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鷂的造型實在夠雷人的,也不怪呼大家的欣賞水平的不同。
「安排上好的廂房,我和朋友們要在這里留宿一晚,听說你們今天這里有花魁大賽?嘿嘿,翠花有參選嗎?」張貴色手按住老鷂的臀部揉捏著,色色地眼神直往那對**瞧去,身後的眾位大漢兩眼同樣泛著紅光,似乎要一口將其吞下。
胃里不斷地翻滾,蕭陽努力地控制著,中午所吃的佳肴差點就要將之吐出來。
「死相。」那老鷂搔首弄姿,臉頰上的層層褶皺將厚厚的胭脂弄得雜亂無章,「這個,要是張大官人指名翠花上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安排的。不過,你的翠花已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這會壞了規矩的。」老鷂在張貴懷里不停地扭動,一對**來回蕩漾,要多惡心有多惡心,眼神四處掃視,看著蕭陽,不由嬌聲滴滴,「喲,這是哪家的公子,生得這般俊俏,就是不知道……」說完還特意地看了看蕭陽的下部,那意思在問他來到怡紅院到底行不行。
蕭陽淡然地笑了笑,點點頭不作他想,並沒有反駁老鷂,只是有點不好意思地用手遮擋著下部。
「咯咯,這小哥不但生的俊俏,連所做的動作都是這麼有意思。」見蕭陽並有又理會,老鷂繼續調笑。
盡管蕭陽有著前世的經驗但也不免老臉一紅,這就好比拉皮條的,對他自己所做的一點也不覺得羞恥。
見氣氛有些尷尬,張貴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寒顫我兄弟,快去把翠花叫來,再找幾個美女過來,陪陪我的狂兄。」
「小紅,帶他門去天字三號房。」
蕭陽便跟著前方一位侍女前往天字三號房。
「小子,不去琢磨加強元嬰期的能量,到跑到這里來尋開心了?」龍霸的身影從蕭陽的靈魂身處響起,語氣帶著一絲責備。
聞言。蕭陽不可置否。在心中淡淡地回答道。「你是不說修煉那進化功訣。至少也要元嬰中期。還必須是巔峰狀態地元嬰能量嗎?你看看我現在地狀態。雖然說是具有了元嬰期。但元嬰里面地能量卻只有普通修真者地三分之二。我捉模著。是不是去弄幾顆金丹期。或者元嬰來吃吃。這樣增加起能量來不是更快?」
「教你幾樣輔助法訣。你就想著怎麼服食別人地元嬰。不怕在這一屆成為眾矢之地嗎?」
「那又如何。只要實力夠強。別人能說什麼。弱肉強食。怪只怪他們不好好修煉。跑出來送菜!」蕭陽不屑地在心中對著龍霸說道。讓他教修煉功法。他不肯。說什麼能量不對。這教起法訣。倒是非常樂意。但卻是一些狠毒地招式法訣。比如什麼服食元嬰地法訣。在他那界吃人內丹地比比皆是。如今他到是裝起好人來。蕭陽在心中狠狠地鄙視一番。
蕭陽能感覺到。自從他修煉到元嬰期後。有了能修煉進化功訣地本錢。龍霸對他地態度好轉了許多。甚至還會主動幫助蕭陽。雖然只是一些輔助性地幫助。但這些也讓蕭陽受用不已。比如。龍霸如今會利用他那龐大地神識幫助蕭陽探查四周地情況。隱藏他地氣息。這樣一來。蕭陽明顯感覺到了這外掛地好處。試問。以龍霸地神識境界。別說修真界。就連仙界地人想要查探蕭陽地氣息。也是不可能。
感覺到莫大地好處後。蕭陽才能放心地游走在凡人界。如今要是打不過。隨便躲起來。別人也是探查不到。想想。蕭陽便笑出聲來。
「有和喜事?」和蕭陽並肩行走地張貴詫異地看著蕭陽。不知他為何發笑。「難道他知道了?不可能!」張貴在心中否定了這個想法。
平靜地朝著前方走去,蕭陽平淡地回答道,「沒有,第一次來妓院,難免有所好奇。」
擺好酒席,等大家都坐下來,張貴便指揮著一眾女眷,說道。「來坐,坐,坐,大家不要客氣,就當這里是自己家里一樣。」
桌面上的食物,除去鮑魚魚翅外,一些珍貴的菜肴,蕭陽甚至從未見過,對于修真者來說,吃與不吃都沒什麼問題,但是作為修真者,眼力與神識比普通人高無數倍,蕭陽立刻就發現酒里面有著與前世類似的毒藥一樣的物質,很淡,卻非常有效果。
周圍的人早就吃喝著,蕭陽臉色如常,暗討︰我雖然不是一個殺人如麻,亂殺一氣的人,但對于敢招惹我的人,不管是好是壞,就休怪我無情。
張貴將蕭陽桌前的酒杯倒滿,連忙勸說,「怎麼風兄不喝酒呢,出來闖蕩江湖,不喝酒怎麼行,多少也要來點,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張貴。」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干。」端起酒杯,蕭陽爽快地喝了下去。只要不是修真的毒,其它的就當補藥吃,喝下水酒,蕭陽真元暗動,進入體內的水酒瞬間被逼出體外。
蕭陽喝下了滿滿的一杯放著軟經散的酒,張貴高興地笑了,「狂兄,看來,你還是太年輕,這麼就容易相信別人。記得下輩子不要這麼容易相信別人。」
滿不在意地看著甚是囂張的張貴,蕭陽帶著一絲戲謔,「哦,難道你們就這麼有把握留住我?」神識早已散發出去,探察四周,沒有一個修真者,到是有一批修煉過武功的人埋伏在這房間的四周。「四周有無厲害的,比我功力高的修真者?」蕭陽不確定,在心中問起龍霸。
「沒有。」
得到龍霸肯定的回答,蕭陽便放下心來,既然沒有修真者,那行事起來就方便許多,拿起木筷,慢慢品嘗著酒桌上的珍稀佳肴。
「哈哈,他是留不住你,但是加上我們呢?」一俊美男子推門進來,目光如炬地盯著蕭陽,「正好我們起事需要資金,你就送上門來!」轉過頭朝著身後之人示意,「來人,將他身上的錢財收了。」
玩味地地看著一群無腦,蕭陽攤開雙手,「我沒錢!」
這時,那名身著錦衣華袍的男子轉頭瞪著凌厲的雙眼,看著張貴。見主子懷疑,張貴連忙低頭哈腰,急忙恭敬的解釋著,說,「劉公子,我們親眼看見他出手就是金葉子,我就是騙誰也不能騙您啊。」
「哼,量你也沒這個膽子。就算你沒有錢,那今天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劉姓公子轉過頭,對著蕭陽囂張道,手指著包圍著蕭陽的一眾護衛,「你,還有你,去把他給我解決掉,手腳放干淨點。」
「慢著。」蕭陽伸出手打斷,厲聲說道,「你們這樣目無王法,草菅人命難道就不怕有報應的嗎?」在前世,蕭陽最看不慣的就是仗勢欺人,作為殺手,也免費殺過許多的這樣的人。
「王法?在落日城,老子說的話,就是王法。小子,慢慢到地獄去告我吧。」劉公子憐憫地看著蕭陽,似乎他馬上就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
「上。」隨著一聲令下,周圍幾個‘武林高手’便團團圍住蕭陽,長劍直指咽喉。
蕭陽仍舊坐在椅子上,右手端著酒壺,頭一仰,卻見酒壺中的美酒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自動飛入口中,瀟灑激蕩,根本無視自然的規則。這哪象一個被束縛了內力的人。
劉公子轉過頭看看張貴,再看看正好好端坐在酒桌前的蕭陽,「等完了再找你算,你們還楞著干什麼,去把他給我解決掉。」
周圍的人仍舊保持著原先的姿態,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似乎沒有听見劉姓公子的命令。
「你們都在干什麼,沒听見我說話嗎,馬上、立刻給我殺了他。」
見眾人忘乎所以,竟然不停命令,劉公子一掌劈在離他最近的一個手上,那手下似乎感覺不到一般,仍是呆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你!」
突然感覺到不對,劉公子用手在那手下鼻子處探了探。
「不用看了,你的手下,全都被解決了。」蕭陽放下酒杯,繼續享受著那桌上的美食。
「你、你、你……」劉公子驚恐得說不出話來,「你到底是人是鬼。」他手下,他當然清楚,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殺死這八大護衛,就算當今的武尊恐怕也辦不到,更何況根本就沒見蕭陽動過哪怕一根手指頭。
從小到大從未受過欺負的劉禪滿臉怒氣,對方雖然強大無比,但卻沒有大到讓劉禪徹底害怕的程度,仗著有後台,劉禪仍舊顧著他那毫不值錢的面子,期待蕭陽會顧及自己的身後背景。「我是……」
劉禪的話,剛剛出口,蕭陽臉色便是猛的一冷,手中將一把椅子拆掉,一根木棍緊握在手中,木棍之上瞬間跳躍起一抹電弧,腳步朝前一踏,帶著一股尖銳的勁氣,狠毒的對著劉禪喉嚨暴射而去。
突然下殺手的蕭陽,讓得劉禪臉色狂變,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大膽,不過蕭陽的實力在他之上,所以他只得極為狼狽的趕忙倒退著,而在倒退之時,腳掌忽然一崴,竟然便是一坐在了地面上。
「蕭陽,你敢殺我,我是左相的獨子!」望著眼瞳中急速放大的黃色木棍尖端,劉禪臉龐上浮現一抹恐懼,尖聲喝道。
「嗤。」在距離摩星喉嚨處半寸時,木棍忽然驟然停頓,其上所蘊含的尖銳勁氣,竟然是透過空氣的阻礙,將劉禪的喉嚨處,劃出了一條小小的血痕,頓時,鮮血汩汩的流淌而出。
俯視著下首的劉禪,蕭陽頓時擁有前世殺人的快感,那是一種久違的興奮。
望著那任由鮮血直淌,可在木棍的貼身之下,身體動也不敢動的劉禪,蕭陽不屑的冷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如此說話?」
咽了一口唾沫,劉禪額頭之上浮現許些冷汗,小心翼翼的用手掌撐著地面蠕後了幾步,然後狼狽的竄出,想要逃離房間。
一道真元匯聚在木棍上,嗖,一道流光穿透了逃跑中劉禪的身體,生命瞬間消亡。熱乎的軀體仍舊帶著一絲恐懼朝前奔去,幾步之後,倒在地上。
「原來力量的確能讓人發狂!」拍拍雙手,蕭陽仿佛無事一般,重新坐在酒桌上,獨自品味著珍稀佳肴。
「有其父必有其子,兒子都這麼壞了,那你老子也一定不是個好東西,放心,有空我一定會安排你和你老子,在下面見面的,你就安心地去吧。」將飯桌上的佳肴消滅干淨,蕭陽起身朝門口走去,留下站立在房間中一群不動的「人」。
龍霸神識一直查探著蕭陽的一舉一動,說實話,龍霸先前並不看好蕭陽的,如果不是在穿越過程中,只感應到蕭陽一人,那麼龍霸是不會將暗黑龍族的希望,寄托在一個沒有任何修煉意識的人身上。但一路走來,蕭陽的不斷成熟,靈魂的感悟與那顆殺戮的心,讓得龍霸慢慢地接受了他。
「希望我沒選錯人吧!」龍霸心中暗暗地祈禱著。一旦蕭陽修煉族長所創造出來的進化功法——星辰訣,那麼他將會和族長幼兒的身體徹底結合,以後就算想要反悔,抹殺蕭陽的靈魂意識,恐怕這超神獸的身體將會同樣遭受滅頂之災。
「不過,他毅力,承受能力與修煉速度同樣驚人。更何況能承受靈魂的洗禮而不消亡,這在凡人中算是頂尖一列吧!」龍霸心中安慰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