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楚少,干嘛急著走啊,既然來了就多呆一會兒吧。」ど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倆
被ど雞叫住的兩個人心里突然咯 一下,心道︰完了,人家找自己算賬了,想僥幸溜走的想法也就此破滅,身子隨之一僵,慢慢地轉回身,使勁擠出一臉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哪里,哪里,王少,我們家里還有點小買賣,雖然與王少的大生意相比不值一提,但多少也是能糊口的生計,要是稍有耽擱,恐怕會賠上一些錢。今天諸事不宜,我們正想改日再登門拜訪王少。」楚陽滿臉尷尬地客氣道
「是啊,是啊,王少公務繁忙,我倆才疏學淺,只能干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不勞王少費心了。」金裕也跟著幫腔
照你們的意思之前和邢正文還有他兩個兒子坐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倆說的話就全忘了,那時候志高氣昂佔我便宜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副尊榮啊,怎麼現在這麼謙卑和善,好像我們家旺財一樣呢?
「你倆是不是忘了點什麼,用不用我提醒你們,別以為自己之前干過些什麼缺德事,現在就能往死人身上推個干淨。金少,你好像不是對我老婆很感興趣嗎?怎麼,現在是不是覺得場合不太合適,等過兩天再派人上我那去提親?」ど雞哼笑一聲
ど雞這麼一說,听地金裕心里很是發怵,之前那些事都是仗著邢正文的實力,他那時也是看中邢正文手中的猛虎幫的威名才敢和ど雞叫號。
曾經那麼不可一世的猛虎幫,現在虎頭被人砍了,虎皮被人剝了,虎筋被人抽了,連虎鞭都保不住了。自己真是倒起霉來喝涼水都塞牙,居然遇到這麼個煞星,只是有了些分歧,就直接把人家的老窩給掏了。
「不不不,王少,剛才我都是受了邢正文挑唆,自己也腦子一熱,才說了冒犯王少的話,請王少千萬不要往心里去,林曉柔,哦,不,王太太生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只有與王少站在一起才算郎才女貌、相得益彰,這等美事豈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妄想的。您以後叫我小金就行了,只要王少發話,我金裕別的不敢說,赴湯蹈火絕對毫不猶豫。」金裕現在想打也打不過,想跑也跑不了,只能用嘴巴給自己爭取一些免受皮肉之苦的機會。
「呵呵,照你的意思是,你把我一通損,回頭說點好話,這事就算過去了?我要是沒心沒肺地原諒你了,別人也有模有樣地學了過去,改天也給我唱上這麼一出,我以後是不是天天都得被人指著鼻子罵?我就算不要面子也要里子,你這麼干可就沒法讓我滿意了,你知道我不滿意的後果。」ど雞指了指不遠處燒焦變形的死尸
金裕順著方向一眼看過去,差點讓他把苦膽都吐出來,那畫面讓他至少一個禮拜都不敢再看類似形狀的黑色物體。
一想到不擇手段的ど雞和五大三粗的海鮮,金裕知道自己今天不放點血,是無論如何都過不去這關了。唉,也怪自己的報復心太強,結果來了個雞蛋踫石頭,人家還是鑽石,磕都磕死你。
金裕神情一暗求饒道︰「王少,有勞您在晚餐時間還勞心費神,不如這樣,我自願拿出五百萬,不,一千萬,希望能給王少今晚的損失多少補貼一點。王少,您看……」
「嘖嘖,都說這世上最大的仇恨就是殺父奪妻之恨,你都給我造成了那麼大的心靈創傷,更是給王太太造成了相當巨大的名譽損失,還有諸多範圍的間接不利影響。現在拿出一千萬就想打發我,換成是你,你自己信嗎?人可以看童話,但別做白日夢。」ど雞把臉一扭,看都沒看他。
這下金裕可有點受不了,一千萬不少了,你能坐地起價,不許我就地還價啊,這也太霸道了吧。可轉念又一想,邢正文都歇菜了,自己算個毛啊,萬一人家不慎走火,自己就不慎走命了。
「這個,王少,兩千萬,我自願拿出兩千萬來彌補您和尊夫人的損失。王少,這是我自己能簽署的最高限額了,再高恐怕就真的很困難了。」金裕想用這個借口把ど雞給蒙住
ど雞也立刻反駁,只是伸出4根手指,在金裕眼前晃了晃,問道︰「知道這是幾嗎?」
金裕痴呆般地點點頭,4根手指,什麼意思?4千萬?這直接就翻了一倍啊。
王少,你不能這樣啊,你這讓我回去怎麼和父母交代啊,我爸還不得給我來個五分鐘自由踢啊。你現在開出這麼高的價錢,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最後可不一定能拿到錢啊。
也罷,這次認栽,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以後再從別的地方把錢賺回來,這次就當花錢買教訓了,以後見了這個閻王繞著走總行了吧。
「4千萬?王少,這也……」金裕眉頭緊皺
「誰告訴你4千萬?你們家總資產8億,就給我4千萬,你當我是要飯的?名話告訴你,4億,少一個子都不行。」ど雞擺出一副臭無賴的樣子,不拿到錢,誓不罷手。
只要被ど雞一口咬上,就至少要被他撕掉一半的肥肉,這貨現在已經變成史前巨鱷。
「4,4億?王少,您不能這麼開玩笑。」金裕馬上就自作主張地認為ど雞在存心逗他
「**是吃屎長大的啊?這麼晚了,我大老遠跑來逗你玩啊?」ど雞厲聲呵斥道,說著拿出一份借據,讓金裕簽字。
在借據上,金裕是債務人,ど雞是債權人,金裕拿他們家和楚陽家合作開發的陽光家園(高層)和陽光水岸(別墅)整體項目作為抵押,如果在三天之內還不能還給ど雞4億,那金裕家在陽光家園和陽光水岸的股份就要轉讓給ど雞的公司。
「這……,不,我絕不簽,你這是以強凌弱,欺行霸市,強買強賣,我絕不答應。」金裕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好像他站在了正義的一邊似的。
他知道這合同要是一旦簽了,那麼就算自己不想還錢能拖延一段時間,工程也會停下來,銀行的貸款就會到期,銀行至少要拿走其中40%的股份,他們家前期投入的幾個億直接就打水漂了,所以他現在言辭拒絕ど雞的要求。
「你確定?」ど雞陰笑了一聲
「我……」金裕欲言又止
上次他被ど雞灌了一肚子的大米飯,現在還心有余悸,這次要是還讓他干掉一盆飯,為了那4億,他也認了,大不了出門馬上到醫院洗胃。
可金裕見了ど雞神秘莫測的表情,心里又忐忑起來,他覺得要是像上次一樣的話,這人不會這麼得意,他一定會有更新奇殘忍的辦法來對付自己。
天啊,該不會讓自己吃掉那堆被燒焦了的烤肉吧?那可真抓到自己的軟肋了,他不會這樣沒人性吧?自己可不是非洲的食人族。
不會,不會,應該不會,絕對不會,金裕心里使勁祈禱著。那又是什麼呢?金裕百思不得其解,這家伙的思維想法實在是常人無法理解和接受的,還是見招拆招吧,我就不信你能讓我吃烤肉。
ど雞見金裕一副任由凌辱的樣子,心里暗笑︰怎麼?金少,在這個星球上,還有人敢跟我窮裝?你打錯算盤了吧。對付你這種人,老子至少有十種辦法,就怕你到時候吃不消,跪著求我簽合同,那時候可不一定是這個價錢了。
誰對我呲牙咧嘴,我就讓誰淚流後悔。
金裕,你是第一個試圖干掉一盆大米飯的人,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但這種精神也是值得鼓勵的。
很顯然你沒吸取上次的經驗教訓,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那好吧,我讓你玩玩我的新游戲,保證把你弄地欲死欲仙,讓你一次爽歪歪。
「那個誰,你叫什麼名字?」ど雞招呼已經投降的李老大
「大爺,我叫李景宏,您以後叫我小李子,或者景宏就行。」曾經想要把ど雞置于死地的李景宏現在乖地不得了
「叫老板就行了。」ど雞擺擺手,還小李子,你以為自己是李蓮英啊。
「是,老板,不知您有何吩咐?我馬上安排人去辦。」李景宏躬著腰滿臉堆笑地請示道
「你帶幾個人出去給我砍掉一顆碗口粗的樹,然後拿進來,給你十分鐘時間。」ど雞看看表說道
砍樹?什麼意思?當聖誕樹?貌似現在是夏天啊,老板沒在開玩笑吧?
「你听不懂普通話?」ど雞斜著眼看著李景宏
「能,老板,可是您要這顆樹……」李景宏斗膽問道
「你們六個跟著他過去砍樹,現在開始計時。」ど雞指著最後投降的一撮人
然後轉回身對3個海鮮吩咐道︰「超過1分鐘,全部干掉。」
「我要是你,現在就馬上跑出去砍樹,我這里不養問這問那的廢人。」ど雞冷冷地對李景宏說道
李景宏被ど雞那道毫無生氣的目光刺得渾身發冷,背後陰風陣陣,卻馬上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是新降士卒啊,要沒有什麼特別的手藝和禮物送給新老大,以搏歡顏,那自己未來的位置豈不是一落千丈,和平常的走卒一樣了嗎?
砍樹就砍樹吧,管他呢,至少這個要求還不過分,比起金裕那個家伙強上百倍。金裕啊金裕,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那些錢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只要留住性命,憑借你們家的實力,賺錢還不就是個時間問題嗎?
這位新老板是個殺人比吃飯還平常的家伙,你難道沒看到這一地的死尸嗎?你現在跟他較勁,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活膩歪了?你就作死吧,我看你最後怎麼收場。
「還有9分鐘。」ど雞提醒道
「好的,老板,我馬上帶人去。」李景宏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招呼和他一樣發愣的家伙,帶上砍刀跑出了會館。
有了皇軍在後面持槍壓陣,前面這些偽軍干活自然賣力多了。
他們在院里挑了一顆碗口粗的松樹,一群人七手八腳,連砍帶劈,連晃帶搖,終于在規定時間內把樹給拖了回來。
「還行,放著吧。」ど雞看了看這顆松樹,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金裕。
金裕馬上打了個冷戰,心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讓我吃樹皮?那我也認了,大不了使勁多嚼幾口,我今天倒要看看,要是不用武力手段,你怎麼讓我簽字。
ど雞拿起一把砍刀,把特別突出的的枝杈修理了一下,讓這顆松樹的樹干看上去美觀一些,更像是一根原木。
不過,ど雞只是做了大概的修剪,樹干上還是有麻裂的樹皮和突起的殘枝,模上去非常扎手,像狼牙棒一樣。要是用它打人的話,一棍子下去,那人身上就遍布各種大小洞眼了。
天啊,這人不會用這個東西來毆打自己吧,那他可真是個狗娘養的王八蛋。
ど雞讓人又搬過來一個櫃子,然後讓嘍羅把金裕抓過來,讓整個人的上半身都趴在櫃子上,又把他的褲子扒下來。
「金少,想在想反悔還來得及。」ど雞把樹干杵在地上
「哼,想用這個打我?那是小孩子打仗才玩的游戲,你也太小看我了。」金裕擺出一副大義凜然不畏生死的樣子。
「呵呵,誰說要打你了?你想多了,難道你沒听說過鼓爆羅與賜死的故事?」ど雞看著金裕的大白笑道
「鼓爆羅?」金裕只听說過魂斗羅
「還是我給你講講鼓爆羅與賜死的故事吧。話說有兩個探險家去非洲探險,不幸被一個未開化的部落抓住了。部落酋長對他們說,他不會打他們,更不會殺了他們,只要他們接受了鼓爆羅的刑罰,酋長就能放過他們,一個探險家爽快答應了酋長的要求。于是酋長讓族人把一個排球直徑大小布滿荊棘的樹干插進他的菊花里,並且來回,直到那個探險家昏死過去。另一個探險家看不下去了,請求酋長賜他一死。酋長滿足了他的要求,對族人說道,把那個人也鼓爆羅,直到弄死為止。」ど雞說完笑呵呵看著還在發呆的金裕
「哈哈哈哈!」一旁的眾人都發出的爽快的笑聲,金裕今天可算是開了齋了,能領略到來自非洲的酷刑,堪稱漢平第一人。
「怎麼樣,金少?你是想要鼓爆羅,還是要鼓爆羅賜死?」ど雞耐心問道
「這……」金裕已經傻了,他沒想到ど雞會用這樣的辦法來對付他,這要是被2米多長,碗口大小的松樹,從菊花插進去,然後一通亂鐓,那他以後就吃什麼漏什麼了。
「來人,給我把他的扒開!」ど雞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