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歐紀元幻世錄 正文 第三十二節、鐵騎VS鐵騎

作者 ︰ 澤下烈楓

第三十二節、鐵騎VS鐵騎

回到簡陋的帳篷里阿諾德把盔甲卸了下來,琢磨怎麼能使自己的盔甲更加優良進入了沉思。而作為阿諾德的僕人們在場外觀看比賽開始至結束後,在回帳篷時一直高興得說個不停。主要原因是喘息堡已經有八九年沒有露面參加過比武大賽,甚至連帶兵打仗或者是遣派駐兵守衛長城。所以喘息堡的名號完全已經剩下一絲垂死的喘息,幾乎沒有幾個人能知道。

而賽場上則是正在阿諾德休整的時候正要上演另一場倍受人觸目的對決,因為兩名都是威靈頓的親屬,一名是旗下騎士團頭號鐵槍騎士五十步內的敵人只能成為其槍下游魂,皇家聖騎士團亞力士騎長,他是一名年過三十五擁有豐富的戰斗經驗和統御力的老手騎長,身穿條鏈式鎖子甲,即使是手上的護甲也配備精良的鍛制護手,肩上盾牌是特制印有騎士團徽的薄鐵盾,連胯下的戰馬也是用優質的紡布給套上護套,平蓋的鐵盔上有三色羽毛的裝飾,一匹穿了衣服的戰馬。由于不是戰爭所以馬盔並沒有用上,為使更高速的沖擊力把對方由馬背上打下來所以最大限度的減輕了馬匹的負重。

在場的另一側則是威靈頓公的第三王子朱利安•弗本•威靈頓,同樣是皇家聖騎士團中的騎士,正正是亞力士騎長的副手,二十來出頭在騎士團里面憑借家境和自身的個人實力很快便躍身副騎長的職位,在戰場曾上帶領一支八人小隊突擊敵陣並在零死亡的情況下把敵人的一支五十人的混合戰團給沖毀,而且更多的戰術和戰斗方式都是由亞力士親手指導出來的。身穿騎士團特色盔甲的朱利安同樣配備跟亞力士同樣的護盾和戰馬,頭頂頭盔特意換上了家族的象征獨角獸的尖刺。

這一場比賽可是師徒大戰,而且同樣是騎士團里面赫赫有名的人物,正因為有著著名的鐵騎士在所有外敵都不願意遇上這麼一支隊伍,因為就算能擊退皇家騎士團也必須要為此付出更大更多的犧牲和代價。

「芙蕾莉,竟然這麼快就讓你大哥遇上了亞力士。」略表概嘆的艾美在芙蕾莉邊上說。

似乎並不在乎的芙蕾莉回答道「這一切皆為天意,既然主神希望勇武的朱利安要經過受神祝福亞力士的鐵槍下試煉,那只好作為對主神的回應而祈禱吧。」

「為什麼有時候我覺得你對你的家族沒有太大的期待和抱負呢?」

壓低聲音的芙蕾莉在艾美邊上小聲的說「我的小艾美,話可不能這麼說。畢竟我在不久的將來則會成為鞏固家族權勢的工具而要嫁給一個我可能不喜歡的人,所以對于我來說只要我的兄弟姐妹能幸福就可以了。」

听到芙蕾莉這麼說艾美也陷入了一陣沉默,對于貴族來說女性都不過是政治手段上最常用的方式——聯婚。一個沒有自由戀愛的愛情,一段直接轉入殿堂的婚姻,然後就是單調的為求繁衍所謂貴重的血統而生兒育女。甚至連農家女都比不上的一段悲劇的愛情,完全就是經典得不能再經典的中歐復古愛情劇,重復重復再重復。

在斐迪騎士長的陪同下聖普羅卻姍姍來遲在主賓台上的一個位置坐下,一副不太願意出席的樣子,簡直就像是隨意抓上那件衣服就穿就算,一種格格不入的裝束顯然不太適合周邊的環境。不過威靈頓見到自己的兒子肯來就不管那麼多了,看了聖普羅一眼再和勞苦的斐迪點了下頭之後繼續觀看即將展開的比賽。

銅鑼敲響雙方同時進入策馬加速狀態,飛馳的戰馬速度之快已經在二三十米內已經將速度提升到狂奔的狀態,速度更是飛快,給觀眾們的感官感受就是雙方的速度是無限的快。

「啪啦……」兩聲馬槍碎裂的聲響和崩碎飛散的木屑在兩匹戰馬交錯間的夾縫和頭頂上凌空緩慢回旋數周後落下。

雙方都沒有得分,同樣都把對方的護盾給打凹了一塊。兩邊類似都是同一個節拍緩緩的減速把馬停到了準備區上,同時打開了各自的面罩相隔九十多一百米的距離對視著會心的笑了一下,各自拿起扈從遞上的新馬槍。似乎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馬上作戰或者是對練,現在的兩人更似在享受這場帶有榮譽的比賽。

各自蓋上了面罩,再次在鑼響後同時出發同時放下馬槍,一場如同跟鏡子里面的自己對決一樣。雙方各自瞄準了對方的頭部,似乎即使在任何時候嚴謹的騎士團教條讓所有的騎士都忠于給對方一個爽快,決不拖泥帶水的作風。

再次馬槍斷裂「啪啦……」的響聲再次響起,雙方都擊中了對方。所有的觀眾都驚嘆的大喊「哇嗚……」「噢……」但顯然在精準上朱利安的準頭並沒有亞力士的準,只是幸運地打中了亞力士頭盔的邊角微微的打凹了,而自己則被亞力士正正的打中頭盔的正中間明顯的凹了一大塊。

打開面罩的朱利安接上扈從遞過來的棉布擦了一下因為沖擊而受傷微微出血的額頭,心里面在檢討剛才的僥幸。雖然同樣得分,不過朱利安的明顯有點僥幸這個只有賽場上的騎士才知道。

來自第三次沖鋒對戰的時候阿諾德也因為在帳篷外听到路人的述說而趕過來了解一下自己的對手順便觀摩學習,所謂知己知皮百戰不殆,孫子兵法必須給活以至用。

看著兩人保持高速的沖鋒,在阿諾德眼里就是所謂的轉彎不剎車,漂移還猛踩油門之類的。緊張精彩而且短暫快速的經過讓所有的觀眾都在踫撞前一刻停止了呼吸憋住了氣一樣,似乎只有通過激烈踫撞過後的快感才能讓所有的人可以大吸一口氣。

眼看著馬槍與馬槍都指向對方的頭部,雙方沒有一絲回避或者減速的意向,完全就是勇往直前一股勇猛不退避的騎士斗志與精神顯露在所有人的眼前,這就是皇家聖騎士團的尚武精神。

就在相距數米的距離時亞力士輕輕側身特意露出右肩的破綻視乎在誘導朱利安,顯然被誘導的朱利安把原本堅定的目標調整手中的馬槍想攻擊亞力士的空隙,要知道在高速奔跑的馬背上作調整手中馬槍的準確度是何其的困難,再加上信心略顯不足的朱利安為求穩勝心切轉變原本架好的馬槍。

「啪 ……」單方面的響起了馬槍擊中硬物而承受不了沖擊的響聲。朱利安被擊中了,迎來陣陣觀眾為亞力士的勇武的鼓掌聲和歡呼聲,同時也有來自一群貴婦和少女們為朱利安失準和被擊中的慘叫聲。

勝負已經十分明了,面對比自己更勝一籌的亞力士騎長朱利安並沒有打算繼續戰下去,他選擇了榮譽的推出,把自己的頭盔拿了下來,扈從也在評判台邊上代表朱利安的木盾上蓋上白布以示榮譽撤退。亞力士騎長也為表示對朱利安的勇武拿下頭上頭盔在馬上致意恭敬的鞠躬,表示對朱利安在賽場英勇的表現致意致敬。

威靈頓公爵看到了結果後先是高興又是傷感,高興的是自己有這樣的精英部下,傷感的是為自己兒子的撤退感到缺乏了拼搏的精神。

「父親大人,這樣的結局不是很好嗎?」芙蕾莉轉頭對自己的父親說。

「呃?!為什麼呢?」

聖普羅則插嘴進來說︰「那還不是因為菲特烈皇儲也來參加的關系。」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作出一個無所謂的動作繼續說「還不是因為他!我才不想去賭他不戰而勝的場數,多沒趣啊!」听著聖普羅這樣說邊上站著的斐迪一臉黑線。

威靈頓知道自己的這個不成氣候的兒子有才能卻冒險和賭博,心里清楚就沒有追究聖普羅是在那里過來打趣的說︰「那看皇儲的關系讓我們的大冒險家沒有了心情去冒險啦?!」

清楚自己哥哥是怎樣性格的芙蕾莉也順著父親的話語說︰「這樣的話要是真要猜皇儲不戰而勝的話,大哥你猜……皇儲他能拿下冠軍嗎?大冒險家。」

似乎這幾句話讓覺得比賽無趣的聖普羅帶來了一點點意思「那要是你猜中了怎麼辦呢?」

「那聖普羅大哥你就必須給我完成三個願望,如何?!」

「可以!相反的要是我猜中了就……」似乎想到更好玩的聖普羅便開玩笑的說「那就給你找一戶好人家。」但這一句卻沒想到把阿諾德給牽連到里面去了。

知道聖普羅那鬼主的芙蕾莉斷決的說「不!這個條件我不能接受。」

听到關符與芙蕾莉的事情以及關符到家族強盛的威靈頓也插話進來說︰「對啊!這個不行。」

「那就這樣吧!」心里早已打好算盤的聖普羅也當玩玩的說「那就能感跟皇儲對決不撤退的和能贏下皇儲的,芙蕾莉你就嫁個那個人吧!」

听到這樣苛刻的條件下各人各自心里有所打算,畢竟這麼難的條件估計也沒有人敢公然挑戰皇儲,對于自己女兒的婚姻威靈頓更是十二個靈精的盤算著那家大戶人家,最好的當然是皇室的公主,在親上加親的話最好不過。而芙蕾莉也對于這樣的打賭覺得對自己十分有利,估計也沒有人拿起馬槍挑戰皇室成員的傻帽,而聖普羅覺得這樣很刺激而已,一個更大的冒險,無論得失都是一個有趣的賭博。

估計這次參賽里面就有那麼一個傻帽敢挑戰皇儲,那個就不用我說明了。

(威靈頓一家本質上跟大陸上眾多的人一樣,賭博是一個刺激的游戲,上至君王下至平民,只有能賭上一把的都可以賭。原因歸根于娛樂的項目太少,而且可以通過娛樂來博彩已經成為了在古老時代里面必不可少的娛樂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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