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文濤看著萬寶。
萬寶點頭道︰「武斗城內雖然禁制私斗,禁制除武斗比武之外任何形式的戰斗,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在武斗城內有許多地下斗場,尤其是在武斗大會開始的時候,可以說上邊來一場下邊就會有一場。而正常時候,各門派內部也需要比試,于是一些常駐門派就會申請自己內部的武場。」
「所謂的武場就是自己人內部比試的地方,那里都是下過禁制,而且標志鮮明。在那里都是門派內的人互相比試,一般沒人會去管里邊的事情,只是外人一般不會進入敵人內部去比試。」
「很好」……………………………………………………………………………………
「師弟這次既然回來,以後就別走了,師兄我還要多仰仗于你。」光祿,器宗即將繼位的宗主,他跟廣河都是同一輩之人。他們這一輩的人都是光字,只不過廣河在私下里已經屬于被逐出門去,所以才改了一下。
如今廣河不但成就羅天上仙,力量更是比器宗原來的那位羅天上仙還強,而器宗在最近幾次買賣中也被暗算。被別人搶走了幾批法寶,力量不行的弱點越發的暴露出來。
而廣河力量一路暴漲,器宗正是需要他之時,所以這次才借助繼位大典將他找回。
廣河對光祿表現出足夠的尊敬。但听他提到此事,卻搖頭道︰「如果我留在這里,很快就會跟你們一樣,我說過,寧可戰著死,絕不跪著活。」
雖然現在需要廣河,但在器宗內部這些人畢竟都是天天在窩里斗地人,尤其是光祿。
在器宗內部他就是王,沒繼位之前他已經帶領器宗幾十年。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如此說話。即便是器宗另外以為羅天上仙,他們的師叔祖也都很恭敬。
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表情上卻沒有什麼。
「呵……呵……看你說的,都是自己師兄弟。讓你留下來也是為了器宗的未來,你多教導出幾個像你這樣的天才,我器宗的明天就會大放光彩。」
「戰斗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我也沒什麼可教他們的。」廣河卻並不買他的賬。
光祿似微怒道︰「師弟。這可就是你地不對了,個人的榮辱跟委屈又算得了什麼。現在仙界局勢越來越動亂,前些天你回來也都看到,我們不少弟子在交易的時候被暗算。如今我們的交易多數只能在門派內進行,這樣下去門派必將會衰落。師兄我當這個宗主,不過是名義上地。只要師弟你肯回來。就算這個宗主讓給你做也一樣。」
「沒興趣」
光祿說出這番話。看似大度其實是給周圍的弟子跟長輩們听的,器宗的長輩們也都站在下邊。
說出這番話地同時。光祿的心就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真怕廣河接下去。
听廣河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回絕,光祿總算松了一口氣,連忙道︰「你看,師兄就知道你不喜歡受這個虛名的羈絆,這些瑣事師兄來承擔,你只要留在派中,以後有什麼交易,或者有什麼人敢偷襲我們,你出頭就可以。這樣你也能繼續鍛煉,也可以經常出去,如果沒什麼事情了,你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你跟派中時刻保持聯系,讓我們能找到你。師弟,你也是咱們仙界少有的天才,有你坐鎮我們器宗地局面才能穩定。」
「廣河,宗主已經如此對你,你還不趕快答應。」
「廣河,宗主跟我們一樣,我們都是為了器宗好,我們都是器宗的人。」
「樹高千丈落葉歸根,你廣河再厲害也還是器宗的人,這點你總得承認吧。現在你有了成就,有能力卻不出手,你自己捫心自問。」
小輩一些地不能說話,下邊站著地一些器宗地長輩紛紛開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本來廣河還是面無表情,不過听他們說多了,眉頭漸漸緊鎖。胸口有些起伏,他們越說廣河心里越生氣。
「夠了!」廣河突然怒吼一聲,這一聲加諸力量在里邊,就連房子都為之一震
地人都感覺心神被震動了一下。離得最近的光祿差是大羅金仙頂峰的力量,此時第一次感受到,原來大羅金仙跟羅天上仙的差距如此之大。
雖然是突然吼的,自己沒有一點防備,可…………
「器宗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們這群人搞的。一個個閉門自以為是,你以為你們能躲得開嗎?」
廣河心中的怒火,終于積壓到一定程度,當年他也提到過,那個時候啊是抱著提意見。結果還遭到懲罰,最後憤而離開,如今不同。如今他已經擁有力量,至少可以壓倒這里人的力量。
他終于可以將憋在心中多年的怒火都傾斜出來,憤怒的看著呆在那里的眾人。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成什麼樣子,跟縮在殼里邊的烏龜有什麼區別。」
「大膽,廣河,你竟敢如此對宗主不敬。」有人終于反應過來,一听這話就能知道,這些人在內部斗爭方面具有吩咐的經驗,給別人扣帽子非常有水平。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這已經犯了器宗的大戒。」
「廣河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是羅天上仙就了不得了嗎,宗主,請下令將其正法。」
其他說什麼的都有,不過依然保持剛才的正義凜然,只是從剛才的挽留變成了問責。
「哈……哈……哈…………」廣河仰頭大笑,笑過之後聲音突然一冷︰「我廣河從來沒認為自己算什麼人物,只有你們這些廢材才會認為一個羅天上仙有多厲害,可笑啊,可笑,你們好好的睜開眼楮去看看吧,一個羅天上仙中期的人算個狗屁。」
廣河指著外邊道︰「在外邊我一個人小心翼翼,稍微危險一些地方都不敢去,隨便一個厲害一些的凶獸都能將我殺掉。比我強的人跟是多如牛毛,隨便一個指頭就能將我掐死,只有在你們眼中,羅天上仙才多厲害。」
作為宗主,光祿此時必須說話,肅容道︰「廣河,你這話有些過分,大家說你都是為了你好。畢竟我們是自己人,你不想留在門派中,也不用如此說,照你這麼說,難道我們成了井里的青蛙不成。」
「你說的很對,就是井里的青蛙」廣河听了點頭道︰「你還以為你們是什麼,你們看不到不代表存在,只能說那個層面你們沒接觸到,我不過接觸到個邊緣。只有到了仙帝級,才有資格進入那個***。」
「仙帝……」眾人都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你以為我們會信你嗎?仙帝是什麼存在,整個仙界才有幾個。」
「用這種借口,簡直太卑鄙了,真是無恥。」
「有了點力量就自以為是,你還是不器宗的人,難道你真的想成為器宗的叛徒。」
此時的廣河實在有些無奈,鴻鵠跟一群燕雀在講話,又怎麼能講得通呢。
他們眼中的世界就那麼點,怎樣跟他們講都說不通。
「我廣河永遠是器宗的人,只是現在沒辦法跟你們講,器宗讓你們這麼搞下去早晚玩完。你們就在自己的天地里自以為是吧,你們就看著自己頭頂上巴掌大的一塊天去做白日夢吧,終有一日你們會醒來。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器宗也會亡在你們手中。」廣河說完,人如流光,這里最強的也都只是大羅金仙頂峰,想留都留不住。
「廣河你敢……」光祿的話沒說完,廣河已經消失不見。
只留下器宗的眾人,一個個面面相覷,這次請廣河回來就是為了應對目前的窘境,外加給光祿繼位坐鎮。現在可好,馬上就要進行繼位大典了,廣河又走了。
器宗剩下的人商量一番,一致認為這件事情不宜對外宣揚,繼續打著廣河這個羅天上仙的招牌,還是會有一定威懾作用。繼位大典……就說廣河要修煉,再有突破,所以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