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最帥的作者蒙沖,寫得最熱血、最好看的書《貼身保鏢》已隆重推出=131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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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轟響,舍利塔的整個塔身,向大殿的四周發散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塔體從中間朝兩邊被一分為二地打開,地上赫然地顯露出一個洞口。這時,寺外傳來猛烈撞擊廟門的聲音,緊跟著從寺外的遠處,傳來了隱隱地馬蹄聲和叫喊聲。
「不要再遲疑了,吉緣趕快帶著艾米麗小姐離開這里。我把你們送出洞去。」說著了圓大師和他們二人一起進入塔中,隨即又按動里面的旋鈕,只見分開的塔身又轟然合攏,金光消失。
塔里頓時暗淡下來,只有些許光線從塔頂的格柵中透射進來︰「躲藏在這里面,恐怕他們也找不到我們,我不想離開這里。」艾米麗還想做最後的,示圖說服長老讓她留下。
「阿彌陀佛,請女施主不要再猶豫了,再耽擱下去,寺廟就真得要有危險了,況吉緣喇嘛還有重任在身。」說完他一蹲身,順著洞口下的撫梯快速往下爬去︰「小心啊你們。」
下到洞底,里面是個非常寬敞的地下通道,通道出口處有一個巨大的水槽,了圓大師走到槽旁,借著水面透出的光亮點燃了洞壁上的油燈,他們借著忽閃不定的燈光,沿通道向前走去,走不多時,在他們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個磨盤樣的圓石,盤開圓石,這就是通道的出口。
「出了洞門,外面便是草原,你們不要停下,那兒已為你們準備了兩匹快馬,去查加吧,那兒比較安全。」說完,了圓大師用他那僅存的一只殘臂,緊緊地握了握汗巴烏托的手又道︰「一切都交給你了,我們的人會去那兒找你們。」他意味深長而堅定地看著他們,那種眼神,曾給了艾米麗無盡的勇氣和戰勝困難的力量。
當他們的馬跑出很遠,再回頭遙望矗在寒風中的色須寺時,仍能看見飛焰般沖天的火蛇直舌忝向藍天,這時天光已經大亮,高域的陽光帶著青澀的露珠,散發在明艷的晨曦中。
艾米麗掉轉馬頭,勒住韁繩,對著火光中的寺廟默默地流淚。
「走吧,艾米麗。不會有事的,那只是清兵在做戲而已,沒有朝廷的聖旨,誰都不敢把色須寺如何。」汗巴烏托也掉轉馬頭,和她並排站著,望向遠處高大而瑰麗的寺廟,安慰著艾米麗︰「僅僅這點火,是燒不毀佛門的。」此刻,艾米麗感到面前的這個人,有著同了圓大師一樣的冷峻與堅強。
他們的坐騎順寺廟一路下行,自西南向東,朝查家的方向馳去。在太陽正當午時,他們進入了一個原始的峽谷。
陽光瞬間被一股濕氣所濾去,好象又讓人回到了嚴冬的時節。山路兩旁,到處流淌著蜿蜒清澈的溪水。四周濃蔭砸地,密集的原始森林遮天蔽日,仿佛將人一下子擲于了另一個世界中。
「這里是情人谷。」汗巴烏托跳下馬來,一手牽著自已的馬,一手替艾米麗把著馬的韁繩對她說道。
自從他們一起由德格回到色須寺後,艾米麗就稱他為哥哥。而汗巴烏托自從那日在阿須草原上,向艾米麗說了那一番情話後,對于艾米麗那躲閃的目光和後來改稱他為哥哥,深解其意。他把對這個異國女孩的愛慕之情,只能深深地埋藏進了心里。
「情人谷?」艾米麗坐在馬背上,側著頭望著汗巴烏托。
巴烏托朝她點點頭。
他停下來緊了緊身上的青色藏袍,在離開寺廟之時,他已換去了身上的僧服。他將頭上的藏巾完全的遮蓋住面龐,只留下兩只異常黑亮的眼楮。然後重新牽起韁繩,指著峽谷的深處說道︰「關于這個峽谷的主人,還有一段淒美的傳說呢。」
「哦?」這個英倫女孩睜圓了大大的眼楮,又露出了故事大王的本色,眼神中散發出晶亮的光點。這也是汗巴烏托最喜歡她的地方。
「據說啊在很久以前,這里的一個窮小子和地主家的女兒相戀,結果,當然是遭到了地主家嚴厲的反對。于是兩個追求忠貞愛情的戀人,便逃到了這坐山谷的深處,最後化成峽谷盡頭的兩座神山,終日沐浴在如紗似霧的戀人瀑下。」說著他又指向峽谷遠處的一座山峰︰「呶,就是那座山,他們就坐在山頂之上,後來被人們稱為戀人峰。」
這的確是一段淒美的傳說,他們都不再說話,似乎都沉浸在了這故事的悲壯里,想象著它動人的情節,或是被這對戀人所表現出的勇敢精神,而深深地折服,只能用沉默去贊美。
「我們去那戀人瀑下坐一坐好嗎?我想去看看他們。」艾米麗請求道。汗巴烏托深知這個小姑娘的好奇之心,便撫她下馬,拉著馬的僵繩,由長長地峽谷向上面的戀人峰走去。
正如傳說中描述的那樣,在這個峽谷深處,群巒之間,有一處象極了一對情侶的山峰,肩靠著肩,端座在峰頂之上,頭頂的飛瀑,飄過他們的眼前,好似他們眼中的淚泉,噴灑出那無盡的傷感。
艾米麗坐在低處的一個山石塊上,仰起臉,朝上看著銀簾似的瀑布和沐浴中的這對石頭戀人,忽然想起了遠在蘇格蘭鄉下的祖母,她會不會也正翹首遠眺,期盼著自已的老伴能早日的歸來。她不敢去問汗巴烏托祖父將會如何,她怕自已會傷心,更不願哥哥為自已傷神。
這時,汗巴烏托已把飲好的馬從溪邊牽了回來,他從馬囊內取出糌粑和水,走到艾米麗的身旁,蹲子,注視著她的眼楮︰「來,艾米麗,餓了吧,吃點東西好上路。」
艾米麗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剛要邁步,忽然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面的山溝撲去。這可嚇壞了汗巴烏托,他猛地起身一下子把她給攔腰抱住,並抓住艾米麗的肩頭,用力的搖晃著,大聲地喊著她的名子。
不知過了多久,艾米麗慢慢地蘇醒過來,她看到自已躺在一堆干草藤上,身上蓋著汗巴烏托的青色藏袍,旁邊還放著她沒吃的糌粑和一個水袋。
她欠起身,又是一陣暈旋襲來,頭象炸開了似的疼痛︰「我這是怎麼了?」她又抬頭看看被蔥郁的古樹遮得密不透縫的天,周圍是一片陰森暗淡。只有偶爾從密林外透射進來的幾塊光斑,微微發出冷冷的清光。
「啊,你醒了。」這時汗巴烏托不知從哪兒抱來了一大梱干樹枝,放在了她的腳下。
「找它們來干什麼。」艾米麗強撐著坐起身來,腰間的一陣刺痛,使她不由得哎呀了一聲。
「你怎麼樣,哪兒不舒服?」汗巴烏托急忙過來撫著她的肩膀,關切地看著她。
「啊,沒事。」她故作輕松,強擠出點笑顏,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的糌粑,就著水想吃上一口︰「我可能是餓了才這樣,你不用怛心……」沒等她說完,心里一陣惡心,剛吃下去的一口東西,呼地噴將出來,接著又是一陣的作嘔。
汗巴烏托輕輕地替她拍著後背,重新撫她躺下︰「你先別動,我給你燒點柴火取取暖,這樣你會好受些。」說著他便拿出打火石,擦著了地上的一堆枯枝。然後過來坐在艾米麗的身邊,替她重新揶了揶身上的袍子︰「睡一會兒吧,我們必須要在天黑之前走出這片峽谷叢林,否則馬煩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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