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明月道長,清風明月觀觀主。[全文字首發]
據說,這位老道原本是個騙吃騙喝的老道士,守著晉原城外的一處道觀,收養著兩三個孤兒,過著簡單的生活。
當末世降臨時,這位道長幸運的覺醒,得到一卷《清風明月錄》。他認為這是祖師爺顯靈,便改了道號和道觀,並依靠著《清風明月錄》中的道家法術,老道在末世混的還算不錯,漸漸以道觀為中心建立起一個小小的聚居地,直到被軍方找上門收編。
之後,這位老道開始發跡。
根據白瞳口中的某些傳言,這位老道攀上了軍方的某位信奉道教的大佬,借著軍方的扶持和他高深的忽悠術,聚集起一群追求長生之術的覺醒者,最終發展為晉原市四大勢力之一。
……
隨著江鵬與白瞳走到眾多覺醒者身前,兩人終于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這次被攔下的原因。
軍方在攻佔一處加油站時受挫,準備拉上一些炮灰,再嘗試一次。
听到這個後,江鵬心中更為不爽。
軍方的霸道做法一向很不討覺醒者的喜歡。在他的記憶中,除了那些軍方出身的覺醒者外,很少有別的覺醒者願意和軍方合作。如果不是白瞳被認出來,不合作會牽扯到宅之武力和蔣會長,他才不會乖乖的待在這里當炮灰。不過對于那處加油站,他倒不怎麼擔心,擁有二階位的大力白骨神魔,只要他不自己去找死,目前這個末世很少有東西能要掉他的小命。
想到這里,江鵬微微轉頭,對著滿臉擔心的白瞳說道。
「一會跟緊我。[我搜小說網]」
「魚哥……」
「安心啦,小問題而已,你魚哥別的本事沒有,逃命還是很有一套的。」
某只大叔笑著,低低安慰著女孩。
「嗯。」
女孩似乎被他的幽默感染,微笑著輕輕點頭。
……
等了許久,一個執槍的士兵突然小跑過來,對著依舊在抱怨和商談的眾多覺醒者說道。
「任務取消,你們可以離開了。」
說完,這名士兵便和剛剛圍繞在四周的眾多士兵轉身,齊齊撤退,急切的向某個方向跑去。他們似乎踫到什麼麻煩事件,需要抽調全部武力,讓那位彭將軍臨時改變計劃。
看到這個,原本一臉和善,正安慰著眾多覺醒者的清風明月老道臉色一變,顧不上其他直接跟了上去。
剩下的的覺醒者有些奇怪的對視一眼,便快速的散去。繼續待在這里的話,萬一軍方改了主意重新回來,倒霉的還是他們。
「我們也回去吧。」
對于這個意外的變化,江鵬並沒有多想什麼,軍隊的事兒又和他沒關系,何必去關心。
「嗯。」
……
宅之武力公會,臨時臥室。
江鵬與白瞳分開,將麻醉劑交給綱手後,便回到這里。
無聊的擺弄了一會兒那塊翠綠的樹心,某只大叔月兌鞋坐到床上,開始修煉玄冥之力。
最近的修煉,他感覺到身體內的玄冥之力十分活躍,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這段時間他又沒什麼事,自然想乘機突破。
時間,就這樣靜靜流逝。
朦朦朧朧之間,江鵬突然感覺到身體內的玄冥之力一顫,似乎化為一條漆黑的長龍,隨著他的呼吸翻滾不休,不停的淬煉著身體內的骨骼器官,將整個身體變得更為強壯,更為完美。
一絲微笑,出現在江鵬臉上,他終于突破。
「呼……」
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江鵬睜開眼楮,發現外面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咕嚕嚕……」
接著,他便听到肚子的叫聲。
「嘿嘿。」
某只大叔笑了笑,然後從乾坤袋中取出一些袋裝食物,隨意的吃了些填飽肚子。
吃完食物,江鵬將大力白骨神魔取出,在它的甲冑上點了幾下,這具魁梧的組合巫器便化為巴掌大小,落入他的雙手之間。他無聲一笑,隨後閉上雙眼,開始用身體內更為精純的玄冥之力洗練這件巫器。
大力白骨神魔是一件依靠不斷吞噬生物的靈魂,血肉,骨骼進化的巫器,帶著深深的魔性。在它威力強大的同時也帶著隨時反噬主人的危險,只有用大德高僧的佛骨或者王之骸骨中統帥一族的王之威嚴可以鎮壓住這縷魔性,所以這件組合巫器中的靈魂白骨金剛骷髏才需要佛骨或者王之骸骨來煉制。
江鵬所煉制的這具,雖然用上了王之骸骨,卻因為兩者等級相差太多的原因,依舊有著被反噬的風險。
當初,他就是考慮到這個,在煉制完成便封印了大力白骨神魔的大部分神通,只保留最基本的戰斗能力。現在,他的等級提升,對巫器的掌控能力進一步增加,自然要將這件被束縛著的組合巫器解開少許。
隨著玄冥之力劃過大力白骨神魔的身體,一層薄薄的血紅色火焰出現在大力白骨神魔的身體的表面,並漸漸濃重起來。這層血色火焰名白骨蒼炎,攻可以燃燒靈魂血肉,守可以增加白骨嗜血甲的防御,是大力白骨神魔達到二階位自帶的神通之一。
做完這個,江鵬停下了玄冥之力的灌注。
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這個就夠了,再做下去的話,他心中沒有絲毫把握。
他沉思了一會,便將大力白骨神魔收入乾坤袋,閉眼,繼續修煉身體內的玄冥之力。
……
一夜無話。
……
「吱呀……」
當翌日清晨,江鵬推開房門時,便看到江筱薇正俏生生的站在門前,似乎正要進門。
「茉莉,早……呃,你好了?」
一抹喜色,出現在某只大叔臉上。
「嗯。」
女孩帶著淡笑,微微點頭。
接著,她便感覺到一個溫暖的身體貼了上來,將她死死的抱入懷中。
「哈哈,好了就好。」
「喂,笨蛋大叔,好疼啊。」
「嗚,我激動了,激動了,呵呵……」
看著傻笑的某只大叔,女孩丟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對了,綱手公主不是說要三天麼?」
一個疑惑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
「那只是估計啦。」
「估計?」
看著某只依舊沒明白的大叔,女孩頗為無奈的拍了下額頭。
「笨蛋大叔,當然是估計,綱手姐姐那會兒按最壞的打算算的……」
……
完全忘記發了,嗚嗚,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