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乎其技
(悲催的主角一開始就被捉了,然後就像是路人甲乙丙丁一樣成了配角。並且在重生後悲催的遇上連環綁架,而自己卻只是像貨物一樣,東移西置還搶著。然後這下卻避無可避遇上性命之憂,神奇的按鈕啟動了。是戰神上身了還是開掛了呢?!)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但佩劍男孩氣憤的咒罵著說︰「可惡的尼爾,竟然連這里……」而還沒等佩劍男孩咒罵完馬賊就已經策馬沖殺過來,慌張的小男孩連連後退被對方強大的氣場給嚇著,顫抖的拿著長劍視乎要保護著身後的小蘿莉。馬賊凶狠的揮舞著手中武器,第一個一下便把小男孩給連人帶劍給轟飛了數米,第二個馬賊更是凶殘的不等剛站起來的小男孩反應過來一刀劃過脖子鮮紅的液體如泉噴出,第三個馬賊再殘忍的用手中的武器直貫穿男孩胸膛,如此殘忍的手法可憐的小男孩臥倒在自己鮮紅的血液灘上。而小蘿莉被眼前可怕的一連貫凶殘的殺人手法給嚇得癱軟跪在地上,六神無主,失聲痛哭。阿楓同樣被眼前這一幕血腥的屠殺給驚呆了。
馬賊哈哈大笑為殺戮而感到自豪,隨後大聲的叫到︰「騎士大人,如果你肯把你的性命奉獻給我們的話,那我們可以保證留你一個全尸。」
雖然恐怖大片和戰爭片的各種血腥場面在銀幕上倒是看得不亦樂乎,但是眼前這麼真實的血淋淋的活教材還真是一時三刻無法反應過來。但是听到自己剛獲新生的這幅身軀由再次有性命之憂時各種想象隨著大腦的記憶庫存里高速運轉,心里實在的知道無論怎麼樣再逃避也是難逃一死,還不如絕地反擊以死相搏。
自然而然的阿楓說出一句經典的對白「頂你個肺啊,有種的就放馬過來把。」說著便往前幾步撿起男孩身旁的長劍。
馬賊們相互對視了一下哈哈大笑,威脅的說著︰「臭小子,我們見你還年輕給你多活幾天,沒想到的是竟然活得不耐煩啦!」說完便再次策起馬沖往阿楓。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但是阿楓身體內有一絲潛意識如同曾經身臨其境的感覺。馬賊沖刺過來時阿楓一劍挑開馬賊手上的武器,順勢輕輕往前一戳,長劍直貫穿馬賊肺部由馬上直刺下來。胸腔進血後導致馬賊呼吸越來越困難,無力回天的馬賊隨著絕望的苦痛中,陪伴著越來越急速的呼吸眼楮死死的的盯看著地上的黃土直至雙瞳擴大,甚至覺得最後是多麼的坦然,繃勁的身體一下松開。
其余兩名馬賊憤怒的吼叫「臭小子,少得意。」便同時狂奔過來企圖對阿楓一整狂砍,但神奇的是不但馬賊的一輪攻擊沒有佔到任何便宜,刀光劍影下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更甚的是像是開通了天眼一樣能預知對方的攻擊路線,反而被阿楓擋格過程中巧妙的借力打力反攻向另一名的馬賊,就像是耍太極一樣。兩名馬賊更是對罵起來「老子的,砍我干嘛!」「難道我有意的嗎?你厲害就先把那臭小子給滅了看。」
于是馬賊更加氣憤的發著飆直沖往阿楓面前,試圖用馬給踏平阿楓。
身體自動的意識就像是開了外掛一樣自動的動了起來,劍氣的寒光嚇得馬匹一下急停,在恐懼的壓迫感下馬匹前腿凌空整整的站立起來,而馬賊則是整個人由馬上跌到地上,摔得頭暈轉向眼冒金星,就在異常狀態下躺在地上的馬賊忽然感覺到一下抽心的劇痛,只見一把長劍直插入胸膛,一股液體由咽喉涌上強制從口中噴出,熱乎的鮮血填滿了口腔。對此阿楓內心並沒有任何的感觸和感想,冷冷的抽出插在馬賊身上的長劍,一躍便騎到馬上。
原本氣焰囂張的馬賊眼看著自己的伙伴這樣利落的一刀致命後,手心中冒出冷汗。馬賊狂吼一聲便猛踢馬月復沖響阿楓。而阿楓也策馬沖向馬賊。
一切如同發生在一瞬間,相交的一刻,一道銀光甚至看都沒看清楚,馬賊覺得右半身似乎有什麼掉落了,當下意識的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右胳膊的整只手臂已經月兌離了自己的身軀。「啊……」慘痛的大叫申吟著用左手抓住直冒鮮血的右肩,這一下馬賊整個人由狂熱的狀態冷靜下來,認識到自己的生命岌岌可危,恐懼驅使著他逃命,便一下子在著疼痛和嚎叫著策馬狂奔逃離這開了外掛一般的阿楓視線範圍內消失在林中。
呆呆的騎在馬上的阿楓就像是過熱的驅動器,一下子當機進入了冷卻狀態,就像是一尊雕像任由馬匹在亂轉瞎走。
「白痴騎士!」耳中突然傳來小蘿莉的聲音,待機狀態的阿楓總算回過神來,一下子四周張望,只見到一手拉著馬繩臉龐上還留著淚痕的小蘿莉用著奇怪的眼光看著阿楓,而剛才搏斗的片段歷歷在目,甚至不相信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再拿起手中的長劍,原本灰白的劍刃和刀身現在是紅白相間,然後在看看地上那幾具已經冰冷的尸體。突然整個人覺得發軟的由馬上掉了下來,感覺到恐懼的內心使得手腳開始有點顫抖。
「嘿!白痴騎士。」小蘿莉再次叫到。阿楓才再次由重播重播再重播的真人版砍人實錄的橋段中回過神來,「嗯?!怎麼了?」見到般若兩人的阿楓後小蘿莉不禁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身穿復合盔甲的騎士呆坐在地上用恍然的表情看著自己。
「走,我們快到洞穴里面去躲避馬賊。」小蘿莉邊說邊指著洞穴。
阿楓清楚的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說︰「不行,要是一會那馬賊又再帶著一群人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再也走不了了。」
「那你說究竟怎麼辦?」經過剛才哭泣過後聲音變得有點沙啞的小蘿莉質問到。
阿楓思索了一下便想到既然自己是一名騎士的話那終有騎士的歸處便說︰「那你知道這里怎麼去嗎?」說著便指著心口胸前繡有黑熊的圖章上問。
「不知道。」小蘿莉簡單而令人失望的回答。
阿楓突然覺得頭上多了很多灰暗的黑線在飄蕩,無奈之下只能轉換一個新的思維方式「那……那里能到城市?」小蘿莉似乎知道那里有居住地一手瞅著阿楓的衣服略帶間歇性的抽泣說︰「我知道那里有村莊,但是你還是我的戰利品。」似乎是想表達我是被綁架的,又或者是他們的俘虜,因為某些小說和電影里面被抓的人他們的自由將受到限制。但是,眼前這麼一個小蘿莉,阿楓心里卻是哭笑不得。
于是坐在地上的阿楓攤了攤手表示無奈的說「那好吧。請小姐帶路。」說完便起身走,誰知道被小蘿莉一手扯著阿楓的衣服勒住脖子,阿楓愕然的往後看,只見比自己矮小兩個頭的小蘿莉紅著臉小聲的說︰「我要騎馬。」
阿楓心想‘哇塞,這是所謂的傲嬌嗎?’不過回想了一下,究竟剛才自己是怎麼會騎馬的,在現實社會中馬都是在屏幕上才能見到的,別說近距離的接觸。輕輕的甩了下頭後的阿楓一下子把小蘿莉抱起扶到馬背上,不過當小蘿莉上馬之後竟然一拳塞到阿楓的腦門上說︰「我要你幫我上馬,沒叫你抱我。」哼的一聲便騎著馬大步的往前走,阿楓無奈之下只好快步跑到另外一匹還在附近游蕩的鬃毛馬笨拙地爬上馬背策馬快步跟上漸漸走遠的小蘿莉。心想要不是現在在這個地方人生路不熟,看我丟不丟下你一個讓你哭個夠也沒人理你,心里各種前世邪惡的欺負小孩的想法就像洪流一樣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
兩人走了一小段沉默不語的路程後阿楓為了打破沉默的場面好奇的問︰「嘿!女孩,你不擔心你營地里面的伙伴的嗎?」小蘿莉回頭狠狠的瞪了阿楓一樣自豪的說︰「哼……我們都是天際下自由的游民,我們是自由的。無論什麼也束搏不了我們自由的心。他們有足夠的能力存活下去而不想你這個白痴騎士那樣。」
被小蘿莉毫無余地的橫批直說忽然覺得無言而對,阿楓張開那愕然的口。試想過去現實世界里被眾多無形的枷鎖給鎖住,何為自由一下子想不到任何可以作為反擊或者評擊那些事情。唯有自然而然的選擇轉換話題問道︰「那自由的小女孩,我們要走多久才能到呢?」
走在前頭的小蘿莉這次沒有回頭做鬼臉甚至有太大的反應只是默默地平淡的說︰「反正往這邊走就是,現在我可是給與你足夠的自由的了。」在稍微顛簸起伏的林道中阿楓無奈的坐騎著馬匹再次進入沉默的路途上。途中雖然一直跟在小蘿莉之後,但作為見識過世面也曾在過去因為感情的事情弄哭了曾經的曾經的女朋友,知道小蘿莉倔強的表面,但內心可是為營地里面的同伴擔憂、哭泣,而阿楓並不能作出任何的事情,因為這不是現在該插手扯破別人應有的尊嚴的事。
一直到了天呈灰黃在沾染色彩的雲朵上似感悲傷的天空下走出了森林,丫道匯合到一個山谷中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