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和隱者邊說邊走進了石室中,我和七號藏在箱子後悄悄向外看了一眼,邦高大的身影走在前面,顯得十分興奮,隱者完好的那只手里卻提著兩只大口袋,看樣子重量不輕,可在他手里就像提玩具。
兩人很快就走到散落著一地武器的位置,隱者四處打量了一番,道︰「這里剛發了過一場博斗,有人在這個石室的暗壁里拿走了東西,看來我們來的還是有點晚,他們大概發財走人了。」
大犬此刻躺在一大堆破箱子和武器後面,他暈了過去,所以邦和隱者並沒察覺到。
邦道︰「能是誰?會不會是酒店里那個不可一世的易本人,這里以前應該是易本軍隊的一個秘密武器個庫,你看這些破箱子上有的印著膏藥旗,射特,老鬼子當年沒少發Z國財,他拿走的肯定不會是便宜貨。」
邦憤憤不平地說完,又看到了遍地的油布,有些驚喜地對隱者道︰
「這個地方好,有燈光又有墊布,在這里搞那兩個小美人,可比在外面黑乎乎的石板坑道里強多了,快把那兩個小美人放下,讓我先剝光了看一看。」
不光是我大吃一驚,就連七號也差點跳了起來,他掏出自己的就給留在鎮上,暗中保護眾人的八號和九號發短信。邦現在如此說,那就是有可能家里不知哪里個女孩子出事了,可為什麼八號和九號沒有向我們匯報。
隱者將兩個袋子扔到了地下,袋子里的人受了痛扭動起來。隱者對邦說道︰「邦先生,這是那兩個臭小子,那兩個女孩子將軍剛去抓了,他很快就能趕來。你不必性急,有的你玩。待將軍為超腦報了仇,就會幫你把配方拿到手,你可以回去向你父親復命了。」
邦不停地搓著自己的手,語氣興奮地說道︰「搞不了那個大女乃霸,搞兩個菠蘿包也行,待會我搞了第一手,你和將軍也來一炮。我這人一向這樣。有福同享。嘿嘿,那兩個像水的小女敕姑娘干起來肯定爽,只是不知道她們受不受得了我這巨炮。」
隱者听著邦的意婬,也跟著笑了起來。很快將軍將帶回那兩個花兒一樣地姑娘,三人享用完了。再利用她們將毀掉超腦的男孩子引來,由將軍出手制服他。這次的任務就算完成。
七號趴在我耳邊說︰「不好了,今天傍晚在湖邊一起排戲的那兩個男同學和女同學都不見了,八號和九號說他們一直待在周圍監視,根本沒有見到有人進了他們家里,得到我提醒後,他們潛入房間一看,才知道人已經被抓走了。」
我點了點頭,現在石室里兩條袋子中應該就是大發和棍子,邦口里的那兩個小美人應該是郭蓉蓉和秦梅,她們的突然失蹤他對是將軍干的,看來將軍的力量不可輕視。
我對七號小聲說︰「不必驚慌,讓八號和九號去看好我家里人,現在容不得再出意外,剩下地事我來解決。要有高手出現了,今晚看來有得一拼。」
隱者見那兩個袋子在地上扭來扭去,就將袋口去解開了,將兩人倒了出來,只見大發和棍子被綁得像個粽子,嘴里塞著破布,在地上不停地扭動。
隱者一把扯下棍子嘴里地布條,說道︰「你不用急,一會兒我們用完‘餐’,就會把你兄弟引來,然後送你們去見玉皇大帝。」
邦和隱者都通點漢語,但這回兒隱者卻是用英語在對棍子說話,憑棍子的英語水平,當然听不懂隱者在說什麼,他一覺醒來就發覺被人像裝狗似的裝在袋子里,真是窩囊,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啞巴虧。
「**你祖宗十八代,你個烏龜王八蛋,把你爺爺抓到這里干什麼,小三,小三你別怕,他們還沒把我們抓到國外去,多半不是人口販大發也早醒了,只是口中塞著布條,說不出話來,他比棍子要膽小得多,瞪著恐懼地雙眼,心想︰「什麼人口販子,人家販兩個沒用的大老爺們到霉國去當鴨不成?」
隱者覺得根子地Z國話說得古怪,不像他們平常听過的那些,反正這里再怎麼喊外面也听不到,他一時好玩就把大發嘴里地布條也扯了下來,大發呸了一口唾液道︰「老大你瘋了,什麼人口販子,他們是老二的仇家,你白比我多讀了一年英語,這點簡單意思都沒有听出來。」
七號悄悄問我道︰「怎麼辦?我覺得應該在他們所說的將軍到來前,先把隱者解決掉,救出你的兩個同學,若是將軍多了隱者做幫手將更不好對付。」
我仔細掃描了一遍周圍情況,迅速做下決定,對七號說︰「隱者十分敏感,即使我隱身也有可能會被其感應到,大犬馬上就會醒來,待隱者注意力一轉移,我快速出動,爭取一擊要了他的命,你留意地上我那兩個兄弟,千萬別讓邦狗急之下傷害到他們。」
七號點了點頭,對付隱者他的速度遠遠不如我,一旦一次失手,只怕隱者就會迅速進入隱身,那時候就更不好對付了。
隱者和邦正笑著听那些他們根本不懂的Z國罵句,突然那堆亂木箱後傳來一絲輕微的響動,隱者身影一晃站到了那堆破箱子和武器上,喝道︰「誰!」
地下躺著一個人,因為那個人的面朝上,隱者認了出來,是同住酒店的那個
囂張易本人,他松了一口氣,放棄了進入隱身的念頭。多半是這幫易本人來取暗壁里的寶貝,結果期間起了內哄,這個少爺式的公子,被人打成衣衫檻樓的狗頭扔在了這里。
隱者想回頭和邦調笑兩句這個看來十分落魄的易本少爺,剛轉了半片身子,突然眼前亮光一閃,隱者感覺從腦門子頂部傳來一道炙熱。接著這道熱馬上從頭傳到了。
隱者立刻想到的是︰「被人暗算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馬上進入虛數空間躲避,只要進入到虛數空間,外面地任何傷害都對他起不了作用。若不是今天在將軍幫助下恢復了力量,他這一刻還只能任人宰割。
雖然已經很多天沒有再來到這里,但一進入這個黑暗的空間,隱者的心放了下來,不必害怕外面偷襲的人了。他想放心地長吐一口氣。
忽然發覺自己竟然無法呼吸。他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啊’隱者腦中一聲驚听,最後的一點殘留意識是︰「我的另一半身子哪里去了?」接著他的這一半身子就躺在了虛數空間的無盡黑暗中,再也不用擔心外面事我被眼前詭秘地情景也嚇了一跳。被我突然襲擊用激光劍劈成兩半地隱者,一半身體忽然消失。只剎下另一半‘啪’地一聲倒在地上,他一半臉上的肌肉還在抽動。剩下的那只眼珠還轉來轉去,盯著我看。
邦正在笑著听大發和棍子罵街,隱者的身影突然在身邊消失,他地反應當然是要抬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事,結果他看到了一個讓他驚恐萬分的情景,隱者被人從中間一分為二劈成兩半,一半身體尚未例下就突然消失在石室中,剩下地另一半臉上帶著無盡恐懼倒在了地上。
邦的驚訝也讓大發和棍子十分好奇,二人費了好大力才將頭扭到能看到邦目光所及之處,二人大呼一聲︰「老二,你在這里!這個霉國人是誰,他是不是又想往舊金山販華工。」
我收回神來,將激光劍關閉,轉過身對二人道︰「我算準了你倆今晚要被人抓去霉國當女婿,所以特意來阻止他們地。」
七號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邦,一掌將他砍暈,將他和大犬八郎扔在了一起,然後和我一起給棍子和大發解開繩索。
棍子模著自己被捆綁的有些腫漲的手腳說︰「真是怪事了,睡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到了這里,對了老二,你又怎麼會在這里,你別告訴我你是半仙,早算準了這一切。」
我對二人說︰「別再說這個了,以後再跟你們解釋,現在這里太危險,七哥你送他們回家去。」
大發和棍子二人好奇得不得了,根本沒有想走的意思,兩人探著頭走過去望了一眼隱者,「哇,嚇死人了,怎麼只剩下一半身體!」
隱者現在確實嚇人,身體少了一半,剩下的這一半各部件完好無損,眼珠已經定死不再轉動,半邊臉上驚訝的表情依然可見,身體的斷茬處平平整整,無半點血跡殘出來,因為激光劍奇高的溫度直接將傷口灼合上,因此並沒有內髒器官等流出來,不過傷口處呈半透明狀態,里面的腸子、肝髒等半塊器官清晰可見。
大發和棍子只看一眼就跑到一邊開始吐起來,這等景像惡夢里都不會夢到,大概陰曹地府也不過如此,其實我自己也想吐,只是忍住了,現在要是吐了只怕在七號面前有些丟臉,好歹我也是個院長級干部。
「老大,滿地全是槍,這可不大像是玩具,搞不好是真家伙!」大發吐了一會兒,人就閑不住了,他從地上撿起一挺機槍,對棍子道︰
「你看,這是不是鬼子當年用過的歪把子機槍呢,好家伙絕對不是塑料的,這下我們可發了。」
棍子剛才罵街罵得口干舌燥,這會兒又吐得差點口吐白沫,他咽了口唾沫對大發道︰「小三,這些真家伙要是拿出去給戴大軍那伙人看看,會不會嚇得他們屁滾尿流?我看我們哥三拿著這些武器佔山為山算我對根乎和大發說︰「兩位好兄弟,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說這些。秦梅和郭蓉蓉一會兒也會被抓來,你們既然不想走,那就趕緊隱蔽起來,一會兒殺他個出其不意,讓那個狗將軍見識見識我們三少的厲害,今天不救出她們二女,咱兄弟三人以後就別在‘江湖’上混我這話說得極為慷慨,听得棍子和大發心情激蕩,況且棍子一听要救的人竟然是郭蓉蓉。他順手也從地下撿了把歪把子機槍,又撿了一個機槍彈匣和一個三八蓋子上的刺刀插在腰上,跑過去踢地下躺著的邦道︰「你地死啦啦地有,快老實交待到底有什麼陰謀。」
邦讓棍子踢醒了,不過他一睜眼就看到了眼前的槍口晃來晃去,嚇得又趕緊閉上眼。大發沒有管棍子,拿著機槍架在一堆箱子上,槍頭正對著石門外。然後就遍地去撿機槍彈匣。我懷疑他會使用機槍嗎。
我將剩下地一堆箱子透視了一番。其中有一部分是手榴彈,因為箱子里做過防潮處理,雖然時間很久了依然沒有失效。這東西威力大,不知道對付將軍行不行。我搬過來一箱子,將蓋子一把掀掉。在大發的機槍旁邊擺了一堆。
棍子見邦不動彈,以為他還昏著。
就跑過來問我︰「老二,我們這是準備開戰嗎?是不是要真打,打死人用不用負法律責任?」
我正在氣惱這個可惡的將軍,竟然敢去抓秦梅和郭蓉蓉來要脅我,就對棍子說道︰「打死壞人不犯法,待會他來了我們把他往死里打,不過萬一情況不妙,還是老規矩你倆撤,我掩護,這一點你們要是不答應我,現在我就讓七哥送你們回去。」
大發和棍子趕緊點頭答應了,他倆興奮得要命,從小三人就喜歡玩打仗游戲,今天竟然會有機會真刀真槍地干一場,能不興奮怪了。他倆以為有了真槍,對手就算再厲害也沒有用,根本沒有想過對手可能不會怕槍。
看著兩人不斷地在做掩體的箱子上擺武器,七號對我說︰「要是將軍一進來我們就開槍,會不會傷到那兩個女孩子。」
對啊,憑棍子和大發的槍枝,十有八九會亂槍掃射,那還不把秦梅和郭蓉蓉一起打死呀,我對架著機槍對準石門瞄來瞄去的二人道︰「你倆把槍放下,萬一先進來的是郭蓉蓉怎麼辦。」
二人一愣,只顧著準備大干一場了,卻把這等重要大事差點給疏忽了,「上刺刀!」大發道,「跟他拼刺刀。」
「好!」棍子同意,「不過千萬小心,別傷著郭蓉蓉同學。」于是兩人又去滿地找帶刺刀的三八大蓋子。
我往口袋中裝了幾枚手榴彈,心想︰「萬一那個將軍太厲害,我就摁住他,將防護罩開到最高,給他來幾個手榴彈嘗嘗。」
「啊!」一聲悲慘地尖叫突然從身後響起,把我們四個嚇得毛骨悚然,紛紛回過頭來查看,「嗷……」四人一看之後全趴到一邊吐了起來。
這真是一幕人間婬亂慘劇,大犬八郎不知什麼時候醒來,雖然臉上地面具已經碎掉,但受過激發地身體還在按照既定方針進行,他的巨大力量在慢慢消失,剩下的只有無盡獸性。
大犬的神智早已經模糊,現在他只想找個洞口,讓自己地巨棍進去發泄一番,醒來後他看到身邊躺著一個半人,那半個自然沒有什麼用了,剩下的一個人看起來人高馬大,應該是個泄欲地好工具。
大犬一把抓起邦,伸手扯掉了他的褲子,挺著那根被箱子砸得略有些歪地巨棒狠狠插入邦的後門,邦這一刻再也裝不下去了,直腸里那種像鐵棍子亂攪的感覺,讓他發出了一聲慘不忍睹的尖叫。
我還以為大犬會找個牆洞發泄一番,誰知道這個家伙竟然搞起了同性戀,看到那根巨大的棍子在邦後門里快速進出,還帶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和大發他們忍不住又吐了起來。
的力量雖然已經不如剛才,但一把抓住邦還是輕而易舉,本來身材高大的邦,這一刻在身材矮小的大犬手里竟然像個玩具,被他干得差不多要翻白眼了。邦打了十幾年鷹,沒想到這回讓鷹琢了眼,以前只有他干女人後門的事兒,沒有想到老天報應他,今天竟然被一個雜種的易本人干了自己後門,而且自己還無力反抗。
邦的眼淚流了下來,他現在有些明白曾經被他用強干過後門的那些女人的痛苦了,如果上天能再給他重新來過的機會,他一定不會再強迫那些女孩子了。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邦被干得快喘不過氣來。身後的這根巨棍要比他自己的粗壯得多,這也讓邦的心理產生了一種不平衡,他的眼楮慢慢盯上了散落在旁邊的一把刺刀,邦拼著聚起的一點力氣,一把拿起刺刀回身一削,‘嗤’一股鮮血從大犬冒了出來,大犬尖叫了一聲捂住,這一捂發現自己的下半截沒有了,抬頭一看竟然還插在邦的後門里。
大犬把命根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此刻發現它卻斷掉了,本來神智已經不清的他,張開大嘴,撲到了邦身上亂咬起來,邦手上還拿著刺刀,出于本能對著撲上來的大犬胡亂刺起來。
望著倒在血泊中的霉易兩個巨棍,四人跑到一邊又吐了一會兒,大發拍著自己胸口道︰「太慘了,這兩個東西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棍子又吐了幾口道︰「畜生也不干這樣的事,別提了,一想我就想吐。
剛才連我自己也吐了出來,到黃色網站轉了許久,這麼惡心慘絕人寰的事還是第一次見到,幸好那個面具已經碎了,不行要把另一個也毀掉,這東西毀掉比留在世上要好得多。
七號經受過特殊訓練,忍耐力要比我們強,他過去查看了一番抱在一起,已經一動不動的二人,過來對我說︰「他倆人同歸于盡了,這種場面實在太邪門。」
七號進來的晚,所以不知道剛才面具的事,我對他說︰「都是那個藍色水晶面具搞的鬼,五哥手里還有一個,我看也不必送到博物館了,直接毀掉算了,這東西留在世土始終是個禍患。」
四人遠遠地看著那邊地上的兩個半人,沒想到三個怪物竟然死在了一起,特別是兩個巨棒級的怪物,現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了,願他們下地獄去別再這麼婬亂,否則地府也有得受了。
至于死了三個人怎麼向霉國和易本交待,這是七號他們的事了,我想賃Z國現在的國威和軍威,老霉和小易本也不敢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