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莊昏曉將隻果遞到我手中「以後誰給我煮飯呢?」「……」「醫生說你下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我愁眉苦臉「還要在這趴一個星期?太痛苦了!」「我和你一樣難受。」莊昏曉道。「真的?」我詫異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善解人意了?「對啊東南丘陵都已經變成東北平原了再躺下去可真的成為四川盆地了。」「……」我真是自取其辱啊。打擊完人莊昏曉開始收拾床頭櫃上的果皮這個舉動提醒了我「對了你去我家打掃衛生沒?別忘記了我可不想回去後認不出自己的屋子。」「已經認不出了。」莊昏曉輕聲說道。「什麼?」我當時沒有听清。莊昏曉看著我微微一笑「沒事我會去收拾的。」一周之後我準時出院回到自己家。在開門前莊昏曉一直將我扶住我笑他窮緊張「都已經完全好了不用扶了。」他搖搖頭「還是扶著吧我怕你摔在地上。」「怎麼可能我哪里會這麼沒用?」我甩月兌莊昏曉的手徑直打開門走了進去站在客廳中笑著對他說「看不是站地好好的嗎?」說完我轉身看見眼前的情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耳邊傳來莊昏曉的聲音「現在覺得扶著你的建議比較好吧。」「莊!昏!曉!」我厲聲詢問道「那堵牆呢那堵隔開你和我屋子的牆呢?」他打開冰箱拿出礦泉水扭開蓋子喝了一口才輕描淡寫地說道「拆掉了。」「拆……拆掉……了?」我抓狂「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拆掉?!」「這樣我們就能看見彼此了。」他氣定神閑。我徹底傻眼「難道你現在看不見我嗎?」「我的意思是我們隨時都能看見彼此。」已經沒有語言可以形容此時的心情所以我保持沉默。「還有」莊昏曉湊近我將暖暖的氣吹進我耳中「今天我會履行那個‘進入’的協議。」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耳邊的風我的心開始劇烈跳動起來。忐忑了整天也沒看見莊昏曉有什麼特別的動靜我稍稍安下心來以為他是開玩笑。晚飯後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和往常一樣除了沙發後的那堵牆已經不翼而飛。正看得入神突然感覺莊昏曉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在我肩上。沒關系沒關系正常交往動作。我安慰著自己。再過了一會他靠近我的脖子輕輕地吻起來。鎮靜鎮靜只是幾個吻。我再次安慰自己。接著他的手慢慢在我身體上滑動直到滑進衣服中。這次我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繃得緊緊的氣都不敢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