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找到了嗎?」空曠的馬路上,龍威,龍玲,龍怡以及雷姬匯合在一起,龍威向其他三人問道。
「……」「沒有」「找不到」三人的回答雖然都不一樣不過結果顯而易見。
「雷姬小姐,你確定你沒看錯,安言和那個金發的女孩瞬間就消失了?」听到三人的回答龍威滿臉凝重。
「…………(點頭點頭)」雷姬無聲的回答。
「這種情況應該是被拉入固有結界了。這下麻煩了呢。固有結界從外部是無法破開的,只能從內部著手呢。」龍威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方法……」雷姬惜字如金的問道。
「方法只有三種,一敵人能量耗盡。二用絕對的力量或者破界寶具直接從內部打破固有結界。三殺死發動固有結界的人。當然如果自己解除掉也算是一種了。看樣子只能靠他們自己了。」龍威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了。
「相信……」雷姬一臉不知從何而來的信任。短短半個月的相處三人之間已經建立了最基本的信任了呢。
「唉,我們也只能干等著了,希望不是那兩人被狼王凱撒干掉就好了。」雖然想要相信安言不過對于惡人榜上的這種重刑犯,龍組怕是了解的不比別人少,而且龍怡的預言從來沒錯過,安言怕是凶多吉少啊。當然這只是龍威自己內心的想法,是不會說出來滴。
不過剛想完,龍威就收回了自己心中說的那句話,因為龍威面前忽然出現了兩個人,金發銀鎧的英氣少女以及滿身狼狽卻精神旺盛的安言。
「你們,你們居然贏了?你們打贏狼王凱撒啦?」龍威滿臉的不可置信,原本在心中就給安言下了死亡標語的,現在居然出乎自己預料看樣子這次的這個新人真的很厲害啊。
對于龍威的震驚和疑問,不管是安言還是都沒有理會,安言直接來到雷姬面前輕聲說道︰「雷姬,我們回來啦。」
「嗯」雖然雷姬依舊面無表情,不過相處了半個月安言早就了解了雷姬的個性。從雷姬的眼底透露的如釋重負都被安言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這一刻,安言由衷的覺得,活著真好,有她們在真好。
「咳咳,打擾你們真不好意思哈。(不好意思你還來打擾,死狐狸臉︰安言語)狼王凱撒真的死了?」到了現在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不過龍威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沒錯,而且連渣渣都不剩了。你有什麼事啊,沒事我回去換套衣服要回老家了。」對于打擾自己和雷姬培養感情的這只狐狸臉,安言覺得非常的礙眼。語氣當然就很不耐煩了。
「嗯,狼王的事情就先放一邊吧。事實上我們來找你就是和你回老家的事情有關的。」說道正事,狐狸臉龍威放下了心中的震驚臉上恢復那個讓人看了就想扁的眯眯眼笑容。
「你別告訴我這次又有血光之災啊,雖然上次被你們言中了。不過我可不想再這麼倒霉了。」安言指著自己被切成兩半的上衣,無語的對龍威說道。
「咳咳,血光之災什麼的先放一邊,我這里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要先听哪一個呢。」龍威尷尬的咳了兩聲,目光心虛的瞄向一旁(當然你如果看得到眯眯眼里的眼珠你就會發現他轉移視線了。),嘴里卻沒有停止話語。
「什麼年代了,還玩這種把戲啊。算了,先說好消息吧。」安言不耐煩的抱怨了一聲,選擇了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這次你回老家,我們龍組安言人專門送你回去,怎麼樣,省錢省時又省力,是好消息吧。」龍威一臉笑眯眯的說。
「有這麼好的事?你不會在算計什麼陰謀吧?」安言斜瞄了龍威一眼,臉上都是懷疑的神色。就連一邊的雷姬和都是一臉懷疑。
「咳咳,你可以懷疑我的話,但不能懷疑我的人品。」看安言三人懷疑自己,龍威一臉嚴肅的強調。
「你的人品值多少錢啊。」「不多,兩百塊錢。」
「無恥」這是龍玲
「無節操」龍怡
「鄙視…………」
「盯…………」雷姬。
以上四人表示對龍威人品的強烈鄙視。
「算了,你的人品已經差到這種地步,我都不屑鄙視了。那麼壞消息呢?」對于以上四人的鄙視安言深表贊同。不過不想再耽誤時間的安言直接問起了壞消息。
「壞消息就是,去島山市的必經之路平波市已經被佔領了,也就是說你們回不了家羅。」對于幾人的鄙視龍威表示風淡雲清。並且帶著強烈的看好戲的表情告訴了安言壞消息。當然這種看好戲的表情是听到了壞消息的安言自認為的。龍威自認為自己的表情是很嚴肅滴。
「被佔領了?誰信啊?這里可是華國也,還有人能佔領城市?世界大戰?泥轟國發神經來侵略?我說城市被佔領了你們龍組還在這里悠哉悠哉做什麼啊。」對于龍威的壞消息,安言深表質疑。這里又不是米國又不是泥轟國更不是阿三國還被佔領了?說天書呢。
「確實被佔領了,不過不是人類而是諾亞,還是僵尸血統的諾亞。」對于安言的質疑,龍威沒有做任何表示,只不過給出了最新收到的情報,確定是諾亞所為。
「僵尸血統?你不會告訴我現在整個平波市都是僵尸了吧。」看著龍威不在咪咪笑反而嚴肅的表情,安言知道不是開玩笑,而且一听到僵尸安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僵尸咬人變僵尸再咬人再變僵尸這種經典場景。
「怎麼可能。現在整個平波市最多十分之九的變成僵尸,還沒有全都被咬,應該還有生還者的。」雖然龍威否定了安言的僵尸城理論,不過也差不多了,十分之九啊。這可不是小數目。想到這里安言臉色蒼白。沒想到真的有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本來狼王凱撒殺了一千多人已經算多了。現在整個平波市有多少人啊,幾萬幾十萬?還是更多?安言已經無法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