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件的起因要上述到那場發生在二十世紀上半葉至為慘烈,且留給中國人最為深刻印象的日本侵華戰爭開始不久的時候。
在經歷先後多次成功的侵略戰爭後,從上到下徹底軍國主義化的日本希望通過以戰迫和的辦法,讓當時執政的中國國民政府簽署承認戰敗的條約,以便順理成章地強佔中國的土地和資源。然後以中國為跳板挑戰西方在整個亞洲的殖民統治,即是遺臭萬年的所謂「大東亞共榮圈」的來歷。
任何一個稍微有點戰略頭腦,或者說認真看過歷史書的人都明白一個事實,以戰養戰這個政策是注定要與被佔領國民眾發生激烈沖突的。可是對于象日本這樣自然資源極為匱乏的島國而言幾乎是不可避免的唯一選擇。
日本的本土缺乏一切能夠戰爭長期化的資源,糧食.煤炭.鐵礦.銅礦.石油等等等等。
然而這些東西中大部分都可以從中國的土地上找到,由日本內閣大臣制訂的臭名昭著的田中政策里「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這句話,可謂是最為赤果果且絲毫不加遮掩的戰爭叫囂,在只有那個獸性充斥的年代里絕大部分的日本人眼里根本沒有所謂和平發展可言,他們所需要的只是殺戮搶掠和佔有,以滿足大和民族傳統性的變態。
起初,大日本帝國的最高指揮機關軍部曾寄希望于通過外交誘降和軍事打擊的雙重手段迫使中國國民政府采取妥協讓步的政策,使日本有時間消化掉中國被佔領地區的豐富自然資源,然後轉化為更強大的戰爭潛力,繼而日本軍隊下一步的侵略行動。
但是隨著裝備落後且受到嚴重打擊的中國軍隊仍然不斷退後組織防御拒不妥協,另一邊則是日益增長的遼闊被佔領區都消耗掉了日本數不盡的人力物力,使得日本戰前制定的一切美妙計劃全都泡了湯。
面對中國這個碩大無比的獵物,留給日本的是一道二選一的兩難選擇題。只允許在一口吞下它或者立即結束戰爭撤出被佔領土二者之間下個決斷,已經騎虎難下的日本人顧不得考慮幅員遼闊且人力資源世界第一的中國是不是足以撐死日本這個蹩腳的捕食者的時候,即便日本有再高明的戰略謀劃,此時除了無奈的苦笑以外也實在只剩下悲哀的嘆息了。
正值此非常時期,一位幾百年來以來一直接受日本皇室奉養的神秘修行者,出人意料的提出了一個使軍部為之精神振奮的方案,同時令日本人欣喜若狂,似乎是找到了能夠一勞永逸解決中國問題的靈丹妙藥。
該方案上呈天皇御覽,三天後,天皇授意軍部按照該建議行事,繼而在中國發生了一系列令人發指的血腥大屠殺。
漫長的中國古代歷史上曾經有難以數記的野心家企圖登上最高權利的皇帝寶座,其中的一些人成功了,而大多數人則以失敗告終。他們的成敗看上去隨機的成分非常高,可是實際情況真的是這樣嗎?
上古時代華夏文明的始祖炎帝和黃帝同屬于一個部落聯盟,日後非是承襲祖蔭而有能力獨立開國坐上至高權利皇座的人幾乎全是他們部族的直系後裔,不能不讓人聯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奧妙。
「炎黃真血」是可以在每一個有華夏血統的中國人身上找到的,只不過大部分人身上的「炎黃真血」隨著千百年來不斷的與周邊民族混血變得極其稀薄了。
可是「炎黃真血」擁有一種十分特別的屬性,即擁有越淳厚「炎黃真血」的人越容易得到擁有同樣血脈但比之更為稀薄者的擁戴,所以中國古代稱呼有這種特質的人為「真龍天子」。
日本人得到的秘密就是如何從普通中國人的血液里提取「炎黃真血」的方法,整整800萬中國人被有計劃的屠殺,為這個可以與納粹創造彌賽亞的奧斯維辛計劃相提並論的罪惡行動提供原材料。
那個小小的試管里容納的區區二十毫升的液體便是800萬華夏兒女從祖先血脈中繼承的「炎黃真血」!
想控制中國光是有「炎黃真血」還是不夠的,與日本有所謂的三神器劍.鏡.鉤玉的情形相似,華夏也有三件神器。
即代表至高皇權的「傳國玉璽」,只在神話中存在,代表至尊王權的「軒轅劍」,最後是名不見經傳但是能于前面二者並駕齊驅鼎足而三的,代表大地霸權的「軍魂戰旗」。
要坐在皇帝寶座上,至少也需要一件神器的認可才算過關。
「傳國玉璽」也就是傳說中秦始皇命令丞相李斯用著名的何氏壁雕鑿的玉璽,從時間上看是三神器中問世時代最晚的一件,但是如果考慮到「傳國玉璽」是皇權的象征,那麼它用自己作為中國第一個皇朝誕生的標志也算不得太遲。
「傳國玉璽」的出現雖然比較晚,但它的知名度還要高于其余兩件神器,作為歷代皇帝小心侍奉的至寶「傳國玉璽」,到它神秘失蹤為止一直是等同于皇位的象征,關鍵詞︰「受命于天,既受永昌。」
「軒轅劍」的名字一听就和軒轅黃帝撤上關系,據說這把劍是上蒼授予的神物,持有者莫不是一等一的絕世高手。和「傳國玉璽」被皇室收藏不同,「軒轅劍」大部分時間里和其持有者與妖魔浴血奮戰。或者可以理解為它是一件殺氣很重的神器吧!
「軍魂戰旗」的另一個名字叫做「蚩尤旗」,是曾經統治東方魔界的太古魔神蚩尤留在人間的寶物。傳說蚩尤將自己一半的力量加持在上面,故其威能浩然充沛,殺氣凜冽無比。
當好戰成性的日本人發現自己手里握有了一件不得了的籌碼,大概很難忍得住不用它來好好賭上一局吧!
大學附近的杜言修蝸居,回家過年的屋主大方的把房子借給無家可歸的張治國。這樣才能避免寒假期間大學宿舍關閉後,張治國淪落到露宿街頭的慘劇發生。連帶的讓他有時間不被打攪的修煉入門的基礎,畢竟杜言修的破房子里禁制重重,比一般的的場所更適合初學者修習。
「昊日炎陽!名字听起來挺唬人的,不知實際用起來怎麼樣啊!」
張治國嘮叨著翻看手里的竹簡,竹簡的原始色澤已經不能辨認,單從古舊的外貌,看不是秦朝的起碼也得是漢朝的古物。
「你沒什麼慧根,勉強算是有把子傻力氣,唉!比較高深的法術你也學不成,只能將就著練點抗揍的功夫,將來如果不幸被人追殺有多點保命的本錢。」
杜言修似乎是無可奈何的宣告他對張治國的失望,連初級的修真心法都無法領會的魯鈍資質讓他無話可說。只得放棄按部就班教授他修真心法的打算,從收藏的武學心法中選了一種合適的功法傳授給他。
這就是半個月前杜言修離開前說的一段話,張治國每每想起都覺得很愧疚杜言修的苦心栽培,可惜他完全找不到感覺,只能認為自己不是修真的那塊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