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被李禽獸停課的流氓
話說回來事情是這樣的。
有一回得知于朵朵喜歡上電影藝術鑒賞選修課的時候,張小建和許向天自然而然就也去上這門選修課程,以便能得到更多接觸于朵朵的機會。
那天剛上課的時候,李教授就說︰「同學們,誰來談談你看過的電影,發表一下想法?」
張小建見沒有人回答,就說︰「李教授,AV算不算電影啊,如果算的話我的想法挺多的。」
如此驚人言論一出,電教室里一陣爆笑,李教授可不是好惹的,鐵青著臉說︰「這位同學,以後的這一個學期,你都不用來上我的課了,現在就請你出去。」
張小建就不甘心的說︰「明明是你叫我們發表想法的啊。」
結果從那以後,張小建就和電影藝術鑒賞課無緣了,痛失一個接觸于朵朵的機會不說,還落得一個流氓的美名。有時候走在學校里,忽然就會有幾個MM指著他說你們看那不就是被李禽獸停課的流氓新生嗎?
更讓他沒料到的是,這樣不堪回首的往事竟然被心中的女神記住!簡直顏面掃地啊!
韓靜仔細一看,認真說︰「真的就是那個被李禽獸停課的流氓啊!」
張小建哭笑不得,只得利用這個消息絕處逢生,說︰「是啊,兩位MM咱們是同學啊,你叫這位大叔放了我嘛,我的手都快斷了……」
韓靜說︰「你裝強盜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老實交代!」
張小建急中生智,說︰「我是文學社的啊,最近想寫一些關于反面人物的文章,由于想象力太欠缺,又沒有真實體驗,所以就自己扮演強盜來了。我就是想寫出一篇好文章而已,沒有惡意的……」
韓靜長長「哦」了一聲,很是懷疑看著他。
「兩位姐姐放了我吧?」張小建厚著臉皮說,此刻他已經明白,這黑西裝漢子絕對不是偶然出現的路人,他的身份絕對和于朵朵或者另外位MM有關系。所以求MM絕對比求這個冷面漢子有效果,畢竟MM都是心軟的動物嘛。
于朵朵說︰「不能就這樣放了你!你這樣的變態就應該讓江大的女**!雲叔,你看著適當教訓教訓他吧。我和靜靜先走了。」
韓靜說︰「朵朵,還是放他一馬吧,你看他手都哆嗦呢。」
此話一出,張小建心中豁然開朗,立時把韓靜當做新一代心中女神了。
于朵朵就說︰「好,看在寶貝的面子上。」然後牽著韓靜的小手揚長而去。黑西裝男人放掉張小建,也迅速離開了,轉眼便消失不見。
此次作戰失敗的二人痛心疾首,失魂落魄回到宿舍,連說一句話的心情都沒有。
蘭粉打完籃球回來,見萎靡不振的二人,很不解風情的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說出來大家開心一下?」
正愁找不到地方發泄怨火的二人心有靈犀互相看一眼,就起床把蘭粉拖到寢室的角落里,拔掉他的所有衣服從窗子扔了出去。
然後對著蘭粉的**異口同聲的說︰「哥正心情不好,你還偏偏糞坑里打燈籠——找死。」
……一個原本十分美好的周末就這樣莫名其妙結束了。
周一早晨十點過,許向天正睡著,忽然夢見結構力學的馬禽獸在點名,于是一下子就驚醒了,猛然想起今天早晨有兩節馬禽獸的課沒去上,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這麼靈驗,竟然給自己托夢來了。
馬禽獸出了名的嚴厲,特別是對主修專業的學生更殘酷,為此許向天和張小建沒少受過他的冷嘲熱諷。有一次馬禽獸氣急了,就當著兩百多個學生說你們倆就是混吃等死的敗類。
那一次二人感覺受到了莫大侮辱,不過對于其他禽獸他們還有抵抗的辦法,比如說用人身攻擊之類的借口去威脅一下,但是遇上馬禽獸就一點招也沒有了。所以二人干脆破罐子破摔,你馬禽獸看不起我,我就不上你這門課了!
不過馬禽獸和其他禽獸不同,比如像電影藝術鑒賞的李禽獸,要是他看不順眼哪個學生,就直接放棄這位同學停他的課。馬禽獸是個很執著的人,盡管許向天和張小建已經這樣自暴自棄,但馬禽獸還是想挽救他們,每次上課都會點名,如果沒到的就會通知到張老班那去。
其實許向天從前不是這樣一個對學習自暴自棄的人,為了完成父母寄望,他寒窗苦讀十二年,壓抑自己飛揚的天性去專心學習,最後以還算優異的成績考進江大。
俗話說有的人在沉默中死去,也有的人在沉默中爆發。
進入大學後,許向天就徹底爆發了,特別是結交到張小建這樣的不良牲口,二人臭味相投,相見恨晚,很快就混成一堆,墮入魔道。
許向天醒來時忽然還覺得天氣有點涼,于是就打個哆嗦,心想還是被窩里舒服啊,這是不是要冬眠的癥狀?
正想弄只煙出來抽,往旁邊鋪子一瞧,張小建竟然還在呼呼大睡!這讓許向天十分驚訝,這家伙平時起得特別早,每天早上都跟去公園里晨練的老頭子一樣精神,起床後瀏覽江大論壇,掌握最新情報是這家伙的必修課,今兒是咋了?
許向天點燃煙呼了兩口,就懶洋洋的說︰「賤哥,還做春夢啊?」
張小建翻了身,有氣無力的說︰「哥們傷心啊……我的壞名聲都被于朵朵和那位MM知道了,我們初戰又以失敗告終,我這心頭郁悶。」
許向天說︰「這是好事啊,說明你在她們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古人不是有說嘛,故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張小建說︰「這個星期一過,于朵朵就晚節不保了,等她死心塌地去追雷澤那畜生以後,咱更沒機會啊,你說我能不急麼,我這也是為天哥急的啊。」
許向天仰天長嘆,說︰「有道理,可是那能怎麼辦啊,于朵朵還有私人保鏢,那個漢子比《殺破狼》里的吳京還要酷,看著就很牛叉。」
張小建思索了下,說︰「我猜于朵朵肯定是哪家豪門的千金小姐,唉,我更無法自拔了,這簡直是‘財’貌雙全的MM……娶回去不但能當美女供著,還能順帶撈一筆橫財。」
許向天認真說︰「咱昨天不是還合計好了麼,你已經棄權了。」
張小建搖搖頭,說︰「爭個毛啊,咱倆的機會都十分渺茫,除非博爾特附身,拿到百米短跑的冠軍,不過咱倆打架還能算把好手,但賽跑這樣的運動,沒經過專業訓練一點機會也沒有。天哥你那句話說得對啊,材料不對,怎麼努力也沒用,木杵就只能磨成牙簽。」
許向天也是心灰意冷,昨天的打擊對他來說是毀滅性的,今天是干什麼都沒心情,連肚子餓了都已麻木,于是擰滅煙頭就縮回被窩里︰「秋高氣爽好時節,不用來睡覺太浪費。」說完又補充一句︰「小賤把窗子關上啊,哥有點冷。」
張小建嗚呼一聲,不理許向天的喊叫,也鑽進了被窩。
轉眼間已是下午,許向天還沒醒,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說。」許向天伸出手拿過手機,迷迷糊糊的,直截了當就說了一個字。
電話那頭傳來小強很是著急的聲音︰「天哥,咱院的新生被人圍了啊,蘭粉哥估計要被人**了!」
許向天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慢吞吞的說︰「小強,有事慢慢說,別急啊,到底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