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陽幫著秦雪妮築基的時候,外面卻發生了巨大的震動,或者說是正在產生陰謀。
落日城東,有一座巨大且豪華的府邸,金壁輝煌的裝飾,宏偉的建築,一切都讓這座府邸不同凡響。這里便是落日帝國最有權勢的左相府邸。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一穿著上好綢緞的年老管家,也顧不得敲門就急忙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劉章,你怎麼也不知道我的規矩?這麼貿貿然地闖進來,要不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哼。」落日帝國左相劉建端坐在檀香木椅上,不怒自威,淡淡的語氣卻帶著一絲的憤怒。
身穿綢緞的老管家劉章,縮縮那肥胖的頭顱,看著書房上方,正批改著奏章,權傾朝野的左相劉建說道。「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放下手中的奏章,劉建對著管家劉章厲聲說道,「你也跟了我這麼長的時間,什麼事情把你急成這樣?天塌下來不是還有我頂著嗎?」
「少爺他,他,他」
「他怎麼?是不是又闖禍了,不是叫你們不要放他出去的嗎?最近和右相曹坯劍拔弩張,這個接骨眼上,可不能給我惹出什麼禍事來,等會你們就把他給我監禁起來。」一提到劉建的孩子劉禪,他就忍不住關心起來。作為一個父親,可不想這個時候讓孩子受什麼傷害。
「不是他闖了禍,而是,而是……」管家劉章汗水嘩嘩地落下,目光渙散地看著地面,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那還有什麼事?」抬起頭,劉建疑惑地看著唯唯諾諾的劉章,「你有什麼不對的?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有什麼事你就給我好好地說。」
整理一下心情,鼓起勇氣,管家劉章害怕地說道。「少爺他,他被人殺害了。」
「什麼。你說什麼?」仿佛听到一個最不好笑地笑話。劉建不由怒嘯道。「禪兒他。他被人殺害了?說。到底誰有這麼大地膽子?竟敢欺負到我們劉家地頭上。」
「這。據查是一個名叫蕭陽地人。我們沒有他地任何背景資料。」劉章戰戰兢兢地望著上方地左相。那上方地人如今看著就像一頭暴怒地獅子。
手掌一拍書桌。劉建從檀香椅上站起身。轟。頓時。整個書桌就在一聲脆響中結束了它地使命。紛紛碎屑坍塌下去。「一群廢物。我養著你們都干什麼了。那護衛呢?怎麼保護少爺地。」
「老爺息怒。這次對方來頭有點大。保護少爺地護衛。一動不動間就被殺害。除少爺外。其他身體沒有半點傷痕。且無任何中毒癥狀。這應該不是普通武林人士所為。」劉章恭敬地將調查報告詳細地敘述了出來。
「有這樣地事?」能做左相位置幾十年而不倒。劉建自然有他獨到之處。一副暴怒地心境立刻平息下來。「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劉章疑惑地回答道。「怎麼老爺好象變了一個人似地?」心理這樣想嘴里可不敢說出來。就在劉章離開房間以後。劉建握緊拳頭。對著黑暗。「我不管你是誰。我都要後悔你出生在這個人世。陰軍一號。」
「屬下在。」一黑影陰柔地聲音響徹在黑暗的角落處。
「去查是誰吃了天王豹子膽,膽敢和我們隱教作對。」
「是。」
隨著陰軍一號消失在書房內,劉建從書櫃中拿出一把黝黑的匕首,這是隱教招攬他時留下的信物,得知還有另一個世界以後,左相劉建便不在那麼熱衷于權利,而是追求長生,即便得知他唯一的兒子慘死,也沒有發多大的脾氣。
在落日城的西面,這里坐落著落日城兩相之一右相的府邸,這右相府同樣氣勢豪壯,與左相府邸擁有同樣的豪華建築規模。這時,右相書房內也進行著討論。
「父親大人,從得知的情況來看,左相應該是得到了某種勢力的支持,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殺掉秦國的那麼多人,並且全身而退,現場沒留下一點痕跡。」右相左手處大兒子曹橫說道。
「我也是這樣的看法。」右相右手處的小兒子曹凱,在曹橫冷哼聲中接著說道,「今天我在怡紅院見到過劉禪,不過現在卻被人連帶護衛在內一起殺掉,我看這應該是支持劉建一類人做的。」剛說完右相的大兒子曹橫就不滿道,「你除了會逛逛窯子,就不能干點別的正事?」
右相曹坯沒理會兩兄弟的爭執,看著小兒子,「你為何這樣判斷?」
「因為,據可靠消息,劉禪他們一行人,都是在沒有外傷的情況下一舉被人殺掉,時間很短,不同于武林中人的做法,再者,劉禪護衛的功力我們都清楚,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出手殺掉他們,我看他們的功力,恐怕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看了看父親的表情,曹凱接著說道。「並且,今天我還見一個人在怡紅院吃飯,後來在花魁大賽上出手就是十萬兩白銀,我想一般人,就算是我們右相府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麼多紋銀來的。」
「恩,凱兒說得不錯,這事得好好地預計一下,要不然……你們先下去吧。」右相曹坯背著手,轉過身對著牆壁上的山水畫。這畫,畫著一幅壯麗的江山圖。
「是孩兒告退。」
在兩個兒子走後,曹坯便轉身對著書房角落里恭敬地說道︰「玄真道長,這事您怎麼看?」
這時,從陰影里現一個人來,卻是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一副世外仙人的打扮,功力達到心動前期。
「恩,很有可能是我們修真者做的,但不知道是那一門派。」玄真道長分析著听來的信息。這玄真道長原來是流落在凡人界的沒落修真門派,甚至都不能算修真界的人。
在玄真道長面前,曹坯一改往日威嚴的面貌,恭敬地道。「那您看這事?」
「那我就出去走走,看看是什麼人,你放心,我教給你的功法,你好生修習,還是容易去月兌後天進入先天的,到時候就更容易成功築基。」說完,玄真道人便消失在書房內。
「哼,要不是看在你有長生不老的功法,我早就將你大卸八塊了,還容你在我面前趾高氣揚。」曹坯暗討。
「對了,我給你說的事,你要盡快地辦了,不然別怪我沒給你說。」突然地,玄真道章又出現在書房內。
曹坯驚愕地看著玄真道長,生怕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急忙回答道︰「是,我一定辦到。」
「好,那我就放心地去幫你查這件事,不過這事要真是修真者所為,我們就要有所提防了。」玄真道人沒有看見曹坯變化的眼神,便轉身離去。
「是」曹坯趕緊回答道。
酒樓中。
秦雪妮睜開眼楮,便看見坐在她身前的蕭陽,于是,嬌滴滴地開口叫道,「蕭陽哥。」
「醒了?讓我看看。」蕭陽神識便全身性地打量著秦雪妮,第一次,幫人築基,其實蕭陽也想知道他能不能行。
感覺身體正被人全身打量著,秦雪妮忍不住臉頰一紅。
「恩,不錯。」雖然並沒有完全築基,但也做好了大半。看著秦雪妮漂亮的臉蛋,蕭陽從木椅上站起,「現在可以給我說羊脂白玉馬的下落了吧!」
感覺著身體充滿了力量,龐大的能量甚至比起先前十幾年學武的功力還要龐大,這,僅僅是幾天的時間。秦雪妮更加向往著這力量。
「蕭陽哥。」嬌滴滴的聲音直酥到骨髓,秦雪妮嬌媚地望著蕭陽。
「不用叫得這麼肉麻,美人計對我沒用。我們僅僅是交易的關系。」打斷秦雪妮那爹聲爹氣的語言,蕭陽平靜地看著她。
「好吧。」見不能誘惑他,秦雪妮馬上就放棄,生就帝王之家的秦雪妮懂得如何把握尺度。
接著,秦雪妮便一五一十地將羊脂白玉馬的情況告知了蕭陽。
原來,這羊脂白玉馬很早以前就流落到凡人界,傳聞是在極西之地有一個迷王的寶藏。直到在一處陵墓有著一張詳細介紹的羊皮紙後,才知曉,它原來就是修真界傳說中的火神寶藏開啟的鑰匙。
後來,不知怎的,消息泄露,這才招致落日帝國瘋狂進攻秦國。
而,最主要的還是落日帝國中有如同修真者一般強大的供奉。
听著秦雪妮的話,蕭陽思考了一會,才道,「這麼說來,羊脂白玉馬就在落日帝國皇宮之中的供奉手中?」
秦國的情報讓秦雪妮知道許多,「最大的可能是在落日帝國的供奉手中,不過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在左相或者右相的供奉手中。他們早就有反叛之心,我想會用這羊脂白玉馬來招收一些供奉的。」
「嗯。那我們分手吧!」蕭陽越過秦雪妮的身體,朝外面走去。
「等等。」
「什麼事?」蕭陽轉過頭看著秦雪妮,淡淡地說道,「該教的,都已經教你,你我屬于不同世界的人,並沒有任何的交集。」
望著頭也不會的蕭陽,秦雪妮有一點失落,居然無視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低頭看著凹凸有致的身材,秦雪妮搖搖頭,感受著體內充滿的力量,手中握著一本功法和一片看似有些破爛的玉簡,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