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仙 第四卷 清平樂 第十八章 中招

作者 ︰ 佣肖

方慕南轉頭無奈看了眼喬依,忍不住嘆了口氣。美女自薦枕席,有時候也是件頭疼的事,他現在已有些後悔答應喬依,讓她到自己家過夜了。但事到如今,總不好再把人家送回去。不說他自己懶的怕再跑一趟,且這樣對人家女孩子也未免太過冷面無情了些。

「到了嗎?」感覺車停了下來,喬依抬頭問。

「到了。」方慕南又嘆了一聲,說罷拔下鑰匙,解開安全帶,然後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下車。關上車門接著繞到另一邊為喬依開了車門,扶她下來。

關門鎖好車,方慕南望著喬依忽然溫柔笑了笑,將她有些凌亂遮眼的頭發往耳後捋了捋。而在他伸手拂過喬依耳後時,卻忽然輕輕一指,點了她耳後的睡穴。睡穴被點,喬依不由一驚,轉過頭來吃驚地望著他,滿眼的不信與不甘,還有絲懊惱,然後她帶著這眾多情緒與滿腦的疑問不甘地緩緩閉上雙目昏睡了過去。

「你確實醉了,應該好好睡上一覺!」方慕南在喬依耳邊輕聲說道,然後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樓上走去。他之前沉默是因為忽然蠢蠢欲動起了些男人的反應,卻並不是默認表示答應她。他認為喬依確是酒壯人膽再加喝多了說胡話,睡一覺酒醒了應該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想法。

一夜這種東西,方慕南一向認為應該找沒有任何關系的陌生人來進行。因陌生而刺激,來一晚激情踫撞,第二天起來各奔東西,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大街上偶然撞見也全當陌路,大家互不負責。熟識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頭的,事過之後再見時那就免不了尷尬。也免不了麻煩。而麻煩,是他一向所不喜且避之唯恐不及地;尷尬,相信也沒人會喜歡這情狀。

抱著喬依上樓,到得家門口時,方慕南看了看左右無人。便如同上次般直接以念力開了房門。他這所房子比郊區的那處要大,房間也有多余的留作客房。這回倒不用委屈喬依把人家還扔沙發上。抱了喬依進客房,安頓好之後,他出來到冰箱里拿了瓶礦泉水放到了客房的床頭櫃上。醉酒地人容易口渴,他怕喬依半夜忽然醒來口渴要找水喝,提前預放下,有備無患。

再次出來後,他為喬依關好房門,然後到衛生間沖了個澡便也徑去自己臥室上床睡覺。他的本能反應到此時也還一直未壓下,但他躺到床上後采用蜇龍法入睡修煉,很快就沉沉睡去。睡著了感覺不到自然便也不會如何難受。況且蜇龍法乃是睡功中煉精化氣的功法。他睡著後不久,處便開始在功法的作用下漸漸平復。不過到平復下時他已睡著,這情況卻也是他不知道的了。

「呼!」喬依猛地睜開眼來,長出一口氣後連忙坐起並模索著打開了床頭櫃上地台燈。燈光一亮,刺的她眼楮微眯,手扶著頭搖了搖仍有些昏沉地頭,又揉著太陽穴。先轉頭瞧了眼窗外。見外面還是漆黑一片,神情略松下來。然後拿過台燈旁放著的自己皮包。打開來翻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晚上十點二十三分,這才松了口氣徹底放松下來。

看到台燈的另一旁還放著瓶礦泉水,她連忙拿過來擰開了蓋子仰頭「咕嘟咕嘟」大灌了幾口。清涼的礦泉水下肚,她這才感覺頭腦清醒了些。往後半靠在床頭,仰頭長舒了一口氣,心頭稍定。舉瓶又喝了幾口水,她望著礦泉水露出個微笑,心道方慕南這可惡家伙有時倒還挺細心的。而且還挺正人君子的,美女表白愛意,投懷送抱,他都能拒之不受。

「他本來就是正人君子。」一個似無邊際,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全部是白茫茫一片的奇異空間中,一個倩影說道。細看之下,卻發現這倩影正是喬依,身上則還穿著她下班後回到家的那身衣服。

「是嗎?」對面還站著另一個窈窕的倩影,卻是葉風華,身上穿著地衣服也是她到訪喬依家時穿地那身。听到喬依的話,她略帶嘲諷地微微一笑,道︰「那說不定是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心中對你半點情意也無,因此自然對你沒興趣。」

喬依聞言不由一震,只覺胸口好似被人用錘重重地擊了下,心中發苦,呼吸維艱。深吸了口氣後,她才強自己維持著面色不變道︰「她本來就已經有女朋友了,自然不會再喜歡別人,這說明他很專一。」

「專一?」葉風華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笑了好一陣兒才竭止住,道︰「我親愛的小喬,你都已經開始工作踏入社會了,不會還是這麼單純吧?你說男人不,那我寧願去相信母豬會上樹。男人向來都是見一個愛一個,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永遠不知滿足。這世上從來沒有什麼純情專一的男人,那些故事里、小說里、影視里地純情男全部都是編出來騙人地。正因為世上沒有那麼純情專一的男人,所以人們才虛構出來這樣地人物去寄托美好的願望。可憐的小喬,你是不是上學時言情小說看多了?唉,又一個被毒害的青春少女!」

喬依道︰「你對男人的看法未免太偏激了,這世上還是有不少好男人的。」

「偏激就偏激吧!」葉風華不在意地笑道︰「反正我這輩子長這麼大是從來沒遇見過一個純情專一的男人。」

「那是你的可悲。」喬依撇嘴不屑地一笑,帶些憐憫地道。

「可悲?」葉風華反諷一笑,卻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微微走神愣住。不過稍即卻又恢復,淡淡笑道︰「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要去做我的事了!」

「等等!」見她要走,喬依連忙伸手叫住,焦切擔憂地問道︰「你到底想要控制我的身體做什麼。又想對方慕南做什麼?」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是幫你達成所願,撮合你們倆呀!」葉風華笑道。

喬依急道︰「你胡說,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再說,我也不需要你的相信。你奈何不了我,也阻止不了我。想知道我要做什麼。那就待在這里乖乖看著就好了。」葉風華含笑說罷,身影一轉消散。

看著葉風華消失。喬依無奈嘆了一聲,面露沮喪。她確實奈何不了葉風華,也阻止不了葉風華,並且毫無辦法。她知道這里是自己地意識空間,也叫識海,自己在這里是精神體、魂魄的存在,這些都是葉風華告訴她的。她以前只知道葉風華是個國際名模,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名人,但現在她卻知道葉風華原來也跟方慕南、沈醉等人一樣,都是修行之人。那所謂地國際名模只不過是她表面掩飾的身份。

她不知道葉風華跟方慕南有什麼仇怨。葉風華也沒跟她說,她只知道自己再一次地遭受了無妄之災。而且這次比上次只是被張風彥等人抓去當人質要嚴重許多,因為她竟被葉風華奪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葉風華來找她時曾說有件事要她幫忙,但她怎麼也想不到竟是幫忙借出身體一用。這種事任誰誰都不願意,但她卻有什麼辦法、有什麼能力來阻止葉風華?

葉風華根本就不會管她願不願意,她記得進屋後葉風華話沒跟她說上兩句,她就看著葉風華的雙眼失去了意識。然後醒來後就到了這所謂的意識空間。被葉風華告知了對她施展了移魂**。暫時取代了她身體地控制權。

在這之前她從來沒听說過意識空間、識海這兩個名詞,也從不知道人身中還有這樣的存在。但現在她地魂魄卻被困在了這里。既出不去,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任由葉風華的魂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葉風華出了喬依的識海,重新控制了喬依的身體。她放下手中還剩半瓶的礦泉水,掀開身上蓋的被子,下床穿鞋拿了皮包開門出去。

以她如今的修為,黑暗中視物並非什麼難事。但她此時卻是移魂在喬依的身上,一切都大受這具身體的所限,視力、听力等五感都與普通人無異,黑暗中視物自然大受影響。好在大廳中並非絕對黑暗,雖弱小卻也有些光源。牆角地飲水機上,標示「電源」與「保溫」地兩個指示燈便亮著,散發著微弱的藍色光芒。這兩點微弱的藍光平常看來自不足道,但在此時這漆黑一片中卻顯得格外光亮,葉風華就借著這點光線,再加上眼楮慢慢適應了黑暗,在廳中轉頭瞧了一圈後,找到了衛生間的所在走了過去。

進了衛生間內,葉風華先用冷水洗了把臉,好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擦干臉後又梳了梳頭發,然後她打開皮包拿出里面一支無色的唇膏涂在唇上。接著又拿出一瓶香水往脖頸、耳後、手腕等易揮發的部位擦了一些,最後拿出一個口香糖盒子打開來倒了一粒放入嘴里。

唇膏、香水、口香糖,這三樣東西看似普通,其實所見的都是表象,實際上這三樣東西中都含有極強地媚藥成份。她皮包里另還有一些特殊地化妝品,也都成份、功能類似。方慕南先前在車上被弄的身下蠢蠢欲動,便是因為吸入了這些東西所散發地氣味而導致的結果。好在方慕南一路都默念淨心神咒,雖身體本能被這些藥物誘發,但卻始終得保靈台清明,沒有心神失守。

葉風華也知單靠這些藥物,想要讓方慕南這樣一個心性修為高明的修士就範是不大可能的。而她換了具身體,媚術施展出來也是大打折扣,有些沒有法力的支撐根本就無從發揮施展。因此她一路上便向方慕南大訴衷腸,真情告白,希望能藉此攻破方慕南的心防。

她最大的倚仗便是喬依的身份,移魂到了喬依地身上。這一切都是借著喬依的身體來施展。因為她就是喬依,方慕南確實沒對她產生任何防範之心,也因此而吃了個暗虧被她的藥物所獲。但方慕南也是真的對喬依沒有太多想法,生有二心。葉風華借著喬依地身份對他表白,他想的只有躲避。雖然她的那些話其實大多都可算是喬依的真心話,是喬依想說而不敢說、不肯說、不能說的話,是喬依地真實想法,但卻也依舊沒能攻破方慕南的心防。非但沒有。反而還讓方慕南避之不已,一下車後就往她睡穴一指。來了個一指點暈。

在被方慕南點中睡穴地那一刻,葉風華還以為是自己露餡被他識破了,因此轉頭瞧他的眼神才那般的不信、不甘、吃驚與懊惱。好在她反應及時,在致暈的最後那一刻連忙退縮至喬依的識海,然後將識海中的喬依推出去頂缸。所以那一刻暈睡過去的只是喬依,而她則在識海里等方慕南那一指的力道稍散後又想辦法將喬依攪醒。

方慕南那一指只是想讓喬依睡過去,所以力道並不重,葉風華倒也並沒太費功夫。不過她還是怕來不及,因為她的移魂**不能持久,以她目前的修為。最多只能支持到天亮。若時辰到後她魂魄未能回返自己身體,則有魂飛魄散之險。所以她才很著急,不過好在醒地並不太晚。不但供她魂魄回返地時間夠充裕,而且還有足夠的時間來繼續她的計劃,算計方慕南。

葉風華來到方慕南的臥室,望著床上蜷縮而睡的方慕南微微一笑,解開了長裙兩邊肩上的肩帶扣。將裙子緩緩月兌下。她里面只穿了一身三點式的黑色蕾絲內衣。長裙落地,秀出喬依地完美身材。肌膚細膩,曲線優美,**臀翹,縴腰盈若。

葉風華不理會識海內喬依地驚呼色變、大叫抗擾、軟語哀求,控制著她的身體面含微笑地緩步上前。她來到床前,一只腿跪到床上,一只手撐在床上,俯身下去,輕輕搖晃方慕南。

方慕南被她一搖,立即睜眼醒來,瞧到面前地是喬依不由一驚,眼光再往下掃過,瞧到喬依大膽、大秀身段,只是穿了個三點式更是吃驚。正要開口詢問,卻見喬依忽然紅唇微張向著他口鼻處輕輕吹出一口氣。這口氣呈淡淡的白色霧氣狀,如同天冷時人們哈出的白氣一樣,氣中帶著一股香甜誘人無比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有些貪婪的深吸了一口。但這口氣一吸入,他卻突覺腦中一昏,看著眼前本就已誘人的喬依只覺更加誘人無比。

這口氣正是葉風華先前放入口中的那顆「口香糖」所化,她一口氣吹出,緊接著便一低頭吻上了方慕南的雙唇。她唇上涂了特制的唇膏,味道同樣芬芳甜美無比,方慕南意識昏沉之下,一經接觸便忍不住地貪婪吸吮。濕吻地口水化去了她的特制唇膏,再混著兩人的口水,被他當作玉液瓊漿般吞咽而下。卻不知他吞下的,乃是強效的媚藥。並且這唇膏還有最為重要特殊的一點,那就是遇到人的唾液而化,被溶解後藥效更強。

特制口香糖所化的霧氣,特制唇膏溶于口水後更強的藥效,再加上那特殊香水揮發所產生的味道。方慕南在這三重媚藥的作用下,瞬即堅挺如柱,變得粗壯長大,整個身體也同時變的火熱滾燙,仿佛身體里流淌的已不是血液,而是岩漿。他雙眼的清明逝去,眼中所展露出來的只有無盡的欲念。他一只手勾住了她脖子,另一只手緊摟住她縴腰,然後一把將她整個身子拉上床來,再一個翻身,將她重重壓在身下。

口中激吻不停,他一雙手也開始在她同樣早已火熱滾燙的嬌軀上上下游走撫模。撫模的同時,他手腳並用地解除了她身上最後的兩片小小遮羞布,讓她完全**在他身下。他離開她的唇,開始從她的脖頸一路親吻下去,雙手握住她的椒乳,用著各種手法揉捏撫弄。葉風華抱住他頭,媚眼如絲,在他的激情親吻與下,口鼻中不斷發出**蕩魄的誘人申吟之聲。

方慕南一路親吻到她的大腿內側,然後一邊扒掉了自己地內褲再又一路親吻上去。最後伸手扶住自己的堅挺。對準了她早已濕潤泥濘芳草淒淒下的幽谷,用力一挺身,刺入了進去。

「啊!」葉風華忍不住秀眉輕攏發出一聲痛呼,身子一挺。雙臂用勁全力地緊摟住他身體。她早已經過了人倫大道,但喬依的這具身體卻還是原封地處子,她控制著喬依的身體做了這一步,卻也不得不再次體驗承受了一回破瓜之痛。

葉風華輕聲痛呼的同時,方慕南的動作也突然一停。本來滿是欲念的雙眼中忽地精光一閃。葉風華正緊摟著他,兩人頭部交錯。卻是沒有注意到他眼中轉瞬爾逝地異狀。這狀況只是稍瞬,接著他便大力動作起落。葉風華畢竟已有過經驗,她三峰派中又是專修的人元丹法,稍加施展技巧,便即苦盡甘來。她微閉上雙眸享受著方慕南火熱堅挺地進出沖撞帶來的陣陣快感,等待著方慕南噴發後就開始施展她三峰派的采陽補陰之術吸干他的功力。然後再拿走他的所有法器遠走高飛,給他一個畢生難忘的大大教訓。

葉風華自上次請方慕南吃飯,方慕南拉來了沈醉這高手震場後,卻倒也著實把她震懾住了一陣子,不敢再輕易對方慕南動什麼心思。但她在方慕南這里好幾次都踫了一鼻子灰。而且總是還未真正出手就不戰而敗。事後想來終是有些憤憤不平、心有不甘。于是後來便琢磨出這麼一個法子,方慕南既然與喬依關系不錯,她就利用喬依的身份來接近他、勾引他,最終而至達到目的。

不得不說,她的想法與他師兄張風彥的做法實在驚人相似,都是利用喬依。好像他們與方慕南之間地恩怨因喬依而起,就非得用喬依來結束似地。讓喬依好遭了兩番無辜。尤其這次更慘。連她的清白之軀都成了葉風華的犧牲品,被葉風華控制著身子送給了方慕南。他們師兄妹不約而同、所見略同。但實際上卻並沒彼此商量過。張風彥再約了幫手準備對付方慕南這件事,並不曾向葉風華提過。而葉風華想到的這好主意,也絕不曾向張風彥透露過半點口風。這是他們出于各自的保密,也是出于他們彼此的不信任與防範之心。他們都想獨得了方慕南的那幾件法器,並不想給對方分一杯羹。甚至張風彥寧願分給他約來地那幾個幫手,也不願分給葉風華,可見一斑。

實際上這種互相不信任與防範地關系,在邪門左派中殊為常見。邪門左派中人常常都是人人為己的性格,從來都是為自己打算,少有慮及他人地。同一門派中,師兄弟、師姐妹、甚至師父與徒弟都會互相防範,尤其是彼此派系不同或是同門不同師的,這種防範與不信任更為明顯。而張風彥與葉風華就是屬于同門不同師的,且也非同一派系。葉風華這次來杭州找張風彥,其實乃是奉了自己師父之命想要拉攏下張風彥這派,湊巧踫到了他出事這才搭救一把。否則的話,恐怕就是張風彥在她面前被人砍的死無全尸她也懶的多加理會。

不過張風彥現在確已死無全尸,而且是死的徹徹底底,哪怕就是被人砍碎的一星半點的肉也未留下,甚至就連魂魄都是隨之湮滅。歐陽玉冰的那一劍,已經將張風彥他們完完全全從這世界上抹滅,沒留下哪怕一絲痕跡。而這事,葉風華豈今仍不知。不過就算她當時知道了也不會去救,況且她就是想救也得有那本事。

葉風華對今日之事實已籌謀良久,她自上次請方慕南吃過飯後不久就想到了這個主意,但直到今日絲綢博覽會結束後才開始實施。這中間整整的一個多月她都沒有給方慕南打過一次電話,也沒有去找過方慕南一次。她事隔這麼久才開始實施報復,一是想讓方慕南以為她真的不敢再對他動什麼心思,從而放松警惕,屆時實施起來可做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二則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雖不是君子,但女子報仇,多等上一個月也是無妨。

這件事她把沈醉的因素也有考慮在內,定到絲綢博覽會結束後實施,就是打定了主意今晚教訓了方慕南達到目的後,明日一早便立即抽身就走。她定了明早七點的飛機,不過不是回美國的,而是要回她三峰派的門派洞天。這樣萬一沈醉順著追過來了,也盡有她門中的高手可抵擋。最好是沈醉就直接被她門中高手給干掉,那就一了百了了。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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