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水戀死盯著三分之二的狼王令,現下只差下方的那一塊,他們四個家族的護令任務就算完成…只是…白逢朗到底怎麼解開情咒的?
在「殷園」徹底變成廢墟之後,他們一票人全移師到元旭日的另一個住所。[全文字首發]而半個小時前,白逢朗才完成了為時六小時的治療,將殷佑的小命給救了回來,不讓他太早下地府與父母來個相見歡。
此刻,白逢朗像是休息夠了,深深吁出一口氣,也睜開了眼。第一眼便是見到蹲在他面前的朱水戀。兩人靜靜的對望著。另外一端,所有人圍在剛蘇醒的殷佑床邊,熱鬧的說話聲益加顯得這一方難得的靜謚。
「嗨。」他開口道。
「你…把情咒轉給其他比我更有資格的人身上了嗎?」好辛酸哀怨的口吻。
「這怎麼說是‘資格’呢?這種事…」
「不管!版訴我是不是,以及那人是誰就好了!」她現在沒心情談那些有的沒有的啦。
白逢朗輕輕一笑,搖頭道︰「我沒有用這方法。別忘了它還有另一種解法。」
「咚!」地一聲,朱水戀跌坐在地板上,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被抽光。不是用轉移的方法…哪就是…就是…愛上某一個野女人了!
「那個幸運的家伙是誰?」滿口洶涌的醋汁讓她忘了什麼叫風度,暗自磨牙起來。
「呃?」
「我的意思是︰你的心被哪個絕代妖姬野女人給騙走了?」她咬牙道︰「逢朗,你涉世未深,容易被勾引,要知道,現代的女人十之**都是披了糖衣的黑山老妖怪,通常會將你吃干抹淨得尸骨無存,你千萬不要被騙。若你以為你正在戀愛,那肯定是錯覺!」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白逢朗那麼純善俊美的男人,若沒列管為需保護動物,早晚會被毀滅。∣我∣搜小|說網天呀!地啊…不甘心啊!
「是嗎?」白逢朗詫異地問。不明白她為何是這種奇怪的反應。她不相信他為她心動嗎?還是因為他拒絕過她、傷她太深,所以…?
朱水戀急切點頭,打包票道︰「對!那是一時迷惑!我保證!」
「是不是迷惑,都該吃過才知道不是嗎?」
天啊!地呀!他中蠱了!一定是。
「ok!我陪你去約會!」順便消滅那只妖精。
「陪…我…去?他錯愕、不信地向道。怎麼?還有別人嗎?
她扯住他衣袖。
「別怪我硬要當電燈炮,我得評估一下那妖…那女人對你有多少真心。咱們好朋友一場,你不會拒絕我吧?」
「那…女人?」她是不是一直都會錯意了?
「對呀!我得掂掂她的斤兩。」然後不是讓她死,就是讓她亡,她朱水戀保證會給那女人一個痛快。
「水戀…」他試著發言。
朱水戀海派的拍胸脯…「別擔心,我不會對她怎樣的。」吃她的肉、啃她的骨,如此而已,不會怎樣的啦!
白逢期輕聲而小心地問︰「你…有打自己的癖好嗎?」瞧她一臉血腥的笑。
「嘎?啥!?」腦袋當機。他說什麼?她沒事干嘛自己打自己?又不是瘋了。
他笑了出來,完全肯定她真的搞錯了。老天爺…
「姑娘,是你的愛讓我解開情咒的呀。你以為還能有誰呢?」她對他非常的緊張,有強烈的佔有欲與保護欲,那令他心口發甜,覺得快樂。
真是個傻丫頭呀!可愛極了。
他…他、他…他在說些什麼啊?她令他解開情咒?那就是說…他也…也愛…咳!愛她嘍?真的假的?他是中邪了還是被彗星k中了?怎麼突然愛上她?
他發燒了嗎?
「我沒發燒。」他無奈的看著探在他額上的手。
他真的是白逢朗本人嗎?
「如假包換。」他嘆氣的任由她對他揉臉搓手。
她在作夢嗎?
「曼曼…」她突然尖叫。
季曼曼嚇了好大一跳,走過來問︰「什麼事?哎!你干嘛…」急忙抽回險些被朱永戀咬到的玉手。「發瘋啦!死女人。」
「快給我咬一下,我得證明這不是在作夢!」朱水戀的笑容直咧到耳後,笑出蠢兮兮的線條。
「讓我打你一巴掌不更快!」季曼曼很大方的表示自己樂于貢獻鍋貼的心意。
「少來。」一腳掃向季曼曼,將她逼退得老遠。她再度跳到白逢朗面前,想開口,卻突然喪失了語言能力,只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只看著他,就足以度過下一個千年。
「對不起,我傷過你的心。」他柔聲道。她總是熱情的付出,相較之下,他是多麼吝自私。
她眼中含淚,笑容仍大大的拉出弧度,表情怪得不忍卒睹,喉中的硬塊仍哽著,讓她發不出聲音,只能用力點頭又搖頭,行為失常,相當于語無論次。
「我是個無趣的男人,感謝你願意愛我。」他伸手將她雙掌輕輕握住,感覺到她的顫抖。其實自己也是害羞的,但牽手的感覺,很…好,很難以形容。
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牽手吧?
「水戀,我喜歡你。原諒我的遲鈍,現在才發現。而我又是個無趣內斂的人,回報你的感情也許比不上你熱情的一半,但請相信我的真心是誠意十足的。這樣的我,有資格接受你的愛嗎?」他謙卑地問。
可以!可以!大多了!多到她內心的狂喜泡泡幾乎要撐爆了她的身體。
「你愛我…你真的愛我?我值得嗎?」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啞聲問。
「請接受我的追求。」他笑。
「我會比你早死,讓你傷心,你怕不怕?」她問。
「你怎能這般肯定?也許我明天就發生意外死去…」
她忙不迭的捂住他的嘴。
「胡說八道!」
白逢朗拉下她的手,並輕輕按他入懷。
「跟我一起修道吧,延長你的壽命,讓我們求得更多廝守的時光。別急著去想死亡的問題。以現在來說,那還太遙遠。何況,我們可以約定下輩子呀。」
「十輩子都賴定你了。」她滿足的嘆口氣。「這是你第一次抱我呢。好棒!懊舒服…」
「我可以親你嗎?」他問。
「我…」
「干嘛問?親下去就對了。」元旭日受不了地道。
「白先生,你看不出來她哈很久了嗎?」曼曼也道。
「舅,請你一定要小心你的貞操。」小金狼苦口婆心的叫道。
「你們全部住嘴!」朱水戀大聲叫道。天曉得這些人看戲看多久了,有沒有道德呀?別人正在告白,他們湊什麼熱鬧?
「走開,走開!」她揮手。
「不走。」一票人賴定了要看完這場懊戲。
「你們不走是吧?好,我們走!」她轉身要拉起白逢朗逃出大門,但力道沒拿捏好,竟差點使她到栽蔥幸好白逢朗抱住她。
眾人一陣訕笑與叫好。朱水戀雙頰溢滿紅潮,側過面孔想安慰白逢朗別理這些瘋子,也怕他被嚇到,不料來不及開口,芳唇便被輕吻住…
他吻了她耶…四周的拍手叫好聲再也入不了他們的耳。朱水戀雙手交會在他頸後,立即投入熱吻里…
是個生澀的吻,但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她心滿意足的想著,更期待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