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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這句話一點不假。董卓突然听到這聲大喝,當即縮了縮脖子,一聲不吭的老實下了車。老大萎了,當手下的自然不敢再胡亂造次。一時間,整支大軍寂靜無聲。
這意氣風發,大喝一聲的人物自然便是呂布。剛才他為劉天牽著馬,走在西涼大軍中,當真十分享受周圍那些粗野匹夫投過來的目光。但是正當他洋洋得意之際,卻听到前方大軍突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齊聲吶喊。莫名被擾了興致,他當即怒了。
「待末將前去將那董卓拿下,獻與陛下治罪!」
一聲喝完,呂布心惱董大胖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驚擾聖駕,當即怒氣沖沖的停下腳步,轉身向馬背上的劉天請命。
「董卓手里有二十萬大軍。萬一這些大軍亂起來,我現在可不是對手。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暫時放過他吧。」
劉天坐在馬背上,心里飛快的盤算著得失。呂布見他沉思不語,只得按捺住性子,耐心等待著回應。這時,劉天已經做出了決定。他沒有直接答應呂布的請命,只是笑眯眯的吩咐道。
「先隨朕前去看看。」
「末將領命。」
呂布欣然領命。隨後,他一手牽著馬,一手緊握長矛,大步向前走去。沿途的那些西涼精兵見他渾然不在意單身匹馬,旁若無人的朝前走去,心下不禁越發敬佩。馬匹過處,人人無不肅然起敬。仿佛他們不是董卓的手下,而是呂布的手下,在此恭送大人似的。
不一會,兩人一馬來到前面。這時,董卓听到呂布那聲大喝老實下來。而以袁隗為首的百官卻無一不怒視已經下車的董卓。無奈經過剛才情景,董卓根本不屑搭理這些被自己弄得嚇破了膽的百官。他一見劉天在呂布的陪同下來到前面,立即乖乖的跪下來請安。
「涼州牧董卓恭迎聖駕!」
董卓這一開口。百官們不敢怠慢,一個個不顧地上黃土,連忙跪下齊聲說道︰「臣等恭迎聖駕!」
「我滴乖乖。還以為站在地上接受眾人拜見已經爽到了極點。沒想到騎在馬上享受更加爽快!」
劉天看著自己馬前黑壓壓的跪倒一片,心里那個激動啊。這時,一個膽大包天的念頭突兀在他心里滋生。
「既然我有機會君臨天下,我干嘛還想著逃走。那個丁原一定要死。嗯,一定要盡早除掉他!除掉他,我就是貨真價實的天子。」
這個野心仿佛春天里的雜草,瘋一般的在劉天心里長了起來。于是,他盯著跪在自己馬前的董卓,心里飛快的盤算起來。
「可惜我現在沒有心月復。看來這回還是得按照歷史,讓這個董大胖子替我除掉那個丁原。不過呂布現在已經效忠我了,董卓還能收買他,讓他親手干掉自己干爹嗎?要是這樣可行,我能不能唆使他提前干掉丁原?」
「不行,這樣做太冒險了。萬一呂布將來起了異心,我不是白白給人落下一個把柄?嗯……我絕對不能親自動手。還是讓董卓背這個黑鍋好了。」
想著想著,劉天越發覺得自己還是按照歷史來解決丁原要來得好。不過他現在的表情看在袁隗等人眼里,卻只是一個少年愣愣的看著自己這些人。
「莫非陛下受驚過度,魔障了?」
袁隗見狀,心里不由一驚。堂堂天子萬一變成了個傻子。這絕對是大漢史上第一大恥辱。一想到大漢皇室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他這個太傅不住了。一個廢舊立新的念頭突兀在他心頭冒出。
與此同時,就跪在劉天馬前不遠的董卓發覺劉天在馬背上發愣,先是一愣,然後便低下頭來暗喜不已。
「若天子精神有異,我何不趁機擁立新君,以博擁立大功?」
不僅袁隗,董卓兩人各懷心思,其余百官也心思惶惶的在心里盤算著那個萬一。就在眾人心里各自打著小算盤的時候,劉天終于及時回過了神。
「不必多禮。待朕回宮之後,眾卿自有封賞。」
他一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舉動太冒失,連忙輕輕咳嗽一聲,揮手免去了百官的拜見。他這一及時的彌補,頓時又把眾人心里的小心思打消大半。但是對于天子這個異常舉動,袁隗心里卻有另外一番理解。
「原來如此,想必是陛下突遭此厄,一時心神不寧罷了。」
袁隗仔細回想一下,便不勝唏噓的在心里感慨起來。天子被內臣挾持出宮。放眼古今,這還是第一次。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天子從沒遇過這種情況,難免有些失常。這也是情理之中。想到自己竟然起了廢舊立新的大逆不道之念,他老臉頓時微微一紅,趕緊起身吩咐百官。
「陛下囑我等不必多禮。我等還需速速伺候陛下更衣,盡早還宮方是正理。」
這個提議正好合了劉天的心思。剛才一時失態,讓他很是緊張了一陣。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躲一躲,免得再露出破綻。于是,他也不多說半句,只是下馬任由袁隗等人施為。
這時,隨行前來的扈從們已經開始動手搭建大帳。不一會,兩頂大帳平地而起。天子更衣,沒人伺候當然不行。無奈宮中宦官已經被袁紹,曹操等人幾乎屠戮一空。倉促之下,袁隗也找不到伺候天子的宦官。于是,袁隗索性親自上陣,跟在劉天身後走進大帳。
另一邊,陳留王在閔貢的陪同下也來到百官面前。太傅袁隗親自替天子更衣。司徒王允見狀,同樣依葫蘆畫瓢,親自將陳留王迎進另一頂大帳。
不多時,劉天月兌去閔貢那件甲冑,換上一身紅黑相間的常服。隨後便在袁隗的陪同下走出大帳。俗話說人靠衣服馬靠鞍。他換上這身龍袍,看著百官眼中,活月兌月兌一個威儀天下的萬民之主。
劉天剛走出大帳沒多久,陳留王也換上了一身干淨的衣裳。不過他這身新衣卻不是紅黑相間,而是尋常絲綢制成的素色衣裳。
「恭請陛下登鑾駕,回宮!」
站在劉天身後的袁隗見劉天與陳留王都已經換好了衣裳,便沉聲大喝一聲。隨著他這聲大喝,百官紛紛再次跪倒在黃土之上,恭迎劉天登上鑾駕。
這等禮儀,令劉天心里好不爽快。現在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種受人拜見的感覺。在與陳留王共同上到鑾駕的路上,他心里忍不住暗暗發誓。
「就這麼決定了。等到丁原一死,這個天子,我做定了!」
不過發誓歸發誓,只是他也清楚自己現在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做。這就是想辦法把呂布弄到自己身邊充當保鏢,繼續大灌迷湯,穩固呂布的忠誠。于是,當他和陳留王坐上鑾駕之後,他笑眯眯的望向跪在鑾駕面前不遠處的呂布。
這時,呂布也偷偷覷見劉天的這個舉動。他一見劉天笑眯眯望著自己,心里頓時一喜。隨即他便強按心中的喜悅,耐心的等待劉天下旨。不料就在這時,一聲他耳熟至極的蒼老聲音傳了過來。
「請陛下起駕還宮!」
听到這個聲音,呂布心里頓時火冒三丈,雙目幾欲噴火,仿佛恨不得一口吞了丁原似的……他心里那個恨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天子的信任。但是自己即將準備享受成功果實的時候,自己這個義父竟然跳出來攪了自己的美夢。這還是一個義父對義子應該有的舉動嗎?自己還有必要不顧世俗眼光,認下這個義父嗎?
劉天不知道自己這個無意識的舉動成功的讓呂布在心里起了反丁原的念頭。他听到丁原的聲音,心里不禁一緊。別人說話,自己倒沒必要害怕。但是這個深知自己底細的丁原卻是自己不折不扣的克星。無奈之下,他只好識趣的打消現在拉攏呂布的念頭,點頭示意起駕回宮。他現在只後悔自己沒能提前邀請呂布隨自己回宮。
鑾駕之前,袁隗听到丁原那沒有半點欣喜意味的語氣,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過他也知道耽誤了時辰回宮,說不定會對陛下將來的天運造成影響。于是,他也就暫時把這件事放在心里,不再多言。
不多時,劉天感到身下微微一震,隨即心里涌出一陣巨大的欣喜,充斥了自己全身上下。堂堂天子的車架,自己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小人物竟然能親身體驗。這一刻,他只感到上天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
先是穿上了龍袍,現在又坐上了鑾駕。雖然過程有些令人不爽,但是這個結果卻讓他這個僥幸蒙混過關的穿越者感到滿意。至于剛才心里的那點懊悔,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我滴乖乖,不行了。丁原一定要盡快解決。等董卓收買呂布干掉他?不行,太久了。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要不干脆我親自動手?」
劉天看著在前面開道的百官,心里忍不住叫了起來。人一旦有了野心,根本沒有辦法抑制。他也一樣。自從真正享受到古代天子的待遇,他的野心如同正在死命打氣的氣球一樣,瘋狂的漲了起來。
但是他轉念一想,又只能興致索然的放棄了這個想法。丁原畢竟不是張讓這種內臣,可以時常在宮里見到。更別說丁原手里還有三千並州軍。對付一個手下有人的老頭子,可不是自己這個剛剛有了一點點微不足道底牌的冒牌天子能夠做到的。
「!手里沒人就是不爽。要是我現在擁有十萬大軍,由戰神呂布率領,天下還有誰敢不服?」
劉天想到丁原不像十常侍那麼好對付,不由悻悻的在心里暗罵起來。因為這個打擊,以至于在回到洛陽城後街道兩旁跪迎聖駕的萬民都沒能提起他的興致。
回到宮中,劉天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前幾天。閔貢雖然效忠自己,手下也有一支兵馬,但是卻只是一個小小的河南中部掾,負責把守小平津渡口。沒有聖旨,根本不能隨意進出洛陽城。而且這也可能只是因為自己身為天子的緣故。
歷史上的呂布是個貪圖富貴的人物。根據自己看到的情況,和歷史上差不多。雖然自己同樣已經得到他的效忠,但是自己沒有時常給出點甜頭。難保這個極易被惑的家伙改去效忠其他人。自己有這個困擾,但是可惜沒有提前把這家伙拉進宮。在沒有得到封賞前,他也就比閔貢好了那麼一星半點。洛陽城倒是不禁他出入,但是皇宮卻是肯定進不了。
好在何太後被殺的事情及時傳到了他的耳中,這才讓他受傷的心靈感到一絲安慰。
「何太後死了,這個世界知道我底細的人也只剩下丁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