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警 正文 第275—276章 方鐵身上的龍紋

作者 ︰ 赤眉

「抓到我殤亂,也足夠你們炫耀的了!請功去吧!」殤亂哈哈狂笑著,飽含了對警方的蔑視以及自大的狂傲。8這笑聲刺耳而響亮,讓在場的警方各人听著都極度的不舒服。

事實證明,九龍杯確實不在他的身上,也不在會場里。

警方幾乎把寶藏博覽會的現場挖地三尺,可是依舊一無所獲。這樣一來,九龍杯的去向就成了一個謎,造成了警方的最大困擾。

可是相對于九龍杯失竊的困擾來說,方鐵就更多了一個困擾。

當晚洗澡的時候,方鐵感覺到胸口上癢癢的。他不禁奇怪的對著鏡子去看了下自己的右邊胸肌,卻見從右邊胸肌一直到肩膀大臂之間都現出了如刺青般的痕跡。

那是一個龍形的紋身!

這條青龍昂首收月復,前爪分張左右,風姿雄健。弓身弩背,張馳有度,騰挪跳躍之體態刻劃生動。瞠目張頷,威風凜然。

龍頭剛好在方鐵的胸肌上,而龍身卻蜿蜒到了肩頭,到龍尾時則盤旋在方鐵的大臂上。這條龍活靈活現的,就好像有生命一般!

什麼時候多了個龍形紋身的?

方鐵忍不住拿手指去摳了摳,卻發現這龍形紋身就像是天生長在皮肉里似的,渾然天成。忽然想起這會不會是和那趙雲的槍有關!

趙雲早已成仙,他用過的槍殺敵無數,帶著極大的殺氣,也不是凡品!

話說鬼也怕惡人。其實就是因為惡人身上帶著殺氣。又如屠夫大多不會遇鬼。就是因為他們身上地殺氣重。殺氣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種能量。

而這桿槍上地殺氣以及糾結地冤魂。又經過這麼多年。只怕已經凝結成了極為強大地能量。而這能量就無巧不巧地被方鐵吸收到了體內。

但是這槍顯然也是仙器地級別。所以力量在都被方鐵吸走之後。槍之魂也幻化成了龍形紋身。那無邊地殺氣和糾結地鬼魂怨念也就都被鎮壓在龍形紋身之中!

方鐵感覺著那龍形紋身地力量。透著殺伐和惡念。不禁有些心悸。他如果能把這力量煉化收歸己用自然是大大受益。甚至可能一舉升級到九天玄仙!距離仙君那也不甚遙遠了。

這趙雲趙子龍以武入道。現在仙界中已經是仙帝地地位。他曾經地惡念都已經寄托在了這桿銀槍之上。如今銀槍已經變成了凡品。只可憐了方鐵。不知有沒有這個福緣。

可如果方鐵不能煉化趙雲地惡念以及殺氣。還有那槍下亡魂地無邊怨念。必然遭到反噬。果然是禍福相依。事事難預料啊!

原本有點想踫踫運氣的方鐵,思來想去覺得還是算了。憑自己現在這點力量,感受了下胸口龍紋的強大蘊含,他決定忍了。

匆匆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衣服放在臥室床上的。這個時間,田甜正在和媽媽在下面看電視。應該不會上來,方鐵推開浴室門,他就開始怨恨起這世界上地種種巧合來了。

只見田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臥室的門口,正定定的盯著方鐵的發呆呢。方鐵下面只穿了條黑色內褲。還有點濕。

方鐵「哇」地一聲嚇了一大跳,第一反應就是想雙手捂住,但是轉念一想。田甜現在是個小女孩,正處在對男女性別開始產生認知的年齡段。

如果現在捂住,會不會對田甜在性的認識上制造了陰影呢?這樣田甜就會在潛意識里認為看到男生的生殖器是很無恥的行為,從而會影響到她成年以後的性生活。

猶豫了那麼兩三秒,方鐵終于想好了該怎麼做。方鐵並沒有刻意去捂住,反而很坦然的用手指戳著田甜地腦門。故意若無其事的嗔怪著︰「臭丫頭,干嘛悄悄的跑到我身旁來,嚇叔叔一跳。」他想著反正自己穿著內褲地,不走光就沒什麼大問題吧。

「怪叔叔——」田甜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楮,似乎小臉有點紅,她把視線從方鐵內褲前那鼓囊囊的部分移轉到方鐵的臉上︰「那是什麼?」

方鐵往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根極其長的……毛,略帶卷曲的從內褲邊緣頑強地擠了出來,很囂張的一枝獨秀著。

日啊……田甜這個年紀應該還沒有長……毛吧?不然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該怎麼用正常的方式去解決這種尷尬的問題呢?

方鐵額頭上都沁出汗珠了。跟沒擦干的水珠混合在一起,在臉上爬出一道道痕跡。

終于。方鐵下定了決心。一狠心一咬牙,「 」的扯斷了那根……毛。同時嘴里若無其事的對田甜解釋道︰「沒啥,線頭!」

真疼啊……方鐵的心里在滴淚。不過如果能給孩子培養出一個正確的性觀念,他覺得值了!

「不是,我不是問這個。」田甜臉徹底紅了,伸出手指指著方鐵地胸口紋身︰「我問地是這個,是龍嗎……」

啊……

方鐵欲哭無淚了……

還好這時,方鐵的手機響了起來,算是救了駕。

「田甜你自己去玩吧,我接電話!」方鐵如釋重負地跑到床頭,拿起手機接通了。原來是青皮打來的,約方鐵出去有事要談。

不過這次卻不是在酒吧了,而是在青皮的辦公室。

方鐵很驚訝到底是什麼事,會選擇了這樣一個凝重的場所去談。但是青皮開口的第一句話,還是讓方鐵稍微震撼了下。

「狼劍死了。」青皮說。

看得出來他神情中的落寞,以及憂傷。因為狼劍,他才燃燒起了熊熊的斗志,想要再戰江湖。可是沒想到短短一段時間,狼劍就死了,這讓他那剛剛燃燒起來的火焰瞬間被澆了一盆冷水,變成了杳杳的輕煙。

「怎麼會死了?」方鐵追問了句,他知道青皮找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卻沒想到會是這種原因。

青皮苦澀一笑︰「鐵子哥。送他回來的人說想要找你。他說你認識他的,他叫翼飛。」

翼飛?

那個神偷門的傳人?他找我做什麼?方鐵想了想道︰「是地。我認識他。他在哪里?」

青皮站起身,來到了櫃旁邊。輕輕一推,那櫃就像下面裝了輪子一般移開了,露出了一扇門。青皮又在門旁密碼鎖上按了幾下,門打開了,翼飛從里面走了出來。

翼飛一看到方鐵,有些激動的過來要跟方鐵握手︰「英雄大哥。我就知道能找到你!」

方鐵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示意他坐下︰「別張口閉口地叫我英雄了,跟他們一樣,叫鐵子就行。」

「鐵子哥,我離開島國要去歐洲了,這是特意來看望下你的。」翼飛坐下之後仍然很激動︰「鐵子哥你留給我個聯系方式吧,這樣以後我好聯系你啊。」

「沒問題。」方鐵想了想,就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了他。順便又問了句︰「你怎麼知道他們認識我?你又怎麼會把狼劍的尸體送回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

翼飛把這中間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給方鐵講了一遍︰

原來那天翼飛離開了之後。晚上的時候去了居酒屋。

而在居酒屋里,他正在觀摩著有沒有好的獵物,忽然听到鄰座傳來了漢語的交談。他仔細一看。是一男一女兩個同胞正在喝酒。

男的襯衫領口的紐扣一直解開到了胸前,刻意露出幾縷稀疏的胸毛和刺青。手里拿著瓶自帶的扁二,對著嘴一會兒一口的。女的卻是穿著性感地短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食色性也,翼飛多瞅了那女的大腿兩眼,同時也听到了他們地對話。

「老公。為什麼一定要巴結那個方鐵呢?我們可是混黑道的啊!」女的說。她一提到方鐵的名字,翼飛就多留心了下。

那男的把扁二「啪」的往桌子上一敲,白了那女地一眼︰「你以為方鐵是普通人嗎?老實說,他要是混黑道,絕對沒有我立足之地!

「再說了,他是警察,但是在黑道上卻很有聲望的。強哥、狼仔、阿彪……都是栽在他手上的,鷹爺那個老家伙也對他言听計從的。得到他的幫忙,我們紅幫早晚成為C市的最強黑勢力!」

「可我們現在不就是最強的了嗎?」女的有些不服氣的道。

男地搖了搖頭︰「你懂個屁!那是因為盛魁社不干預。鷹爺已經淡出了江湖。而且也有些其他小幫派在嘗試著冒頭。就算不去理會這些小幫派,盛魁社人才濟濟。萬一再冒出一個新地強哥、狼仔或者阿彪呢?無論哪一個,以盛魁社的勢力——

「盛魁社已經大不如前啦!」女地插了一句。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男的狠狠灌了一大口︰「何況和盛魁社比起來,如果盛魁社是駱駝,我們連馬都算不上,也就是一只小綿羊!」

女的不說話了。

翼飛也就對方鐵有了另個側面的了解,正在想著如何去跟那男的套近乎,然後套出方鐵的聯系方式呢,卻見那男的呵呵一笑︰「不說這個了,出來玩就得盡興,來!喝酒!」

女的也展顏歡笑著︰「我們來劃拳!」「好啊!輸了的要喝一大口!」男的晃了晃手中只剩下半瓶的扁二,嘿嘿笑道。他的眼中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桌子上已經堆了三四個扁二的空瓶子。

「還不夠,嗯——還要懲罰唱首歌!」女的嬉笑著加碼。

「唱歌啊?行啊!」男的哈哈笑著,于是兩人開始劃拳,女的似乎劃拳很厲害,男的很快就輸了。

「哦也——你輸了!唱歌!唱歌!」女的拍手笑著。

男的也不扭捏,一口喝光了手中的扁二,又摟著女的親了一大口,這才笑道︰「好啊!唱就唱!」

但是他一張嘴,唱出的歌卻是讓翼飛幾乎把嘴里地酒給噴出來。

「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微山湖畔靜悄悄……」男地嗓門還挺大。引起周圍的島國人紛紛側目。但是顯然有的是真的听懂了的,看著男的目光都透著十足的惡意。

但是男地卻是一點都不在意。繼續大聲唱著,而且聲音還越來越大,尤其是唱到節奏快的地方,直接就站了起來,拿扁二敲擊著桌面︰「就像鋼刀敵胸膛!打得鬼子魂飛膽喪!」

「哦——唱得好好哦!」那女的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兒,唯恐天下不亂的鼓著掌叫好。她還以為島國人听不懂呢,要知道漢人中有的會說日語。島國人中也有會說漢語的啊!

只听一個島國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破口大罵︰「八——嘎!」提著酒瓶子就過來想砸這男的,這男的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似的,又好像存了心就想惹事似地,奪過對方的酒瓶子一下就拍在了島國男人的腦門上。

「」地一聲玻璃渣子四濺,那島國男人腦門上都是血的趴到在地上。頓時犯了眾怒了,居酒屋里的島國男人站起來一大半,咋咋呼呼的卻沒有誰肯那麼沖動的再上來了。

畢竟這龍劍還是有幾分拳腳的,不是好捏地軟柿子。

雖然龍劍這樣有幾分胡鬧和不知死活,翼飛還是為他叫了聲好!敢在島國上唱抗日歌曲。很好!非常好!

龍劍見島國男人都不敢上,不禁哈哈大笑,把自己女人摟在懷里。一手提著那酒瓶子嘴兒。扯著破鑼嗓子吼道︰「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黑影從人群中閃出,他的手中帶著一道寒光。極快的從龍劍和女人中間穿過,頓時血光乍現!

龍劍和女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咽喉處就像小噴泉般噴出大量的鮮血。

說到這里,翼飛嘆了口氣︰「我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去幫忙。速度實在太快了。不過我已經看清了,那應該是忍者!和竹本千代一伙兒的忍者,他們護額上的符號都是一樣的!」

「忍者嗎……」方鐵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來斬草是要除根的啊!這竹本千代所屬地透波里應該是派地代表了,在竹本千代的事情上本沒想去追究,可是現在看來,一定要對他們有所動作了!

青皮地眼圈都紅了,雖然他不是頭一次听,可是或許是他和狼劍之間的感情不一般。也更加的淒切。

「是條好漢子。不枉我運用各種渠道把他運回來。」翼飛也是很觸動,也很愧疚。畢竟他當時在現場,卻沒有幫上一點忙。

「節哀。」方鐵拍了拍青皮的肩頭,青皮點點頭。但是方鐵知道,青皮的心應該已經冷了。

青皮慘然一笑︰「鐵子哥,放心,我想的開。我們出來混的,本來就是一腳踏在棺材里,一腳踩在監獄里。狼劍能這樣死,也算是我們混混難得的結局了。」

听青皮這麼說,方鐵知道青皮已經萌生了退意,礙于身份不好多說,只得嘆了口氣。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去開導下這哥們兒吧。

拉著翼飛從青皮那里出來,方鐵才問出了自己想問的話︰「翼飛,你剛說你運用了各種渠道,這麼說你在國內的人面很寬咯?」

「呵……還好吧,很久沒走動了。」翼飛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謙虛。

方鐵點點頭,忽然問道︰「殤亂你認識嗎?」

「殤亂?不認識,但是听說過。」翼飛听到這名字顯然很熟悉,絲毫沒對方鐵隱瞞的說︰「他和我是同門,但不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而且他輩分也比我高。

「早就听說這人了,其實他的功夫比我好,主要是我在島國干些大快人心的事情,所以名氣起來了。他只在國內做,而且跟我有所不同。」

「是嗎?什麼不同?」

「我這人,厚著臉皮說一句,叫做義賊。專取不義之財,說白了,其實已經有些月兌離了賊的範疇了。」翼飛說著,臉上不自禁的透出得色。

「呵呵,叫做俠盜了是嗎?」方鐵打趣著。

「嘿嘿……」翼飛也沒拒絕這個好听的稱呼,繼續介紹道︰「那殤亂其實也不算是個地地道道的賊了,因為他主要是受人雇佣。委托人給錢,他負責把東西偷到。倒是有點糅合了國外的雇佣兵的感覺,反正我們都算是把賊這個行當給發揚光大了吧。」

方鐵搖了搖頭︰「發揚光大嗎?你真的了解他嗎?呵……」

听出方鐵的笑聲中含著些輕蔑,翼飛不禁有些心里不快。但是方鐵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也只有問道︰「鐵子哥為什麼這麼說?」

方鐵也沒隱瞞,把殤亂的事情給翼飛講了一遍……

「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翼飛听了不禁勃然大怒。

方鐵聳了聳肩︰「你有什麼辦法嗎,那東西必須盡早找回來。」

「我有辦法,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你需要從他的這方面下手……」翼飛湊在方鐵耳邊竊竊私語起來,方鐵的臉上不禁現出微笑。

第二天,方鐵來到辦公室的時候,韓冰不在,辦公室里每個人都是滿臉愁雲的。

只有方鐵一個人心情順暢,樂呵呵的提著早點,還分給舒暢一份︰「來!吃早點了!」

「鐵子哥,一姐剛剛被局長喊去了,你還……」賈力劉明他們都是方鐵的死黨,自然不會說什麼。莫樂新來的,敢說話一點,不開心的對方鐵抱怨著。

方鐵知道大家的心思,這件事確實是鬧大了。事情到了第二天,不僅僅是局里知道了,整個C市的上層都被震動了,只是警方壓住了媒體,暫時不準曝光在公眾面前而已。

涉外安全組,前途未卜啊!

不過方鐵現在有了點把握,自然心情好了。

「我知道了,現在我要去見一下那個殤亂,也許,會有新突破也說不定。」方鐵莫測高深的對大家笑笑。

涉外安全組在某些方面是有特權的,所以很快方鐵就把殤亂提到了審訊室,開始了一對一面對面的較量。

「是你啊。」殤亂看到方鐵,總算是臉上露出些尊敬,對其他警察,他都不屑一顧的。這是賊,卻是個驕傲的賊!

「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方鐵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曲起指關節敲擊著桌面。

殤亂搖了搖頭︰「早就說了,我是有職業道德的!盜亦有道!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還是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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