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破案
「那我師姐，會不會嫁給齊昊那家伙。」張凡問道，「要是她嫁人我怎麼辦？」
「不會的，那里是你的誅仙世界，自成一界，說了這麼多，也到你家了，有什麼不明白的以後再找我，晚安了！」扔下張凡，龍雲便跑掉了。
張凡一肚子的問題還沒有問呢。
第二天，張瑤沉著一張俏臉踹開張凡的門，「臭小子，快起床！」
「啊？」張凡忙穿戴整齊，「媽，什麼事啊？」
「龍雲給你打電話什麼意思？」
「給我打電話？」張凡納悶，昨晚上還不想見我來的，今天就來電話，看老媽這意思還生氣了，「沒什麼吧，我不知道啊？」
「那還不快接！」張瑤黑著臉坐到電話邊上，看來是要監視張凡接電話。
張凡拿起話筒便听到龍雲的聲音，「給你二十五分鐘趕到我這里，我馬上要出去，有大案子了！」
「啊？」張凡啊了一聲，便道︰「你有案子關我什麼事？」
「讓你來就來，哪那麼多廢話！」龍雲的聲音帶著不耐煩，張瑤劈手搶過話筒，吼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啊？」輪到龍雲傻眼了，「這個，就是想讓小凡接觸一下這個，沒別的意思，瑤，你別生氣，我就是想帶帶他。」
「用不著！」張瑤吼道。
「真沒別的意思，你知道，他在我身邊很安全的，呵呵……商量一下好不好？」
張瑤臉色漸漸緩了下來，也不知道龍雲給許諾了什麼，總之放下話筒之後就沒那麼生氣了，對張凡道︰「還不換衣服，快去啊！」
「是是！」張凡連忙答應，回房間換了衣服便跑了出去。
來到龍雲的偵探事務所，見龍雲已經準備齊全了，一輛QQ小車停在門口，龍雲見他來了，笑道︰「快上車，要不就趕不上了。」
坐到車里，張凡納悶道︰「你叫我來干什麼，事先聲名，我可什麼都不懂啊！」
龍雲笑了笑道︰「用不著你懂，我看你這幾天閑著也是閑著，就帶你來見識見識，一會兒見了死人不要吐了啊。」
「死人？」張凡一驚，「死人了？」
「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出去，這是那幫白痴警察太沒用了，所以才要我出手，哼，這回得好好敲他們一筆，嘿嘿，你小子有女朋友了嗎？」
這個話題轉得快了點，張凡有點反應不過來，愣愣看著一臉賤笑的龍雲。
「那什麼表情，沒有啊？沒有好啊，一會兒給你介紹一個，保證是禍國殃民級別的！」
案發現場在東城區，是一個小區，四層樓，主人反鎖在屋子里，死于非命。
他們到的時候，屋子里的尸體已經不見了，但是留了一些照片，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看到龍雲的小車就是一愣，眉頭就皺了起來。
張凡在車里見到這個表情就覺得有點問題。
一下車，龍雲微笑地沖那個警察點點頭，「劉督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劉督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龍雲臉上閃過一絲輕笑，「笨蛋！」看向張凡，見張凡臉色古怪看著自己，便笑道︰「怎麼了？怎麼那個表情？」
「那個警察對你不太友好啊。」張凡笑道。
「你以為他像你那麼胸懷寬廣嗎？讓我一槍差點把腦袋打爆，有好臉色才怪！」龍雲說罷，揮揮手道︰「跟我來吧！」
遠遠地听到那個劉督察似乎在給什麼人打電話，壓著聲音里的憤怒，道︰「姓龍的怎麼會來？張局，這事你沒跟我說啊！」
也不知道那個張局怎麼應付的，總之劉督察臉上的顏色一會一變。
「就這種白痴，能破什麼案子。」龍雲笑了笑，道︰「跟我去看看現場，有沒有膽子？」
張凡無所謂地聳聳肩膀，看著龍雲。
二人正要進門，卻給一個警察給攔住了，「對不起，請出示證件！」
龍雲從兜里掏出一個證來，張凡也沒看出是什麼樣子，龍雲只是在那警察面前晃了一晃，就被放了進去。
「你給他看的什麼？」張凡好奇地問道。
「不要多管！」龍雲把證放兜里，道︰「想要嗎？想要給你弄一個？」
「好啊！」張凡倒是沒打算客氣，笑道︰「以後去什麼秘密場所也不用顧忌了。」卻被龍雲給瞪了一眼。
「你閉嘴吧！」
屋子里有些凌亂，似乎經過打斗的痕跡，龍雲從一個警察手里接過照片，隨便看了幾眼便遞給張凡笑道︰「看看？別逞能啊，想吐就吐……」
張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倒是沒什麼不良反應，笑道︰「沒什麼的。」
照片上的男人死得挺慘的，身上中了七八刀，明顯是他殺，而刀子顯然是落在尸體旁邊的，血流得滿地都是。
「門沒有打開過？」
「絕對沒有！」劉督察這時黑著臉走了過來，「我們來的時候門還是反鎖著的，窗戶也反鎖著，你倒是說說，是怎麼個情況。」
龍雲笑了笑，道︰「問我？哈哈，我先看看，哪有那麼快下結論的，你當我神探啊！」伸出手去拍劉督察的肩頭。
劉督察嚇了一跳，退了一步，眼里露出一絲怒意，「好，那你快點！」
張凡皺了皺眉道︰「這種事你也管？」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一樁普普通通的謀殺案，實在想不到龍雲怎麼會管這種小事。
龍雲聳聳肩頭，「沒辦法，總得吃飯不是。」
帶著張凡在屋里看了一會，張凡左看右看，道︰「看樣子倒真的很像是自殺，不過這人死得慘了點。」
龍雲點點頭，道︰「是他殺，殺完人凶手從正門離開，不過奇怪了，門是怎麼鎖上的？」
張凡愛莫能助地搖搖頭，「我可不知道。」
龍雲笑了笑道︰「實在是沒必要，弄得跟密室殺人似的，這凶手是不是玩偵探游戲呢？」
「有可能是想考考警察吧。」張凡笑了笑道。
「白先生，劉督察請您過去！」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張凡忍不住回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女警察站在門口，一身警服穿在身上颯爽英姿，身材超棒的那種。
張凡眼前就是一亮，龍雲笑了笑，輕聲道︰「這女孩怎麼樣？以我的眼光來判斷，還是個處女呢！」
張凡臉上肌肉輕輕顫動了一下，道︰「你別忘了，我可是有女朋友了。」
「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嘛！」龍雲低聲說道。
「那請問你有幾個老婆？」張凡笑嘻嘻地看著他。
「這你管不著！」龍雲哼了一聲，對著女警笑了笑才道︰「想去你老媽那里告我黑狀啊？」
張凡一愕，伸出拇指，道︰「你牛！」
女警歪歪頭，示意二人過去。
龍雲笑道走到女警身邊，笑道︰「柳柳，來給你介紹下我徒弟，張凡，這是柳柳，警隊一支花，你們親近親近。」
柳柳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看了張凡一眼，道︰「請！」
張凡恨不得掐死龍雲，有你這麼介紹的嗎？還你們親近親近！
龍雲跟在柳柳身邊道︰「柳柳今天不太高興啊？是不是年地死人心里難受啊，要不我跟老劉說一聲，放你一天假，陪陪我這徒弟？」
柳柳身子微微一僵，張凡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頓時覺出來了，微微挑了下眉毛，暗道︰「看來這位女警對龍雲很恐懼啊？」
「不用了，我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柳柳不自然地說完，才道︰「到了，你們請進。」
房間里劉督察正在盤問幾位鄰居，見龍雲來了，露出一絲苦笑道︰「怎麼樣？有線索嗎？」
龍雲微微點點頭，「謀殺！」
柳柳正要走，忽地被張凡攔住，柳眉微微一豎，便想說話，卻不料張凡笑道︰「柳警官，向您請教個問題。」
「請講！」柳柳的聲音帶著絲絲抗拒。
「你叫他白先生？」指著龍雲問道。
「啊？」柳柳臉色微微一紅，「這個……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張凡不置可否，道︰「你知道他姓什麼嗎？」
「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柳柳臉色微紅地跑掉了。
龍雲白了張凡一眼，「混蛋！」
劉督察無可奈何地道︰「我也想把它判成是謀殺，可是這是密室殺人，我們沒有證據啊！」
「刀上沒有指紋？」張凡問道。
「沒有！」劉督察嘆息一聲，「只有受害者的指紋，屋里沒有腳印，只有受害者的腳印，血灑在現場，是第一現場，沒有經過移動，凶手蒸發了嗎？」
張凡哦了一聲，眼里閃過一絲光彩，笑道︰「這倒是有些意思。」
龍雲聳聳肩頭，道︰「沒有別的發現嗎？」
劉督察眼里閃過一絲猶豫，嘆道︰「電話……有點不對勁，按時間來算的話，電話應該是在凶手死亡之後還有人用過，不過指紋卻是沒有。」
張凡眼里閃過一絲驚訝，「電話？」
「有通話嗎？」龍雲笑了笑，「好像不太好查吧？」
「我盡力查一下，能不能查到可不敢保證！」劉督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