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沉吟著,驀然回首,赫然又是水泥林立。(神座)觸模著現代工業的石灰石,看不到一絲光明。
夜空依舊散發著,令人著迷的氣息,但是濃濃的一層灰色卻遮擋住了美麗。
回頭看了看,那個人死的地方已經圍滿了警察,在不停地嘰嘰喳喳,但是沒有一個人,認為他是被被別人所殺。
葉寒笑了笑,是冷笑還是得意他已經分不清了,存在了不知多長時間,輪回了不知多次,他被那些貪婪的人不停地追殺著,之後又茫然的看著一個個冰冷的尸體躺在了腳下。
沒有一絲絲感覺,仿佛早已經變成了理所應當,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人們不能互相理解,猜忌,去貪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甚至不惜去殺害他人。
讓真正的人才與希望不停地埋沒在泥土中,將可以為他們獲得利益的人,提升上來。為了自己的敵人能夠吃癟,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戰友。
讓那一代代哲人與學者的夢想一次又一次的落空,所有的有識之士都在追求著那個夢想,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想。每當快要觸及的時候卻總是被那些自私的人打斷,這是天意嗎?
古往今來多少人,曾為此付出生命,但又有多少看不到未來,而為了自己能過的更好,打斷了這一切,又或是為了宣揚自己的偉大,而阻礙了那本來英明的決定。∣我∣搜小|說網
……
次日的早晨,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沒人會注意到死了一個人,甚至連個哀悼的人都沒有,只能是听著街坊鄰里說著謠傳,說著又給了誰誰多錢,死人的事被壓下來了。
看著電視上播放事例,說是心髒病突發。
葉寒冷笑著,「被砍了六十多刀,心髒病?」但是他卻很感謝這些,仿佛天生就和他有親戚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但的確幫了自己許多事。
但他可從來不自名得意,自己不是什麼官二代,擁有殺人免死的金牌,雖然輪回了許多次,但是半途死了,可能會損傷修行。搞不好人家會暗中調查,這種事也不少見,當然除非是他的責任,否則他肯定會查下去的。
比如像上次,殺的那個,把整個汽油罐干爆了,把對面的樓飯店里的人全部干傷了,甚至還死了幾個。
但是由于懷疑是汽油罐的質量有弊病,案件馬上不了了之,每個死的人賠一大筆錢,為了不將事情搞大……
從前大眾為了糧食,當然不惜用鋤頭代替了刀劍,去揭開戰爭的序慕。
後來人民取得領導權,但是懦弱的人手中卻還是鋤頭,獲得權力的人的子孫得到了福蔭。
然而卻為一切埋下弊病,難道要讓有功的人拍拍走人,擺月兌……不是每個人都是聖馬丁,只是這兒,不是那兒。
「葉寒,下午該看心理醫生了,快點穿衣服……」自從葉寒十二歲看見這無窮的彷徨,下定決心要改變這一切。
但是被每個人看成瘋子,葉寒很欣賞希特勒,但是希特勒最起碼還有幾個人追隨,在這個時代,每個人對待社會都是咬牙切齒的面對黑暗,但是真正面對危險時,一個個都故左言他,或許是因為沒有涉及到自身利益,或許是因為看不到未來,但是能看到的又有多少人呢?
剛剛走出樓門,路過商店時,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孩子還有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拿著胡琴和口琴又拉又唱。
「恭喜發財,八方來……」嘰里咕嚕的唱著一套又一套的。
葉寒面對這種事情本身就不感冒,一個大漢足夠養活一家人,還全家人一起要錢,本來是要走開的,畢竟點一不如放總,一個孩子有可能給自己搭上,但是還有可能是真的。為了百分之二十的可能,賭一個未知前途的人生,成功率不超過百分之一。
葉寒搖了搖頭,但就在路過時……听著孩子肚子里「沽」的一聲響,葉寒于心不忍,從路邊買了根火腿腸,給孩子,沒等轉身,就讓那個母親,鼓鼓的啃了下來。
葉寒攥緊了拳頭,強忍住心中的殺意,在凡間,擅自廝殺凡人的觸犯法則的,不說你能不能殺,一般的神能不能過了尸神那關都不好說了。
莫然看著匆匆忙忙似乎熱情的人們,為了追逐顏容或是權利,互相攀比,為了自己能過的更好不惜坑害集體的利益,從來不懂得因小失大,只知道別人怎麼做,自己怎麼做,從來不知道別人怎麼做,自己要反抗。
隨著一個個饑寒交迫的大儒為了堅守自己的清廉的故事,餓死在街頭,自己的女兒被迫嫁出。清廉漸漸淡出了人們智慧的舞台。
葉寒不支持清廉亦不反對清廉,每個官僚都應該有自己的方法,但是使用貪官又有誰能用好,御道不是說誰會誰就會的。能做得到司馬懿那樣的人,我不相信現在還有幾個。除了變成蛀蟲就是蛀蟲。
撫模著春季修成的寬敞的大馬路,葉寒心中的淒涼油然而生,這條馬路是怎麼鑄成的,相信每個居民都知道。
先把路邊的百年大樹拔掉,擴道,再從幾千里外的地方買土,植樹,然後建地下商城,拔掉,再從幾千里外的地方買土,植樹,原來的樹枝拿汽油在樹林里燒掉,倒了十幾斤汽油,硬是沒把樹枝點起來,給處理那人氣得直跳腳,農民來是撿著燒火也不讓,說是有病,然後修水管,把剛建好的馬路挖開,種上,然後再埋上,等到再幾個冬天,地下電纜,氣管,污水管,改建,在幾年中改了數十次,更夸張的是,每個馬路幾乎都這樣磨洋工,不會一次都弄完嗎?弄這些鍍金有意義嗎?這是玩老白姓的民脂民膏啊!
葉寒再度閉上眼楮,仿佛又回到了那片神秘古林,陰森森的氣氛,有籠罩在眾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