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讓梅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也沒必要太過分的意,憑他自己的能耐,只需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了。所以他告訴周平,李娜最近一段時間有一些事情還不能到公司,公司的一些管理讓他自己做主,同時告訴他,讓他有空去一趟梅艷辦公室,有一些關于這次記者招待會準備工作的事情梅艷要和他商量。和周平通完電話,梅可緊接著一個神識已經到了北京,但是卻沒發現江興宇的蹤跡,整個中國掃描之下,梅可在上海碼頭游艇上發現了他,這艘游艇和梅可的郵輪還有一定的距離,卻可以遙遙相望。此時他正陪著一個留有小胡子的日本人說著話,這個人一身日本武士裝打扮,兩人各自摟著一個作日本藝妓打扮,濃妝艷抹的女人,嘻嘻哈哈的聊著天。「川島君,這次在你的安排下,我們社里幾乎來了一半的人,這個對手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那小胡子在旁邊的日本女人豐碩的上抹了一把,惹來「咯咯」的一陣浪笑。「伊藤君,這個人你可千萬不要小看啊,我那姐夫你也知道,在中國也算是數得上是個人物,現在說起他竟然全身發抖。」江興宇說著又指了指遠處那大型的豪華郵輪,對著那名叫伊藤的日本人接著說道︰「看見那邊那艘郵輪了嗎?它就是我今晚動手的目標,這個人也就是這郵輪的主人,我想今晚他會回到船上的。」江興宇說道。「這麼豪華的郵輪?哈哈哈,如果我們上去殺得滿地尸體,豈不是太可惜了?川島君,你放心,想我‘共和社團’人才濟濟,這次來這里上百人,大都是社團的精英,即使這姓梅的是神仙,我們也能讓他見不得明天的太陽。」那伊藤臉上露出一個比較陰險狂妄的笑容。江興宇做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隨風倒人物,既然這個社團類實力派高手如此說,他也不敢有太多的反駁,也只能跟著「嘎嘎」—陣狼笑。然而他此刻的心里,對這些人實在有些沒底,根據林祖耀提供的消息和他那天在賭船上看見梅可談笑中贏了佐藤一郎的賭術,以及後來得到幾個上忍莫名其妙窩里斗的消息,這段時間來其實心里一直沒底。
事實上如果沒有通過社團關系請山口組出馬,他就會馬上取消對梅可的刺殺報復行動,但是現在就是因為山口組幾個損失幾個上忍的事情,山口組給了社團極大的眼里,此時的最初發起人江興宇已經欲罷不能,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把梅可盡快解決了。然而昨天通過和林祖耀通過電話後,昨晚心里越想越沒底,這個梅可太過于神秘了,而且通過這兩天上海方面眼線得來的消息,似乎他身邊的保鏢人數太多,而且看上去又十分專業。再看看自己從社團叫來的高手們,哪一個都是一副自以為是,囂張跋扈的樣子,一看就是難成大器的,愛出風頭之輩,能否是梅可的人的對手目前還是未知數,看來不找一步退路是不行了,于是又隨便和這伊藤聊了幾句就告辭走了,他現在還要做兩手準備。梅可在公寓里,江興宇和那伊藤的對話當然一絲不露的全部知道了,臉露出一絲冷笑,站了起來,出門開著車來到自己的郵輪,既然他猜自己會去郵輪,那麼就滿足他這個要求,也好讓他們早有準備。上了船找來機器人船長低聲吩咐了幾句,回到自己房間里泡了個熱水澡,躺在自己的超級床上大睡特睡,他知道,真正的熱鬧要從才晚上開始。夜,天空飄著蒙蒙細雨,整個天空顯得黑暗無光,初春時節,上海仍顯得格外寒冷,在上海碼頭,一首豪華郵輪靠碼頭一邊,被碼頭的燈光照得***通明,亮如白晝,而在郵輪的另一邊,是一片茫茫無際的大海,海面除郵輪反射的細微暗淡的燈光外,顯得格外靜謐,黑夜里也顯得格外詭秘。唯有海浪毫無顧忌的拍打這郵輪的船體,造成了陣陣啪啪聲響,如同健壯的男人小月復拍打著少婦的翹臀,這是深夜里唯一能吵到沉睡人們的美妙交響樂。碼頭上,突然開來了兩輛豐田大霸王,來到郵輪前面那尚未收起的旋梯前,從車上走下一男一女兩個日本人,滿身酒氣,貌似剛剛從酒吧出來,大搖大擺的走向郵輪的旋梯前,就要往旋梯上走。旋梯前的保鏢自然不允許有這種事情,站了出來。「支那人,讓開,大爺要帶MM上去玩玩,還不滾開!」滿口的日本話。機器人保鏢早就得到機器人船長的指示,雖然已經看出這兩個日本人身上手揣著武器,卻並沒阻攔,而是禮貌的招呼他們離開,用流利的日語說道︰「這里是私人郵輪,不對外開放,對不起,不歡迎你,請馬上離開!」「靠你丫的,我說你給老子閃開,要不老子饒不了你!」小日本滿口髒話,但是他面對的是一個只知道服從命令的機器人,這一切在機器人面前都是白達。「對不起,請你離開!」機器人說道,口氣不痛不癢的比較平淡。「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子打死你!」說著話一腳就像機器人下陰位置踢了過去,下手之狠,手腳之快,至少也算得上空手段七段以上的級別,出手時臉上露出一片陰狠的殺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找茬來的,哪有一絲醉酒的意思。機器人已經接到命令,不允許傷人性命,以拖延時間為主,轉瞬之間兩腿一夾,已經把這日本人的腿夾在兩個大腿之間,頓時讓這個日本人感到鑽心的刺痛,「啊喲」帶著申吟的尖叫聲傳了出來,然而就在這一瞬之間,他被夾著的腿已經被機器人放了下來。「先生,我已經警告過你,請你離開,否則我將報警,得來的後果相信比你現在的腿痛更為淒慘。」機器人說道。「淒慘,媽的,你竟敢打我,兄弟們,這丫的竟敢打我,都給我下車,收拾這個狗腿子!」那日本人忍著痛回頭沖著車里喊道。
車里頓時下來幾個拿著鐵棒的年輕人,不用說是那日本人一伙的,而這一切他都站在自己的套房陽台上看得真真切切,心說這場表演還真是沒什麼水平,因為在郵輪的另一邊海面上,正陸陸續續露出數十個穿著潛水衣的人,偷偷的看著郵輪上保鏢們移動的身影。這是梅可特意吩咐機器人團長的,這些人的計劃他可是知道得特別清楚,他今天想玩個游戲,那就是「海水凍倭寇」。這些日本人本來想用碼頭郵輪旋梯前的鬧事吸引甲板上保安們的注意,然後利用爬索在靠海一面的郵輪船體進行偷東西,登陸,聲東擊西的計策雖然還不錯,可是遇上的是嚴格按照規章執行的機器人,再加上梅可刻意叮囑之下,甲板上開大海一面自從旋梯處鬧事開始,不但保安沒少,反而增加了好幾個,從海里看上去,在郵輪的燈影之下反而顯得人影憧憧,熱鬧了許多。梅可心里暗笑,在海水中的這些日本人更是莫名其妙,剛才從碼頭另一端游艇下水前還看過,郵輪甲板上還沒幾個人,這時候來了,前面開始鬧事本應該把人吸引過去的,現在不但沒少,人反而還越來越多了。今天下午,為了避免意外,梅可已經讓所有的服務員回房休息了,所以甲板上現在所有的都是機器人,基本上是前兩天從尼亞那里派來臨時保護梅可家人的保鏢,他們都集中在郵輪上,再加上以前放在郵輪上做服務,船上雜務的保鏢人員也有數百人,現在加起來不低于一千人。要說梅可在房里用神念密切關注了這些人,心里樂開了花,要說他自己出手,一秒鐘不到這些人也就灰飛煙滅了,但是這樣有什麼意思啊,對待這種敵人一定要玩,玩膩了再收拾他們。這幫人所有的神識都已經被梅可讀取了,關于這個軍國主義「共和社團」的秘密,梅可基本上都掌握在手中,如他們的基地在哪里,如有些什麼重要人員等等,對于梅可來說是了如指掌,所以這些人今天既然已經來了,那麼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現在水里的那些所謂的高手們雖然意識到事情不對,不過前面的人已經隨著計劃行動了,如果放棄,伊藤實在有些不甘心,畢竟自己也在川島君(江興宇日本姓川島)面前夸下海口,就這麼回去有失自己的尊嚴,有失自己打日本帝國武士的身份,于是他選擇了等待,他相信只要上面碼頭上的人繼續鬧,甚至動手以後,船上的保安自然會過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