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女子隨著他亦走了進來,並關上了門。
兩女月兌去鞋子,露出雪白的雙足挨地並排跪了下來,胸口故意前探,面上紅唇欲滴,真有說不盡的嬌媚之色。
寂天瞥了她們一眼,心里也不得不說瘦子這招美人計狠毒了,找兩個女人來,想誘惑自己消耗自己的體力,無論他是什麼目的,都是居心不良。
他招手,指著其中一名女子淡淡道︰「你,過來。」
那名女子最多不過二十歲,但相人經驗卻豐富無比。听到寂天的聲音,馬上就可以分辨出他的年紀不大,還道他是年少方剛,這麼快就忍受不住誘惑了,心里很是鄙視,膝蓋卻用力向前,體位不變移到了寂天的身前,仰起一張玉臉嬌滴滴說道︰「無論爺有什麼吩咐,只要小奴幫得上忙,她一定會盡身盡力……」
寂天看到快貼近自己雙腿之間的女子,淡漠的說道︰「站起來。」
女子不依道︰「唔~小奴站了許久,累~吧,小奴最喜歡爺這種年輕又強大的男……」她的話還未說完,一股震懾感從心間泛起,面前男子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傳入耳中。
「是夢不滅帝國的子民,就無須對任何人跪拜。跪拜的不是夢不滅人,可以,殺。」
強大的話語讓她的心微微一顫。听話站了起來,只是,呵,夢不滅人,呵呵呵呵!她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是有禮儀之國,大陸五強國之一地夢不滅帝國子民了,他說話。實在太有趣了!
寂天瞥向門邊的女子,「還有你。」
門邊女子猶豫了一下,迫于寂天的巨大壓力,慢慢站直了腰桿。
寂天的眼楮望向與他不過十厘米距離的女子,不給她任何喘息說話的機會,冷冷道︰「回答我三個問題。第一。你們來這里多長時間了。」
女子一呆,在這里那麼長時間了,來到這里的瘋狂暴力狂魔,那個不是一見面就撕開她摧殘她蹂躪她虐待她?就算要說話,都是做那些事的前戲,眼前這個黑袍法師,怎麼問出這種一般男人覺得無聊地問題?她惡毒的想,練魔法練廢了某種功能?還是在角斗時被人切了某個地方?
但她深諳生存之道,乖乖回答道︰「一年零三個月。」
寂天點了點頭,思索起來。按她這麼說,這間地下角斗場真的開設了兩年以上。恐怕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在自己的前腳一走,他們後腳馬上行動了。他壓了壓火。再問道︰「很好。第二,你們知不知道,這里的後台是誰?」
女子微微一顫,低頭緊望著自己豐滿地胸脯,不敢開聲說話。她們現在對于一切和精神的打擊都無關重要了,但卻依然眷戀自己的性命。而寂天的問話,出于敏感,卻讓她們嗅到一點東西。只要一回答寂天,自己就會後患無窮。
寂天見她不說話。明白她們的顧忌,散發出強烈的氣勢,淡淡說道︰「若你現在不說,你馬上就得死。相信嗎。說!」
一針刺中要害,她們的身體顫抖起來,連寂天也不得不承認,她們的身材真的很惹火很容易惹人犯罪。
門邊的女子開聲了︰「爺,我相信!但是爺,我們兩姊妹只負責招待各位S級地爺,沒有資格知道誰是真正的老板,爺,你一定要信我們啊,我們都只是些可憐女子,求求你不要殺我們,你要我們干什麼都行……」
寂天不為所動,道︰「平時,誰負責這角斗場地管理。別跟我說只有瘦子,他的語氣雖然夠大,但真正掌權地,不會只有這種人。」
他身前的女子猶豫了一下,道︰「是還有一位……小奴听瘦爺他稱呼他叫做可哥的,平時他很少出現,小奴知道的也是這麼多了,爺你要饒命啊,只要爺你喜歡,你怎麼對小奴都沒關系的。」
寂天看到她們顫抖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平時她們是怎麼挨過來的,收斂起氣勢,語氣溫和了一點,問道︰「第三,你們願不願意離開這里?」
兩名女子一呆,幾乎是同時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寂天明白,她們不願再過這種任人摧殘折磨的日子,但又有各自地苦衷不敢離開。他不再理會他們,走到窗口前,保持心境的平靜。
今天地角斗場,注定不得寧靜。
小奴見他真的沒打算與她燕好,想起自己任務不能完成的懲罰,恐懼起來,感覺到寂天不是什麼好殺之人,便壯著膽子向他走去,伸出玉臂要抱寂天。
她怎麼知道,這下自己會犯了寂天的忌。
自從秋水心湖、精靈公主事件過後,寂天就對女子接近他的後背就特別敏感,這個小奴剛接近,寂天的水界束縛咒已飛快地捆住了她。
轉身,冷冷問道︰「你想干什麼?」
小奴動彈不得,流出了委屈的淚,道︰「爺,你若不要了小奴的身體,那麼白爺就會懲治小奴兩姊妹,丟小奴姊妹到困獸間,受那些野獸人肆虐,小奴實在不敢……」
門邊那個女子也爬了過來,在小奴身邊跪下了,求道︰「請爺幫幫我們姊妹吧,我們都知道爺是個好人,不願意要我們兩個可憐的姊妹,但我們姊妹若不能完成任務,會被那些喪心病狂的野獸們……」
看到她們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模樣,寂天罵又不是,打又不是,一時間束手無策,唯獨硬起心腸,心里默念,雪兒在等我,雪兒在等我……
看他完全沒反應,突然,那名女子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
寂天大吃了一驚,以為她們軟的不行又動硬了,喝道︰「你干什麼!快給我住手!」
那名女子已拉開身上的彩衣,露出了單薄的小褻衣,接著又伸出手去松被綁住的小奴的衣服,口里說道︰「我們姊妹知道您看不起我們這些殘花敗柳,但迫于生存,我們兩姊妹也有了生存之道,請爺放心,我們姊妹干那事時,不會發出一點聲音騷擾爺
足魔力……」
她飛快從身上剩下的單薄褻衣中拿出了兩團大綿布,塞入自己和小奴口中,抱住身體不能動的小奴猛力亂晃起來,一時間,兩人的鬢發零亂,衣服也褶皺起來,連面色開始泛現紅潮。
寂天萬萬沒想到,她們居然干起假鳳虛凰的事情來,幾秒後,他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看到她們開始扯衣服了,更是手足無措,跺了跺腳,飛快的往門邊方向沖去。
那名女子見他居然要走,驚慌起來,暫停了動作,拔出布來,道︰「爺!您不要亂走,您是第二場比賽,還有半個時辰,若這時讓白爺他看到了您,那我們姊妹兩人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爺,求求您不要走!求求您!」
此時,小奴身上的束縛也到時間消散了,她拔出布,也跪下向寂天道,「爺!您千萬不要出房間,小奴也求您了!啊,這樣好了,若是爺實在不願看小奴姊妹的丑態,那小奴與小依姐姐就到床底去,只求爺您千萬不要走!我們馬上就好!」
說罷,她玉手一拉那個叫小依的,兩人飛快滾入了床底,滾得完全沒有人的尊嚴女人的面子。
寂天茫然地站在門前。
床底下很快就傳來了‘索索’的月兌衣聲,寂天沒有再移步,但從不流淚的他,眼眶滑出了一滴淚。淚水慢慢滑落,滑落到他地嘴里去,讓他再次回憶起,原來,淚水真是咸的。
自己為他們做過了什麼?
自己根本就不配被他們稱頌為護國聖師!
他所保護的子民中,還有過著如此卑賤生活的!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呀!
他恨,他恨自己,恨自己的力量進展太慢!他很想。放出九天神雷、焚天浩劫、絕對零度和死亡風暴!將世間的不平滅,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床底下平靜了。
寂天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他決定了,雖然,雖然他現在的力量很微弱。但他也要為子民們盡他地一分力!
兩名女子衣帶不整的爬了出來,臉色疲憊,紅潮滿面,眼中更是含著委屈的淚水。
看著她們,寂天收回心中的一點不屑,低下頭,道︰「對不起。」
小奴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小奴出去了,你是個好人,你不該來這里。」
寂天看到她們手臂上故意咬出的傷痕。想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小依和小奴相互攙扶著。慢慢走到門邊,小奴忽然轉過身。咬了咬破損了的下唇,又猶豫了一下,還是開聲問道︰「你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你地樣子?」看到寂天沒有動,小依連忙拉著小奴,道︰「您不要誤會,小奴她沒有別的意思,我們這些下賤的女子。只想通過您的樣子,記得世上還有一個好人。」
听著這兩個陌生人的話語。寂天的心覺得好痛。
他慢慢月兌下自己的魔法頭盔,露出了自己清秀的臉龐,臉龐上,還有一滴淚的淚痕未干。
小奴和小依知道寂天年輕,但萬萬沒想到他會是如此的年輕,似乎比起她們更要年輕幾歲。小奴兩人地臉更紅了,她們更沒想到,這個黑袍小法師的相貌,居然如此清秀、稜角分明,眼眸中也有剛毅也有柔情,眼神更似乎是最睿智老人與最純真少年地最完美結合,不禁一陣失神。
寂天慢慢蓋回頭盔,淡淡道︰「你們,一會兒趁著混亂,抓緊機會離開吧。」
小奴與小依是風塵中人,最是話頭醒尾,感受到寂天的戰意,回想起他不同于他人地話語,先後明白過來,她們大吃了一驚,小依道︰「大哥你是來拆場的?」小奴焦急無比的說道︰「千萬不要呀!你不知道,別看這里把守很松懈,其實,起碼有著上千人隨時候命!只要那個可哥和瘦子一句話,他們就會全體出動!還有,這里的角斗士,他們也不會放過大哥你的!」
寂天微微一笑,道︰「謝謝提醒。你們出去吧,我自有分寸。」
小奴還想說話,一陣敲門聲傳了進來,她臉色微變,馬上拉著小依,沖回寂天身邊,做出原來的嬌媚神色。
一把聲音傳了進來︰「請18號,S級單人生死戰。」
寂天淡然道︰「進來。」
房門推開,一名陰鷙的男子走了進來,看到寂天身前兩名面色潮紅,鬢發散亂不堪,呼吸聲重的小奴小依,再看到寂天沒有戴好魔法頭盔露出地頭發,嘴角露出一絲婬笑,對還在搔首弄姿的小奴小依喝道︰「還不出去?等爺贏了,再要爺地賞賜吧!」
小奴故意拋給寂天一個媚眼,嗲聲道︰「小奴只要爺的好,小依姐,走啦,爺給你的精華可比小奴多呢~」
小依知道這次又順利過關了,也拋了一個媚眼,走了出去。
走到門邊,小奴忍不住回頭,給了寂天讓他小心的一瞥。
陰鷙白面漢子對寂天彎身道︰「這邊請,您的對手已在等候您。」
寂天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從小奴兩人對此人的恐懼來看,他應該就是小奴她們的頂頭上級。
沒有說話,隨著他,走過一條或是刻畫著茹毛飲血、或是野蠻搏斗、或是活色的地下走廊,來到了一個黑石堆砌的空場上。空場四周相隔著有些方形黑玉房間,應是供貴族觀看的貴賓房。寂天不禁有點感嘆,沒想到,在地底之下,居然還有這樣的洞天。
白面漢帶到空場就離開了,因為角斗場盛傳著這樣的話,與將戰斗的角斗士接觸越久,霉氣越旺。
金色的18號牌子隨意掛在身上,寂天慢慢向角斗場走去~場的剎那,貴族們的目光已經投到了他的身上,而寂天的目光也掃過一排排高傲的貴族。
直到——
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