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交給你們了,這個女人……嘿嘿!」先叔婬笑著對韓冰道︰「走吧,這里太不溫馨了,咱們去換個環境玩玩!」
韓冰下意識的看了眼方鐵,方鐵微微點頭,韓冰心領神會。轉載自我看書兩人基本想的是一樣的,各個擊破,擒賊擒王!
于是在先叔手槍的脅迫下,韓冰緩緩的站起身來。跟著先叔,兩人走去了另外一個小洞。
「我帶你去看點東西!走吧林老大!」那個女人也用手槍指著賈力的頭,只是她的神情顯得很悲憤。
賈力看到韓冰順從的和先叔走了,他雖然是個粗人,但畢竟也是特訓過的,隊友之間也有著默契。而方鐵又給他施了眼色,他也就乖乖的跟著那個女人走了。
汪洋不禁慶幸起來,自己不是美女,也沒有仇人。可是那戴著瓜皮帽穿著小褂的男人,居然也一臉婬笑的走了過來,伸手在汪洋臉上模了模。
汪洋不禁一陣惡心,剛想發飆,那瓜皮帽男人一把就拽出了腰間的手槍頂在了汪洋下巴上,然後另只手又婬邪的伸進了汪洋的領口。
「跟我走吧!我就喜歡這樣細皮女敕肉的小白臉!」瓜皮帽男人粗糙的大手在汪洋胸口徘徊著,汪洋委屈的站了起來,瓜皮帽男人轉到汪洋的身後,一邊用槍口頂著汪洋向前走,另只手還在肆無忌憚的捏著汪洋的。\\\\\\
汪洋不禁向方鐵投去了求助的眼神,方鐵卻沒有在看他。搞得汪洋只好無助的被瓜皮帽男人帶走了,臨走瓜皮帽男人還回頭對那五六個持槍的漢子揮了揮手。
那五六個持槍的漢子會意,其中一個冷笑道︰「兄弟,別怪咱們手黑,咱們也是替人做事的!」
說著就要扣動扳機,大頭忽然翻了翻白眼,一下癱軟在了地上,看他那熊樣,竟然是已經嚇昏了過去!一直默不作聲的方鐵忽然蹲。在地上撿了一個石子,那漢子愣了一下︰「媽的還想反抗?」
卻見方鐵把手一抖,幾粒勁風飛速向幾個漢子射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不及反應!
「噗噗」幾聲悶響,幾個漢子臉上掛著難以置信地表情,噗通噗通的幾乎同時倒在了地上,連哀鳴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
他們的喉結上都現出一個血窟窿,那里面是瓖嵌入了一粒碎石!
就在剛剛那一秒,方鐵捏碎了石子,然後同時打出。不偏不倚的嵌入了幾個漢子的喉結上,一舉奏功!其實方鐵是可以用仙法解決掉這幾人的,而且會更輕松。==
可問題是方鐵得面對去和警方解釋,這樣至少可以在人們能理解的程度上。最多被大家認為是「武林高手」而已,總比被當成妖怪的好。
所以方鐵等到沒有自己人在旁看著才好下手,這樣想怎麼說都是憑他了。剛好自己人被敵人各取所需的都帶走了,也算是變相配合了方鐵的想法。
且說韓冰跟著先叔到了一個溶洞里,這溶洞里竟然床榻桌椅電視等一應俱全。就像是個旅館里地臥室一般!
先叔婬笑著拿手槍指著韓冰︰「美女,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警察吧?老子上過不少妞。女警可還沒上過!今天可要嘗嘗鮮!」
說著,他就伸出那粗糙又褶皺的老手,向韓冰的胸口模去。
韓冰緊咬著下唇,小臉氣得通紅。她現在被人家用手槍指著,沒有反抗的余地。可是她對男人已經非常反感了。被男人無意中踫到手都會覺得無法忍受,何況是被人模胸?
更何況還是個從不認識的老男人?
「別踫我!」韓冰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先叔的手。
「還是太年輕啊……」先叔喉嚨里呼哧呼哧了幾下,然後狠狠在地上吐了一口濃痰︰「不懂得死亡的可怕!」
「你別踫我——」韓冰漲紅了臉,高聳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你要……我自己月兌!」
「自己月兌?」先叔舒適的躺在了床上,手里地槍還沒忘記指著韓冰︰「好啊,自己月兌好啊!我就來欣賞下美人大月兌衣!」
韓冰咬著殷紅的下唇。\\\\\\雙手緩緩的伸向了身後,她的衣服極其單薄,壓根就不像是有藏了槍支的。所以先叔比較放心且已經開始用享受地目光看著韓冰那迷人的動作。
她的雙臂渾圓而無贅肉,由于經常鍛煉的緣故,看起來非常的勻稱。她雙手伸到後背去的時候,羞澀的不敢抬眼去看人。而且因為要解開背後地扣子,就必須更加的挺起胸來。
從先叔的角度看去,那對高聳的酥胸幾乎要撐破胸圍月兌穎而出!而偏偏那腰部又強烈反差的瘦削下去,實在是葫蘆形的標準身材啊!
眼瞅著面前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解開了的扣子,然後一只手把從連衣裙的上面扯了出來。風情萬種的向自己拋來,先叔不禁樂開了花,那黑色蕾絲邊地正迎著他拿槍的手飛來。
「小**!還挺會勾引人!」先叔忍不住想去把玩下這帶著女人體溫的性感,只有用手槍去挑住。可是當他的槍口準確的挑住了,正在得意的時候,一把精巧的小手槍已經瞄準了他!
原來韓冰是把那支精巧地小手槍吊在了背後地扣子上,這小手槍由于過于袖珍。只要韓冰挺著胸。是不會被看出來的。就隱藏在後背與腰地弧線那里,真是讓人難以察覺!
「現在就按照我說的去做!」韓冰用手槍指著先叔命令道。她的另只手還拽著連衣裙的前面。如果不用手拽著點,連衣裙很可能就會滑落下去了。
「冰姐——」方鐵這時已經找了過來,忽然看到韓冰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住了話頭。韓冰的手拽住了前面,卻是拽不住後面。那連衣裙本來就設計的充滿了誘惑,此時她背後已經全部敞開了,從先叔的角度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但從方鐵的角度卻是可以看到韓冰那光潔如緞地整個後背。
韓冰見方鐵趕來,更是羞紅了臉。雖然說是為了任務。可被方鐵發現了自己擒凶的方式,且看到了後背,這實在是……實在是太羞恥了!
但是她現在能怎辦呢?
只有眼睜睜的看著方鐵過去繳了先叔的械,以及拿了那黑色過來遞給韓冰。
韓冰羞澀的道︰「你看好這老狐狸,我……」她看了看,旁邊還延伸出去一個小洞,「我去那邊搜查一下!」
說完韓冰接過,像受驚的小鹿般鑽進了旁邊的小洞里。
而與此同時,賈力卻那女人來到了另外一個獨立的溶洞里。那女人一邊拿出手機按著,一邊對賈力道︰「等著。別著急!」賈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這個女人不動手還等什麼呢?
那女人終于弄好了,然後把手機遞了過來給賈力看。那手機的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視頻,應該就是用這個手機錄制地。不太清晰,但是里面的人還是可以看到的。
那是兩個老人,被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幾個大漢揮舞著手中的棍棒,狠狠的毆打著兩個老人。老婦人被打得趴在地上吐血,而另一個老男人也是在奮力掙扎著,卻掙不月兌繩索的捆綁。
最後兩個老人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死了。都趴在地上不動了。然後一個大漢對著屏幕齜牙咧嘴的笑,還伸出一根大拇指。
「怎麼樣?」女人笑吟吟的看著賈力。
賈力挺雲里霧里的,好吧,他不得不承認這段錄像挺真實也挺血腥的,可是這女人給他看地意圖是什麼呢?想靠這個嚇住他?
「果然是當老大的人。」女人頗為佩服的拍拍賈力胸口︰「看到自己爹媽被人家打死。眼楮都不眨一下!夠狠!」
「什麼?這是我爹媽?」賈力愣了一下,旋即領會到這必定是女人報復林天生,把林天生的爹媽都活生生打死了!即便是為了報仇,這女人也太殘忍了!賈力情不自禁的說了句道上地話︰「不是禍不及家人嗎!」「禍不及家人?」女人慘笑︰「我是個女人,不是你們道上的!既然你這麼孝順,我就送你去和父母團聚吧!」
面露猙獰之色的女人舉起槍就要射向賈力,卻被賈力一把攥住了手腕。賈力人高馬大的。對付這女人還不跟玩(手機隨時看小說,移動***網)似的。大手一用勁,就把女人的手腕擰斷了。
「啊……你……」女人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捧著自己的斷腕,看著軟塌塌用不上力地右手,痛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賈力奪過女人的手槍和手機,恨恨的道︰「知道痛了沒?你把人家父母都打死了,有沒有想過別人的痛苦?」
「你——別人可以這麼說,你沒有資格!」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著。==
賈力鼻孔里發出「哧」的一聲︰「對不起,我不是林天生。」
女人被賈力的話給驚呆了,眼淚縱橫的瞪著賈力︰「你……那你是誰?」
賈力把手機塞入褲袋里。手槍指著女人的頭︰「我是警察!」
韓冰飛快的整理好了衣服,從小洞里出來,對被方鐵看著地先叔喝道︰「一會兒出去,讓你的手下都不要抵抗!」
「我……」先叔可憐兮兮的眨巴著小眼楮︰「我不是胡先……」
「什麼?」韓冰和方鐵都愣住了,仔細打量了下先叔,他們之前都沒見過先叔,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先叔咳嗽著。好一會兒才停歇︰「我是胡先的堂弟胡富……」
「什麼?你是胡富?」韓冰驚訝的逼問︰「那誰是胡先?」
「劃船帶你們來的。才是真地胡先……」胡富嘆息著︰「他心眼多著呢,老怕送命。所以一般有事都是讓我代替他出面……」
那個戴斗笠地釣魚老者?
方鐵心里猛然醒悟,是啊!那老者偶然泄露的犀利目光,還有那對黑暗中地河道了如指掌——以胡先的狡猾,又怎肯讓別人對這條路比自己還熟悉呢?
好狡猾的對手……
韓冰也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想到終于還是功虧一簣,不過好在胡先就在湖上。==如果攻其不備還是可能擒獲地。就算是被他運氣好逃跑了,但好歹記得他的樣子,也便于通緝。況且這個據點算是被挖出來了,也算是破了案子吧。
等她倆壓著胡富出去,正遇到賈力架著女人出來了。看著地上昏厥的大頭和躺了一地的槍手,韓冰驚訝的看了看方鐵︰「汪洋呢?」
「被一個戴瓜皮帽的抓走了。」方鐵回答。
「那些人都是被你一個人殺的?」韓冰更是吃驚的盯著方鐵。
賈力倒是不吃驚,替方鐵答道︰「一姐你還不知道嗎,在特訓基地里方鐵是怎麼拿到金鷹獎的!」
韓冰知道是知道,只是沒想到方鐵竟然會厲害到這種地步。連忙蹲去檢查了下死者的傷口,均是同一個位置。她不由得驚嘆道︰「鐵子。你比以前更強了……」
方鐵不想被她就這個問題追問,連忙岔開話題︰「哎?怎麼汪洋還沒出來?」
不會是糟了毒手吧?韓冰連忙對賈力命令道︰「你在這里守著,我跟方鐵去看看!」說完就按照方鐵指地方向尋去,兩人順著路走了大概幾十米,就來到了一個小洞口,听見里面一個聲音呵斥著︰「媽的!再掰開一點!別惹大爺生氣!」
「啊……是,是……」這個聲音明顯是汪洋的,听聲音好像是挨了打。
這些獨立的溶洞雖然是臥室的功能,但都是沒有門的,只在入口掛了些簾子。一般來說是不會有人走錯以及去打擾別人的。
方鐵和韓冰手里握著槍沖進去大喝一聲︰「不許動!」
但是看清山洞里的情況之後。韓冰尖叫一聲,不禁羞得一下撲進方鐵懷里,不敢去看。
卻原來山洞里的桌子上,汪洋的褲子褪到了腳踝處,上身則趴在了桌子上。高高地撅著白淨的。他的雙手還用力向兩邊扒開著自己的,準備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攻擊。
而他身後地男人正是戴著個瓜皮帽,小褂敞開著,褲子也褪到腿彎,正一手拿槍頂著汪洋的後腦勺,一手拿著他另外一只「槍」在對準汪洋那含苞未放的後庭花往里塞……
這種限制級的場面,也難怪連鎮定冷靜如韓冰都會受不了刺激了。尖叫著撲進方鐵懷里。方鐵也是心里一驚,可他的手槍卻始終瞄準著瓜皮帽男人。
同時一手輕攬韓冰,溫言安撫道︰「冰姐,沒事了,你先出去吧。」
「啊——」那瓜皮帽男人一看不禁傻了眼,由于方鐵賈力韓冰他們解決的方式都沒有發出什麼大的動靜來,所以他也壓根就不知道。
毫無防備之下他愣了一下,也就是這個時候,汪洋終于惱羞成怒之下發動了反擊!
汪洋回手一扒拉,就把瓜皮帽男人手中地槍扒拉到一邊。同時翻轉身來,膝蓋狠狠的磕在了瓜皮帽男人的下陰處。瓜皮帽男人尖叫一聲,雙手捂著那地方痛苦的蹲了下去。
為了挽回面子,汪洋一手提著褲子,一手奪下瓜皮帽男人的手槍,然後狠狠的一腳接一腳的踹在瓜皮帽男人的頭上。
方鐵忍不住調侃了句︰「沒事吧你?」
「……我一直沒尋找到合適的機會!」汪洋紅著臉替自己辯解著。
韓冰捂著臉,她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種同性之間的接觸。忽然讓她感覺到好惡心。而她聯想到自己和以前地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對這種同性關系產生了強烈的排斥感。
方鐵他們押著瓜皮帽男人出去的時候,卻見洞里擠了好多人。
龍鳳玲、舒暢以及于躍他們竟然也都到了。一個個全副武裝的,押著這個地下軍工廠的其他同黨。
原來韓冰在短信里也對龍鳳玲說了自己等人進入了湖中的一個山洞里,而龍鳳玲和于躍他們找到了大頭留在岸邊的車,所以調動了船只來到了洞里。
韓冰看到龍鳳玲終于把剛剛地情緒調整過來,急切地問道︰「阿玲,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釣魚地老頭?」
「看到了啊!」龍鳳玲點頭,言語中帶著感激︰「要不是那位老伯,我們還找不到這里呢!」
「啊?那他人呢?」韓冰听了心里一沉。
「指了路之後,他就走了啊!」龍鳳玲奇怪的問道︰「咦?為什麼你會忽然這麼問?」
「唉……」韓冰深深的嘆息︰「他就是這地下軍工廠的主犯胡先啊!」
「啊……」
雖然跑了胡先,但是這次地下軍工廠算是給一鍋端了。押著犯人,帶著罪證,韓冰他們終于得以結束這次任務。
在回去的路上,汪洋訕訕的對方鐵悄悄說道︰「鐵子哥……商量個事唄……」
「啥事?」方鐵看看他,有些好笑。
「你……」汪洋欲言又止,不安的看看附近沒有人,才在方鐵耳邊說道︰「別人問你,你就說那傻逼還沒來得及插進去……」
「哦……」方鐵原本還不確定汪洋有沒有被人爆菊花成功,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
這案子交了之後,方鐵回到家里準備好好陪陪家人,這一出去可就是好長時間。總得陪陪家人才是,誰知那龍鳳玲非得和他一起回來。按照龍鳳玲的說法是要去看看伯母。
想想龍鳳玲也算是媽媽喜歡的,要見就見吧。方鐵無奈,只有拉著龍鳳玲一起回了家。
誰知到了家里,卻只有方玉一個人在客廳沙發里抱著靠背墊子,傻愣愣的不知道在干嘛。
「哎?媽呢?」方鐵忍不住問道。
方玉眼淚汪汪的轉過臉︰「哥……媽失蹤了!」
「什麼!」方鐵感覺腦袋頂上像是響起一聲炸雷,連忙沖過去抓住妹妹的胳膊︰「怎麼回事!媽為什麼會失蹤了?」
「我也不知道……嗚嗚……」方玉哽咽著︰「媽已經兩天沒回來了,嗚嗚……我到處都找不到她……」
「報警了沒?」龍鳳玲也連忙問道。
「報警了……嗚嗚……但是到現在,到現在都沒消息……嗚嗚……」
方鐵的心收緊了,原本破案的喜悅也消散的無影無蹤。怎麼會,媽媽怎麼會失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