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賭沒什麼興趣的游客有的去了酒吧,有的去了夜總會,也有的去了洗溫泉,甚至找個小姐回房做著一輩子都不會厭倦的事情,總的來講還是賭場最為熱鬧。梅可帶著幾女走進賭場,男的氣宇軒昂,女的美若天仙,惹來媚眼色心無數,幾人經過這段時間的切身體會,視若無睹,匆匆過濾掉。讓梅麗換了七十萬美元的籌碼,和舒情幾女每人十萬,剛開始大家還一起走走轉轉,走到後來都各自提起了興趣,逐漸的走散了,由于這里人員復雜,梅可不能掉以輕心,立刻分出六道神識跟在幾女身上,還同時吩咐梅麗時刻注意幾個女人的動向,確保她們幾個的安全,因為船上確實太多了。
「先生,就你一個人嗎?」一個穿著暴露,性感十足的少婦過來,一手摟住梅可的肩膀,兩只碩大的在梅可胳膊上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媚眼絲絲的看著梅可,仿佛要把梅可吞進肚子里。梅可看了看這個頗有幾分姿色,行為大膽,尤其是她胸前那對急欲破土而出的豪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倒不是梅可急色,而是他的幾個老婆雖然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是要說這麼豐滿的,還真沒有,這個時候他不禁想起了波特曼麗嘉酒店粵菜餐廳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或許她那對拱得高高的豪乳可和這對相提並論,這讓梅可還真有抓在手里蹂踐一番的沖動。「有,她們在那邊玩,等下就過來,你請自便吧!」梅可可沒興趣找這種女人閑聊。他剛才賭場轉了幾圈,真想看看手氣如何,看著那豐滿少婦失望而去,梅可淡然一笑,轉身走向一個二十一點的賭台……
梅可今天到來本來就是想娛樂娛樂,高高興興瀟灑一下,根本就沒打算贏錢,但是要說現在的梅可擁有超神仙地實力。運氣可不是蓋的。也沒用自己的特殊能力,竟然把把是二十一點,十幾把下來梅可面前已經堆起了高高的籌碼,足足有數千萬美元的籌碼。不但那荷官冷汗直冒,梅可也張目結舌。找不出其中的原因,只好收手不玩了。因為他發現,他旁邊跟著很多人,只要梅可一下注,其他的人像瘋子一樣跟,如果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這家郵輪老板估計要傾家蕩產了。
見梅可不玩了,旁邊一個服務小姐主動上來說道︰「先生,您的籌碼是換成現金嗎?」
「呵呵,好吧!」那小姐收拾其籌碼剛要走,一個貌似賭場管理人員地人走了過來,對梅可問道︰「先生好身手,不知怎麼稱呼?」梅可心說什麼叫好身手,我還沒用身手呢,嘴上卻說道︰「我姓梅,有什麼指教?」「梅先生客氣了,在賭界地高手我認識的還是不少,梅先生身手如此了得,倒是李某人孤陋寡聞了,我們貴賓房正好又一桌人在梭哈,正不知道梅先生有沒有興趣參與一下呢?」「梭哈?」梅可立馬從生物電腦里調出梭哈的基本規則和玩法,過了一遍然後說道︰「
好啊,可以試試,前面帶路吧!」說著話,一邊聯系了尼亞,叫她通知梅麗自己的去向。賭場左邊有個樓梯,樓梯旁邊站著幾個保鏢一樣地人物,一般的人禁止上去,要上去賭,至少準備一千萬美金地籌碼才能過去。梅可這里的籌碼剛才那服務員清理過了,一共六千八百多萬美元,梅可跟著那人過去,剛才那服務小姐端著托盤走在梅可左前方,到了樓梯口保鏢連問都沒問,就放他們上去了。二樓一個貴賓間,里面放著一張國際標準梭哈台,桌前已經坐了五個人,其中有四個東方人和一個西方人,估計其中兩個年過中年地東方人相互認識,相互聊著天,還有一個正襟而坐,身材矮小,一看就是個日本人。
最後一個東方人是個雙十年華的漂亮小姐,一雙縴手白膩修長,相當吸引人,看梅可進來微微臉色微微一動,旋即恢復正常。那個西方人很有特點,一身華貴的大衣罩在身上,後面還站在兩個鐵塔般的彪形大漢。「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姓梅,剛才在外面看他玩得不錯,就請他來這里湊個角,請各位不要介意。」剛才帶梅可上來的那個賭場負責人說道,接著在座的幾個人都介紹了一遍,梅可現在記在心里,那個白面無須的是個中國人,估計是個來頭不小的商人,姓江,而另一個和他聊得正歡的那個面貌比較威嚴的是他朋友,姓範,不過那姓江的人對梅可隱隱流露出敵意,由于在賭桌上,有點敵意也很正常,所以梅可也沒太計較。那日本人姓左藤,是個日本貴族,那個西方人是個美國人,也是某財團的繼承人之一,大家都叫他亨利少爺。而這個漂亮的小姐姓倪,是個香港人,估計家世也不錯,這賭場負責人也沒作介紹。
梅可在剩下的唯一那張椅子坐下,在他左邊是那香港美女倪小姐,右邊則是那美國人大家相互點頭示意,牌官確認了大家沒有異意,第一輪賭局開始。每人兩張牌發完,牌面最大的是姓江的那個中年人,他上面那張是個,其他的人略小,由他發話,他隨手從自己的籌碼里拿出五十萬仍進台面里。他朋友範姓先生看了下底牌,面牌一翻,蓋在上面不跟了,那日本人面牌是一張J,看了下底牌跟了五十萬,大了一百五十萬,也就是現在如果要跟,必須拿二百萬跟。梅可的上家是那姓倪的小姐,看過底牌後,也和那姓範的一樣,把牌扔了不跟。
梅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牌根本放在桌上沒動過,他不看也知道自己的底牌是個Q,牌面也是Q,起手兩張來了一對Q,他沒用神念去看別人的底牌,對于他來講,能有機會這樣公平的玩幾把,還是很不錯的。他也從自己的籌碼里拿出兩百萬扔了進去,既然有一對Q,敢嘛不跟了。那美國人面牌是一張8,看了看底牌猶豫了一下,也不跟了,一圈過去,這副牌還跟的人只有三家了。大家都發完話,牌官繼續發牌,第二圈,江先生手上拿了一張J,日本人手上也是個J,梅可手上拿了張A,因為日本人牌面是一對J最大,所以他發話,他毫不猶豫的下了二百萬再加大三百萬,如果梅可要跟,必須拿五百萬跟。錢對于梅可來講來來去去沒所謂,說白了,咱有的是錢,所以毫不猶豫的上了五百萬,嘴里蹦出一個字「跟!」江先生把牌一翻,不來了,桌面上現在還剩梅可和那日本人。
第四張牌發下來了,梅可手上又是個A,日本人左藤手上是個A。這樣一來,梅可手上算上底牌就是兩對,牌面是一對A+
一個Q,而那日本人只有一對J+一個A,牌面來看,梅可手上的牌大,但是梅可的J和A都出現了一個,所以要搏三個A或者三個Q幾率很小,不過現在牌面梅可的為大,所以該梅可說話。「500萬,再大你50可把一千萬籌碼扔了出去。陰險的日本人臉上從沒有絲毫表情到帶著一點點陰笑,跟了一千萬出來。還沒等荷官發話,又扔出一千萬,這意思就是再大梅可一千萬,到現在為止,加上最先每人下的一萬美金,桌面上已經是三千九百五十五萬美金,如果梅可要跟下一張牌,必須拿出兩千萬或者更多。荷官發出了這副牌的最後一張,那日本人這張是個A,梅可手上是個Q,這樣一來,牌面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梅可這邊牌面是一對A,一對Q,那日本人牌面是一對A和一對J,由于那日本人的J也出現過一張,所以現在牌已經很清楚了,自己的牌是贏定了。梅可情不自禁的一呆,心想自己的運氣也太厲害了吧,這樣也能贏。
梅可這個小小的動作,如何能瞞得住桌上這群賭牌老手。那日本人卻會錯了意,以為梅可心里有些害怕。同樣是兩對,由于梅可的牌面大,所以他說話︰「跟你兩千萬,再把桌面上剩下地籌碼全部壓上,輸了我走人。」說著話,可把桌面上的籌碼全部推到桌子中間。梅可對那日本人可沒什麼好感,心想多贏少贏都是贏。還不如多贏點。
那日本人臉上開始陰晴不定。考慮半晌,把牌翻過來扣在桌面上,不跟了,于是梅可人生第一次梭哈。第一把就贏來幾千萬,他現在桌面上也有一億多籌碼了。由于梅可的杰出表現。其他的人由剛才的蔑視,現在對他的看法也發生了改變。只是那江先生,似乎對梅可更惱火了。但是梅可也沒放在心上,他可不是那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的人,也不會隨便用神識去探測其它人的心理。原本桌面上梅可地籌碼最少,現在變成了那姓範地了,估計他只是賠姓江的出來玩玩,看上去對賭的興趣不是很高。其它幾人籌碼最多的要數那美國人了,梅可估計他面前不會下于三個億美元,在日本人輸給梅可三千多萬後,面前還有差不多一億美元地籌碼,和梅可差不多,估計是那江先生和倪小姐剛來,每人面前擺了整整一億美元的籌碼幾乎沒怎麼動,這樣算來,台面上地籌碼除了美國佬,其它幾家都差不多。接下來又玩了幾把,梅可幾次在第二把就不跟了,原因不為牌差了,而是牌太好了,實在讓人受不了,總是贏心里提不起興趣了。但是這樣一來,反而給了那日本人機會,幾把下來,美國人輸了有一億給他,那江先生和倪小姐輸贏則不大,而那範先生則幾乎把把扣牌,幾把下來只是往里面下了幾萬美元底錢。現在日本人看著梅可的樣子就比較囂張了,這一把結束,牌官還沒派牌,那左藤便有點職高氣昂地對梅可說道︰「喂,中國小子,你贏了就不來了嗎,沒膽,我說你們支那人,就耍點小聰明,贏點就不跟了,這樣玩沒什麼意思啊!」他這一番話可是激怒了好幾個人,尤其是那範先生,當時就想站起來理論一番,被他旁邊的江先生拉住了,這才狠狠的瞪了那左藤一眼,沒再說話。「呵呵,請將不如激將,左藤先生,你還真猜對了,我就是一個受不了激的人,好吧,這次我無論如何也要陪你左藤先生玩一玩,就怕你等下受不了打擊!發牌吧!」梅可不蘊不火的說道。
眾人切過牌,牌官熟練的分著,第一輪分派結束,這次梅可牌面最小,是個紅桃六,底牌是個紅桃7,一副同花順的搭子。美國人牌面最大,是個黑桃Ct,由他說話,他出手就是一百萬,坐在他右邊的範先生牌面是張方塊,但他還是和剛才一樣,直接把牌蓋了,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不過他卻狠狠的瞪了那日本人一眼,日本人裝著沒看見。江先生牌面是張紅桃A,說了句︰「看樣子還不錯,跟了!」扔了一百萬進去。日本人左藤的牌面是個方塊A,一把牌出來三個A,第一手他不可能不跟,一百萬跟上。
倪小姐牌面不大,是個梅花十,她看了一眼底牌,把牌扣了,不跟。看梅可牌面最小,大家都以為梅可不跟,但是錢現在對于梅可來講還真不是錢,說白了沒所謂,再加上剛才那日本人的囂張樣子,讓梅可實在不敢恭維,于是想也沒想,直接仍上一千萬,用他的話說,小了,不過癮。頓時眾人目瞪口呆,賭桌上每個人的絲毫動作大家都很留意,梅可沒看底牌所有人心里都有數。這樣的賭局,直接蒙上一千萬的,令他們難以理解,立馬把梅可定位成了一個敗家子角色,唯有那倪小姐在對梅可露出一副欣賞的神色。牌官發了第三輪牌,這次梅可手上拿了一張紅桃八,美國人手上拿走了唯一一張梅花A,就著樣四張A全部出現在桌面上,他現在一對A牌面最大,伸手上了一千萬,加了一千萬,如果江先生要上,必須拿兩千萬以上,這次他牌面來了個黑桃十,看了看美國人拿對A,扔了牌。
日本人這次來了個方塊,一看就是同花順的牌,他毫不猶豫的跟了二千萬,同時一臉藐視的看著梅可。「跟你兩千萬,大你三千萬!」梅可兩次上了有六千萬,此前桌上一共一億多一點的籌碼,如果要賭,根本沒錢跟下一輪,那日本人忍不住譏笑到︰「沖動,支那人沒有一點頭腦,就憑你現在桌上的籌碼已經輸了,怎麼和我賭,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