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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靠忽悠,只要忽悠不穿幫,誰人不信呼?一傳十,十傳百,百傳萬,誰又能避免的了‘狂信者效應’。雖然謠言止于清者自清,可這無關何人,而是事關上古時代的大神。
宗教何其多,和誰有見過如此奇跡?誰有那里見過什麼以前的人對大神信仰的跡象?現在確實有了,就在拓跋部落的阿達山上。
魏忠賢的大手筆啊,連毀壞的廟宇都弄出來了,誰還不信?石像加上碑文,最重要是的那奇異景象,這才是重中之重。依靠內力來一下下,不成問題。雖然石像其丑無比,大概只能看出是個人形,其他就不清楚了。再加上風土雙靈氣改造,鍍上歲月的侵蝕痕跡,更加難看了。
不過,在他後期有意為之的情況下,四處大肆散播謠言。他前期也還微微胡扯一些華夏神話,都快著成書了,才有今時今日空前盛世的信仰。
醒來之後的拓跋煌收拾一下心情,房內只有魏忠賢在,他也不做作什麼的,自顧自的唉聲嘆氣道「唉!直到現在,我終于明白了當初為何我會落敗了。原來是天命強運這一個無法磨滅的痕跡,那個時候的我實力也太弱了,根本就無法逆天行事。」
「逆天行事!切,難道在無限世界中,你還沒有領悟到這個道理嗎?天外有天,我等終究只是坐井觀天罷了。」魏忠賢不屑滴說道,對拓跋煌的感嘆嗤之以鼻。
「我現在也在命運軌跡中烙下了痕跡,他們必有大能可以推演出天命,知道我還沒有死。[我搜小說網]所以,我們的關系可能要由明轉暗了,自然而然你也就成為了幕後推手。雖說我很討厭當棋子,不過,現在嘛!無所謂了。」拓跋煌倒也不生氣,反而是悻悻然道。
「命運軌跡上烙下痕跡?怎麼回事!還有,他們若是知道你的存在,豈會放過你?對了,當初你是怎麼從他們手中逃月兌的?」魏忠賢接二連三發問,一下字就讓拓跋煌難以回答。
他走過去桌子旁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深呼吸一口氣再說「我們都是外來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絲痕跡,因為我們不是原住民。氣運的最大的用處就是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痕跡,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他們若是想殺我,必會遭到天譴,被這個世界的法則抹去。」
不給魏忠賢發問的空間,他繼續道「個中奧妙就是這個世界的好像是人為操控的存在。于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不同于一般世界一樣,只會保持宇宙的平衡,並沒有自主意識。」
「媽的,這不是網路游戲麼?就是原住民,玩家就是外來者,游戲規則就是法則,運營商就是操控者。我靠,說來說去,我們都是一盤棋子,下棋的人不是我們。」魏忠賢聞之,便大呼小叫道,他可不是拓跋煌,缺一根筋,這麼點淺顯的道理都想不通。
拓跋煌撓了撓後腦,想也想不明白魏忠賢到底在說啥,也就不想了,白了他一眼就繼續說道「你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明白呢?算了,我還是繼續解釋給你听吧。只要我們用氣運在命運軌跡,也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道什麼的玩意之中留下我們的痕跡,我們就成為了異數,這個世界的貴賓,會受到法則的庇佑。這樣的解釋,你懂得?」
「靠,會員制啊!那個混蛋還真是娛樂無極限。」魏忠賢心里暗暗佩服創造這些世界的那個存在了。
見魏忠賢無話說,不插嘴打斷他,拓跋煌也就繼續說道「殺我,就會被這個世界排斥,降下天譴抹殺之。不論是原住民殺我,還是同樣的外來者,都一樣。這些信息都是從氣運之中了解來的,因此我也知道了這個世界到底存在了多少位外來者,而他們也知道了我的存在。若是有神鬼莫測的能力,就能想傳說中的仙俠一樣,用奇怪的能力推演出來我是誰,我在哪里等等的信息。」
「、、、、、」魏忠賢徹底無語了。
拓跋煌轉了話題,提起當年是,情緒甚是暴怒,青筋涌現,咬牙切齒道「話說起三十一年之前,我可是威震四方的超級戰神,那可是忍受了二十六年的寂寞之苦,在山中瘋狂練武才有那麼高的成就。而我已經將戰神訣練到了第八重,他們單挑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所以我變得目中無人,要求他們臣服于我。後面的事情嘛!我太大意了,被那該死的唐甜給下毒陰了。」
「之後被他們群毆,我只能拼命廝殺了。最後殺出一條血路,不料又中了蕭曇的封印術,才淪落到了近日的地步。從他們手中逃月兌,主要是靠氣運的輔助,否則,還真是難逃一死。氣運這玩意妙用無窮,想必那個老頭也對你解釋的很通透。」
「對了,你可不要跟我搶氣運哦,不然的話,哼哼,一拍兩散。」拓跋煌見魏忠賢沉默了,似乎在思考中,以為他看上了氣運,都怪自己多嘴,無端端說那麼多廢話干嗎?唯有豁出去威脅一下,看看能否起作用。
「我對那種玩意沒興趣。」忽然沒听見聲音了,魏忠賢見他如此緊張的模樣,稍微推理一下便知道緣由,故而他絲毫不在乎地答了他一句話,如此漠視姿態也該讓他的猜忌死于萌芽中了。
「呵呵,不好意思。」拓跋煌老臉一紅,立即道歉一下,便又轉話題了「現在和夢露帝國結盟了,你到底和她商量了什麼計劃?還有一件事,能否把我出賣的條件給剔除掉?」
對于這點,魏忠賢淡淡然道「接下來嘛!在八荒六合之中四處征伐,統一所有蠻夷之地,解決了後顧之憂就反撲中原。為什麼這樣,原是因為了給傲天那小子增長見識,樹立名望,建立自己的勢力。日後主宰中原了,也實至名歸,也有人可用。」
「至于你,免了。其實賣身挺不錯的,因為這小妞的來歷很不簡單啊。我可不是說她有個無限強者的大靠山,而是她本身實在是太神秘了。」魏忠賢神秘兮兮道,令拓跋煌看他的眼神很古怪,甚至變異打完有點齷齪了,肯定在想猥瑣的事情。
見他那怪異的表情,魏忠賢白了他一眼,非常嚴肅道「我提醒你一下,只要你娶了她,只怕其他無限強者都會顧忌你,不敢動你一絲一毫。須知道他們自己不能動手,難道手下無能人收拾你這個廢渣嗎?答案是否定的。當然,這只是我的直覺,信不信由你。」
「看你為人這麼陰險,你的直覺一定很準,我信你了。」拓跋煌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呵呵的應了一句。
「靠、、、」魏忠賢當真想掐死他算了,誰陰險了?那是曾經跟犯罪戰略專家學來的基本演繹法而已,只是懶得解釋了,才說是直覺,沒想到卻被他胡攪蠻纏,說出這番話,太傷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