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師神畫 正文 第六集 第九章 斗智斗力

作者 ︰ 竺刀

西卡的手凝在半空中了,而貝爾也驚訝的動彈不了了說話的鼻涕蟲!

葉北又好氣又好笑,一指頭將這個軟體的家伙彈到了桌子的另一頭,然後對兩個表情呆滯的皇族說道︰「它叫多多,是巴……黑暗之神留給我的助手,我也很奇怪它是怎麼會說話的,起碼,我看不見它有能聲的身體結構。」

「什麼叫能聲的身體結構?」多多蠕動著小小的身體,努力朝葉北靠攏︰「我最尊敬的主人,您最忠心的僕人可是非常聰明的,如果您不喜歡我現在的形體,那麼,請給我一點魔晶吃,我就能變成您喜歡的樣子了,而且……」

「變形蟲!」貝爾驚叫了起來︰「你是一條變形蟲!」

「愚蠢的人類,請不要把我與那種低賤的生物混為一談,我是多多大神獸!」听到貝爾的話後,多多立刻尖聲反駁了起來。

變形蟲?

葉北的腦海中想起了魔獸大全中關于變形蟲的注解,一種低級魔獸,透明的軟體動物,可以變化成其他魔獸的樣子,可是並不具備其他魔獸的能力,這種生物沒有多少自保的能力,由于是一種極好的魔法材料,所以在滄瀾大陸上已經極難現了。

「多多,你不是變形蟲,那麼你是什麼?」葉北不禁問道,剛才時間緊促,他根本沒有時間細問。

「我是大神獸,主人,我是非常非常強大的神獸,最強大的那一種,至于種類,我……我是獨一無二的。」多多非常委屈的回答。

三人看著在桌子上不停蠕動地鼻涕蟲一樣的生物,實在無法相信多多所說的,強大,非常非常強大,以及最強大。

不過。有一點他們都相信。會說話地變形蟲可是獨一無二地。

「它是怎麼來地?難道禁地中地寶庫就藏著這麼一個玩意兒?」貝爾抹去額頭上地冷汗。朝葉北問道。

葉北嘆了口氣。將詳細經過說了一遍。

當他完成最後一筆地時候。石碑立刻轉化成了一個空間門。可是那個空間門非常小。小得連一只手都放不進去。正在葉北傻眼地時候。里面跳出來一個東西。不用說。那就是多多了。

多多一出來就高聲喊葉北為主人。這讓葉北又傻眼了半天。等回過神來。這只透明地軟體動物已經爬到了他手中。

「你就是他留給我地、不可或缺地東西?」這是當時葉北地問題。

「我不知道,我已經沉睡了許多年,我現在什麼也記不起來了,主人。」這是多多的回答。

葉北地解釋是黑暗之神必然有著自己的考慮,多多起碼會說話。

鬧騰了一天,貝爾已經非常疲倦了,他在與葉北又一次推敲了更多細節後,便讓杰西卡陪著葉北回去了。

躺在床上,葉北無奈的看著正在自己胸口上努力爬動的多多,問道︰「多多,你說你只要吃一點魔晶就能變成那個魔獸的樣子,對嗎?我這里還有一點魔晶,也許應該讓你換個樣子了。」

「主人,我可不是光能換樣子,還能使用它的能力!」

石破天驚!

葉北地身體一下僵硬了,魔獸的強大他可是知道地,如果多多每吃掉一種魔晶就能變成那種魔獸,那麼給它一塊頂級魔晶,比如奇格斯里亞龍的魔晶,豈不是也能變成這種身高近三十米,體長超過百米,力大無比,恐怖到極點地超級怪物?

葉北小心翼翼的問道︰「多多,如果我給你一塊奇格斯里亞龍地魔晶吃,你能變成它嗎?」

「當然!」多多驕傲的昂起身子,雖然看不出哪邊是頭,哪邊是尾巴,「主人,如果你能給我一些龍血,我甚至能短暫的變身巨龍!」

「呃!」葉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變身巨龍,老天,巴德爾這個混蛋果然留給自己一個好東西,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只有一大根神聖巨龍的尾巴呀!

再也坐不住了,葉北一把抓住多多肥肥的身體,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他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大堆的魔晶來,有鐵背龍龜的、有風狼的、有多巴斯巨熊的,還有火狐以及唯一的一個七階魔獸,風火魔虎的魔晶,這塊魔晶是陳琦放在空間戒指里的。

「吃!」葉北將多多朝魔晶堆里一扔,就蹦出來一個字。

多多張開它的嘴巴葉北沒有能看到牙齒,在一塊風狼的魔晶上咬了一口,葉北眼見那塊菱形的魔晶上硬是少了米粒那麼大一塊,緊接著,多多如同一只蠶寶寶一樣啃起了魔晶,速度飛快,一轉眼,一塊拳頭大小的風狼魔晶就不見了,而它的身體還是那麼小小的一點,一點變化沒有。

很快,桌子上的魔晶都被多多吃完了。

「變個風狼吧。」葉北命令道。

「好的。」

一陣閃光,一只迷你型的風狼出現到了地上!

沒錯,迷你型!身體還沒有拳頭大!

葉北瞪大眼楮看著自己面前搖頭擺尾的風狼,真想一腳踩死它,這也叫變成魔獸的樣子?

「主人,你看!」

多多興奮不已,多少年了,它都已經忘記有多少年了,自己好久好久沒有變成過其他魔獸的樣子了。

地上的迷你風狼張口吐出一道風刃,那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風刃在飛出一米外後已經膨脹到了尺許長,等撞到牆壁上的時候,風刃已經快接近一米了!

噗嗤!沒有意想中的巨響,風刃非常輕易的就貫穿牆壁。

葉北傻呆呆的看著牆上的裂口,又傻呆呆地看了看正搖頭擺尾的多多,心里那個震撼呀,這還是風狼嗎?這還是風刃嗎?這……簡直就是迷你版的風狼王!

等葉北再次將目光從牆上落到多多身上的時候,這個家伙又變回了鼻涕蟲的樣子。

「你怎麼又變回去了?」

「主人,我剛才太興奮了,所以,一下子用光了魔晶里的魔法能量,你還需要我變成什麼樣子?」

葉北一愣,彎腰將多多抓到手中,放到自己面前問道︰「你說你把魔晶里地魔法能量給用完了,難道你不是永恆變身嗎?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全部說給我听,如果敢留一點,我就……油煎了你!」

天亮了……

沃夫王子騎在身高足有三米的奔雷獸上,他穿著圖族傳統地貴族裝束,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鐵塔一樣。迎著初升的晨曦,沃夫眺望著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的加德爾城,心里一陣火熱,我的小美人,我來了!

「走吧,我的兒郎們,讓我們將比特帝國最美麗地花朵摘回草原上!」沃夫狠狠的抽了身下地奔雷獸一鞭子,領著一千剽悍的圖族騎士朝加德爾城狂奔而來,一千匹奔雷獸奔跑的聲音讓大地都在顫抖。

葉北偽裝成蒙面宮女,站在杰西卡的身後,望著遠處如狂飆一般奔來的圖族鐵騎,心里暗暗吃驚,難怪貝爾陛下寧願將杰西卡嫁給異族,也不敢輕啟戰端,如果圖族數十萬戰士都是這樣的精銳,那麼,就算傾盡比特帝國全國之力也絕非敵手,何況背後還有個虎視眈眈地蘭斯帝國。

一千圖族鐵騎帶著黃煙滾滾而來,一直沖到了城外迎接的隊伍前不到十米才遽然停下,領頭地奔雷獸如釘子一樣定在了地上,後面的騎士也絲毫不亂,一千人地隊伍就好像一體的,整齊得讓人覺得恐怖。

奔雷獸地氣勢讓比特帝國負責儀仗隊的禁衛軍們很是狼狽,他們身下的馬匹驚慌的躲避著,在禁衛軍的騎士們拼命的抽打下才安靜了下來,只是原本整齊的儀仗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再加上奔雷獸帶起的滾滾黃沙,這些頭盔上佩戴著五彩羽毛,盔甲蹭亮的禁衛軍騎士們一個個都狼狽不堪了。

強忍著心頭的怒氣,比特帝國的將軍鐵青著臉駕馬上前,恨恨的說道︰「歡迎沃夫王子抵達王都。」然後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沃夫哈哈大笑起來,他坐在奔雷獸上居高臨下的朝那個禁衛軍的將軍問道︰「我的美麗妻子呢,她怎麼沒有出來迎接我?」

那個將軍雙拳捏得都已經白了,若不是還有那麼一絲理智,他一定一劍砍出去了,只是,他能不能打得過對方卻是個大大的問。

杰西卡面紗下的俏臉已經氣得通紅一片,她朝身後的葉北問道︰「神僕大人,你能不能幫我出口氣,我……我……我……」

「好吧。」葉北答應了,他覺得比特帝國實在是太軟弱了,就算是一群羊面對一群狼,也不能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最起碼也要用羊角抵抗一下吧?

「多多,去嚇嚇那些奔雷獸,最好讓它們扭頭就跑。」葉北將在懷里睡大覺的多多抓了出來。

「好的,主人。」微微的一閃光,一只迷你版的神聖巨龍出現在了城頭上,然後……

驚天動地的巨大龍嘯聲響徹四方,屬于高階龍族所特有的威壓從城頭朝圖族的騎士們籠罩去。

雖然說圖族騎士身下的奔雷獸是久經訓練,可是,在龍族那極其可怕的龍威面前,連魔獸都算不上的奔雷獸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它們拼命朝後轉身,再也不顧身上圖族騎士的鞭策,瘋了一樣狂奔了出去,一千人眨眼間就跑得沒影了。

多多的吼聲雖然是針對圖族人的奔雷獸,可是禁衛軍的馬匹同樣受到了影響,有的馬兒更是嚇得屁滾尿流,可是沒有一個禁衛軍感到難為情,他們指著奔雷獸消失的方向放聲大笑。

好好的一場歡迎儀式就這樣被攪和了,好不容易才安撫好奔雷獸的圖族人再也沒有了立威的興趣,訕訕的跟著禁衛軍進了加德爾城。

貝爾老頭在皇宮中接見了沃夫王子,收下了對方的聘禮,敷衍了一陣子後就宣布身體不適,要回宮休息去了,命令宰相去招待沃夫王子,禮節上也算做得馬虎了。

沃夫來自草原之上,他根本不懂比特帝國地禮儀,見貝爾收了聘禮,知道事情就算成了,比特帝國最嬌艷的花朵已經是自己的了,只要再回到草原上進行一次盛大的婚禮,就能為所欲為了,頓時也就樂得跟撿到了錢一樣。

沃夫歡天喜地的跟著宰相出去胡吃海喝去了,比特帝國上下對這樁恥辱的政治婚姻都感到羞恥,自然不會大張旗鼓地辦什麼儀式,只是安排圖族人吃喝玩樂卻是少不了的。

私底下喝酒鬧事地事情自然是少不了的,參與接待的幾個比特帝方的高級騎士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酒桌上豈能不鬧,雙方擺開陣勢狠狠地打了幾架,輸贏基本各半。沃夫的實力確實驚人,最起碼也相當于比特帝國地大騎士,禁衛軍中的一個六級騎士被他轟得倒飛出近百米遠,手中騎士槍都被震成了彎弓。

這些事情都很快通過密報送到了葉北的面前,沃夫的資料太少了,他必須盡快分析出沃夫這個人的性格,以及他身邊那些人的行為,這場逃婚游戲是斗智不斗力。

清晨,當第一絲陽光照進加德爾城中地時候,絕大多數加德爾的居民都已經起來了,他們默默地走出家門,然後默默的站立到街邊,因為今天是比特帝國最嬌艷地花朵被采摘走的日子,所有人地心里都懷著極度的屈辱感,可是他們要來送杰西卡,是因為她,這些平凡的人才能免于戰火的肆虐。

當晨曦照耀到比特皇宮的大門門線上時,厚厚的皇宮大門被推開了,一隊騎著高頭大馬的禁衛軍滿面沉色的從城門中魚貫而出,他們每個人的心里都在暗暗誓,總有一天,這樣的屈辱將用如海一般的鮮血來洗滌。

這是比特帝國歷史上最為恥辱的一天!

比特帝國的皇儲,杰克爾陰沉著臉站在皇城的城牆之上,站得有如標槍一般筆直,他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拳,鮮血一滴滴的滴落到了已經建有千年的皇城城牆上,雙眼中的仇恨已經如海。

沃夫騎著奔雷獸,和他那一千個屬下一起得意洋洋的在皇宮外的廣場上等待著,當看到一排馬車從皇宮中出來的時候,他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最大最華貴的那輛馬車內,葉北穿著女裝,蒙著面紗,坐在杰西卡的面前,她此刻滿面的愁容,雖然明明知道一切都會有變化,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看到杰西卡露在面紗外的藍眼楮中深深的憂慮,葉北微微一笑,握住了她的手,輕輕說道︰「好了,不要覺得是生離死別,從此以後就自由了,天高任鳥飛,

憑躍,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這樣不是更好嗎?」

馬蹄聲起,比特帝國的禁衛軍默默的護衛著馬車隊朝城門而去,街道兩旁的人群目含淚水,沉默的望著車隊,當看到掛著代表皇家的四葉草和劍的徽章的馬車來到面前的時候,每個人都深深的鞠躬。

杰西卡通過琉璃窗簾看出去,不禁淚流滿面,她在這一刻終于明白了貝爾皇帝所說的子民與責任。

沒有人說話,整個加德爾城就宛如一座死城,原本得意洋洋的沃夫也陰沉下了臉色,所有人望向他的時候都帶著無可遏止的恨意,從壯年人到女人,從老人到孩子,每一個人都用冷漠而仇恨的眼光看著他,在死一般的寂靜中,他幾乎能听見這些人心中惡毒的詛咒。

他身邊的圖族鐵騎也安靜了下來,四周的恨意讓他們遍體生寒,他們都是圖族最強悍的勇士最凶猛的戰士,可是,在面對這些沒有拿刀劍的普通人的目光的時候,他們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

這是一個國家的恨與憤怒,無比的內斂卻又無比的可怕,就好像火山即將爆前的寧靜,當條件達到的時候,洶涌的怒火就會席卷天地!

也許是受不了內心的壓抑,當看到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對自己唾棄地目光後,沃夫忍不住了︰「看什麼看,誰允許你這樣無禮的看著本王子的?」

他提著長長的鞭子狠狠的抽到了那個孩子的臉上。那個孩子地臉上頓時浮出令人驚心的長長鞭痕,可是他連躲閃都沒躲閃,更沒有因此而害怕地別過頭去,連一句疼哼都沒有,他只是冷冷的注視著沃夫,眼中的怒火已經如海!

死寂的長街中依然死寂一片,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是如海一般地怒火,他們無聲的譴責著生地一切,每個人都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總有一天,總有那麼一天!

沃夫膽寒了,因為他膽寒了,所以他又一次揮舞起了他的鞭子。那個孩子倔強的站立在那里,一動也動,沒有人去幫助他,因為他不需要幫助!

是的,不需要幫助,有骨氣,就要自強不息!

所有加德爾城的居民在今天都明白了這個道理,以後,這個道理將隨著他們傳播到比特帝國的每一個角落,杰西卡用她自己喚起了一個國家地覺醒。

「哈哈哈,果然是懦夫,竟然連手都不敢還,哈哈哈,懶得和你們這些軟骨頭計較,哼哼……」沃夫干笑了兩聲,騎著奔雷獸朝前而去,他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這個孩子平靜的眼光下,他害怕了。

葉北看著窗外沉默地人群,心里震撼無比,在他看來,一樁政治婚姻其實並沒有什麼了不起,起碼,在地球上,幾千年的歷史中,無論中外都有過不少地例子,為了一個王國的生存,犧牲一個公主是很值得地。

可是加德爾人所做的一切卻徹底改變了葉北的想法。

葉北很想將自己看到的畫下來,可是他知道,即便是畫禿了筆頭,自己也無法畫出來,窮盡自己一生,也許也很難畫得出來,這是心,是人心!

畫皮畫骨難畫人,何況畫人心。

默然長嘆,葉北的心情沉重了許多。

阿加薩和另外三個護教騎士護衛著四輛掛著光明神神像的馬車,里面坐著八個教士,他們是光明教會在草原中的火種,這些將身心都已經獻給了光明神的教士正在馬車中祈禱,祈禱著一路平安,祈禱著杰西卡能順利的嫁給沃夫王子,祈禱著神聖的光明神教的教義能在草原上生根芽。

也許是教士們虔誠的祈禱起了作用,總人數三千人的送親隊伍一路上順風順水,在半個月後抵達了比特帝國位于草原上的邊關,勝利關。

草原上的風吹進不高的峽谷中,帶著草原中特有的氣息,沃夫帶著他的一千下屬干脆跑到了關外的草原上搭起了帳篷,一路上,除了那些嘮嘮叨叨的教士宣揚教義外,根本沒有任何人會主動和圖族人說半句話。

沃夫曾經幾次要求見杰西卡,都被拒絕了,理由是在成婚之前,男方不得見女方的面,這是比特帝國的風俗,那個叫斯嘉麗的宮女用一句話就將滿月復牢騷的沃夫擠兌得沒話說了。

「殿下,等您和公主完成草原上的大禮,到時候您想怎麼看,不就怎麼看嗎,何必急在一時呢?」

于是,可憐的沃夫王子從去迎親到現在,連自己未婚妻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到過。

勝利關由于年年都會經歷戰火而格外簡陋,此刻已經快初冬了,晚上的氣溫已經很低了,杰西卡住的是勝利關中最好的住處,也只不過是幾個石頭搭建的房子,雖然簡陋,但是在屋子里生起熱乎乎的爐火後,也算舒服了。

杰西卡躺在溫暖的被窩中,側頭看著葉北,他正捧著一本書在看,杰西卡從來沒有看見有誰像葉北一樣喜歡讀書的。幾乎一有時間,葉北就會抱著一本書開始看,有一次杰西卡故意不說話,看他能看多久,結果葉北看了整整一天的書。

「葉北,你能和我聊聊天嗎?我好無聊呀。」

通過這一路上的相處,杰西卡已經不再叫葉北神僕了,而是直呼他的名字。

「好呀,想聊什麼?」葉北微笑著將書放下,靠在火爐邊問道。

「說說你的往事吧。」杰西卡想了想,有些俏皮的朝葉北眨了眨眼楮,笑道︰「作為神靈的僕人,你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葉北一笑,現在這個神僕的身份還不能舍棄,否則失去了信任,後面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我的往事嘛,其實也沒有多少精彩的事情,也知道,我是個畫士,平常就跟著我的老師學習畫畫,直到有一天,我在山中撿到了一個油燈,當我為油燈擦去灰塵的時候,油燈里鑽出來一個巨靈,他對我說︰「小子,你有福了,我可以答應你三個願望。我听了很高興呀,就問他有沒有什麼限制,他說都可以。」

葉北很無恥的篡改了阿拉丁神燈。

「我就說,我第一個願望是你再答應我三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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