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城,自古水路交匯,商賈雲集,乃是有名的貨物中轉集散地。縣城里,店鋪鱗立,酒樓茶館,生意興隆。清風茶館坐落在麗江邊上,樓高三層,眺眼望江水東流,岸邊桃花正紅,風吹花落花滿江。樓頂雅間內,一陣清音雅樂,樂聲繚繞,醉人心脾,引的風卷桃紅葉紛飛,探入房中窺佳人。只見雅間之內,幾人正在吃茶听曲。其中一人說道︰「那蠢貨還沒死嗎?真是命大,可惜小嫂子如花似玉卻守著這麼一個廢物,哎!」似乎很是惋惜那口中的小嫂子。另一人笑道︰「那廢物沒死也是個廢物,小嫂子年輕正風流之時,方南兄你略施手段,還不是久旱遇甘霖,手到擒來,玉人得抱嗎?哈哈!」那方南笑著說道︰「可惜啊!我幾次用言語試探,可是那秦家丫頭毫無反應,嚴守婦禮,我竟無從下手。梁兄不知道可有好主意,教我一番,好歹嘗嘗美人滋味。」那梁兄說道︰「注意倒不是沒有,只怕你有那色心沒那賊膽。」「快說來听听」那方南急忙問道。
這方南是方銘傳的本家弟兄,三十多歲,不久前剛剛考中秀才,自命文采風流,功名在身,在族中高人一等。雖早已成家立室,卻喜歡留戀妓院雅樓,尋覓清絕佳女。每聞听有開紅處女掛牌,必欣喜前往。方家巨富,方南雖然不是長房嫡宗,卻也家底殷實,每每拔得頭籌,成其恩客。那一日見了秦可兒樣貌風流,便婬思暗生,只是方家族規森嚴,一時不能得手,心下難耐。這時听見自己好友梁山有注意,便歡喜相問。梁山說道︰「那蠢貨這次從馬上跌下,居然不死,可是難保下次還這麼幸運,他若死了,絕了那秦家丫頭心中念想。听說方銘傳不通人事,那丫頭至今還不知道男人滋味,如此年輕難道能守一輩子活寡不成,你方兄風流倜儻,到時再略施手段,還不貞女變欲女,隨你揉擦。到時候,哈哈!別忘了我」梁山笑道。方南呵呵笑了聲,臉上殺機頓隱,心里想︰「我早想他死多時了」方南一直對方銘傳極其嫉恨,那個蠢貨就只是因為嫡房長子,從小受盡族中長輩寵愛,不管他犯了什麼過錯都不會懲罰,自己年齡比他長,在學堂里不知道因為他被老師打了多少戒尺。不殺了你,佔了你媳婦,難消心中惡氣,想著方銘傳死了,把那嬌柔的秦可兒壓在床上狠狠的干死她,方家無後,日後分光長房家產。說她不守婦道想要勾搭于我,將她沉潭。即使她說出實情,我現在功名在身,誰又能信她。族中長輩顧忌顏面,也不會相信一個年輕守寡的外家女人。嘿嘿!方南心下大暢懷,舉起舉杯和梁山對飲良歡。
常歡,也就是現在的方大少,這時正高高興興的準備洗澡沐浴,想到今夜與美人同房之喜,不覺煩急難耐,在屋子里來回走動。不一會,幾個小廝抬著個大木桶,放到屋子里,兌好熱水,便對方大少說︰「少爺,小的伺候你沐浴更衣。」常歡(方少)眨巴眨巴眼,問道︰「不是,不是小靜伺候我嗎?怎麼是幾個男人?我,我不洗了。哼!」一個小廝說道︰「少爺,以前都是我們伺候你沐浴的啊!以前小靜給你搓澡,你還發脾氣趕她走呢!」「我靠!你個方大少,真變態」常歡心里罵道,接著大喊道︰「我現在就要小靜給我洗澡,小靜不來我不洗,我就不洗!」常歡氣呼呼的大聲哼哼,一坐到床上,雙手抱胸,不理屋里一幫小廝。幾個小子見少爺生氣了,其中一個說道︰「快快去叫小靜過來,少爺這回真的變了性了,看來老太太去靈隱寺求的神符還真是靈驗啊!現在變的喜歡女人了,快」催著一個小子快去叫小靜,其他幾個也跟著走出屋子。不一會,一個女子撅著小嘴走了進來,正是俏丫鬟小靜。
小靜撅著小嘴,瞧著常歡,常歡也轉頭看著她,常歡問道︰「你看我干什麼,還不給我月兌衣服」小靜小嘴撅的更高了,說道︰「少爺,你要我月兌誰的衣服啊!我的,還是你的」「月兌你衣服干嗎?嗯你要月兌,我也」「哼!就知道,你一病好,就會像那方南少爺一樣,小雲姐姐被方南少爺欺負的好厲害,回去總是哭,前些天還想自盡呢!你要收了我,就收了我,不要拿我們丫鬟不當人」「嗯!那個,那個小靜,今天我也沒那個意思,就洗澡,幫我洗澡,你不月兌衣服,我月兌衣服,好不?啊?」小靜撲哧一笑,說道︰「那好吧!你從床上起來,我可不扶你。」「哎!方大惡少第一次準備作惡以全敗告終。自己倒是全身被丫頭看了個精光光,「虧啊!虧大發了!」常歡坐在寬大的木頭里,心里哀嘆到︰「杯具啊!不過也好!留著彈藥給我正牌媳婦,這不會還有什麼問題吧!」小靜小手拿著毛巾「呼哧呼哧」的在常歡身上搓著,好像很是用力,一會便額頭出汗。常歡卻覺得像耗子撓似的。不住喊︰「使點勁啊!沒吃飯啊!」不一會。又喊道︰「你屬耗子的,使勁搓啊!毛都沒掉一根!」。「哎!使勁啊!不好好搓,少爺我不給你飯吃」小靜雙手抓著毛巾,小臉漲的通紅,嘴撅的半天高,任常歡怎麼說她就是不理。搓完後背,該搓前胸了,小靜喘著氣,氣呼呼的說道︰「前邊,你自己能搓嗎?」「不能。我是少爺」小靜哼的一聲,便轉過去,一對秀目似睜還閉,腦袋抬得高高的,露出雪白的粉頸,一把模一把的給常歡搓著前胸。常歡本來仰著頭,好讓小靜搓灰,一眼看見小丫頭出的雪白的粉頸,嗯!哎呀!常歡像是聞見魚腥的貓,脖子猛地伸出老長,活像個長頸烏龜。「高點,高點,再高點,哎呀呀!」小靜隨著少爺吩咐越搓越高,搓到常歡脖子處。小丫鬟憋足了勁搓著,心想「我非搓掉你的皮不可」因為動作過大,外衫領口慢慢松開。「哎呀!好白呀!」常歡兩只賊溜溜的眼楮盯著小靜的胸口處,白女敕如玉的肌膚,隱隱若現的,嗯!模過,手感不錯。常歡小月復某處漸漸有了反應。小靜正給常歡搓著澡,心里正想著︰「哼!我都使出吃女乃的勁了,少爺還不停的嘮叨個沒完,真是的!煩死了!以前也不要我搓澡!現在轉了性了,討厭死了!」半閉著眼不知道搓到哪了,睜開眼皮想瞧瞧,正看見那擎天一柱,只見少爺盯著自己胸口處,一對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了,小靜哎呀一聲,把毛巾一把砸在常歡臉上,緊捂著胸口,左搖右擺的跑了出去。「這丫頭老是哎呀!又哎呀一次!哈啊哈!」常歡听見屋外傳來一身嬌叱︰「少爺你討厭死了啦!」
「哈哈啊哈哈!」屋子里常常自顧自哈哈大笑著,算了!自己洗吧!一把洗著一邊唱著︰「我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幾個小廝躲在屋外牆邊,偷听著常歡在唱著「洗刷刷洗刷刷」,少爺在洗黃瓜呢!「洗刷刷」不是!一個小子說道︰少爺在刮豬毛呢!我爹殺豬時就這樣。看來少爺變了性,人更痴呆了!嗯!嗯!!幾個小廝都一起點點頭。
卻說洗完了澡,常歡感到肚子有點餓了。叫了聲「有沒吃的啊!少爺要餓死了!」已經到了中午。原來這方大少不但平時不和秦可兒住在一起,連吃飯都一個人吃,就在自己這房間里。吃飯時間也和別人不同,別人一天吃三頓飯,他是早上一頓,晚上一頓。每次吃飯跟豬拱似的,一個人佔著一桌子菜,誰過來,用雞腿砸誰。常歡真是極其,萬分,情真意切的深深佩服這個方銘傳,奇哉妙哉!子日︰「世界之大,無怪不有,茲有大少,天下奇人。」吾之感佩萬分啊!常歡心里想到。下人听少爺喊要吃飯,趕忙有人跑過報告太太,少女乃女乃,免不了又一番多謝菩薩顯靈我家少爺終于正常了點的話。揭過不提。大廚房一會便準備好了一桌好菜,大戶人家就是不一般。
常歡看著眼前滿滿一桌子的酒菜,咽了口口水,心里道︰「娘的,不早點穿過來!太他媽幸福了,」只見八葷八素八大碗,雞鴨魚肉,青菜蘿卜,鮑魚翅肚,生猛海鮮,中間一只大藍瓖花海碗,盛著蓮藕百合肉絲湯,湯色濃郁,香氣撲鼻。常歡抓過一只烤羊腿,哎喲喲!還有點燙手,大口咬掉一塊的烤羊肉,汁水香膩,羊肉女敕滑,不覺大呼真爽!兩下三下一整只烤羊腿便被常歡吃進了肚子。倒了一杯水酒,一口喝了下去,「嗯!跟啤酒差不過!我得多吃點,晚上有場攻堅戰,不戰百回誓不休。」左手端著酒杯,右手抓起個燒鮑魚一口咬了半邊,嘴里嘀咕道︰「這副身體太菜,百局是不可能的了,多吃點,做軍人的不能繳槍投降。」常歡穿過來前可是堂堂第二集團軍特種作戰師作戰參謀,「軍人榮譽不容有失,有戰必勝,有敵比滅,有女當然,嗯!」常歡想起自己真夠二的,居然泡了師長的女兒。「可怕的老頭,知道女兒墮胎,差點拿槍斃了我。虧我跑的快,哎!虧的穿過來了,不然師長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我是怎麼過來的?常歡想了半天沒想起來,管他娘愛咋咋的,雷打電劈不都一樣,死球一個。」常歡想自己這貨要不是父親和軍區某位將軍是中學鐵哥們,自己一輩子也混不到個班長排長當。還好,那位將軍叔叔夠意思,常歡進了部隊不久,被保送軍校,軍校畢業到了特種作戰師,一路平坦。
吃飽喝足,常歡癱坐在椅子上,模著肚子,不停的打著飽嗝,這時,小廝跑了過來,急急忙忙地差點把桌子撞翻了。常歡喝罵道︰「臀部長臉上了,眼珠子掉茅坑了,走路不帶眼」那小廝心想︰「少爺現在罵人都這麼溜了」呆了呆,急忙說道︰「哦!少爺!老爺回來了,叫你過去呢!只怕你有難了」「他敢,我捶死他孫子的。」「少爺!少爺!老爺孫子就是你兒子啊!你現在還沒有兒子呢。」「我先錘死你」小廝兔子似的一溜煙跑了,心想,和這貨沒得理。常歡心想︰「老爺,方銘傳的爹,干嘛一回來就要打我。」「走,會會他去」抬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