ど雞被陳潔輕聲哼吟出來的靡靡之音所鼓舞,趁著獸血沸騰之時,一轉身把陳潔推倒在床上,自己也立刻壓了上去。(神座)
陳潔剛呼吸到幾口新鮮空氣,便又被ど雞貼了上來。她一雙蘊含無限春意的杏眼此刻正緊盯ど雞不放,ど雞沒有再選擇和陳潔的香舌糾纏,而是朝她雪白的脖頸吻去。
「恩∼!哦∼!」陳潔在被ど雞弄得情不自禁渾然忘我,時不時地還從嘴里在發出喃喃的聲音。
ど雞一邊向下親吻,一邊逐個解開陳潔襯衣上的扣子。在把襯衣左右分開之際,一對被黑色蕾絲內衣緊緊包裹著的飽滿豐挺的酥胸頓時映入眼簾,兩團秀峰受到無微不至的呵護被擠壓在一起,中間形成了一道異常誘人的幽深溝壑。
大半個白皙嬌女敕的肉球暴露在空氣中,此刻正隨著陳潔的呼氣起起伏伏,呼之欲出,美不勝收。在黑色蕾絲與白皙胸脯的結合部,兩粒粉紅的櫻桃藏在其中若隱若現,嬌小可愛。
ど雞沒有立刻與這對雙胞胎姐妹發生親昵之舉,而是雙手從陳潔腋下伸過,從她的背後輕輕地把陳潔半托了起來,陳潔正在亦夢亦幻意亂情迷之時,軟若無骨的嬌軀本能地配合著ど雞。
一頭烏黑潤澤的秀發柔順地垂于腦後,嫵媚秀麗的臉龐被羞澀的紅暈映襯得楚楚動人,雙眸里含情脈脈,一汪春水泛起層層漣漪,鮮艷欲滴的朱唇微微開啟,輕聲申吟,吐氣如蘭。
ど雞隨心所欲地擺布著陳潔的一雙粉臂,以便卸下她的襯衣和,讓這如綢緞般絲滑、像瓷器般乳白的肌膚在空氣中盡情呼吸。
高挺飽滿的酥胸終于沒有了束縛,好像獲得自由了似的,高興的蹦了一下,在胸前跳躍著。聖潔的玉女峰渾圓高聳,此時正散發著陣陣沁人心脾的乳香,玉女峰最頂端的兩顆粉紅櫻桃,這個時候因為暴露在空氣中,已經微微有點發硬,引人立刻吸允采摘。
被從未見過的美輪美奐之景刺激得不輕的ど雞忽感鼻子一熱,一股液體從鼻孔中順流直下,淌到了他的人中和嘴唇上,ど雞用食指一模,抬頭一看,原來是一抹紅紅的鼻血。
在這事關半身幸福的美妙時刻發生的插曲,真是讓人有點尷尬。這也難怪,ど雞雖然已經積累了相當多的理論知識,基本能夠做到見其人知其名的程度,某些知名老師的大作更是如數家珍。(如波多,桐原,麻美, 崎,仁華,相澤,以及大名鼎鼎的蒼井教授,是手把手的那種教授。)
可直到現在還是充其量也只是個理論家,實戰經驗趨近于零,此刻美人在懷,嫵媚動人,不禁令其心潮澎湃,鼻血也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如同兩軍戰場對壘,敵軍未損一兵一卒,己方卻被嚇尿八千,看來這理論和實戰終究是有所區別的,看來以後還得多多努力積累經驗才行,不然怎樣讓嬌妻折服求饒,讓美女**。
ど雞見心欲靜而血不止,只好暫停好事,起身拿紙。在身下本已被ど雞弄得嬌喘連連舒服至極的陳潔還期待對方有更讓她期盼的表現,可誰知對方的雙手卻從她身上抽了回來。∣我∣搜小|說網
半天不見動靜的陳潔心生好奇,睜開微閉的雙眸,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盛況奇景映入眼簾。ど雞已先她一步拔得頭籌,取得了兩性戰爭中的開門紅。他正仰著鼻子拿著手紙,不停地擦來抹去。
可好死不死的鼻血卻異常充沛,沒完沒了,只要一低頭,一張手紙瞬間就被染紅,讓ど雞不得不接連更換,疲于應付。
看著ど雞狼狽不堪的樣子,陳潔顧不得暴露在空氣中半個粉白的嬌軀,縴縴玉手捂著小嘴笑得花枝亂顫,誘人至極。
陳潔心說︰看吧,遭報應了吧?姐姐的便宜是那麼好佔得嗎?看你這回怎麼收場?
ど雞見陳潔手肘拄著枕頭,迷人的嬌軀斜趟在床上捋著波浪秀發正若無其事地看著自己在處理後事。自己是初哥上床頭一回,被一個女人,不,女孩嘲笑,面子上實在過不去。
想到這,ど雞那皮糙肉厚的臉上也開始發燙,不由有些惱火,便沒好氣地命令道︰「你還有心思嬉笑看熱鬧,還不快過來,幫老公擦擦。」
「呦∼!剛才也不知道是哪位爺,把人家弄得欲死欲仙,好似雲端,現在這是怎麼了,難道您這還有報警提示?」陳潔被ど雞撫弄了半天,現在總算找到機會出了一口惡氣,不過說歸說,心里也過意不去,男人都好面子,自己也不能太過分,于是慵懶地起身靠了過來。
「來,讓姐姐看看。」陳潔抬起玉手柔聲說道
ど雞沒辦法只好仰著脖子扭了過去,陳潔小手托著ど雞的下巴看了看,然後讓ど雞保持這個姿勢,自己起身從床頭櫃里拿出來一包白色東西,撕開掏出,鋪平後接著就往ど雞的鼻子上一捂。
陳潔讓ど雞低頭,好讓鼻血流出來,ど雞不知道捂在鼻子上的是什麼東西,只好听從陳潔的吩咐。
過了一會鼻血流淨,陳潔把這東西從ど雞臉上拔下,低頭一瞅,訕訕地笑道︰「看不出,你這流量還不小呢!」
ど雞見這位衣不蔽體的美女嘲笑自己,便毫不在乎地插科打諢回敬道︰「唉∼!沒辦法,男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陳潔又被ど雞逗得哧哧地笑了起來,粉拳一揚輕捶了一下,又白了一眼幽幽地嗔怪道︰「不準學我們,要死不死!」
ど雞還沒從剛才的「大出血」中換過神來,指了指陳潔手中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啊?吸了這麼多的血,怎麼沒見它被染透啊。」
ど雞流了不少的鼻血,可陳潔拿著的「手紙」看起來還挺厚實,這麼血浸上去,居然還沒透,質量真不錯,自己也應該去買一包,以防萬一。
「從女人床頭櫃里拿出來的,你說能是什麼?」陳潔狡猾一笑
看著陳潔那一臉玩味的表情,ど雞這才回過味來,這東西十有八九是衛生巾,女人下面的洞用的東西被自己上面的洞用上了。雖然都是止血,可這也太雷人了,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
不過ど雞上初中的時候听說某位雷人的同學把同桌的衛生巾當成手紙醒鼻涕了,想想這位老兄的壯舉,自己也就平衡了。
被這麼一鬧,接下來該怎麼做,ど雞沒了主意。剛才二人的濃情蜜意被自己的血光之災弄得蹤跡皆無,難道自己還從頭培養感情,那可太費事了。
可是就怎麼直接推倒,多少也有點說不過去,這種事好歹也得是兩廂情願,ど雞這麼高的身段實在犯不著來個霸王硬上弓,那可太掉價了。
現在只要ど雞點一點頭,揮一揮他那厚實的支票簿,各種年齡段的少女少婦都會義無反顧排山倒海地**。
可眼前這位佳人卻不會被這個老套的方法所左右,人家多少也趁幾億美金,要是這時候談錢就傷感情了。
ど雞還在為如何編造開篇語而頭痛的時候,陳潔忽然抬起那縴縴玉手,輕輕地托起ど雞的下巴,含情脈脈地問道︰「親愛的,想什麼呢?是不是還想和姐姐親熱呢?可是卻心有余而力不足。沒關系的,姐姐會原諒你的。」
陳潔看見剛才的鼻血也明白ど雞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以才這麼經不住刺激。看來現在雙方的地位是平等的,人家也不是久經沙場,自己雖然有處女的矜持和顧忌,但和他歡好也不太吃虧,至少雙方的第一次都在自願的情況下給了對方。
再說就算人家有了女朋友,那不是還沒結婚呢嘛,這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他只要沒結婚,自己就算不上第三者,大家可以各憑本事公平競爭啊,只要沒有那張結婚證,就不分先來後到。有本事管住男人胃的同時,也管住男人的下半身啊。
就算今天的事情被他女朋友知道了,也沒啥大不了了,有理講理,有事說事,再說也他主動撲上來的,又不是自己勾引的,沒道理低聲下氣,唯唯諾諾。
ど雞的條件正好符合她的擇偶標準,自己雖然有點錢,可跟人家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自己奮斗半輩子賺到的家當,人家和自己的上司隨口聊上兩句,一會功夫,就能拿到比這多幾百倍的財富。只要以後能留在ど雞周圍,下半輩子就算是吃穿不愁,可以披金戴銀了。
而且自己的安全也算有了保障,不用整天再提心吊膽的了,生怕被那個要錢不要命的家伙給搶了,自己還沒有還手之力,說實話,能賺到這麼多錢,可是她從來都不敢想的事,就算做夢,也就夢到中個500萬大獎什麼的。要是不好好規劃一下,做個什麼理財投資,真不知道該怎麼花。
陳潔也想過像電影里那樣,成為有錢人之後醉生夢死、花天酒地,可又怕財富外漏,因此招災惹禍,從而得不償失。這樣患得患失的想法時常在陳潔腦海里出現,有時她甚至想著如果沒有這筆錢該多好,可是她根本無法回到過去,這世界上也沒有買後悔藥的。
既然這家伙對自己感興趣,自己也想找個肩膀依靠,各取所需也沒啥不對的呀,況且自己雖然比他稍微大一點,可也只是大幾個月而已,除了身高,其他方面也都還般配,既然現在生米已經被煮得半熟了,那就再加一把火,變成鍋巴好了,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這家伙想賴都賴不掉。
各種各樣的想法從陳潔的小腦袋里無法抑制的往外蹦著,這事再簡單不過了,一男一女同處一室,衣衫半果,剩下的就順其自然好了,實在為難的話就扔硬幣,正面干,反面不干,你看行不?
她不這麼說還好,本來ど雞還以為對方已經意趣全無,看來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回事啊。這是主動挑逗自己啊,從剛才的戰略防御轉入現在的戰略反攻了。自己不展現一下男人的威猛是不行了,今晚一定讓這位欲女明白一下什麼是亞洲雄風,呃,不,什麼是地球之巔。
「誰說不行,本老公現在就侍奉老婆共赴極樂世界,到時候就怕你大呼小叫,不停地求饒。」ど雞恨聲威脅道
陳潔明白這是ど雞在嚇唬她的同時為自己壯膽,于是她挺了挺含苞欲放的飽滿胸脯,香舌意猶未盡似的舌忝了舌忝嬌艷欲滴的朱唇,似有似無地朝ど雞臉上吐了口仙氣問道︰「那你還在等什麼呢?」
說完她便依偎在床邊,波浪式的油亮秀發半鋪在緊連鎖骨的香肩上,一對傲霜勝雪的半球伴著她主人的呼吸動作如影隨形微微振顫,美不勝收。
在光滑緊致的小月復之下的草地與峽谷,正被黑色丁字褲和黑色連褲襪層層覆蓋,神秘性感之余惹人浮想聯翩,激發ど雞心底最原始的沖動,想要立刻沖過去,撕開這多余的包裝,好能一探究竟。
ど雞看著這讓人欲火焚身的畫面不由嘴唇發干,喉嚨燥熱,虛火上竄,ど雞的金箍棒也自動提升仰角,並且體積由小變大,好像隨時可以投入戰斗。
上半身的玉骨冰膚與下半身的黑絲美腿交相輝映,猶如白晝與黑夜,帶給ど雞如夢似幻般的視覺享受。
陳潔勾了勾好似青蔥的食指,性感有嫵媚地嬌嗔了一聲︰「來嘛∼!」
這聲音讓ど雞听得酥麻入骨渾身舒服,好似烈日炎炎暢飲冷飲,自己那顆悸動不已的心同時也被這只小手勾到對方懷里。
ど雞雙眼直視著朝他媚笑不已的陳潔,用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月兌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一個魚躍撲把陳潔壓在身下。
這次ど雞沒有選擇從陳潔那對豐盈的玉兔入手,而是俯子,把她那雙包裹著黑絲的美腿慢慢分開,就立刻看見期待已久的神秘區域。
雖然包裹著透明褲襪以及藍色的內褲,但是由于剛才的刺激,滲出來的春水早己將陳潔的搞得地濕淋淋的,而且更滲透過了黑色丁字褲和連褲襪,在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形成一大灘水漬。
ど雞馬上抓住陳潔兩條光滑渾圓的大腿,隔著黑色的內褲以及連褲襪開始奮力的吸吮和舌忝舐陳潔那充沛的春水,只舌忝了幾下,陳潔就開始申吟了。
陳潔被ど雞刺激的無所適從,雙手上抬緊緊抓著枕頭的下沿,頭發跟著腦袋不停地擺動,沒過多久就開始肆無忌憚地為ど雞加油吶喊。
幾分鐘之後,ど雞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便伸手撕開連褲襪的中心部分,把已經被春水濕透的丁字褲拉到一旁,輕輕地上下撫弄了水簾洞洞口幾下,然後抬起他準備已久的金箍棒慢慢地向里探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