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就付出了2000億美元和1萬億群眾幣的代價,巨額損失讓眾大佬痛心疾首,這麼多錢就被這小子輕而易舉地揣進兜里。[全文字首發]這種事要是一年多來幾回,那整個國家都要被他敲詐破產了。
為了穩住這小子,讓他覺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二堂下令取消了對ど雞的通緝令,並召開記者招待會,發出公告,聲稱之前發生的不測事件都是恐怖分子邢正文殘余勢力所致,他們冒用ど雞的名義對官方機構進行恐怖襲擊,破壞螃蟹XX穩定,大肆煽動-媒體-輿論,惡意中傷-官方形象,隨意殘害-無辜群眾。
現經過警方和軍方的協同努力,這股恐怖勢力的主要成員均已落網,不日將接受審判。這是一次史無前例的反恐勝利,更是全體群眾的勝利,體現了官方對恐怖勢力嚴厲打擊的一貫立場,堅定了官方徹底清除這些恐怕余毒的決心,官方有信心有能力保證廣大群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在此次反恐行動中,涌現出了一大批先進集體和個人,表彰大會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中……
「怎麼樣?讓我說著了吧?」小美得意地評價道
小美已經提前預料到這些大佬言行不一、出爾反爾的結果,他們認為ど雞完全沒資格和他們討價還價,即便是擁有核武能力,也不能動搖他們行使權利的根本。
這頂多是軍方某個貪財的潛艇軍官被他的組織收買罷了,回頭將那些反水的軍官秘密處決就行了。上次寶海危機的時候,寶島方面就通過情報,提前知曉了華夏軍演的彈道導彈未安裝彈頭的內幕,讓華夏方面大為尷尬,相信這次的情況也一樣。
「唉,我只能說,他們在一而再、在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很明顯,他們並不知道激怒我的後果是多麼嚴重,還以為這次是突發-事件呢。」ど雞對不二堂的傲慢與偏見也有些無奈
爹死娘家人,各人顧個人。那就讓他們繼續做長治久安的千秋大夢去吧,最好一夢嗚呼。
小美陰笑道︰「看來對你下手只是時間問題了。」
「別人對我下手,你怎麼那麼高興呢?」ど雞對小美幸災樂禍的樣子很是不滿
小美憧憬道︰「這樣我們就理由對他們動手了,你不是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嗎?這回可以執行了。」
「不單這回,我一直是這麼干的。」ど雞冷冷地回道
誰被壞人盯上都不好受,ど雞也不例外。尤其是他展示了鐵腕之後,上面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了。認為他是眼中釘,肉中刺,必須除之而後快。
ど雞在警察的嚴密「保護」下,一路暢通無阻地回到漢平。表面上,漢平軍警已經收斂許多,取消了戒嚴,只在一些重要機構門前保留一些安保人員。但實際上是外松內緊,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之中。
「哎呀,這些天你到哪去了?電視上都是你的通緝令,不知道我們都擔心死了嗎?」潘婷大姐對ど雞不向家里報平安的做法非常不滿
ど雞苦笑一下,揉了揉被打痛的肩膀道︰「美女,不知道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嗎?難道非得在電視上看到警方大獲全勝的消息,你才死心啊?」
二條撅著小嘴氣呼呼地沒搭茬,但心里也知道這些天ど雞在外面東躲西藏,一定遭了不少罪。(神座)要是因為打電話就被警方鎖定位置,那十有八九會被逮到。
可礙于面子,又當著這麼多人在場,潘大小姐也不好再爭辯,閉嘴不語就當是她知道自己言語不周了。
在她之後,林曉柔、上官雲希、陳潔才過來對ど雞噓寒問暖,關心異常。她們可不會和二條爭風吃醋,她們都知道二條是個直腸子,事事都要一馬當先,所以她們仨都對二條的言行也比較理解。
ど雞最後是新收的四個女孩,曾馨喬、夏雨、秋爽還有張瑩,她們還沒有和ど雞有過夫妻之實,即便是現在和他的正房太太們同處一室,也不敢造次生事。她們都知道自己在這里的地位,那可不是日久就能生情的。女人可是對情敵有很強的警惕和戒備,大家都是美女,誰都會有提防之心。
如果這里發生意外,威脅到大家生命安全,那麼毫無疑問,ど雞要力保四張牌,剩下的四個人就看情況了。對ど雞而言,她們還沒到讓他不拋棄不放棄的地步。
和大家打過招呼之後,ど雞單獨和海怪、海妖談了一會兒,布置一下今後幾天的行程部署。漢平已經是是非之地,不能再讓大家在這里呆下去,必須在短時間內轉移掉關鍵人員,尤其是他的幾個老婆。
ど雞新招的那1000人的開荒團還在暖氣片廠的簡易房里呆著,他們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外面都是荷槍實彈的武警,出去就是找揍。
人家可不管你以前干過什麼,只要是和通緝犯ど雞有聯系的,必須嚴加看管。你就是當過高官也不能擅自離開,現在州長一干人等還在被隔離審查呢,你們多個雞毛啊?
所以包括離職轉業的中校軍官在內的這1000人,還在這片地頭上干耗,雖然外面會按點送飯送菜,可大家都覺得自己進了看守所,他們不明白自己只是想外出打工,怎麼忽然之間就成了監下囚了呢?
他們這幫人先讓海怪和李景宏看著,等到ど雞騰出手來,再過去把人運走。
「林大書記,怎麼樣,這些天在里面還好嗎?伙食應該不錯吧?」ど雞假惺惺地問候林峰同志
「都是托了你的福。」林峰看見這個毀掉自己前程的家伙心里就火冒三丈,沒有這個「賢佷」,他堂堂市委書記能進這種地方?現在好了,他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ど雞就是一種極端危險的病毒,為了防止擴散傳染,只要沾染就得被割掉。現在林峰就是化膿發炎的傷口,已經沒有任何搶救價值了,所以上面撤銷了他的一切職權。
「我听說林叔在里面坦白交代了,但上面好像早就對你不信任了,熱臉貼了冷,真是可惜啊。」ど雞意有所指
為了能夠保住一條命,不讓自己在監獄安度晚年。林峰在得到國安對他在美國的兒子提供相關安全保障之後,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和ど雞之間的勾當。
那時候ど雞已經成了全國公敵,軍警集結了好幾萬人正在對其圍捕,落網只是時間問題。別說來撈他,就是ど雞自保都成問題。
林峰一交代,幾個副市長也繃不住了,開始爭先恐後地交代個人問題,生怕落在別人後面,成了最後一個坦白的人。在一天之內漢平官方幾個大員就全部坦白,就剩下劉玉山還在硬挺。
劉玉山一直死不松口,倒不是不畏生死,而是他過于怕死。他和那些文官不一樣,他是警員,官員能異地留用,警員一旦出事,就只能病退了。他出的不是一般的事,按照副職頂缸的優良傳統,他基本已經沒跑了。
問題是ど雞那伙人知道他沒挺住,開閘放水了,那還不找時間做了他全家啊?他是個老警員,調查過ど雞的來歷。印尼的PT集團可是家很大的軍火公司,要是他們的駐華總負責人掛了,哪能善罷甘休?
隨便找個東南亞的殺手,化妝成來華游客,可以輕而易舉地干掉他。100億美元的直升機生意要是黃了,他們會花100萬美元進行報復嗎?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一面是等死,一面是找死,劉玉山當然會選活的長一點的那條路。這時候要是交代了,那可真的就是腦子進水了。所以他到現在開始死抗,別人認慫了他也熟視無睹,除非他看到ど雞死翹翹的真憑實據,他才會死心。到時候就無所謂了,反正都是死。
「哼,真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面。」林峰不知道他和上面有了什麼交易,居然能夠讓警方撤銷了通緝令,這可讓他頗感意外。
「是啊,風水輪流轉,今天剛好輪到我坐莊。」ど雞又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林峰眯著眼楮看著這個家伙,心里也很是沒底,不知道他究竟是來干什麼的,便問道︰「你今天是來看我笑話的,還是陪我作伴的啊?」
「看你笑話?恐怕我沒有那個時間,我就是想看看一個收了幾千萬好處卻出賣對方的人到底是什麼樣。」ど雞最為鄙視這種名義上公正廉潔、私底下無所不貪的人,這和抗日時的漢奸有多大區別?好像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不挎盒子炮。
林峰已經看開了,他對專案組交代了所有問題,覺得無愧于心了,便說道︰「別人說我也就罷了,可是你有什麼資格,你不過是個善于鑽空子的奸商而已。五十步笑百步,他們留著你,是因為你還有利用的空間,一旦沒了,你的下場還不如我呢。」
從古至今官員都看不上商人,認為商人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偷奸耍滑,是國家之難,群眾之恥。與這種人為伍,是對自身的侮辱和褻瀆。
ど雞淡然一笑道︰「是嗎?那我就要看看,我最後的下場是什麼樣。我無法預知未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死的那天,會有很多人跟著陪葬。」
看完林峰,ど雞把劉玉山接出了羈押他們的賓館,這麼多人里面至少還有一個沒吐槽的,讓他很是欣慰。
其實劉玉山心里早就崩潰了,要是再晚一點,如果他不跳樓,就全部交代了。在這麼大的壓力面前,能挺住的不是人格分裂就是精神病。可是造化弄人,他劉玉山就是懸崖勒馬了。
「劉叔,化險為夷,恭喜恭喜。」ど雞笑呵呵地拱手道
滿臉胡茬的劉玉山用滿是血絲的眼楮看了看這個至自己于險境的「賢佷」,難道自己這就算是沒事了嗎?他究竟想要干什麼呢?自己可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家伙了。
「唉,落魄之人,何喜之有?」劉玉山嘆息道
ど雞笑道︰「劉叔現在官復原職,還比原來高上一級,可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不二堂為了穩住ど雞,對ど雞的做法表示默認,允許他在漢平隨意折騰。他能有多大本事,難道還能只手遮天?只要到時候將他的主要力量一網打盡,一張紅頭文件就能廢黜這些傀儡,讓漢平重新回到不二堂的手里。
劉玉山已經被特區政府任命為漢平特區警局局長,行政上屬于廳長級別。漢平警方的大小事務就都由他掌握了,他這回可真的是說一不二了。
死抗之後的回報可是非常豐厚的,這回他不但安然無恙地出來,還成了漢平特區新局長,真是世事難預料啊。看來他老劉家的祖墳冒青煙了,真是吉星高照,洪福齊天啊。
他的那輛雷克薩斯LX570也被查扣,上面落了一層灰。為了去晦氣,ど雞又送了他一輛同型號的新車,車里放著1000萬現金及一干奢侈品,並在晚上設宴為這位不懼生死的大員接風洗塵。
讓ど雞遺憾的是,他的同學張亮沒有停住上級的考驗,辜負了ど雞的期望,已經把能說的都說完了。唉,真是一種米養百樣人啊。
「老同學,你可太讓我失望了。」ど雞對張亮的行為也能理解,不過為了家里的老婆,他還是出賣了ど雞,在愛情和友情面前,他選擇了前者。
「啥也別說了,已經這樣了,無可挽回了。」張亮垂頭喪氣地嘟囔道,這回他可是真的完了。為了自己,出賣朋友,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能讓他攤上。
ど雞笑道︰「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只要你還能出來,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親自干掉老同學,ど雞也會有點遲疑,不過借別人的手干這事,他可是毫不猶豫。下面的人正為了10個名額打的你死我活,張亮也要下去體驗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