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大爺 正文 4 好詩

作者 ︰ 林來瘋

齊三踅也是個光棍,見姚凡死人復活,滿臉鮮血。[我搜小說網]不但不怕,反而嘎嘎地笑了幾聲,說道︰「變戲法?有點意思。」

說著就再次沖姚凡而來。右手照著姚凡胸口一拳打來。

彭——

一聲悶響,齊三踅倒飛而出,口噴鮮血,趴在地上只是掙扎叫喚。

他看著姚凡,驚訝不已。他實在想不明白,三日之前他才剛剛暴打過姚凡一頓,那時候這小子一個屁也不敢放。怎麼才過了三天,這小子竟然有了如此力量?這力量怕是只有武者才會有的吧。

想到此,齊三踅更加驚訝。

武者是很厲害,但也極難修煉,尋常人根本想都別想。只有根骨奇佳,資質絕好的孩子從小開始修煉,才有可能成為武者。三兩日之間就能練成,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但看姚凡現在的架勢,明顯就是武者,這讓齊三踅越想越驚。

姚凡卻大踏步而來,二話不說,掄圓了巴掌,左右開弓,將齊三踅打得豬頭一般,這才罷了手。他指著齊三踅怒喝道︰「媽的,耽誤老子采藥時間,毆打老子,陪老子誤工費和醫藥費來。」

齊三踅嘴都腫了起來,就像兩根香腸。他含糊不清地說︰「明明是你在毆打我嘛。」

話音未落,姚凡照著齊三踅的臉便踢了起來,嘴里罵道︰「你個孽障,還敢頂嘴。」

直踢了三五十下才說︰「現在知道是誰毆打誰了吧?」

鼻青臉腫的齊三踅苦著臉,哀怨無比地看著姚凡,說道︰「我,是我毆打你行了吧。」

「既然知道,還不快賠醫藥費來。」姚凡揉了一下鼻子說道。

齊三踅苦逼無比地拿出五兩銀子來,說道︰「就這麼多了,你也知道,我家境也不好,就這些銀子還是我半年攢下來的。」

姚凡將銀子收起來,還不解恨,又踢了齊三踅幾腳,才罵罵咧咧地帶著凌雪上山去了。

齊三踅掙扎了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姚凡離去的方向,冷冷地說道︰「姚凡,你給我等著,不就是武者麼……」

山路上,凌雪不時為姚凡擦著汗。

「凡哥哥,為什麼你明明已經……死了,還能活過來,而且活過來後變得更厲害了。」

姚凡嘿嘿一笑,說道︰「沒什麼,我當時只是暈了過去,最近一段時間在修煉武者,所以自然就比普通人厲害了。」

凌雪雖然仍有些疑惑,但也不再多問。

二人上山半天,終于采集到足夠的草藥,這才回了村子。

路過李林家時,姚凡將那五兩銀子都送給李林。

李林是個豪爽之人,也不道謝,只說一句︰「以後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搜小說網]」

回到家里時,已經是下午了,姚凡草草吃過飯,便躺在了床上。他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世界的武者。因為他知道,自己毆打了齊三踅,齊三踅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必須要想個辦法。

系統很快給出了答案︰武者分為三階,武徒、武生、武師。每一階又分十級。一般的武者,一生也就在武徒級別混了。天賦極高的人,會修煉到武生級別,而天資妖孽之輩,才能修煉到武師。整個大漢王朝,武師也不過數十人而已。

又研究了許久,也沒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自殺升級。不過要升到二級武徒就得自殺10次。這倒沒什麼,關鍵是……疼啊。

雖然自殺不死,就算他想自殺十次一百次都沒問題,但這疼卻是實實在在的。要沒什麼特殊情況,他還真不想自殺。

思來想去,他突然想到昨天抽獎抽到的那把無影劍。如果實在沒什麼辦法,就只能依靠那把劍了,砍人也可以,用來自殺也行。

想到此,姚凡起身再次去找那把劍。

和上午一樣,找了許久,連個劍毛都沒找到。當然,劍本來就沒毛。

姚凡有些不耐煩了,隨手在桌子上敲了兩下。

這兩下敲擊,卻听到桌子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跳動。

姚凡突然心中一動,當即在桌子上模索起來。

片刻之後,右手一痛,滲出了鮮血。

姚凡心中一喜,果然是這樣。

原來那把無影劍之所以叫無影劍,就是因為它是隱形的。此時見了姚凡的鮮血,姚凡才能看到淡淡的紅光,正是劍的樣子。如果在別人看來,這里則根本什麼都沒有。

姚凡拿出無影劍,隨意揮舞了兩下,只覺得這的確是個好東西。用來偷襲是最好不過了。

次日一早,姚凡草草吃了兩個窩頭,便手提無影劍去了私塾。

由于無影劍是隱形的,一路上的村民根本看不到姚凡提了一把劍。只有他自己能看到手中那淡淡的紅色長劍。

來到私塾,同窗學生大多已經到了。

這些學生都是四里八村的。大多是窮人,來這里學習只為了將來考科舉謀個出路。

姚凡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心中卻在思量著究竟該怎樣回神王空間。

話說這一回神王將系統做得滴水不露,要找出個漏洞還真不是一時半會一天兩天的事。

不久,眾學子均已落座,夫子緩步而入。

一天的學習開始,免不得又是背誦聖賢文章。接下來便是做詩。這是每天的必修課。

姚凡久久想不出如何回到神王空間,有些疲憊了,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鼾聲有如雷鳴。

夫子目力不濟,疑惑道︰「打雷了?」

眾學子紛紛笑道︰「是姚子由打雷了。」

子由是姚凡的字。

一般來說,字是到了成年時才取的。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會有字,稱呼字是對他人的尊重。

但這夫子在每個學子入學時便為其取了字,並告誡學子相互稱呼時必須稱字。所有學子都要尊重他人,不光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老夫子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眾學子的意思,當即面色轉冷,戒尺毫不留情敲上了姚凡的桌子。

原來姚凡一向懦弱,卻又憊懶,經常趴在桌子上便睡。可憐了他的桌子,每日要被戒尺敲打數次。

此時姚凡猛然驚醒,揉了揉眼楮,抬起頭,含糊地問道︰「先生,何事擾我清夢?」

此言一出,眾學子笑聲更大。雖然昨日姚凡打了周若水,狠狠將眾人震驚了一把。但這小子一向憊懶,學習可以說是眾學子中最差的。眾人在課堂上嘲笑他已經成了習慣,此時他在課堂上睡覺被夫子叫醒,竟然問夫子「何事擾我清夢」,這也太離譜了吧。

夫子面色鐵青,手中戒尺舉了片刻,最終卻再次落在桌面上。

夫子雖然一向嚴厲,卻從未體罰過學生。

此時見姚凡如此憊懶,也不多做懲戒,搖頭嘆氣道︰「子由啊,學習為自己,你今日不學,他日悔之晚矣。罷了,既然你不想學,我也不強求,你這就回去吧,以後也別來了。」

姚凡听此,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中暗道不好。自己來這里佔著這小子的身體,說不定幾日後就回了神王空間,到時候身體還得還給人家。現在被先生趕了出去,以後這貨可怎麼辦啊?

想到此,姚凡再次揉了揉眼楮,說道︰「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雖然我不敢保證以後不在課堂上睡覺,但我會努力的。」

夫子听此更怒,听這意思是以後還要睡啊。

「走,走,走!」

夫子一連說了三個走字,轉過頭不再理姚凡。

眾學子中有大膽的竟也學著夫子的樣子對姚凡道︰「走,走,走!」

姚凡無奈,只得再次苦苦哀求。

夫子也是個心地良善之人,禁不住他苦苦哀求,又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姚凡听此,這才放了心。

「現在是做詩的時間,你即刻作詩一首,若是上佳,我便留你。但若不佳,你便走吧。」夫子並沒有看姚凡,就這樣說道。

姚凡听此,嘴角浮現一絲邪邪的笑容,當即點頭道︰「多謝先生。」

眾學子听此,卻幸災樂禍起來。這小子平日學業不佳,作詩尤為不擅,從來就未做過一首能入耳的詩。這一回定然難以過關了。

就在眾人嘲笑之時,姚凡清了清嗓,揉了揉鼻子,學著夫子的樣子搖頭晃腦地說道︰「先生听好了……」

大夢誰先覺,

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

窗外日遲遲。

話音落盡,私塾之中一片寂靜。剛才還嘲笑姚凡的學子此時愕然地看著姚凡,臉上的笑容還僵在那里。

這首詩太貼切了︰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姚凡剛才正在睡覺,是被夫子叫醒的;

草堂春睡足——他們這個私塾就叫做「听雨草堂」,而此時正是春日;

窗外日遲遲——此時太陽正懶懶地掛在天空上,也像是沒睡醒一般。

所有這一切,都被他寫進了詩中,出口成章,人才啊。

一向行動遲緩的夫子則猛然回過頭來,驚訝地看著姚凡。胡子都在微微顫抖,片刻後撫掌大笑︰「好詩,好詩啊。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人生如夢,我已覺醒。難得你一個十五歲孩童,已經有了如此體悟,好詩,好境界。」

夫子畢竟是夫子,一眼就看出詩中的不平凡處,絕不像其他學子般膚淺。

姚凡則會心一笑。

作詩他不會,抄襲倒是會的。這首詩便出自《三國演義》中孔明之口。

而在這個世界中,顯然並沒有三國演義的故事,自然也沒人知道這首詩了。

夫子將姚凡反復稱贊許久,才讓姚凡坐了下來。

誰料姚凡的表現讓眾人無語。他剛坐下不久,竟然再次呼呼大睡起來。

而這一次,也沒人嘲笑他了,夫子更是對他大開綠燈,不管不問。說實話,剛才那首詩,夫子自問是作不出來的,既然自己都作不出來,就沒資格教訓姚凡了。

春日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轉眼又到了散學時間。

但夫子並沒有放眾學子歸家,而是留下對對子。

大漢王朝對風盛行,蓋因當朝皇帝喜好對對。因此在科舉之中,對對子便成了重頭戲。一句對上,雞犬升天,一句對錯,化作塵煙,甚至滿門抄斬都有可能。

所以私塾之中除了教授詩書之外,練習最多的便是對對子。

夫子先出了一些比較簡單的對子,無非就是——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之類,學子們倒也聰慧,都對了上來。

最後,夫子要留家庭作業了。他搖晃著腦袋,撫著胡子,說道︰「最後這個對子,上聯是我偶然得之,一直未對出下聯,今天就留給你們,明日來對。」

眾學子都凝神靜听。

夫子搖頭晃腦,抑揚頓挫,吟出一句上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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