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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稀里糊涂的曹c o剛剛讓兩個美婢泡了一個溫暖的鴛鴦浴,現在正準備上榻鏖戰,但是宿衛典韋卻很盡責地打斷了曹c o的興致,告之曹c o,曹洪帶著廖化,潘璋,還有一個東郡兵的千人校尉來訪。[我搜小說網]
曹c o無奈之余只有苦笑,穿好了衣服在正廳接見了曹洪等人,只听他和顏悅s 地問道︰「子廉啊!這麼晚了有何事?爾等你哪弄來了一個東郡兵啊?」
曹洪環顧一眼正廳,因為是深夜,所以沒有婢女在一旁伺候,只有宿衛典韋站在曹c o身後守護,隨即開口說道︰「大兄,這人是文珪的同鄉,名叫橋發,乃是東郡太守橋元偉麾下一個千人校尉,因為冀州牧韓文節減少了對酸棗大營的糧餉供給,所以盟軍軍糧短缺,橋元偉又因為和兗州刺史劉公山有過節,被其從中阻撓,無法從東郡運量到酸棗,所以無奈之下縱兵搶糧,得罪了陳留太守張孟高,張孟高又被劉公山從中挑唆,突擊了橋元偉的搶糧軍士,逼迫橋元偉離開酸棗回往東郡,可是中途被劉公山伏擊,部下已經被打散,所以這橋發只能前來投靠同鄉文珪。」
作為一個優秀的雇佣兵,言簡意賅地概括任務進程是非常重要的,曹洪學以致用,簡明扼要地把橋發來投的前因後果告之了曹c o,一席話之間透露了幾個重要訊息,一是冀州牧韓馥已經減少對盟軍的糧草支持,二是兗州刺史劉岱和東郡太守橋瑁正在鬧內訌,三是橋瑁已經被劉岱擊敗。
曹洪听了曹洪的訴說,原本帶有倦意的臉容立即嚴肅起來,對典韋說道︰「惡來,去把劉先生請來。[全文字首發]」
看來曹洪不在的這段r 子,曹c o給典韋起了一個外號,惡來。
典韋答應一聲,便即離開,曹c o站起身來,走到橋發面前,上下打量著他,讓本來就有點不安橋發更加戰戰兢兢了,曹c o笑道︰「這家伙穿的是我軍民夫營的衣服啊!來了有一段r 子了吧。」
曹洪知道這種事情,瞞不過曹c o,所以直言說道︰「卻有一段時r ,此人混跡民夫營之中,就是為了打探文珪在下落。」
塢堡這麼多人,有人混進來也不奇怪,而且要找潘璋也不容易,畢竟他現在也不是什麼大將,這個借口是完全解釋得通的,曹洪沒有說實話,是因為知情不報乃是重罪,他可不能這樣害潘璋。
況且曹洪有自信曹c o不是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他關心的只是對他有威脅或者有利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他不太在意,簡而言之,就是只重結果,不重過程,和曹洪見到的那些厲害的雇主一般。
所以就算曹c o有疑惑,也不會問出口,一來這無傷大雅,而來他對曹洪絕對信任,所以他笑了笑說道︰「原來如此,橋校尉,不知子廉說的是不是實情?」
橋發答道︰「回奮武將軍,曹將軍說的正是實情。」在盟軍之中,曹c o被拜為奮武將軍,所以橋發如此稱呼。
曹c o點了點頭說道︰「恩!知道了,元儉,文珪,帶他下去吧。」
潘璋,廖化應命後帶著橋發離開,曹c o讓曹洪坐下後說道︰「連千人校尉都跑到河內了,看來橋元偉的軍隊十有仈ji 是全軍覆沒了。」
曹洪說道︰「橋發也是如此說的,咳大兄,為弟的意思是這個,東郡太守已經凶多吉少,你看」
曹c o笑道︰「為兄明白賢弟的意思,是想讓為兄進軍東郡,對嗎?」
曹洪點頭道︰「正是!大兄,為弟這些r 子回揚州,想通了一些事情,子孝兄稱雄沛國,為弟產業遍布揚州,但是大兄卻不想以兩地為根基,那是因為沛國地處豫州,豫州有汝南袁氏這根深蒂固的家族勢力,東邊又接壤徐州,徐州牧陶謙坐擁一州軍政,強鄰之下難以發展,而揚州世族和山越之民站多多年,私兵凶悍,又以自家利益為先,大兄難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思經營揚州,加上揚州世族人才濟濟,非用不可,不然不足以穩定地方,進了揚州就等于自縛手腳。」
這些都是曹洪在揚州募兵時閑暇之余總結出來的,如今說出來頓時听得曹c o連連點頭,說道︰「如今子廉已經深明為兄之意。」
曹洪說道︰「但是兗州不一樣啊!」正要往下說,劉曄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兗州確實不一樣,一來兗州乃黃巾之亂中心,如今依然余孽肆虐,地方大族元氣大傷,已經不成氣候,主公經營此地阻力比豫州和揚州小得多;二來兗州地勢復雜,東有泰山之險阻隔徐州,北有黃河之險隔斷河北,西有虎牢雄關把持門戶,三來兗州乃是起兵討董起始之地,主公傳檄天下人人知曉,兗州之人更是知之甚詳,若主公在兗州立足必然會吸引更多賢才來投!因為這等若告之天下人,主公依然有討伐董賊的決心,不然就不會在兗州立足了!」
曹c o拍手笑道︰「妙極!子揚說得在理!」
劉曄緩步進入堂中,身後正跟著典韋,卻听劉曄對曹洪笑道︰「曹將軍是想說這些麼?」
曹洪撓了撓頭說道︰「正是,不過卻沒有想過要羅列一二三點如此清楚。」換他來說,條理就沒有劉曄清晰了。
曹c o看著曹洪笑道︰「子廉肯審時度勢,為兄甚喜,自少年開始,為兄就一直以為子廉只是喜歡騎馬遛狗,好勇斗狠,卻沒想到如今也會用心思索,看來我曹家不就之後,就會出一位文武雙全的猛將了。」
曹洪連忙說道︰「為弟還差得遠了,武不如典宿衛,文不如子揚兄,還需多多磨練呢。」
曹c o哈哈笑了兩聲,接著說道︰「雖然橋瑁生死未卜,但是劉岱貿然發難,想必已經想好了後招,這東郡太守說不定他已經派人去接任了,畢竟他是兗州刺史,有此權利。」
現在曹c o直接稱呼橋瑁和劉岱的名諱,可見對這兩個內訌的老鼠屎已經沒有什麼好感了,或許曹c o對整個盟軍都已經沒有好感。
劉曄說道︰「正因為我等不明情況,是以需要謀定而後動,主公可排探子進入東郡打探消息,看看是否有人接任東郡太守,另外再派人探探酸棗大營如今到底是何情況,再定行止,如今只需韜光養晦,c o練兵馬足以。」
這就是有一個軍師的好處,任何時候,他都會告訴你應該怎麼做,讓決策人少了很多煩惱,當然,如果軍士是白痴,那就會有反效果了,而劉曄,顯然不是白痴,還很聰明。
所以,曹c o決定照做!短暫的商議之後,大家各自散去,曹洪和曹c o重遇的這一天,也結束了。