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歐紀元幻世錄 正文 第十三節、士兵長&熱煎堆

作者 ︰ 澤下烈楓

十三、士兵長&熱煎堆

「男爵大人!外面暴雨連連,那些可恨的林賊已經跑到了廢棄莊園里去了。」一名低頭看不清樣子的士兵走到城堡大廳里向喘息堡領主稟報。

被林賊常年騷擾以導致河岸對面的莊園和農地荒廢的喘息堡實如其名領主在勉強維持給養的情況下喘息著,余下的就是只能依靠有限的資源跟來往的商隊或者商人交換物資。直到不久前連這一方式都被林賊給斷決了,久久兩年多沒有商隊了,而大商隊來往的次數少之又少。最後只能通過武力解決問題來排除林木間的賊寇,但狡詐的賊寇至少有三五十人之多,而且通過多次攔路截劫後林賊的武裝甚至比喘息堡里面的守衛士兵還要好。

唯獨在惡劣天氣下那些林賊才會躲到廢棄莊園里面去,又或者藏身到附近的伐木營地上去。所以只有這個時候才是一舉消滅林賊的最好時機,但隨著日月轉移,老法蘭克林男爵並不知道林賊已近滲透到內部士兵里面。

當听到林賊躲到莊園去時老男爵把城里面僅有的四十名士兵中的四分三騎著馬拔劍大喊一聲︰「跟我來!都給我去殺光了那些暗溝渠的臭東西。」丟下這麼一句便在大雨天下沖了出城。

獵戶木房早已經空置,留下的只是一所沒有了木門和透風的木板牆。里面僅有的就是一張破舊不堪的木床和一個做飯的土坑。

原本棄置的木房子突然被一群潰散士兵模樣胸前繡著旋風銀蛇標識的喘息堡徽章的人給臨時佔領。

在幾名裝備在人群里算是較為精良的士兵抬送下再房子里的床上放下了一名六十多歲的老將,精良的盔甲上深深的瓖入了兩根弩失扎在月復部和肩膀,大腿的板甲也被刺穿了一個大窟窿鮮血一直滲出,士兵勉強用亞麻布捆綁著傷處緊可能的減少出血過多,但由于治療的知識落後,根本就是無用功。

看著毫無牽掛的老男爵在床上微弱的喘息著,一名短發刺蝟頭,十字刀疤分割了左臉和鼻梁一直延伸到下巴的胡須處的士兵長把喘息堡陷落的消息封鎖在門外,雖然沒有門,但卻希望不要因為此而使男爵的傷勢惡化。十多名帶傷的士兵無助的坐著躺著在地上,毫無顧忌地上是干的還是濕的,只要現在能休息養傷就萬分感激了。但同時因為喘息堡的陷落,使得他們成了無家可歸的游兵。

即使看見圖本斯這佣兵模樣的人前來詢問也毫不在乎,因為隨即見到後面只有一台馬車而已,所以根本對此沒有任何人抱有一絲的希望。

「什麼?!你們是打算路過去魯斯特?那你們來得真不是時候。」士兵長如實的告知了圖本斯前往魯斯特最近的路被林賊佔據了(也就是喘息堡)。看著圖本斯一來一回的,直到帶著阿諾德過來的時候士兵長看著阿諾德驚嘆的叫了一聲。

「噢!我的天啊。我沒看錯吧。」士兵長有點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再揉了揉眼。

三人不解的相互看了幾眼,模不著頭腦。而其中一些士兵也圍了上來看個究竟,但是沒有幾個知道是什麼一會事,唯獨士兵長像知道內情一樣。

士兵長並沒有解釋太多,一手邀請著說「請跟我來。」阿諾德掃視了一下周邊圍過來的都是一些傷兵,估計沒有什麼問題,于是便跳下了馬車跟隨著這名身材魁梧的士兵長身後往木房子走過去。

在房子里面都是一些重傷的傷員,很快躺在床上身穿盔甲的傷員一下子進入阿諾德的眼簾,跟隨著士兵長走到床邊的時候阿諾德壓根不知道這個前額禿了一大半的老頭是誰,也不可能像某個傻蘿莉一樣過去在他耳邊說你還沒死。只見到他一見到阿諾德之後激動得噴了兩口血,一下嚇得阿諾德心里咒罵︰我頂啊!一個見到我像見鬼一樣,這個老家伙見到我還噴血。我的樣子有這麼嚇人嗎?

老男爵顫抖的把手中的一枚戒指摘了下來,顫抖的遞向阿諾德,老男爵已經沒力說話了,阿諾德雖然不知道老男爵想做什麼,但是既然遞到自己面前不可能像根木頭一樣。于是便順勢雙手握住老男爵的手,接下了這枚刻印有旋風銀蛇圖章的銀戒指。好像得到一絲恩惠的老男爵激動的由眼角流出淚水咽盡了最後一口氣,手由阿諾德的手中滑落,帶著微笑的離開了。

阿諾德心里再次爆發︰我靠,這算是什麼。傳說中的孤托?陶謙送北海?還是說要我帶著這幾十人去攻城吧?這枚戒指該不是所謂的官印吧?官印有這麼小的麼?

然而如同得到新的使命般的士兵長向阿諾德敬了個禮︰「大人,請命令吧!請帶領我們重奪家園。」

一臉愕然的阿諾德還在混沌的思維之中漫游著,直到這魁梧的士兵長叫道後才回神過來,當然在士兵長眼里覺得阿諾德是在思憶和悼念老男爵。

「呃?!等等,你叫我嗎?」阿諾德詫異的反問士兵長。

「是的,由你接手這一枚戒指的時候已經注定你是繼承男爵的一切榮譽以及權威。請命令吧。」

「不!這個先等一下。」說著便拿著戒指奔出門外走到馬車處找到艾爾和圖本斯,把那枚戒指遞給他們看。看到領主戒指的艾爾一臉恐懼的說︰「你……你……你光天法日之下強搶領主的圖章?!」這麼一喊附近受傷的士兵听到這麼說紛紛拔出武器不顧自己的傷勢圍了過來。

「放下你們的武器。」由獵戶房子處傳出士兵長的聲音響亮的傳到耳邊。

艾爾和圖本斯見到沒事了便瞬間把阿諾德搭肩小聲的問︰「這是什麼一回事?」「我偷東西還算自認有點自信,但你還活生生的拿到這東西。我該看是不是要向你學習學習了。」

「好了好了,這是一位看上去類似挺有權勢的老頭在臨死前給我的。這東西有啥用?!」阿諾德簡單明了的說了後,那兩人臉色又是高興又是疑惑。然後兩人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似的,松開了搭在肩膀上的手再輕輕的拍了拍阿諾德的衣袖和衣服,奇怪的行為讓阿諾德很不自在打了個冷顫說︰「干嘛!兩個大男人做這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圖本斯一臉恭維的樣子︰「哈哈哈……你現在可是阿諾德大爺咯。我們哪敢……」然後就嘻嘻笑的向著阿諾德傻笑。同樣艾爾也點頭說是的是的也一樣哈哈笑的對著阿諾德傻笑。

相對的那些士兵見到士兵長這樣叫,于是便紛紛走去詢問想知道其中一二。

「雖然那只是像男爵的私生子,但是我也不確認。既然男爵大人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給這名適時出現的人的話那就只能先听從男爵大人的遺言。」士兵長一番解釋後能接受這個事實的人少之又少,不過既然作為老男爵二十多年的近身侍衛的士兵長這樣說大家也就先默許,主要的是現在急需進行休整和治療。

在眾士兵跟隨著士兵長走到阿諾德馬車前「大人!現在該怎麼做。」

既然被推上了這個位置的阿諾德只好運用自己擁有的知識來幫助這群可憐的士兵,而自己也理解到在眼前的都是些殘兵敗將,傷痕累累的傷兵。

「這位,我該怎麼稱呼你呢?」阿諾德詢問士兵長的名字,士兵長依舊保持一副嚴謹的態度。

「大人,我叫漢克•賽維•吉爾柏林,男爵的近身侍衛,魯斯特劍術大賽的季軍,喘息堡的軍士長。大人可以叫我漢克,也可以叫我士兵長。」

「嗯!漢克,現在哪里能有地方可以休息?」

「什麼?!大人,我覺得應該現在正是攻擊喘息堡的時候。不能給敵人一刻喘息。」這頭大漢雖然嚴謹遵守著某些禮節上的事情,但是卻不理太會受傷的士兵。

「哦?!這是為什麼呢?那現在你手下的士兵又多少人是沒有受傷的呢?」阿諾德冷靜的發問。

漢克大致的清點估計了一下便回答到︰「現在我們沒有受傷的人有四名,十名輕傷,八名重傷,剛才跟林賊廝殺死了八名。」匯報完人數後繼續說「現在喘息堡里面的林賊頂多就三十來人,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那為什麼你們知道喘息堡被佔領了?」

「那是……那是……」漢克無以回答,只能頓在那里。

阿諾德沒等漢克回應繼續質問「那要是被佔領了,你覺得對方會打開城門給你進去嗎?」

「這個……那個……」支支吾吾的漢克只能說是稍微有勇無謀。知道回答不了自己問題的阿諾德拍了拍漢克肩膀「現在哪里可以有地方休息的?」

「這個除了這里之外就只有那個曾經被林賊佔林的莊園。」對于能立刻清楚分析到走邊的漢克倒是可以對答如流。

「好!那就全員往莊園出發。」

「等等大人,哪里還有沒有林賊藏在那里我不清楚……」漢克擔憂著會在半途上再次中埋伏所以才遲疑不決,而這時候圖本斯已經騎在馬上問道︰「往莊園的方向是那邊?」士兵里很自然的有幾名士兵便往身後方向指去。還沒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時圖本斯已經往莊園方向策馬而去。

「嘿!」漢克見狀大聲呼叫,卻沒有叫停圖本斯。「希望那里沒有林賊埋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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