巫師,這樣的陣容,足可攻打一個大城市,可蠻軍卻用到歸林鎮上,重視程度非同小可。就算大皇子赤海想要暗殺凌玉,派一些野狼騎過來就是了,怎麼可能還請動天山巫師呢?
經過這麼多事情,凌玉心中開始有些數,這些個勢力,錯綜復雜交織在一起,除了銀礦本身之外,很多人的眼楮,可能還盯著老銀山中的寶藏呢。
凌玉雖然從老銀山寶藏內弄到了很有用的東西,但是,許多謎團並沒有解開。妖殿的入口怎麼會出現在老銀山內?妖殿中究竟有什麼東西?在那地宮中,究竟還有沒有別的有價值的寶貝?
凌玉不清楚的事情,並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知道。現在那麼多勢力將目光投過來,凌玉頓時感覺到了一陣不舒服。他早已經將地宮里的一切當成是自己的私產,有人想來搶奪,當然不會讓對方得逞。
只是老銀山又搬不走,凌玉很快就要離開歸林,要想個什麼法子,才能讓福龍會甚至是豪俠都不能插手進來?
在歸林城外瘋狂的歡呼人群中,凌玉默默然的站立著。
厲風吹動他的衣衫,讓他在曠野上顯得單薄而孤獨。
這一戰,從日出打到日落,開戰前剛剛初生的旭日,如今已然落向西面。似血流淌的余霞,將天際涂抹的淒厲一片。
這場血戰已經結束,但對凌玉而言,真正的血戰才剛剛啟幕。
月上柳梢,整個歸林鎮的夜晚,都彌漫著歡慶的氣氛。
今日城防戰,是數年來雲蠻交戰中雲朝最大的一次勝利,戰後清點尸體,竟然理出了五千多具蠻人尸首,如此大的戰果,真是堪稱一等大捷。
仗打贏了,銀礦和城池都保住,那些里長、商人們也是分外高興,居然難得大放血,將大壇子大壇子的美酒搬出來,任由守城軍民享用。一些鋪子,也不吝取出吃食來慰勞大家。
歸林鎮的幾條大街都是熱鬧非凡,不過今日的主角卻不是富商而是普通的礦工山民,他們倒成了這一戰的最大功臣。
不過在醉醺醺的人們口中,提到最多次的名字,當然還是凌玉少爺。
在這一戰後,凌玉之名簡直已經被神話,無論是富商、里長還是普通山民,都將凌玉當作無所不能的神仙下凡。
僅憑一人之力,居然能夠以少勝多,將這麼一支大軍擊潰,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更令人意外的是,凌玉竟還是朝中重臣的公子,這一掃眾人心中對紈褲子弟的差劣印象,更是對凌實家的教養眾*贊。
富商里長們還發起了一個為凌玉豎生祠的儀式,短短一個時辰之內,竟然募集到上千兩白銀以及兩千多個自願勞力。歸林鎮上一致決定,必要在七日之內將凌玉少爺的生祠給立起來,做為送別凌少的大禮。
而這一切的主角凌玉,卻正處在香艷旖旎的氛圍之中。
驛丞署內,凌玉將花舞月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好生勸慰著。
這小丫頭卻哭的稀里嘩啦,簡直有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凌玉真是哭笑不得,只有摟著花舞月的縴腰說道︰「好啦好啦,少爺我只不過讓你昏睡了一天,又沒怎麼樣……」
花舞月果然象是剛剛從昏睡中醒來,雲鬢散亂,身上只穿著小襖,單薄的衣服更能顯出她凹凸的身材。這小妮子隨著蛻變,一日日變的明艷動人,甚至身體上都有淡淡的香味飄出。連凌玉這樣的老手,對美人在懷都有些禁受不住了。
花舞月絲毫沒察覺凌玉有欲念升起,還委屈的扁著嘴︰「今日連番大戰,少爺不讓舞兒跟著,萬一少爺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讓舞兒如何是好?」
凌玉賠笑道︰「我也是怕舞兒會有事麼,戰場上刀光劍影的,萬一有個不當心,被人傷著了怎麼辦。今日連破戰都差點受傷,要是舞兒細皮女敕肉的被刺傷,少爺我豈不是心疼死了。」
花舞月撇嘴,雖然她知道少爺是為了自己好,擔心自己才這麼做的。可今日她這一覺昏睡,哪里有的安寧,噩夢從開始做到最後,直至被驚嚇醒來。
也幸虧凌玉沒出什麼意外,要不然花舞月非一頭撞死不可。
「舞兒乖了,別跟少爺鬧別扭。」凌玉笑眯眯道,順便將頭湊在花舞月的雲鬢旁,在小妮子的耳邊狠狠嗅了幾口香。
花舞月一癢,再裝不得生氣,只有噘嘴嗔怪道︰「那少爺要答應我,以後做事情不能甩開舞兒,我可是少爺的護身符,若沒我在,少爺受傷了誰給治?」
凌玉故作可憐的咂咂嘴,無奈點頭道︰「應了你倒也不難,只是你要答應我一樁事情。」
「什麼事情?」輪到花舞月迷惑了。
凌玉邪邪笑道︰「就是要你……把衣服月兌了。」
花舞月一愣,但凌玉的魔掌已經伸到。
「啊!!!」花舞月驚的大叫。但哪里躲得過凌玉蓄謀已久,那只能夠一掌殺死蠻人的素淨之手,如今卻溫柔無限,在花舞月曼妙身體上游走著。
才幾日而已,花舞月本來縴瘦的身體,卻變的充盈豐滿起來,手撫上去,感覺到柔軟無比。凌玉的指尖在小襖襟扣上跳躍,不管花舞月怎麼護著領口,那一個個扣子還是散亂開了。
徹底失守的花舞月嚶嚀一聲,渾身都酥軟下去,哪里還有力氣反抗,只能所在床榻上,任由凌玉上下其手。
凌玉本就是老手,對付這種小丫頭,更是手到擒來。才幾下功夫,就已經將那小襖給月兌掉了,如今花舞月雪白豐潤的身體,只罩在一件紅色肚兜之中。
花舞月羞的臉色緋紅。她本來跟凌玉說好,是要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才伺候少爺的,但日子過去,卻也想開了,反正這身子遲早是凌玉的,早一些晚一些也沒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