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雨幫老媽收拾好廚房後,乖乖地把自己的課本擺在客廳桌子上,等我給她輔導功課,小雪做完作業也加入進來,有時候周晴也問我一些問題,我總能對答如流,這不能不讓諸女對我更是仰慕不已。說實話我給她們輔導的效果還是十分明顯的,不管怎麼說我腦中的知識資料十分充足,掌握了全局再給別人講解自然事半功倍,小雪告訴我她上課的時候,用我告訴她的幾種方法來消化老師講解的知識,特別管用,讓她輕松了不少。曉雨當然也嘗到了甜頭,學習起來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吃力,更懶在我家不走了,而且她又特別會哄老媽,恐怕現在她要一連幾天不來,老媽都能打發我去叫她。
學習結束後,大家紛紛拿出筆記本在周晴指導下學習電腦知識,我雖然號稱‘信息終結者’是個超級大黑客,但要我用手工操作電腦就顯得笨手笨腳。曉雨在一邊看著,急得直垛腳,連連說我笨,在學習上她不如我,可這會兒電腦學習上我卻不如她,這可讓她抓到個理由來糗我,對我做鬼臉,刮鼻子,哼,把我逼急了就把她那台電腦黑掉!
卓雅走的時候帶走一台筆記本電腦,留在家中三台,我和小雪共玩一台,小雪伏在我身上看我玩紅警,她十分好奇,不停的問我這個,問我那個,索性我就手把手教小雪玩。周晴先是去看了一下電子郵件,又有應聘人員發來個人簡歷,她一一回復統一安排時間讓他們來面試。發完電子郵件她打開了通訊軟件,一會兒對我說︰「天翔,快過來看,卓雅姐上線了,我已經邀請她視頻。」
小雪游戲也不玩了,幾個人湊在周晴電腦前,不一會兒就在屏幕上見到了卓雅的芳容,除了互相報平安,周晴還把我考試的情況向她說了一下。卓雅告訴大家今天到公安局報道後,才知道前段時間由于工作成績不錯,(主要是我給她的那些資料作用十分大)已經調任刑警隊做副隊長。周晴知道刑警隊一般是負責大案要案的,就跟大家略作解釋,眾人紛紛叮囑卓雅工作中千萬要小心。
時間不早了,卓雅下線的時候讓大家早點休息,還向我道歉,明天不能到運動會場上親自為我加油打氣。
要睡覺了,這次怎麼分配房間,讓曉雨到小雪房中嗎?小雪和周晴都不作聲,她們自然明白我不希望曉雨到她們房間,因為那樣我晚上就不能偷偷溜進她們房間偷歡了。但放著小雪房間里的一張床不睡人,卻偏要讓我睡客廳,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
我與周晴小雪都沉默不語,曉雨試探性的問我︰「天翔,你介意睡客廳嗎?要不我搬回小雪房里睡好了。」
曉雨這樣問,我就接著她的話往下說︰「不介意,我身體好,睡客廳挺舒服的。」眾女明知我在說瞎話,但誰也不揭破,其實我又那天晚上真正在客廳睡過整整一宿的,當然不會介意,沒地方睡覺難道我不會到卓雅老婆那里去!
三女各自回房睡覺,我關了游戲,學著周晴的操作,上招聘網又給招聘廣告加了幾條,增招法律,設計策化,公關等各類人員若干名,只要有真實能力待遇優厚。
本來發完招聘信息我還想到常去的論壇灌灌水,卻被曉雨打斷,她穿著睡衣站在房門口悄悄喊了我一聲,我回身問她︰「曉雨,怎麼還不睡覺,有什麼事兒嗎?」
曉雨說︰「天翔,你能進來會兒嗎,我有話對你說。」
我點了點頭,隨著曉雨進了本來應該屬于我的房間,現在的房間已經看不出還是我原來房間的樣了,本來周晴來了後就和小雪兩人經常在我這里借宿,她們的東西也常常都留在我房間,後來又是卓雅,曉雨,特別是曉雨,我看她就是把這里當成她的臥室了,再讓她在這里住些日子,我猜她會把她的家當全都搬來。
我坐在寫字台邊的凳子上,曉雨則坐在床沿,她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衣角,對我說︰「傍晚你和周晴在說什麼,那麼親熱。」
我有些好笑的對曉雨說︰「同志呀,周晴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我們親熱難道還要打報告批準?」
「誰說要你打報告了,我是說你們親熱不要當著我……們的面,這讓我們多尷尬。」曉雨有些神情落漠的說道。
我豈能不知曉雨心里想什麼,人要是轉了運擋都擋不住,我招惹了這麼多女孩子,有的是暫時被蒙在鼓里,可是有的明知是火坑卻還要往里跳,真想不明白,幸好我樣子還算一般,要是再帥點豈不是要被追得滿街跑(有人喊‘砸死你個不要臉’)。其實我的這種想法應該是很讓大家BS、喊打的,但事實卻是如此︰陳紹霞在先了,曉雨的心思我也明白,她們可是都知道我有女朋友,陳紹霞別看柔柔弱弱卻勇敢的向我表白,曉雨雖然整天看來蹦蹦跳跳,活像個男孩子,在感情上卻不如陳紹霞果斷,幸好這樣,要不我該如何回答她。至于暫時被蒙在鼓里的喬小小,如果知道我已經有了女朋友,而且還不止一個,她會不會先大哭一場,然後永遠不再理我。
「好的,班長,你說的事情我們以後肯定會注意的,沒事我先出去了,你也早點休息了吧。」我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曉雨慌忙站起來拉住我的手,「天翔,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怪我多管你和二姐的事兒;惱我給你報了那麼多比賽項目,對不起噢,我也是一時沖動才那樣的,你是個男孩子,而且又那麼有才華,宰相肚里能撐船,你就不要跟我這個小小女子計較了,原諒我,好嗎?」
曉雨晃著我的胳膊對我的話中撒嬌成分佔了居多,我真能跟她生氣嗎,我不能,人家那樣夸我,哪能生什麼氣呀。
「好了,好了,我什麼時候說生你氣了,多報幾個項目也好,這叫廣種多收,這麼多比賽項目里,總有一兩個會讓我取得好名次吧。」我安慰自己道,明天肯定是要拼了,看來早上要多補充些營養。
「謝謝你。」曉雨听後臉色釋然,突然踮著腳尖在我臉上淺吻一下,然後像兔子般跳上床鑽到被窩里,剛才那可是她初吻,雖然第一次陪曉雨在酒店吃飯時因為曉雨喝醉的緣故,兩人摟抱過,但那時候曉雨畢竟神志不清,不能算什麼的。
我模了模臉上被吻的地方,心里有一絲甜甜的感覺,對躲在被子里的曉雨說︰「晚安,我睡覺去了。」
曉雨忽然從被子中露出紅紅的小臉對我說︰「我佔了你的地盤你不會怪我吧,我太喜歡睡在你這張床上的感覺了,讓我再睡幾天好嗎?」
呵呵,女孩子有些愛好習慣還真怪,就像周晴和小雪一開始的時候,也喜歡在我床上睡覺的感覺,「你喜歡就在這里多睡兩天,我無所謂,好了,休息吧。」給曉雨帶上房門,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上網查看了一下不拉燈最近的消息,因為我出色的完成了不拉燈交給我的各項任務,而且我還為升戰組織提供了大量的資金,不拉燈對這個他從未見過面的兄弟越來越器重,他告訴我已經通報全組織,凡是由我發出的帶有特別識別標志的命令,全組織都必須照辦。
胡子大哥對我的重用,讓我感到好笑,他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讓我做升戰組織的老二,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多了,我偷偷推開小雪的房門向里看了看,周晴和小雪正香甜地睡著,想到今晚還要去調查數學競賽的事,我又偷偷把門給關上了。
時間緊張我決定馬上開始,先從省教委查起,臨出家門的時候我把筆記本也背上了,畢竟要到省城,地形不熟,不借助于衛星想把事情順利辦好,恐怕有難度,還是有備無患。
瞬移到省城,根據電子地圖找到了省教委所在地,我悄悄潛入檔案室,掃描出了所有工作人員的資料,然後便從教委一把手開始排查,如果一把手不了解這件事再查其他人。幸好有高科技,要不然省城這麼繁雜的街道系統,對于近似于路痴的我,恐怕找到天亮未必能找到人家住所,在利用電子地圖和衛星的幫助下,很快找到了目標所在地。
我輕輕一躍,跳上了三樓陽台,不曾想通里屋的門卻是反插著,怕有點動靜驚醒屋里人,只好從廚房開著的窗戶上鑽了進去。我輕輕把臥室門開了條小縫,夫妻兩人正在摟著睡覺,善哉善哉,非禮勿視,我趕緊把門關上,站在臥室外的距離應該也可以搜索腦資料了。
偵察的結果有些不盡人意,他也只是按照國家教委的指示,務必想方設法安排我到BJ去參加比賽。得到這一結果後,心情有點沮喪,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打我的主意。
我想先找個地方靜一下,省城是個內陸城市,雖然這個季節天氣早就涼了下來,但省城的溫度似乎要高不少,讓人有些氣悶,便瞬移回了卓雅宿舍樓的樓頂,Y市畢竟是臨海城市,氣溫涼爽多了,坐在上面遙看Y市夜景,心里邊想著這件事情,有人在千方百計讓我到BJ去,這里面定有什麼不可靠人的秘密。我到BJ會對這個人有什麼好處嗎?還是他想要害我?
如果說BJ還有知道我存在的人,那就是歷老,上次歷老極力想邀請我去社科院,被我耍花槍騙了過去,不久前我又讓卓雅傳真了能源轉換壓縮機的資料給歷老,莫不是歷老已經明白過來我上次‘裝傻’的事兒,想要一步步‘騙’我到BJ,如果真是這樣,那也算用心良苦了。
看著卓雅窗口透出的燈光,我極力壓制下馬上進去找她的意頭,打算再去一趟BJ,反正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交通十分便利。事情已經漸漸浮出水面,我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另外小小的原因,去過南極去過夏威夷,還沒有到過自己的首都,哪怕趁著夜色看一看也好。
根據衛星定位,我順利來到國家教委,還是先找到檔案室所在,只是掃描的結果有些麻煩,這里的大官太多了,每人都分管一攤,這下可有得找了。幸好我的速度夠快,排查到第三個主要負責人時就有了結果,這個人叫于東順,是國家教委專門負責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主任,前面二個領導都不知道這件事,我考慮最大的原因是他們不分管數學競賽這一塊兒,而于東順知道這件事的可能性就要大許多,畢竟他是這一方面的主管。
這個于主任我找到他也是很不容易,他沒在家里睡覺,留給老婆的信息說晚上有朋友請吃飯要應酬一下,而我找到他留給老婆信息里的那個朋友時,人家卻在家蒙頭睡大覺,不過從他的這位朋友那里我知道了于東順喜歡去一家叫夜來香的夜總會休閑,也許去那里能踫到他,如果找不到他今晚可能就要白忙活了,分管主任都不知道的事兒,別人知道的可能性也不會太大。
我一晚上轉來轉去的到處探尋別人隱私,說起來實在是不恥,但現在有人躲在背後意圖不明,為了自己的安全我可管不了這些,平常我從不輕易去探尋別人大腦資料,這次算是特殊情況,可以原諒自己的行為。
當我站在夜來香夜總會門前的時候,這才發覺自己原來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這種金碧輝煌的場所還是第一次看到。听名字這個夜總會沒什麼太特別,但是一看外面就知道這家夜總會規格絕對不低,巨大的停車廣場,色彩斑斕的彩色音樂噴泉,因為夜已深,音樂是停止了,可是噴泉卻還是噴涌,十分惹人眼球。別的大廈這時候可能早就關門了,但夜來香的大門前卻是人來人往,正是營業高峰期,不時的有豪華轎車到來,一個個溜胖渾圓的客人們不斷由車上下來,穿過夜來香巨大豪華的玻璃門走進夜總會。
看看那些客人的衣著打扮,我再看看自己的一身不入時衣服,算了我還是隱身進去吧,就我這一身門童能讓我進去就怪了。
隱了身一路上小心翼翼,唯恐讓那些來來往往的人踫著我,如果讓他們感覺到空氣中有人形物體存在,還不把他們嚇個半死。
一樓大廳里有一張大的樓層平面圖,我站在前面仔細看了半天,最後決定先去舞廳踫踫運氣,說不定于東順會在那里跳舞。舞廳在八樓,我見電梯里最後一個人走了出來,趁著門沒有關趕緊進了電梯,一會兒門關上後我按下八樓按鈕就可以把我送上去了。
我進了電梯,眼看門就要關上了,外面一只手突然伸進來擋住了電梯門的關閉,門再次被打開,兩個像從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女孩子走進來,我想肯定是對孿生姐妹,但她們的相似程度,從外觀來看居然可以達到百分之百,我一時不能相信,仔細掃描一下她們的外貌竟然也沒有找出不同點來,厲害,真有這麼像的,可比喬真真姐妹倆像多了。
我站在電梯角落里,不敢打擾她們倆人。其中一個伸手按下十二樓的按鈕,我剛才在一樓平面圖里看過,十二樓是鐘點房。姐妹倆沒注意到的是,十二樓按鈕按下後,八樓的那個按鈕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指按了一下。
其中一個女孩子說︰「姐姐,我有些怕,不會被警察抓到吧。」
被稱為姐姐的那一個說︰「怕什麼妹妹,夜來香夜總會的後台背景可不一般,哪個警察敢不打招呼就來找麻煩。再說了你又不是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你就閉著眼當做是和你男朋友在做好了。」
妹妹猶豫的說︰「可是我跟人家不認識就做那個有點不能接受,而且這事要是讓我男朋友知道了,他會跟我分手的。」
姐姐對妹妹說︰「妹妹,你要是不想做,我也不勉強你,我是你姐姐不會硬把你推到火炕里,可是這筆錢你就掙不到了,你自己看著辦,現在後悔還來得急。」
妹妹猶豫了一下,沒再吭聲,我猜想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J,只是妹妹好像是第一次出來做,有些猶豫不決,這時候八樓到了,電梯停穩後,門打開了,我趕緊悄悄從一邊溜下電梯。姐妹倆有些疑惑地望著空無一人的電梯口,姐姐罵了一句︰「神經病,按了按鈕又不進來,耽誤我們時間。」
我模了模頭上的汗,被罵了,算了這年頭做只J比做人還難,人家可能等著趕場,我趕緊去辦我的正事吧。出了電梯間,外面就熱鬧起來,不時有身著暴露的女孩子在走道里來來往往,有的邊上還跟著不同式樣的男人,看他們的手沒有一個老實的,當著我的面就四處亂模,對了,他們應該看不到我。
來到舞廳的大門,卻見有兩個凶神惡煞般的壯漢在守門,門旁有一大大的告示︰進入請出示會員證,無證者男士請買票,女士免費。原來還有男女不公平的待遇,我當然不會去買票,大搖大擺地從大門進入。
進了大門連拐了幾道彎,這時候原來聲音並不是很大的音樂越來越響,當我到了一個十分巨大的大廳後,被里面的情景吸引住了。昏暗的燈光並不能降低我的視力,大廳正中央是個大大的舞池,頭頂有旋轉的霓虹燈光,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不斷扭動自己的肢體。她們的動作實在是讓人見到了有些熱血噴涌的感覺,有的女孩子只穿了件類似于乳罩似的上衣,不是超短裙就是超短褲,基本上只護住重要部位,而且她們的動作無不是在不斷顯示自己的那幾個性感部位,在邊上的男士則不斷跟隨她們的動作,制造出身體接觸摩擦效果。這里有一種讓我感覺婬靡的氣氛。雖然我老婆不少,天天晚上都可以發泄,可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艷舞,還是讓我有些不能控制小DD的感覺,我想是男人見到這種場面都會有感覺,除非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
大廳的四周卻全是休息的沙發和小矮桌,有不少玩累的就坐在沙發上休息,不過我看他們在休息的時候也沒有閑著,都在打情罵俏,在另一個角落還有不少穿著暴露的女孩子在焦急的等待著,她們也許是夜總會里陪舞的小姐,剩下的這幾位大概在哀嘆今晚可能又沒有生意了吧。
我將舞廳里全面掃描了一遍,沒有找到吻合的人。于東順不在舞廳,要不我再上十二樓的鐘點房去看一下,或許他會在里面風流快活也說不定。
還不待我轉身離開,大廳正中央忽然升起一個台子,隨著眾人的一陣歡呼和口哨,在巨大的DJ音樂聲中,四個無上裝的女孩子走上台,各面向一面,隨著其中一個面向我這邊,我看清了她的上身,也不能說身無片縷,那兩粒重要部位用貼紙擋住了,貼紙上還系著彩帶,隨著身體飄動起來。人家這還真是不露點表演,讓你想查都抓不到把柄,可是好好女孩子家干嗎要來做這種工作,可惜了,可能她們也是生活所迫,無可奈何,哎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再看兩眼就趕緊走吧。
隨著眾人的歡呼,四個人做起瘋狂的領舞,其中一個女孩子動作十分大膽,手不斷在自己豐滿的胸部揉來揉去,我不禁為她擔心會不會把那個乳貼給踫下來。不能看了,簡直是要人命,這就是大都市人們的夜生活嗎?就算不完全是,也算是一個縮影吧。
走出舞廳,平靜了一下心情,剛才把我刺激的這一刻只想回家去找老婆,哪一位都行,從我的表現來看,小孩子千萬不能到這種大人們玩的地方來,就算是柳下惠來也不可能沒有犯罪的沖動,當然柳下惠若是沒有了男人的功能那另講另算。未成年人的性犯罪,跟社會大環境有不可分割的聯系。
坐電梯上了十二樓,一大溜全是一個個房間,而且好像里面的聲音很特別,全是哼哼嚌嚌的語調,怎麼辦,既然來了從頭一個個找吧。
以前在網上瞎逛時,踫到過幾家半夜辦事的,今天我又算是大開眼界了,每透視一個房間,里面都是在不停嘿咻的,我想我該去看心理醫生了,是不是有偷窺狂,該不會長針眼吧。這個夜來香真是個大婬窩,上這里來的人好像不會干別的,舞廳里衣著暴露的女孩子已經讓我開了眼,可是十二樓鐘點房里的女孩子根本不能用衣著暴露來形容,人家根本全都不穿衣服,是不是更厲害。
功夫不負色心人,真讓我給找到于東順了,在一個房間中我掃描到一個人的資料與檔案里于東順的資料完全吻合。于東順四十剛出頭,這個年齡做到他這個位子也算是仕途有成了。跟別的大貪官比起來于東順還算好的,他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到夜來香來找女人,雖然他家里的老婆也算是個美人(十多年前),但他感覺夫妻間相處久了,毫無激情可言,有求他辦事的,不需要給他送多大的禮,吃頓飯然後來夜來香玩一下就行。于東順也算是個聰明人,他手里的權力不算大,但也多少能管點事,他不敢拿現金首飾之類的行賄物品,但吃頓飯和娛樂一下這在當前官場里卻不必擔心、害怕,就算有人檢舉揭發最多也就是批評,然後寫個檢察,又有幾個領導不出來吃吃喝喝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事沒有幾個人會去查的,所以于東順是夜來香的常客,他這個不高不低的主任還從來沒有引起過有心人的注意。
讓于東順高興的是,今天請他吃飯休閑的是G省他的一個老同學,叫賈東,兩人是大學同學,畢業後于東順進了國家教委,而賈東回了G省從商,這幾年賈東的賣買越做越大,錢賺得越來越多,他這次來找老同學于東順,是想讓他幫忙在BJ給自己女兒找個最好的學校來借讀,他的女兒一直是賈東的煩心事,管理公司做大賣買賈東從來不愁,只是女兒的學習成績一直讓他操心,這次他是被老婆給逼來的,他老婆認為想要學習好,必須要找好學校,好學校當然要在BJ。
于是賈東就想起自己在教委的老同學于東順,下午他趕到京後就與于東順取得聯系,晚上兩人在長城大酒店喝完酒後,在于東順介紹下,兩人就來到了夜來香夜總會,于東順先帶著賈東去看了一會兒艷舞,因為于東順是常客的緣故,這次又是賈東這個大款掏錢,負責應召女這一業務的主管決定,將剛在他們這里掛單的一對姐妹花介紹給于東順和賈東,讓兩人嘗嘗鮮。
當于東順和賈東見到這對姐妹花後,當時就愣住了,根本分不出誰是誰嘛,天下還有這麼像的孿生姐妹!怪不得夜來香開出的價格這麼高,物有所值。
分不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並不影響辦事,兩人各自隨便挑了一個,于東順進了套間,而賈強則留在外間,兩人把門一關,就開始辦事。
其實于東順挑的那一個正是初次出來做的妹妹,她初次與一個陌生人做這種事,顯得十分羞澀,這更挑逗起于東順的,對于他這個老手來說,調理個MM那是手到擒來,沒一會兒功夫就把妹妹搞得爽翻了天,初次達到高潮的她以前從來沒有試過這麼H的感覺,她男朋友每次總是搞得她不上不下的時候就收工了,初嘗甜頭的她可能以後止不住邁出的腳步了,一個男人想要留住女人的心,除了其它方面的原因外,也許有強大的‘本錢’也很重要,很必要。
爽過一次的于東順想起外面還有個一模一樣的,一個更為刺激的念頭在心里生起,他拉起還在床上像打擺子似的舒服的不肯起身的妹妹,打開關著的那道門,迎面見到了同學賈東,賈東正把那個姐姐給按在床上從後面不停用功,突然見到于東順赤身地拉著另一個女孩子從里屋出來,嚇了他一跳,畢竟男人在做這個的時候還是十分怕打擾的。
于東順對停止不動的賈東說︰「老同學不用不好意思,讀大學那會兒誰沒有見過誰的家伙啊,咱哥倆今天玩個刺激的,來你玩這個,把那個讓給我來試一試。」
賈東也算是經歷過各種場面的人,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抽出自己的寶貝,轉身拉過像酥了骨頭的妹妹扔到床上,噗嗤一下進去,隨著妹妹的胡言亂語又開始了活塞運動。
于東順見賈東毫不在意的當著自己的面又開始了工作,他也爬到床上,進入姐姐的身體,倆人像卯上勁似的,誰也不肯先停手,一時間把兩姐妹搞得浪叫連連。兩姐妹果著身子乍一相對都非常尷尬,但隨著身上男人的進入,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來襲也顧不得別的了,把眼一閉任那兩個男人搞去。
我正是這個時候來到了他們房間外透視的,當我看到里面的場景差點當場就放水。這四個人也太了,受不了,趕緊掃了資料走人。不然一會兒他們還不定搞個什麼三P四P之類的,我可不敢保證自己不受誘惑。
我的超級大腦很快從被婬穢思想充斥的于東順腦中,找出了想要的東西。于東順不久前接到了Z南海秘書處電話,讓他借數學競賽之事,秘密安排我到BJ來,至于原因和來以後的安排全不用他負責,他只需要把事情一級級安排下去做好就行。于東順根本沒有多想別的,他以為又是哪個中央領導的親戚想要走後門,賺點名譽而已,所以接到通知後,他馬上打電話安排S省教委,讓他們把這件事情務必辦好,然後就沒有他的事了。
根據于東順的資料來看,這事與國家扯上了關系,那一定不會與歷老月兌了聯系,不用再繼續查下去我也應該明白了。
有些意興闌珊地打算離開這‘婬民公社’,知道了結果反倒沒有來的時候精神頭大了,歷老一定是對我那台能源轉換壓縮機起了制造之意,雖然資料中我詳解了制造方法,但還有大量的相關數據我沒有列出,而這些數據如果想要實驗論證得出,恐怕沒個幾年完成不了,捷徑是有的,那就是要我參與機器的制造。他定是怕我還像上次那樣找理由推辭,便想借比賽之機先讓我到了BJ然後再一步步讓我走進他們的‘埋伏’。
我不怪歷老,只怪先前自己對他們警惕心理太高,貪玩心理居多,不想讓自己小小年紀就被束手束腳。大城市雖然好,可畢竟不是我出生長大的地方,心里或多或少也有抵觸心理,加上金錢已經引不起我任何向望,所以我覺得還是在自己家里好。
邊想著心事,邊順著十二樓的走廊向前這麼漫無目的走著,我不知道先前自己是不是自私了些,只顧小家不顧大家,所謂國將不存皮毛焉附,如果人人像我這樣國家還有興望發達的一天嗎?這幾天在漢魂論壇灌水學到的名句忽然在腦中顯現出來。
邊想邊走,路過一間套房,房門半掩,這幫家伙也太心急了吧,竟然連門都來不及關上,隨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這一看嚇了我一跳,也邁不動步了。
房子正中有一男一女,那個男的樣子有些怪,說M國人不像M國人,因為膚色中還摻雜著亞洲人的特征。看他正在玩的游戲,我猜測多半是M國人與R本人的雜交品種,那個女子被五花大綁,看繩子系的手法應該是SM高手做的,將女性的胸部充分暴露出來,雙手被緊緊系在後背上,脖子上也被纏了一圈與背上的繩子連在一起,那女子在繩子束縛之下,挺著被繩子擠得十分突出的雙峰,因為脖子上有繩子在向後使力的緣故,頭向上抬著,半跪在地上。
再看那個雜種男人,他下面的家伙絕對雄偉,恐怕我最大最粗的時候也不及他的偉岸,我想他應該是下半身繼承了M國黑人的因素,上半身思想繼承了R本人的BT,他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巨大家伙,那個部位因為十分巨大的緣故,雖然已經硬了起來,但如果不用手扶住只怕會像泄了氣的輪胎一樣難看。另一只手里卻拿著根皮鞭,不時地給跪在地上的女人來幾下。
地上的女人每被抽一下都會嬌叫一聲,不知她是興奮還是疼,看她臉上的思想挺復雜的,她突然開口道︰「先生你能不能先關上門,讓外面人見到多不好意思。」那個女人也發覺了房門半掩,今晚她來之前就已經被告知客人要玩SM,她以前不是沒有被人玩過,否則也不敢接這筆活了,她答應今晚客人的要求還有一個原因,這個客人出的價錢也十分高,只要能讓他高興,打賞的小費就頂她好幾晚上的收入了。
叭,那個雜種男人又給了地上女人一鞭子,「不準這麼說話,要叫我主人,怕讓人見到,一會兒我還要牽著你出去溜一圈呢。」雜種男人的Z國話雖然不是很標準,但語句卻十分通順,看樣子下功夫練過。
不是我瞧不起這種特殊服務行業,一個行業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理由,J這種職業在Z國自古就有之,只是新Z國成立後,這一職業變得不合法化,才漸漸從人們正常的思想中剔除,隨著這幾年經濟的迅猛發展,人們有了錢思想便‘腐朽’起來,于是有人願意出錢,有人願賺錢,這個行業又得到快速發展,但做J也要講究一下尊嚴,也要講究一下愛國吧,像被這種無恥雜種男人玩的事我看不慣,要玩也應該是我們去玩R本女人,但要讓我去跟一只J講愛國理論,只怕會被她們的唾液給淹死,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個雜種在這里任意而為。
門旁放著一盆觀賞仙人掌,我見上面長的刺又大又長,便從上面順手拔下兩根來,想偷偷溜進屋里從旁邊給那個男人和G頭上來一下,讓他個狗R的在我們領土上玩這個。
懷著刺激,興奮,好玩的心情,我拿著兩根仙人掌刺,慢慢向屋里潛入,這時候那個雜種男人突然用手扶著自己的玩意兒,另一只手放下鞭子拉過那個女人的頭,把長長的東西就往女人嘴里硬塞,好家伙竟然進去了一大半,我吸了一口涼氣暗自驚嘆佩服,也正因為這一刺激的場景讓我放松對外界的感應。
突然屋子的角落嗖嗖嗖憑空飛出幾只星狀飛行物,向著我隱身的位置射來,跟隨其後的又是一叢經強力機關彈射出來的毒針,毒針後面是一把凝聚了巨大力量的日本武士刀,這三殺招像長了眼楮似的向隱身的我飛來。
剛才被那對男女的限制級鏡頭,搞得我精神差點崩潰,沒想到這一放松,竟然讓躲在角落保護這個雜種男人的R本忍者給感應出我的存在,他首先發出自己的成名暗器忍者鏢,緊隨其後他又放出了M國間諜部門最新研制的筆筒式毒針發射器,針上一般都涂有神經類毒素,一旦與人體接觸,極短時間內就可讓對方麻痹癱倒。這個暗器跟Z國古代的暴雨梨花針有相同的原理,只是被M國諜報部門改進了催發系統,發射出來毒針的速度和力量都有大大的提高。R本忍者放出了這兩樣可致高手于死地的暗器後,怕以我同樣可以隱身的能力會躲過這兩道暗器的追殺,又隨後補上一刀。
自以為隱身後一切OK的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婬民公社’遭到突然襲擊,而且是在我防備最低的時候,誰知道進來看現場直播要大開防護罩呀,難道還怕什麼水水濺到身上不成。一瞬間,幾只忍者鏢全都打在了我的身上,對方的速度快的可怕到了極點,加上我初次遇險,十分慌亂,僅僅來得及開啟了少許防護,雖然忍者鏢沒有刺穿我皮膚,但打在身體上痛得我嚙牙裂嘴。
但更危險的是後面的毒針,這種改進了發射系統的毒針,別看體積小,這也正是它的優點,速度快體積小穿透力所以十分巨大,這是人手發射的忍者鏢所不能比擬的,毒針緊隨著忍者鏢到來,砰砰全都扎進了我的身體,雖然已經我已經開啟防護功能,但忍者鏢撞擊身體的痛疼令我精神一放松,防護罩能量銳減,而毒針正是這個時候趁虛而入。
毒針一入身體,我馬上感覺到有一股麻意從針尖處向身體散開,而隨後跟來威力巨大的一刀眼看就要劈進我的身體。初次遇此大險的我更是慌亂不堪,而且全身的麻意越盛,我太後悔了,沒事看什麼SM。上溯到再遠一點說,上回歷老讓我到BJ我就去吧,非得讓人家出‘陰招’來引我上鉤,要是我老老實實上鉤也就好了,還非要查什麼水落石出,這下好了,可憐我周家三個未過門的寡婦啊,不對,四個。
大腦開始模糊了,我竟然還有心思看了一眼那個雜交種,他已將那根大棒子抽了出來,神情傻呆的盯著浮在半空中的那片毒針,因為我身體還暫時處在隱形中,所以只能見到一片針插在半空中,情形有些詭異,可是讓我也詭異的是,那把劈向我的武士刀也是浮在半空中,好像有只無形的手在操縱,對手是功力高強的忍者,我太大意了,不該不听老婆們的話,我把她們的關心和規勸當成了耳旁風,覺得自己的能力超越一切,這一次又是偷偷行動,沒有取得任何老婆的同意,看來有句老話‘听老婆話跟黨走’是正確的,現在我恐怕就要成為一個反面教材了。
‘智者一號’超級生物電腦芯片,此刻正在高速運算,從劈下來的這把武士刀的速度和力量來看,如果身體不做出抵抗反應,任憑刀劈到身體上,只怕生存率連百分之零點一都不到,身體的生命受到嚴重威脅,智者一號進入自動防護模式。
大腦在瞬間發出一條條指令︰毒素分解器開始運作,防護罩能量開到最高,超級戰士功能全面開啟,阻止敵人武器的繼續進攻。
此刻我正準備回顧走過的人生,接受生命即將到盡頭的冷酷現實,突然覺得腦子一清,渾身力量猛增,大腦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左手自動運力將手中那根仙人掌刺向迎面劈來的武士刀彈去,崢地一聲金屬的顫音,由超級戰士高速射出的仙人掌刺與劈來的武士刀踫個正著,武士刀被仙人掌刺上巨大的沖力給震斷,仙人掌刺震斷武士刀後力量不減,正好又穿透忍者的左耳朵,最後釘在了身後的水泥牆壁上。速度決定力量,不知是不是真有道理,像武俠小說中說的飛葉傷人,如果速度達到了一定程度,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隨著武士刀斷掉,危險解除,大腦又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因為毒素分解器的開啟,麻木的感覺已經不再加劇,而是減緩。死里逃生的我這一刻只想趕緊逃離這里,以後再敢不冒這樣的險了,老婆說的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屋里就有一個同樣可以和我一樣做到隱形的人,而且他已經感應到了我的存在,我卻對他一無所知。
趁著對手因為兵器的毀掉,暫時還沒有發動新的攻擊,走人。只是我轉身離開的時候把右手里的仙人掌刺運力射出,目標是那個大雜種的長棒子,氣死我了,要是就這樣走了,終生難咽下這口惡氣。雖然是因為我自己的好奇而引起了這一事件,但我豈會跟自己過不去。
仙人掌刺從我手中射出,只見虛空中突然撲出一個衣著怪異的男子,與網上資料中提到的R本忍者十分相似,應該就是了,他見到主子有危險,急著護主顧不得再隱形。但他的速度卻差了一點兒,沒有攔住射出的仙人掌刺兒,眼睜睜地看著它刺穿了那根大長粗棒,最後也鑽進水泥牆壁里,然後她主子雙手捂上了那里,鮮血噴了出來。而我這時候已經打開走廊里的窗戶,縱身跳了出去,未等身形下墜就瞬移回Y市。
躺在卓雅宿舍樓的樓頂上大喘著粗氣,身體的麻木感,已經消失了,那些針也被我拔了出來找了個隱密地方處理掉,只是衣服讓剛才的忍者鏢和毒針劃破了一大片,我只好把它月兌掉,要是穿在身上的話活像個乞丐。
這個時候我那還有上次到R本炸靖國豬舍的威風心情,沮喪極了,一時的好奇,一時的沖動,差點讓自己送上了命,幸好緊要關頭智者一號自動控制了身體,救了自己,如果不是智者一號自救,也許這世上可能就會少一個多情男人,多幾個寡婦了,不過我要是真的掛了,那幾個老婆真能為我守一輩子寡嗎?哎,即使她們願意我也不想啊,她們都那麼年輕,所以我一定不能掛,我還要享受人生呢。
我就是屬于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那種類型,早在具備超能力之前我跟大發和棍子就同屬這種類型,有了超能力更甚以前,現在好了終于吃虧了,看以後還敢不敢狂,敢不敢任意而為。
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將砰砰亂跳的小心肝安撫下去,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吸取教訓,積累經驗這才是正事。剛才的那個忍者功力好強,而且竟然可以只憑感應就知道我的存在,那他保護的對象看來也不是一般人,以後有機會要多加留意了。
自己開了卓雅的宿舍門,屋子里沒有開燈,但並不影響我的視力,卓雅早就休息了,我悄悄站在卓雅床邊,望著夢中都帶著笑意的美人,本來已經略趨平靜的心情又涌起萬般委屈,像小時候受了怨屈就願跑到媽媽懷里哭,我趴在卓雅床邊忍不住抽泣起來,力量上再強大,可是思想上我還是原來的我,受了委屈挫折一樣需要找個避風港灣傾訴。
「天翔,是你嗎?」卓雅睡夢中被一陣哭聲驚醒,她並沒有驚慌,能半夜偷偷跑進市公安局宿舍樓的人除了我不應該有別人。只是平常還算活潑開朗無所畏懼的我,為什麼會半夜偷偷跑到床前哭泣呢,卓雅心里一片迷茫,但她不會逼問我為什麼,這也是她不同于平常女孩子的又一個特點。
見到卓雅醒來,我像迷路後的孩子找到父母一樣,抱住剛起身的卓雅大聲哭出來,這一下可把卓雅嚇壞了,在她眼里我基本上已經是個無所不能的人了,什麼事情會讓我如此哭泣,莫不是家中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卓雅邊這麼想著,邊伸手拍著我的背開始哄我︰「好了,乖寶寶不哭,姐姐疼你。來上床讓姐姐抱抱,跟姐姐說說話。」
當我躺在卓雅懷里,聞著她身上悠悠清香,心情安靜下來,這時候對剛才自己的丑態忽然不好意思起來,用頭不斷頂著卓雅的胸部也不說話,卓雅並不逼著問我什麼,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一會兒竟然給我唱起兒歌來,她在把我當孩子哄了!
過了許久,我才緩緩開口對卓雅道︰「老婆,我想通了,你替我向歷老說,我願意幫國家制造能源轉換壓縮機,我只有一個要求,機器制造成功我還要回學校走我自己的人生道路。」
卓雅雙手捧著我的臉,深情在我額頭吻了一下,說︰「小老公,我就知道你不是個自私的人,雖然以前我也很想讓你為國家出力,可是違背你意願的事我做不出來。你現在能自己這樣想,我心里真的很高興,你長大了,好男兒志在報國,甘羅十二歲就出任宰相為國分憂,憑你現在的能力,該是有所為的時候了。這樣的你才真正算是一個男子漢,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卓雅說的對,具有了超能力後,我一直以自己年紀少,還是個學生而已的理由在無所做為。有志不在年高,哪一位老師沒有講過,少年大成的歷史人物又不是沒有,而我明明有一身本領一腦袋的超前知識,卻任它們默默無聞地爛在自己腦子里。
我想起幾句熟記于心的話︰‘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家天下事,事事關心。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國之不存,皮毛焉附。’這些話听過無數遍,這一刻想來卻是那樣的大義凜然,不禁讓我羞愧的冷汗連連。如果所有的國人都抱有我這種不作為思想,也許若干年後,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將不再是我們的驕傲。那現在就從我做起,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為了祖國的強大,大家共同努力。
想通了一些,心里自然就舒服了不少,躺在美人懷中,感覺漸漸升高。卓雅睡衣里什麼也沒有穿,我伸手從睡衣下探了進去,說︰「三老婆,你這麼說好像我以前不是真正的男子漢,我可不同意,如果我不算真正的男子漢,那又是誰每次總是先認輸求饒的。」
卓雅用嘴咬了一下我的鼻尖對我說︰「人家不是說的那個意思,你淨能瞎胡編,你要不听話我就要在你背上也刺上四個字。」
「什麼?」我問道︰「學岳飛嗎?」
「不是,我給你刺‘無恥婬賊’四個字。」卓雅笑嘻嘻地對我說,邊縮著身子想躲開我模她胸部的手,但床並不大,如何能躲開。
我雙手抓住兩個豐滿的肉球,略一用力,對卓雅說︰「好啊,你竟然敢這麼說我,看我今晚能饒了你。」
卓雅被我抓住敏感部位,輕吟了一聲,又對我道︰「我還說錯你了嗎?你非要讓人家在你上面來做那種事,羞死人了,這還不算無恥;還有你一個小小的學生,現在竟然有了三個老婆,難道你不是婬賊?說,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目標?」
我索性掀起卓雅的睡衣,將兩團女敕白暴露出來,說道︰「要刺也不要刺在背上,最好能刺到下面小DD上,這樣才配得上這四個字。」
卓雅嬌笑道︰「好,我下去找針去,這就給你刺。」
我拉住做勢要起身的卓雅,在她耳邊說︰「不用針,就用你的嘴來刺吧!」
卓雅羞得開始掐我後背上的肉了,「讓你胡說八道,快交待,是不是又有目標了,不準叉開話題。」卓雅知道今晚我心里有些煩悶,她想陪多說一些無關的話題,讓我放開些心情,只是她哪里知道,她這樣一問,我反而更緊張了,心里有鬼啊。
一時之間我不知該說實話,還是暫時騙一騙卓雅,正在兩難,卓雅卻語調一變,說︰「是不是曉雨,其實我們三個都挺喜歡她的,要真是她,我也不說你什麼了。」
「不是曉雨。」我老實說道,雖然今晚曉雨吻了我,但沒有發生實質性關系就不算。
「不是曉雨?那還有誰?」卓雅實在想不起還有哪個女孩子跟我走得很近。
「你生氣了老婆,」我問道。
「哎,生什麼氣,你現在已經不能用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了,將來身邊的女孩子還不定有多少呢,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忘掉就好了。」卓雅悠怨的說道,女人天生都是吃醋的,可是卓雅見識過我的能力,和我的花心,當時我與她發生關系的時候她就知道我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了,這一刻再听到這一個消息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大沖擊。
我非常歉意地摟住卓雅,「對不起,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生命的組成部分,我都會像珍惜自己生命一樣珍惜的。」
「希望你真能做到,我就怕你不會珍惜自己生命,今晚是不是又在外面受到了委屈,你要真正珍惜自己生命才好呀,老公。沒有了你,讓我們可怎麼過。」卓雅語重心長。
「一定,一定,放心吧,老婆。」我保證道。
「還不下去洗澡。」卓雅推我。
「半夜三更的洗什麼澡。」我說。
「不去洗就算了,本來打算等你洗完澡給你‘刺字’呢,既然你不願去那就睡覺……。」
卓雅話音未落我已經躥出臥室,進了洗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