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看著手中的事物,易雲卓低聲地說道。
這東西很玄妙,而且它的玄妙來源就在于中心的那顆戒指。它幫助過自己兩次,從那寧居城外的溶洞中,易雲卓的靈魂就受到了這東西的大副滋養。這也就是當時他的靈魂之力能夠恢復顛峰的原因。
而另外的一次,就是那次引原爆。當十丈距離的爆炸響起時,深處中心的易雲卓感覺到靈魂明顯地潰敗了,那能量的沖擊明顯還針對著靈魂,那一刻他滿含絕望。可還是這東西,關鍵時刻,一陣透明的堅實能量從懷中沖出,然後射入到了他的靈魂深處,結果潰散的靈魂瞬間平息,也讓易雲卓躲過了魂飛魄散的一劫。
「嗯?」正在易雲卓疑惑不解的時候,手心之中的養魂玉魄突然表現出了一絲不正常。這一絲細微到極點的變化讓他有些不確信地再次凝視。
車廂之中一陣沉寂,只有車廂外女人的聲聲催趕馬匹的聲音。
易雲卓雙目緊緊地瞪視著手中的透明玉魄,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玉魄上。時間慢慢過去,就在易雲卓懷疑自己剛才自己是否眼花的時候,忽然雙目一凝。
「它在動!」輕聲驚叫。易雲卓死死地盯住了玉魄中心的那枚戒指,它的確是在動,是在轉動。
一個時辰之後,易雲卓終于看清了那轉動的軌跡。不含玉魄,只是那枚戒指,它在以以緩慢得幾乎讓肉眼都失去自信的度勻轉動著。
單手托著玉魄,易雲卓陷入了沉思。像這樣的天地靈物,為什麼它的中心會有一枚戒指。而那枚戒指,卻為什麼會有這樣轉動的軌跡。它到底是什麼來歷?易雲卓的眉頭深深地皺起。
大約是盞茶時間之後,易雲卓的眼楮忽然一亮,有些振奮地掀起了眉頭。
「不知道這樣行不行。」低聲說著,易雲卓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一道黑色閃過之後,右手食指之上多出了一條細細的血痕,幾滴鮮紅的血液被迫出,滴在了玉魄的外表。
「血煉!」易雲卓此刻用出了仙魔界的方法,希望能夠解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血煉是種兵器鎧甲的收服之法,但是同樣也使用于所有的法寶,這枚戒指在易雲卓的直覺中,它就是一件寶。
一滴,兩滴,三滴,易雲卓目不轉楮地盯著自己的血液滴到玉魄之上。三滴過後,一陣細微的抖動忽然間出現在左手的手心。
「成了!」易雲卓驚呼一聲道。那陣陣的抖動,足夠說明這玉魄中的戒指對鮮血的強烈感應。
「嗡!」
就在易雲卓驚喜的時候,一聲細微的嗡響。然後就是一股數量很少,但是卻精純如銀的能量從玉魄之中出。隨著那股能量,幾滴原本被易雲卓逼進了玉魄的血液被那股能妥給一滴滴地逼了出來,然後順著玉魄體表滴落。
「好詭異的能量!」就在剛才,易雲卓見血液被逼出的時候,想要再次強行地把幾滴血液給迫入。可是就在易雲卓凝聚起魔元層層阻隔之後,它卻如同無物般地鑽了出來,三滴血液一滴不落地滑落。
易雲卓的驚喜被瞬間推倒。這股能量,就好比是一陣風,看似贏弱,但卻無孔不入。
「到底是什麼東西?」反復地細看之後,易雲卓再次皺著眉頭。他在想,是不是把這東西砸破了試試。
略微地沉思一番,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現在這東西還可以守護靈魂,但是如果一旦損壞之後就有損毀的可能,到時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東西沒撈到,反倒把自己的本錢給沖沒了。
注意到那戒指再次轉動了一絲,易雲卓收回了眼光,手一動,準備把玉魄放回懷中。
「嗯?不對!」忽然,易雲卓驚叫出聲。
又一次,他現了內部那顆戒指的異常。它,似乎在變換著方向,原本是順時針轉動,但是現在卻是在逆時針轉動。而且,它的度在加快,此刻已經是用肉眼都可以清晰地看出。
仔細地放在眼前,易雲卓的靈魂陷入了一種奇妙的軌跡。跟著那戒指,他的靈魂似乎也被深深地吸引了進去,隨著它的轉動,靈魂也在轉動。
深深沉入到那轉動的軌跡之中,易雲卓感覺到自己看到的是一片片無垠的星域。一顆一引…的星點在轉動。而那戒指就是中間的主星。他的靈魂甩……成為了一顆圍繞著主星在轉的星點。
在那種宇宙的浩瀚與自身的渺小對比之下,易雲卓覺得自己就如同是被群星淹沒的顆粒,一副畫面在腦海中漸漸地呈現。
一顆顆的星點移動,組成了一副副的形狀各異的組合。它們就像是地圖的標注,在一張潔白的宣紙之上刻畫出了一張張廣闊的圖海。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易雲卓凝視著無垠之中組成的形狀變化,絲毫不覺得時間的流逝。
大約是在三個時辰之後,那片浩瀚的星宇終于完全拼列集了一個巨大的字眼。
「禁!」那個字易雲卓並不認識,但是從那股氣息中,他就偏偏讀懂了七那是一個「禁」字。
「禁?」易雲卓眉頭一皺,嘴中不覺地出聲道。
「轟!」就在易雲卓讀出了那個字的時候,那廣闊無垠的星宇忽然一陣混亂,巨大的禁字瞬間消失。一陣龐大的推力沖來,他的靈魂瞬間就被驅逐而出。
「呼!」一陣眩暈的感覺出現,易雲卓的腦海仿佛被重重地垂打了一下,幾乎讓他暈厥。
「好強的能量。」從那股能量之中,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就像是螞蟻一般弱如果那是一片汪洋,那他自己就連一滴水都不如。
閉起雙眼,易雲卓仔細地去回憶著那浩瀚的星宇,還有那一個禁字。可是讓他駭然的是,那無垠的星點漸漸模糊,那一個禁字像是從未出現一般,他的記憶之中絲毫找不到了那個字眼。
「怎麼可能?」驚叫聲再起。這是自己的記憶,可是易雲卓仿佛覺得它已經被硬生生地抹去。遺忘,如此深刻的記憶,根本不可能遺忘。它,絕對是被抹去了。
「你鬼叫個什麼?」就在易雲卓對手上的玉魄驚叫連連的時候,玉、姬的喝罵聲從車廂之外傳了進來。
玉姬的雙眉緊緊地皺起,怒火涌起,煩躁和恨意狂涌。
一開始,那個憎恨的聲音驚叫起來的時候,她還被嚇了一大跳。可是後來的一聲聲驚叫,直接讓她火氣上涌。
心里本來對這個。男人恨意滔天,不但抓了自己,而且還把自己當佣人一般的使喚。更加的是,他還褻瀆了自己的身體。
她曾經誓要殺他,要不是原力被封,她一刻也不願意呆在這里。
玉姬也想過逃離這個男人的掌心,即便是原力永遠都無法恢復,她也要遠離這個邪意漫天的惡心男人。但是男人的一句話,直接讓她放棄了這個心思。
「你可以逃,不過最好不要讓我抓回來。不然,錄光你,把你掛在哪個大城池的城門上。」那淡漠的語氣,冰冷的言語,直接讓玉姬放棄了。不管易雲卓是不是真會那麼做,她都賭不起。錄光了掛在城門上,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怎麼?你這就是對主人的態度?」易雲卓掀開簾子,看著面前的女人邪笑一聲。
單手一抄,那具香暖的嬌軀再次落到了自己的懷里。「看來,你是寂寞難耐了默」易雲卓嘴角一動道。
「誰寂寞難耐了?」玉姬一聲反駁,隨即身體落入男人懷中的時候,又是一陣的掙扎。
「如果你不想見到一具尸體,那就最好放手。」玉姬見掙扎不過,雙眸直視著男人,冰冷地道。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以自己的死,來威脅這個男人。他們本就是敵人,這一句話的根本違背了現實。
「死?你死得了麼?」易雲卓看著女人鳳眸中的堅決,再次說道︰「死了和逃跑差別不大。即便是死了,到時候我依舊會把你的尸體錄光衣服,掛在城門之上,供萬人注目。」
「你玉姬臉上的冰冷瞬間被擊垮,說不清是怒火還是懼怕,身體輕微地顫抖著。
「你這個惡魔。」玉姬咬牙切齒地盯著男人的臉,沒有怒火,只有恨。
「很好的稱呼,謝謝!」易雲卓一聲輕笑。惡魔麼?他本就是魔,這句話算是玉姬說對了。
溫軟的軀體再次讓易雲卓的**膨脹起來,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郁。
雙手一翻,正當易並卓的手要覆上女人的豐滿之時,有人很不給面子地打斷了他。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個靈動的聲音,拙劣的台詞,然後十多個身影在最前面的一個嬌小帶領下,從路邊的雜草之中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